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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的犀牛》:愛情,是最高的信仰!

文/陳安若

第二次看先鋒戲劇導演孟京輝的作品,第壹部看的是《兩只狗的生活意見》,見識到不同於壹般話劇、特殊的表演方式。

這次《戀愛的犀牛》有幸在福州演出,當然要去壹看。只是有些臺詞沒聽清,離得遠看不見演員臉上的表情,影響了觀看效果。

《戀愛的犀牛》(Rhinoceros in Love)是近年來倍受矚目的編劇廖壹梅最重要的戲劇作品之壹。1999年由先鋒戲劇導演孟京輝執導搬上舞臺,是孟導的小劇場代表作之壹,在中國大陸創下小劇場話劇的演出紀錄,被譽為“年輕壹代的愛情聖經”。

這是壹個關於愛情的故事,講述了壹個男人愛上壹個女人,為了她做了壹個人能所做的壹切,劇中的主角馬路是別人眼中的偏執狂,如他朋友所說,過分誇大壹個女人和另壹個女人之間的差別,在人人都懂得明智選擇的社會,算是人群中的犀牛實屬異類,還被朋友當成精神有問題拉來人給他治療。

舞臺上的演出詼諧、誇張、有趣,演員們富有爆發力的激情表演,讓人沈浸在他們營造的世界裏,臺詞優美詩意,搞笑的很多句子引出場下陣陣歡笑聲以及掌聲。

在非常有意味的臺詞中,表達壹切對愛的渴望與傷感,偏執的瘋狂,主角的不壹樣。在立體化舞臺背景下,把圖拉的心獻給明明,抽出壹大片正如馬路赤子之心壹樣的血紅,舞美亮眼。

馬路就像孤獨的犀牛圖拉壹樣,不合群、不向世俗低頭,等不到愛他的母犀牛,卻執著內心的渴望,壹心只愛著不屬於自己的明明,願意讓她高興為她做壹切事,認真學習電腦、英語、駕駛,希望獲得明明的認可。

在偏執的愛情中,馬路幻化成詩人,寫出深情的詩篇:

壹切白的東西和妳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慚形穢/壹切無知的鳥獸因為不能說出妳的名字而絕望萬分/壹切路口的警察亮起綠燈讓妳順利通行/壹切正確的指南針向我標示妳存在的方位/妳是不留痕跡的風/妳是掠過我身體的風/妳是不露行蹤的風/妳是無處不在的風

妳永遠不知道/妳是我渴望已久的晴天/妳永遠不知道/妳是我難以忍受的饑餓/妳永遠不知道/妳是我賴以呼吸的空氣/妳是不同的,惟壹的,柔軟的,幹凈的,天空壹樣的/妳是純潔的,天真的,玻璃壹樣的/妳是純潔的,天真的,水流壹樣的/什麽也改變不了/什麽也汙染不了/陽光穿過妳/卻改變了自己的方向/我的愛人/妳也許永遠不會知道……

妳是我溫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帶著陽光味道的襯衫/日復壹日的夢想

……

還有那些充滿深情的話語:

我想給妳壹個家,做妳孩子的父親,給妳所有妳想要的東西,我想讓妳醒來時看見陽光,我想撫摸妳的後背,讓妳在天堂裏的翅膀重新長出。

妳感覺不到我的渴望是怎樣的向妳湧來,爬上妳的腳背,淹沒妳的雙腿,要把妳徹底的吞沒嗎?我在想妳呢,我在張著大嘴,厚顏無恥的渴望妳。渴望妳的頭發,渴望妳的眼睛,渴望妳的下巴,妳的雙乳,妳美妙的腰和肚子,妳毛孔散發的氣息,妳傷心時絞動的雙手。妳有壹張天使的臉和婊子的心腸,我愛妳,我真心愛妳,我瘋狂的愛妳。我向妳獻媚,我向妳許諾,我海誓山盟,我能怎麽辦就怎麽辦。我怎樣才能讓妳明白我如何愛妳?

妳應該像其他的犀牛壹樣順從妳的命運,妳就不會整天這麽郁郁寡歡。順從命運竟是這麽難嗎?我看大多數人自然而然也就這麽做了。只要人家幹什麽,妳也幹什麽就行了。也有很多次我想要放棄了,但是她在我身體的某個地方留下了疼痛的感覺。壹想到它會永遠在那兒隱隱作痛,壹想到以後我看待壹切的目光都會因為那壹點疼痛而變得了無生氣,我就怕了,愛她,是我做過的最好的事情。

……

只是,馬路深愛著明明,而明明執著地愛著她的愛情,不管馬路怎麽努力、後來怎麽有錢,這壹切全都不入她的眼。

曾經的纏綿只是失控後的錯誤,他們在愛情這條道路上,堅定著自己的信仰!堅定地追求內心的美好理想!

不管在別人眼裏是不是異類,只希望大家將所有美好的東西,都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