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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之才,傾城之戀:張愛珍傳

傾世之才

傾城之戀

故事很感人也很坎坷,在我看來是這樣的。

記得第壹次了解張愛玲是從這樣壹句話:

也許每壹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壹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壹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壹顆朱砂痣。

當然,從這句話裏,我也了解不了多少真意。很美的壹段話是吧,多考驗人性啊。我們常說知足,但知不知足有的時候我們自己都說不清楚。傾城之戀未必圓滿,又有多少夫妻相看兩厭。我不喜歡這段話的意境,但又不得不承認這句說的是如此的真實而毫不留情面。

有了這句話,我有了了解張愛玲的想法,但了解到的也不過是她是個天才作家,有著自己小世界的天才,還有如同那段歷史壹樣的坎坷。

張迷,壹本書。

很多人讀過張愛玲,很多人寫過張愛玲。驕傲的貴族少女、敏感的單親孩子、早早成名的天才作家、不通家務的女子、為愛撲火的飛蛾、孤獨終老的異鄉人 這些標簽都是她,又都不是她。在她的文字裏,她把自己遊碎了,壹點點地過,最後什麽都分辨不清。就像撲鼻而來的香氣,惹得無數人意動,前味可是清淡的?中調可變得濃郁?尾香可曾裊繞?字裏行間,來回攪著。人人都愛張愛玲,點燃她,燒透她,回味她。最後只剩下塵灰滿地。或許,聞過這香,聽過這段故事,懷著意猶未盡的念想,便不枉心字香燒,不枉壹生壹世念。

聞香似是故人來

張愛玲是慣會用比喻的,三十年前的月亮、白流蘇的玻璃雨衣、紅攻瑰和白攻瑰……

樣樣精到,有錦衣裹著瘡痰,也有骷媵貼著畫皮,壹見驚艷,壹眼鐘情。

可是很少有人能用物什來比喻張愛玲,印象裏,最好的也就是胡蘭成那句“白描的牡丹”

她不美,若說雪膚花貌,假了,也俗了。但她實在是氣韻天成,壹擡眉,壹覷眼,有點漫不經心的傲,是榮華裏養成的優雅,雖無國色同樣傾城。

這比喻好,張愛玲也喜歡,但多少有點情人間的諂媚。她是不適合用花來比喻的:幽靜是蘭,閑逸是菊,冷艷是梅,芬芳是桂……她哪樣都不像,不夠嬌,也不夠柔。

她應該是壹爐香。

在風味,不在色。

壹爐好香,很難得,也很難懂。

也許有很多本張愛玲傳,事實也是如此。

我們喜歡的每壹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原因,不論我們承不承認。

張愛玲壹個壹生壹世都在追求自己認為的人生,高高築起來者止步的壁壘,又有著自己心之所向與人的執著。

傳奇,也許在那方寸之間,她也想過,我這壹生可值得,我所追求的有何嘗不是那小小的團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