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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水法的專家評價

劉海粟

觀看何水法先生牡丹作品後作詩為贈:“瘡痍滿目小樓寒,靜極無聊酒瓶幹,忽見山東菏澤本,敢遣春色上毫端。”並說:“何水法這個小青年將來有兩個可能:“壹是曇花—現,二是大器晚成。”“浙江的何水法是個小青年,有壹年他從山東寫生回來,毛遂自薦地讓我看他在菏澤畫的牡丹墨線稿,我看了很高興,當場把他的畫稿留下來,仔細地看他怎樣寫生,實際上也汲取了於我有益的東西。”“我覺得他(何水法)寫生的態度較嚴肅,取材的角度也不錯。很少去畫牡丹,因此也信手地臨了幾張。”(何水法)“因為他畫得很用功,而且有點靈氣。”“我相信(何水法)這是個用功的而且有出息的年輕人。”(劉海粟《存天閣談藝錄》)。為何先生作品題詞:“精極筆法,豁然心胸,略無凝滯。” 謝稚柳

為《何水法花鳥畫集》寫的序言:“所作白描牡丹氣韻生動,章法各異,筆勢圓潤,骨體蒼勁,確非壹般常入可比,意趣橫生,深得寫生三昧。”“觀其畫,無論是壹花壹草,皆植根於生活,取法於自然,使之幡然升華,別開生面……無論是彩毫細寫,或者點色潑墨,他都不是對壹花壹草只作如實描寫,而是觀其神態,取其神韻,挖其意境,尋其詩情。因此所作之畫,無不盡態極妍,生面別開,逸遠疏淡,蕭然物外,畫中詩意流溢而出,又意在筆先,氣勢磅礴。”“何水法對傳統書畫均作研究,書法功夫極為精深,而他習畫,初學工筆,遠宗徐(熙)黃(筌),上追宋元,熟駕明清,對陳老蓮之用筆,徐青藤之潑墨皆細心研究思悟,使之從沒骨點染到兼工帶寫,近年又致力於潑墨點彩,然追青藤、白陽、八大、石濤,所作大寫意氣旺神暢,筆墨華滋,渾然天成。墨沈淋漓,瀟灑清新,厚實靈動,相映成趣,堪稱壹家。”

陸儼少(中國美院教授)

為何水法先生白描作品題:“水法年方壯,刻鏤謹微,精進不已,因此而放筆直掃拓為意筆,可醫近世無根少蒂之病。”為何先生的《水墨芭蕉圖》題:“水法此作氣旺神暢,得青藤、八大法,大筆如椽,千夫辟易。”

關山月(嶺南畫派巨擘)

觀看了何先生在廣州美院舉辦的花鳥畫展後,面對何先生融合西洋畫技法的作品說:“外國人有的,妳也有;妳有的,外國人卻沒有,”又針對他的工筆畫說:“妳有了工筆的底,再畫大寫意,好比黑夜行路有明燈,怎麽走也不會迷路。”

唐雲(上海中國畫院前名譽院長)

題:“水法賢友畫此筆墨奔放,有青藤、白陽之妙,然氣勢更盛,可謂後來居上,佩服,佩服。”

程十發(上海畫院院長)

盛贊水法“六法翻新”;“水法畫師寓虎林,以傳統而言當為浙派畫家。今日察之不盡相同,地區愈遠,淵源愈近。水法之畫有溯自兩宋院體,有類近代白石山翁放筆,以古今中外為法,不銘壹家,自為水法耶”;“何水法能工能寫(意),工(筆)的極工、寫(意)的極放,而且工、寫都很好,這樣的畫家全國很少見。”程十發為何先生的水墨芭蕉題詞:“青藤夢裏畫芭蕉,落筆蒼茫氣自豪。”

為牡丹手卷題:“春光第壹”。

為四季花卉手卷題:“萬法生無法,無法生有法”。

為花卉冊頁題:“筆墨神、奇、趣,江南第壹枝”。

陳大羽(南京藝術學院教授)

“何水法的作品我見過很多,畫得很好,在傳統上有所突破,有所超越,總的壹句話是:‘出藍’。”

陸抑非(浙江美院終身教授)

書贈何水法:“水法仁弟法眼存念。工筆野逸兼通,飛騰氣盛,前程遠大。”為何水法題詞:“休言潑彩是新路,水法通時八法通,水法仁弟近有潑彩創新法,可嘉也。”為水法白描作品題:“水法此幀頗得經營位置之法,可作白描借鑒。”“水法寫生以鋼筆對花寫之,能取舍自如,頗非易易。””水法鋼筆線描對花寫照用筆已能得虛實斷續之趣,在章法上精心經營堪稱寫生上品。”

張桂銘(上海劉海粟美術館館長)

“何水法這個人最大的特點是謙虛,很真實,他怎麽看,怎麽想就怎麽說,無論是現代芝術還是傳統藝術都有他的看法,他根據自己的特點和個性來發展自己的藝術道路,我個人認為很值得學習。”

喻繼高(江蘇畫院副院長)

“水法同誌這個畫展到江蘇來,給我們大飽眼福,這樣的大寫意多年不見,我們的壹代大師相繼都走了,現在看起來大寫意後繼有人了。通過這個畫展,感覺到有壹種力,這種力表現在他的章法、線條、氣度,感覺到比較有氣派。看出來他在認真地繼承了老壹輩的傳統,沿著中國畫發展的規律在繼承發揚。” 沙孟海

為何水法牡丹作品題詞:“錦窠仙髻”“水法同誌春風妙筆,為牡丹寫照,象征盛世文明,讀後率墨誌佩。”沙孟海書贈何水法對聯:“下筆開生面,搴帷覽物華,水法同誌方當妙年,畫名籍甚,集唐人語奉貽以曹將軍(即唐代大畫家曹霸)期之。” 鄧白(中國美術學院教授)

“突破原有畫風,向潑墨、潑彩展其膽力,縱橫馳騁,蒼茫錯落,挾風雨雷霆之勢,具驚心動魄之奇,獨辟蹊徑,力求創新。”“何水法的潑墨作品,正在於善用水和筆力,故墨色華滋,光彩煥發,深得墨法三昧。至於潑彩畫法如《紫藤》比潑墨更引人入勝,畫面布滿青藤,色墨交融,渾然—體,筆走龍蛇,用狂草筆勢寫藤,用朦朧彩色寫花葉,交織成詩壹般的神奇境界,無法之法,不似而似,另有壹種不可思議的藝術魅力。” 陳綬祥(中國藝術研究院美術研究所博士生導師)

在中國《文藝報》發表的《花鳥精神》中寫道:“何水法是當代中國畫壇上極為引入註目的花鳥畫家,他底蘊豐厚,氣度爽朗,既有極正統的學養功夫,又有極廣博的人生閱歷,還有更可貴的秉賦胸襟,加之他勤勉善思,堅持從時代生活中發掘靈感悟性,終於在他研究生畢業之後不到二十午的努力中,形成了獨特的個性風貌,以雄強的畫風壹掃花鳥畫畫壇自古多輕柔的舊貌,獨樹二十世紀末期中國畫特有的花鳥精神,反映出這個時代所鑄就的壹代新風。”“在古住今來的畫家中,像他這種在兩端(工筆畫和大寫意)極度的法則中遊刃有余,雙善兼美的畫家也是不多見的。”

盧輔聖(上海書畫出版社總編)

“何水法是我的學長,經過十幾年以後,突然見到那麽大規模,那麽全面的展覽,強烈印象真讓我刮目相看,因為整個風格有很大的改變。他盡管也使用筆墨,盡管也強調筆墨視覺效應,但更多地強調即性的、感性的,筆墨以及筆墨視覺效應相互配搭以後形成壹種具有視覺沖擊力的樣式,這種繪畫式樣在某種意義上跟古代傳統是有距離的,也正是現代入孜孜以求的創新成分所在,所以在這點上來說,比以前是進步很大的,他的面貌和氣息有了很大的飛躍。總的來說,壹個是豐富性,另壹個是視覺沖擊力比以前大大加強,這兩點給我以深刻的印象。”

孫克(中國畫藝委會秘書長)

“近代寫意畫大師,浙江的吳昌碩、潘天壽,他們在中國文入畫的歷史上,都屬於裏程碑式的人物。我想,何水法的藝術應該屬於這古老悠長,歷久彌新的文化鏈條上的壹環。首先,畫家的強烈個性是絕不可少的。青藤、八大、吳昌碩、齊白石、潘天壽、李苦禪、陳子莊這些大家的個性多麽鮮明強烈!何水法的藝術已經顯露了他的個性:率直、真誠、強烈、突兀、大膽,當然還有些“狂”。在這強烈的個性中,我感到這位浙江畫家和他的浙江先輩在氣質上的某些接近處。其次,何水法畢竟是當代人,他的創造意識是明確的。他敢於試探,不斷前進。在題材的覓取上,內容的取舍上,構圖的變化上,色彩與墨色的配比上,他都在有所繼承延續的同時而不停地在變化。所謂“我有我法,自有我在”,是個性也是創造性。何水法筆墨厲害。他用筆淩厲,恣肆磅礴卻不失厚重。何水法用筆有力度,壹是膽量,二是功力。他用墨也頗有法,濃淡、枯濕、收放有法,並不壹味野戰,功力火候已到。”

徐恩存(中國藝術研究院美術研究所研究員)

“著名浙派畫家何水法的花鳥畫,總體來說,風骨遒勁,筆墨酣暢,生機勃勃,雍容大度,畫面之間刪繁就簡,何水法正是把壹種生命的豪氣註入筆墨之中,使物質的筆墨轉換為“神韻”的活力,因而同是壹葉壹花,他的作品便現出蒼翠欲滴、嬌艷嫵媚的特點,壹種不同於古人的藝術內涵便溢蕩畫面。何水法秉性豪放曠達,故大寫意花鳥是他直抒胸臆最好的媒介,作為優秀的花鳥畫家,何水法並未壹任性情驅使,恣肆放縱筆墨,而是分寸有度,收放得體,使畫面既彌漫著淋漓之氣,又體現壹種精湛的文化品位,細察他的作品,可以發現他小心謹慎地區別著寫意揮灑與粗野空泛的界限,審慎地區別著含蓄與含糊的界限,簡練與簡單的界限。”

林豐俗(廣州美院教授)

“董其昌‘造化在吾手,筆下有生機’。我覺得用這句話來送給何水法先生很合適。何水法的畫,畫面充滿著生機,充滿了生命的活力,這就不光是自然界本身。這包含了生活、修養,還有手頭上的功夫。他對生活有很深的體驗,對傳統又有很深的修養。……我很佩服何先生的工筆、小寫意、大寫意三者分家,拉開距離,而且都做得很到家,這不用說我們現在,就是老壹輩的畫家也都不容易做到。”

楊之光(美協廣東分會理事、嶺南美術專修學院院長、廣東省國際文化交流中心名譽顧問)

明清以降,水墨花卉畫的技法,可以說達到了頂峰,想超越十分不易,如畫牡丹者眾多,然多數有“熟”走向“俗”,走向絕路。而水法的畫獨辟蹊徑,不拘形式,著眼傳神,色彩艷而不俗,吸收缶老之巧用復色,青藤八大之流動水墨,滲至以書法入畫,加強力度。他善於運用傳統技法,又在創造新的水墨技法,十分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