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女和同人女的區別?.
“同人女”壹詞起源於日本,原指進行同人創作的女性群體,後常特指創作與欣賞耽美類同人作品的女性。現在這壹詞匯經常被誤用為泛指創作與欣賞壹切(而不僅限於同人)耽美文學與美術作品的女性。
同人女的創作範圍廣泛,不單是ACG,影視、文學作品甚至現實生活中的明星也是她們的創作對象。
多數人都誤會了“同人女”這壹名詞的涵義,他們認為這個群體中都是壹些很容易滿足於低級趣味創作的女性,認為她們的行為不但褻瀆了原作精神、扭曲了原人物形象,而且向許多人錯誤展現了與事實不符的同性戀者生存狀態。實際上同人女所進行的耽美創作與真正意義上的同性戀文學有極為分明的界限。同人女向外界所展示的,只是她們對原作/原人物的壹些幻想,她們的創作中也灌註了她們自己的心血,但由於創作內容本身的特殊性,所以非同人女的人對她們的做法難以理解。正因為如此,她們通常只與同為同人女的“圈中人”進行相關交流。但由於近年來耽美創作的規範化、高質量化,以及外界對同人女群體認識水平的提升等原因,她們正漸漸為外界所接受。
同人女和英文的“fag_hag”壹詞也不同。“Fag hag”是壹個褒貶因人而異的俚語,指喜歡和男同誌在壹起的女性,通常和他們有非常牢固和親密的友誼,在美國東西海岸的大城市很常見,尤其是時尚、演藝、音樂界。雖然中文中和此稱呼最接近的詞語是同人女,但因同人女在日常生活中通常並不和男同誌頻繁接觸或有很親密的關系,所以仍然有很大區別。
40歲的同人女?
在使用中文地區,無論是臺灣、香港還是大陸,同人女中還是多以年輕女性為主。但隨互聯網的發展,也可看到“年齡、輩分都不是問題”的趨勢。
同人女是壹個具有堅硬認同感的族群,這體現在語言的使用上,族群內部盛行特殊的同人女語法;認同感同樣體現在對族群的貢獻度,從各個網站的創作更新之速度也可見壹斑。從另壹個方面看,過強的族群內部認同感往往和對外壹定程度的封閉相關,也影響到與部分同人女與普通大眾的人際交流。相當數量的同人女以虐戀、亂倫等“惡趣味”自詡,這對外部人群往往是駭人聽聞的。
同人男
目前同人女族群中出現了壹些男性,其中壹部分也積極參與創作,族群內部稱之為同人男。不少人誤將同人男等同於男同性戀,正如其將同人女等同於女同性戀。但是,同人男本身並非男同性戀,而只是耽美文學受眾中的男性成員。盡管人數不多,此部分成員組成結構亦如社會,包括異性戀者,雙性戀者以及同性戀者,或者其他族群。 代表人物:蝙蝠
腐女子
指在同人女群中對BL事業有深入研究,並深度浸淫其中的人群。主要表現是無論任何創作都牽扯上耽美相關內容(無論多少),這部分同人女人群被戲稱"腐女子"(字面上就能理解)
腐女子的“腐”在日文有無可救藥的意思,而腐女子是專門指稱對於男男愛漫畫(即Boy Love,BL系)情有獨鐘的女性,是彼此自嘲的講法。簡單來說,就是比壹般喜愛BL的同人女研究/沈迷更深的女子。
壹般同人女
在日本,壹般的同人女都不壹定是喜愛耽美。她們或多或少會涉足耽美(或者說這只是她們的幻想)但是壹般都會比較反感傳統的同性戀或者耽美,所以會出現腐女子這樣的稱號。
耽美狼
在同人女的圈子內稱對耽美特別瘋狂的為耽美狼。
同人女與同性戀
有人會誤會:同人女=同性戀。但事實上這兩者之間完全沒有關系。
同人女所接受的所謂BL與真正的同性戀還是有區別的,可以說是壹種異化的異性戀或者說理想化的同性戀,壹般被同人的角色都有較為明顯的攻受(簡單說就是傾向男或女的位置),並且基本上都得有好看的外形,與事實中的同誌關系還是有距離的。當然也有對同性戀有壹定認識與了解的同人女,基本上來說,同人女對同誌是持支持態度的。
世界上第壹個同人女:
她穿明艷的粉格裙配白色襯衫,外罩壹件孔雀藍開衫,白短襪,細看原來是極淺的奶黃。她打扮得像壹個女中學生,但她的臉,老邁,清瘦,雙頰微微凹陷,額上有深深的皺紋,眉眼都垂著,有壹種古怪而驚愕的表情。——那壹年,她已經七十開外了。有人這樣形容她:“光看風貌,好像是騎著掃帚的巫婆;壹進她心裏,卻永遠像十六歲少女。”
她叫森茉莉,是耽美小說的開山鼻祖,她的小說《戀人們的森林》《枯葉的寢床》,開啟了女性描寫男同戀情的時代。耽美小說的寫作者及閱讀者,多被稱為同人女,這樣說來,她是同人女老奶奶了。但,她從來沒老過,她是森鷗外的小女兒小寶貝,他的銀鑰匙他的洛莉塔……終其壹生,她是。
較熟悉日本文學的人,當聽說過森鷗外。他與夏目漱石齊名,是日本近代文學的奠基人之壹,同時也是日本高級軍醫。谷崎潤壹郎曾形容他是:軍服上佩劍的希臘人,這重疊的意象反映了森鷗外壹生的重重矛盾。
森鷗外少年時被派往德國留學時,與壹個窮苦的女舞蹈演員相戀。四年後淒然分手,女子萬裏迢迢追到日本,他卻拒而不見,女子含恨回國。文人慣常把無情化為多情,前有中國的元稹,把負情故事寫成纏綿的《西廂記》,後有森鷗外,他的成名作《舞姬》即取材於這壹段。他結過兩次婚,第二位太太是他的讀者,因為傾慕《舞姬》而轉而傾慕他這個人。森茉莉就是這第二段婚姻的產物,是他的黃金盟誓之花,楚楚開放。森鷗外曾經說過,茉莉的成長歲月,是他壹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他當時任日本陸軍軍醫總監,社會地位崇高——不過據說他是庸醫,當時日本軍隊腳氣流行,他認為是病菌造成,又因為民族自尊心,堅持“和食至上”,拒絕米麥同食,使得壹時間陸軍因為腳氣病泛濫,幾乎失去戰鬥力。他有公認的文壇地位,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自家住壹個小樓,他時常抱著小女兒站在二樓書房窗口,看東京灣的景致,潮起潮落,白帆來去。
森鷗外壹生哈德,生活習慣德化,水果都要煮熟才吃,家裏布置得像德國城堡,茉莉便是城堡公主,三千寵愛在壹身。早上,傭人給她打水洗臉,上學,專車接送,連頭都不會自己洗,得由傭人服侍。都是傭人抱著她洗。父親寫作的時候,等閑人等皆不能打擾,只有茉莉會咚咚咚跑進父親的書房,父親便壹手抱她在膝上,繼續奮筆疾書。那還是20世紀初的東京,茉莉穿著歐洲寄來的針織衣服,花繡繁復如藍孔雀森林,下午茶時間,傭人用銀杯端來黑咖啡和進口的糕點,父親吃壹口,餵她壹口。父親的膝就是她的小宇宙,是另壹個子宮,茉莉願意永遠蜷睡於此。幾十年後,她仍然細細描繪自己的幼年時代,看過的圖畫書、吃過的糖果、用過的顏色,都是最好的,壹切奢侈得像西洋童話書裏的景像
而她維持了壹生的奢侈習慣由此而起,她曾經回憶道:“自打我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最初纏繞在脖子上的,是父親送給我的鑲嵌式的項鏈。這項鏈是從柏林的商店裏買來的,上面標著森林太郎的名字,經過西伯利亞的曠野,寄到了位於千馱木町的家中。黃金的鎖子,墜著五顆馬賽克,白的,玫瑰的,綠的,還有大紅的,色彩絢麗。我在穿和服的時候,也佩戴著這副項鏈。……不過,這是我父親特別的喜好,他選定了和服的顏色和花紋,以便帶有女式西服的風格。”
十六歲,她被父親許配給實業家之子山田珠樹。夫婿生得英俊,用耽美小說術語就是美形男,且專攻法國文學,出版有《法國文學記錄》《流派——歷史寫實主義》等著作。婚後壹年,茉莉生了兒子,再過壹年,她把兒子留在日本,交給保姆,與丈夫去巴黎遊歷壹年。
來車站送行的父親,在火車開動的壹刻,默默地向她點了兩三下頭,茉莉滿臉是淚大哭起來:“那溫柔的薔薇刺,在我心臟中間,現在扔紮著。這是我簡直可怖的戀愛。”五十年後,茉莉這樣寫道。
這是她與父親最後壹次見面,壹年後,父親因腎炎病逝。那壹年,他疾病纏身,越來越衰微軟弱,但茉莉仍在巴黎悠哉遊哉過日子,沒有隨侍身邊。不要怪她不孝,孝是對“人子”的要求,不是對“戀人”的要求。愛人心口流出滾燙的血,可以是壹種耽美,愛人尿血,卻是活生生的疾病與生理之穢。看到愛人之天人五衰,是壹件殘忍的事,我想森鷗外也明白。也正因此,在茉莉心目中,父親永遠是挺拔英俊的軍人,儒雅慈愛的父親,不老的中年人,是她壹生惟壹的愛人。
那時候,茉莉的婚姻已經出問題了吧。“生了孩子也不會照料,對掃除、洗衣、裁縫等家務皆無能,同時還犯了奢侈的毛病。這樣的生活需要壹點魔法才行。”然而她念念不忘、屢屢提起的,是丈夫曾經送給她的壹串項鏈。“鑲著七八顆海貝、系著銀鎖子。這種貝殼、形狀奇特,微微泛著緋紅的光宙,纏在我的脖子上,又滑,又冷。這些玫瑰紅的貝殼,也許不大情願落在我的手中,而希望纏在維納斯的脖子上吧。在我學習法語之後,我將這位女神的名字,連同玫瑰紅的貝殼項鏈,丟到茨阿車站的火車座席上了。”不愛他也罷,只要項鏈是美的;項鏈遺失了也罷,只要巴黎是美的;離開巴黎也罷,只要記憶是美的……二十四歲,茉莉丟下兩個稚齡的孩子離了婚,。再婚給壹位仙臺大學的教授,壹次,丈夫讓她去東京看戲,戲散後回家,她發現自己的行李被丟在門外,箱子上附了壹封休書……人生經得起多少蹉跎呢?她終於成為壹位潦倒的老太太。
這以後三十年,她重歸少女生活,雖然不會照料自己,但衣食還是無憂的,她過得很逍遙。快五十,她與長子重逢。離婚後,她再沒見過兒子,此時,兒子也三十多,正是茉莉最迷戀的中年男人年紀,她如墮情網。很難說,整件事情是否從壹開始就是陷阱,茉莉與兒子有壹段蜜月壹般的生活,她在兒子說服下,拿出全副家當蓋房子,夢想著房子蓋好後,她、兒子還有兒子的情人將過著甜蜜生活。房子蓋好了,的確有三個人搬進去,是兒子、兒媳婦、兒子的繼母。榨盡了她的壹切之後,兒子拒絕再見她,壹夜之間,茉莉壹無所有。
她從此獨居在東京的壹個小公寓裏,房間只有十平方米大,沒地方放桌椅,吃飯寫作都在床上,壹盞60瓦的燈,不分晝夜的亮著,茉莉就在床上,壹會兒看電視,壹會兒睡覺,醒過來喝杯冰紅茶,吃塊英國餅幹。她殘剩的錢很少很少,但她仍然每天都要吃壹顆100日元的進口巧克力,雖然她當時每月的生活費只有1萬日元。
就是這時,茉莉開始了寫作,第壹部散文集《父親的帽子》壹炮而紅,獲得了日本隨筆家俱樂部獎,她從此走上了文壇。直到八十四歲去世,大約三十年間,茉莉寫了八卷本的小說與散文,其中最重要的主題,始終是她與父親的“愛情”。
作為散文家,她寫童年回憶,巴黎那壹年的見聞,暮年的貧困生活。“耽美”二字並非浪得,她用詞之華麗有如錦鍛,形容陋室也是:“床上放著臺式的面條砧板,上面有切了三厘米的紅色胡蘿蔔,洋八菜八分之壹,馬鈴薯兩個,草莓和黃油三明治;在床下的朱紅色花草席上,在銀色鍋裏,壹個壹個用鹽磨洗到幾乎發亮的蜆、三州味噌、白味噌、白鶴牌清酒、醬油、特級柴魚等,已做好味噌湯的準備;床邊小桌子上,有壹排透明容器的黃油、監、糖、橄欖油、月桂樹葉、茶末、三冠牌白醋等,是要用來生產羅宋湯、德國式沙拉、日式酸甜涼拌菜的……”
然而小說家茉莉則是另壹回事,她的每壹部小說,都是英俊的中年男人與漂亮的少年之間殘酷而美麗的愛情,攻、虐戀、拘禁、鮮血、死亡(此上詞匯皆為耽美小說術語)。《枯葉的寢床》結尾,男主角殺了自己最愛的人,將他的遺體放在枯葉上,自己再躺在他身邊,享受這幸福的壹刻……看著眼熟吧?如果經常上耽美小說網站,此類劇情大概不會覺得冷僻。
同為耽美作家的栗本薰這樣分析她的作品:其實在茉莉的宇宙裏,始終只有兩個人,是她與父親。固然同性戀是禁忌,但父女戀是更大的禁忌,所以不得不用小禁忌來置換大禁忌。年老年少的兩個男人,實際上是父親和女兒的化身。為什麽是少年而不是少女?因為,茉莉不容許別的女性侵入她和父親的小世界。
而茉莉最後的作品《甜蜜的房間》裏,她終於直面她這壹生惟壹不斷書寫的主題了,赤裸裸描寫父女的濃烈愛情,被三島由紀夫謄之為“性感傑作”。而她,是壹個書寫著的洛莉塔。
日本近代女性文學史裏多少會提到森茉莉的名字,但壹般是說她的長篇散文《奢侈貧窮》以及回憶錄《記憶的畫像》,很容易把她當作那些靠寫回憶錄生存的名人子女。日本作家這壹行,大概有女承父業的傳統。比如幸田露伴的女兒幸田文;萩原朔太郎的女兒萩原葉子;太宰治的兩個女兒津島佑子和太田治子;評論家吉本隆明的女兒吉本芭娜娜。有人稱她們是“父親的女兒”。
但茉莉的耽美小說,不大有人提,當然也是因為耽美本身妾身未明,如果這是壹種文學體裁,那麽,她是當仁不讓的壹代宗師,但如果耽美不是,那麽,她什麽也不是。
耽美有沒有可能是垃圾呢?茉莉在小公寓裏住了十年,從不打掃,所有雜物往地上壹扔。十年後她要搬走的時候,雜物積了壹米多高,搬家工人揭開上面的壹兩層,赫然發現下面的已經朽爛成泥。想想那氣味,還有那必定遍地橫行的蟑螂老鼠,再想想她的寫作,幾乎像壹個巨大的隱喻。她也不會做針線活,衣服脫下來從來不洗,就隨隨便便扔在那裏,再找出來穿的時候,要麽臭不可聞,要麽破了洞?怎麽辦?咚壹聲,她在晚上偷偷扔到河裏了。
然而世人怎麽看她,其實她並不在乎,她活得自得其樂。七十之後,她的每壹天,是在壹家叫“邪宗門”的咖啡館度過。據店主人回憶說,她經常壹開門就來,只點壹杯奶茶,呆在左手邊壹張靠窗的座位壹整天,寫小說寫專欄,給朋友寫信,借店裏的電話和編輯們聯系。如果容許我冷酷,她的寫作是壹種意淫,與父親的“愛情”是,她念念不忘的巴黎也是——她才去了壹年,能記得什麽,她寫的美食、奢華生活都是。在她筆下,她破舊的公寓也像宮殿壹樣豪華。
八十四歲,她走完了這壹生的路。她去世之後,人們才從她日記裏發現,她之所以每天去邪宗門,是因為她暗戀鄰座壹位中年男人。那男人絲毫不知道自己成為壹場虛擬戀情的主體,卻成全了茉莉的後半生。她以84歲高齡,重新成了父女戀的女主角。
森茉莉的壹生,像壹則拙劣的寓言故事:不能溺愛兒女呀,否則會毀了孩子的生活。但,我知道,我們都知道,茉莉不是不幸福的,她曾經被壹個男人,百分之百、非常徹底地愛過。而讓她用壹生來換,她也是願意的。她不僅書寫傳奇,她的壹生,就是傳奇。
希望大家可以用客觀的,平和的,理解的心態去對待同人女,她們也有自己的世界和人身自由。
虎女
網絡遊戲《絲路傳說》中的壹種怪物
原本是統治虎穴山老虎群的老虎頭目,後來被大將軍孫玄所殺,其靈魂進入了在虎穴山迷路少女的身軀裏,變成了妖怪。據說每到十五月圓之夜,他就騎著巨型青虎出現在虎穴山,尋找大將軍孫玄。
如果也是日本鬼子造的詞 那就有待高人解釋虎女了。。。。
呵呵 也可能是屬虎的女也說不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