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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如何看待高曉松酒駕案”為話題寫壹篇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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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日晚,著名音樂人高曉松在北京東城區,因醉駕發生追尾事故,造成4車連撞,4人受傷。據警方血檢,他的血液中酒精含量達醉駕標準3倍。(法制晚報 5月10日)

娛樂圈的鬧騰,向來是社會喧囂的鏡子:前不久,明星吸毒,讓其形象掃地,公***人物的道德準繩也飽受熱議;而今,音樂人高曉松的醉駕撞人,無疑在推波助瀾,將明星的道德線又推上公***議程。

醉駕,早已是社會公敵。暴殄生命的慘烈後果,“弄權炫富”的符號化想象,讓醉駕成為法治的矛頭指向,輿論的眾矢之的。在為禍不淺的惡果、沈痛不堪的教訓下,醉駕入刑,也已寫進法律中。對醉駕采取“重典思維”,以懲前毖後,從法律層面得到了呼應。9日,北京“醉駕入刑”首例還以危險駕駛罪,被宣判數月。

明星與醉駕的“聚結”,自然尤具眼球效應。除了娛樂性,它更富社會啟示的價值。公眾的殷切關註,不外乎兩點:壹是明星犯法,能否與“庶民”同罪?二是明星醉駕產生的直接傷害與負面引導。

高曉松醉駕,已危害公***安全,在“圍觀推動正義”的語境裏,承擔刑責是無可避免的法律回應。法律懲處的輕重,關乎司法的公信和人們的公平向往。

明星醉駕,在法律懲處上當與平民壹視同仁;但究其影響,則遠非普通人醉駕能“等量齊觀”的。明星們既然占有廣泛的社會資源,角色期望就異於常人,道德底線上移,是必要的權利讓渡。換句話說,他們的道德自覺,理應高於普通人。畢竟,若是他們行為不端,負面引導不可小覷,某些“粉絲”們會盲目追捧,甚至效尤。而是非混淆、價值失向,對社會道德秩序的確立來說,不異於隨時爆發的隱患。

高曉松近年來風頭日勁,拍電影、做音樂、做評委,十分活躍,擁躉甚眾;當然,為他贏得聲譽的,還有他的口直心快、嫉惡如仇的個性。他痛斥娛樂圈魚龍混雜,感嘆“吸毒”太墮落;在藥家鑫事件上,他又怒斥藥家鑫漠視生命,希望“替天行道”……他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指點,高調而坦蕩,讓他在名譽的稻田中豐收連連。

高曉松的矛刺破了自己的盾

高曉松因涉嫌危險駕駛罪已被刑事立案。車禍發生後,高曉松血液中酒精含量達醉駕標準三倍。事發後,高曉松拒絕受訪,但很痛快地寫了7個字對媒體作出回應:“對不起!永不酒駕!”既是回應,也是道歉,更是承諾。

然而這種東窗事發後的道歉,因其來得太不假思索,而讓人很是懷疑。孫興道歉了,莫少聰道歉了,都表示以後絕不再沾染毒品,但是,如妳所知,這樣的承諾就如秋天的黃葉壹樣,望風而落,輕飄無比。

道歉是問題明星壹個必要的“修復”程序,假如他還想在這個圈內存活的話。所以,涉毒明星、醉駕明星無壹例外,都會在事發後聲淚俱下、做出貌似“觸及靈魂”的檢討,同時對以後做出相應的承諾和保證。先入為主地認定涉事明星只是作秀、只是危機公關,有誅心之嫌;但事實上,從過去的諸多案例來看,多少明星都在信誓旦旦之後二次犯案,讓人不得不對問題明星的保證和淚水,持以高度的懷疑。

即如高曉松,因為之前在美國就有醉駕的案底,此番關於“永不醉駕”的承諾就很難讓人信服,蓋壹之謂甚,豈可再乎。所以,人們有理由認為,問題明星壹拍腦袋張嘴就來的“永不醉駕”、“永不涉毒”,那不是真正來自內心的懺悔,更多的只是急於擺脫困境的壹種策略,真相大抵不外如此。

醉駕的高曉松前些時候在評論藥家鑫事件時,大義凜然地說:“鑒於西安音樂學院學生集體支持藥家鑫,今後音樂界將不接納他們,生命都漠視的人會熱愛音樂嗎?”高曉松作為公眾人物,積極對社會公***事件發表看法,譴責不義,呼籲人倫,這是公民意識的體現,客觀上也讓發言者的形象高大了幾個百分點。但是,醉駕即是漠視生命的典型行為之壹,如今看來,醉駕的高曉松即便談不上什麽壹語成讖,至少也可以說是,作為音樂人的他提前給自己的醉駕寫了壹個絕妙的註腳———“今後音樂界將不接納高曉松,生命都漠視的人會熱愛音樂嗎?”

高曉松的矛刺破了自己的盾,並由此產生了張力十足的戲劇效果。藥家鑫當然可恥,但是,高曉松事件也讓人們看到,滿嘴仁義道德的,不壹定就是正人君子,正如騎白馬的,不壹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

不能容忍的不是酒駕

著名音樂人高曉松因酒後駕車發生追尾事故,造成四車連撞,警方的血檢結果顯示,其血液中酒精含量已達醉駕標準三倍。

這條新聞可謂是熱聞中的熱聞,它的熱度,主要來自以下幾個元素:壹、主人公是娛樂名人,特別是各種選秀節目的評委和特邀嘉賓,受關註度極高;二、時間,正是北京乃至全國抓酒駕的風口浪尖上;三、則是因為在不久前有關藥家鑫的熱點新聞中,高曾經高調呼籲音樂圈封殺西安音樂學院學生,因為他們“集體支持藥家鑫”——漠視生命的人會愛音樂嗎?

而輿論因為第三條而對高進行了強烈的聲討,我觀察了壹下,所有評論文字,沒有不拿“藥家鑫”事件中高的表現來說事的。因為人們從高的表現中,看到了比他酒駕更不能容忍的東西———雙重標準,和“散布自己所不信奉的東西。”

其實,道理也很簡單,如果壹個人不特意在乎並常常誇耀自己皮膚白凈,別人也就不會在乎他臉上偶爾長出的小雀斑。人們最嫉恨和討厭的,莫過於打左燈朝右轉言不符實手電筒只照別人不照自己。托馬斯·潘恩曾說:壹個人已墮落到宣揚他所不信奉的東西,那麽,他已做好了幹壹切壞事的準備。

也許高曉松本人的主觀意願,並不如人們所罵的那樣,是壹種虛假和偽善,也許在某時某地某個時間段,他的心裏真是那樣想過,並通過微博表達出來,至少在那壹刻,他的想法是那樣的,只是因時移地易,而在壹念之間放松了自己的警惕。但客觀上,醉酒頂風駕車並造成重大車禍,造成難以追悔的嚴重後果,甚至可能使他原本美好的生活與前程化為泡影,可以說,在整個事件中,受損失最大的是他本人,他其實也是個受害者,只是沒有多少人同情而已。

為什麽沒有人同情他呢?這是因為他所遭遇到的災禍,並非別人強加於他,而是完全可以避讓和躲閃的,但由於他放松了心靈的剎車,任由自己的“自信”傷害了自己——就像許多前半生無往而不勝後半生卻壹敗塗地的勝利者***同的遭遇那樣。

但願這事,只是壹個風波,而不是壹個災難。但願經歷了磨難的他,能從中咂磨出點什麽來,並給我們帶來真正的尊重生命的音樂與感悟。

高曉松離藥家鑫有多遠

著名音樂人高曉松因為醉駕,涉嫌“危險駕駛罪”,5月10日被北京警方依法刑拘。

提到高曉松,總讓人想到“藥家鑫”。高曉松與藥家鑫扯上關系,緣於高曉松在微博上談他對藥家鑫案的看法:“即便他活著出來,也會被當街撞死,沒死幹凈也會被補幾刀。”這些話在那些對藥家鑫恨之入骨的人們聽來,相當快意,所以這條微博被轉發56000多次。但人們如今再次提到這條微博,註意到的卻是該微博最後壹句話:“生命都漠視的人會愛音樂嗎?”

當20多天前高曉松咄咄逼人、厲聲說出這質問的時候,壹定沒有想到,這壹質問最後會調轉頭來,指向了自己。

高曉松之“漠視生命”,在那條微博中已現端倪,實不必等到“醉駕”來證明——壹個敬畏生命的人,豈會說出“當街撞死”、“補幾刀”的話來?其實“生命都漠視的人會愛音樂嗎”這壹問題本就無厘頭——“生命都漠視的人”怎麽就不會“愛音樂”?當然,高曉松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其實是“生命都漠視的人配愛音樂嗎”,在這裏高曉松把“音樂”看得很神聖、很崇高,而他之所以敢說這句話,則是自認為居於道德高地。確實,幾乎每個人都自認為居於道德高地,這種錯覺有時會終其壹生,只在很少情形下人們才會驀然發現,自己內心深處同樣潛藏著魔鬼。

我甚至以為,“漠視生命”與“愛音樂”之間,未必不存在著某種必然聯系——安知不是因為過於“愛音樂”才導致了“漠視生命”?壹時找不到例子,但記憶中似乎有過這樣的例子,壹個特別熱愛藝術的人,為了他的藝術而把朋友給殺掉了。

不管愛什麽,即使是愛藝術,也與極端的自私與冷漠並不矛盾。不要把藝術看得多神聖,壹個人愛音樂、愛繪畫,與壹個人愛打麻將,至少在道德上並無高下。藥家鑫與高曉松的悲劇是,在音樂世界裏,他們“品學兼優”,而當他們壹個殺人、壹個醉駕,與其說是露出本性,不如說是跌落凡間——在路上開車的他們,已不在“音樂世界”。

如果要從教育上找原因,有人或者會說要加強“生命教育”。但我又懷疑,壹個人即使學會了敬畏生命,是否就能阻止其對他人痛下殺手?竊以為,壹個人“漠視生命”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自我判斷、自我約束的理性,高曉松醉駕如此,藥家鑫殺人也是如此,都跟是否“漠視生命”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