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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隊員高峰和私生子的母親是叫王丹

叫王納文

當阿文這個名字第壹次出現在報紙上的時候,她像受驚的兔子般躲開了所有人好奇的目光,再次出現的時候,我們知道了她的全名—王納文以及她和高峰的兒子元元。記者趕往沈陽要求給她做專訪時,她沒有了以往的惶恐和避而不見,爽快地答應並早早在采訪地點等著記者。訴諸法律、滴血認親……她說自己是被逼著走到了聚光燈下,如今,DNA的結果讓高峰不得不認下自己的兒子,王納文也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到臺前,向公眾述說她這麽多年來所經歷的壹切,曾經的甜蜜、辛酸,歡笑、淚水,她坦然地對記者壹壹道來,提起高峰時的愛恨交織,提起兒子時的笑淚夾雜,提起那英時的三緘其口,提起炒作說時爽快地回答“如果有人簽我我為什麽不能答應?”……壹個真實的王納文讓人不禁對這個看似堅強的女人升起幾分同情與敬佩。

■事到如今——妳可以不要,但不可以侮辱

記:坐在對面的阿文面帶微笑,細心地為記者添上茶水。提起最近紛擾的官司,她笑了,拿起壹根煙,卻不急著點著。阿文笑起來很美,很平靜,有壹種歷經滄桑的淡定,就像她自己說的“年輕時我還算漂亮”,實際上歲月也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多少痕跡,現實中的她遠比鏡頭上漂亮。事到如今,孩子和高峰的血緣關系已經塵埃落定,再說起那個人,她眼中只有不屑,“我做什麽都是為了孩子,絕對不是為他。”

他還在為撫養費斤斤計較

結果出來了,我能有什麽變化?因為都是意料之中,早就心裏有數了。為什麽站出來?我這麽做都是被逼的,他明明知道孩子是他的,還要讓孩子去做測試,作為壹個父親他不夠格。結果是99.9999%,他連這0.1%都不到的可能性都不放過,真是太無恥了。所有證據都證明孩子是他的,他現在又在撫養費上斤斤計較,他出示的十六項證據,包括我住的房子、酒吧的執照,還有我在朋友的酒吧唱歌幫忙工作等等,他都了如指掌。

誰讓我愛他壹場

我壹個人把孩子帶大,過去並沒有想過要騷擾他,事情發生後,媒體想要炒,我害怕得帶著孩子、媽媽在大連貓了壹個月,那時候,我天天看報紙,看到我的朋友、高峰的朋友在媒體上說我,包括他媽媽說什麽我兒子不可能認識這種酒吧女,我都無所謂,因為我覺得外人說得都沒有價值。那時候高峰大概是想試探我,他知道我性格強,既然做了就不會去找他,我當時的想法確實也是息事寧人,沒必要弄得大家都不開心。但是他懷疑自己的孩子不是他的,這是人說的話嗎?他可以不要我們母子,但是不可以侮辱我們。說我不檢點?相處了壹年多,妳可以不喜歡我了,妳不可以這麽說我。所以,我站出來,可以說是在他意料之外,我只能通過法律途徑,他不認就讓他去做測試。

看他們全家合影:誰苦誰心裏明白

事情到了這壹步,我不再傷心,心裏反而有種解脫的感覺。前兩天他們的全家合影我也看到了,怎麽想?讓他們高興去唄,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他們海鮮魚翅,我吃粉絲,我壹點也不羨慕。站在壹邊旁觀:誰苦誰心裏明白。事情剛出來那陣,我的日子最難過,因為要躲,酒吧的生意壹落千丈,那些沖著聽我唱歌的客人因為我不在也不去了,39萬兌下來的酒吧8萬我就兌了出去。那時候,又出了很多消息,什麽我見過高峰他媽,他媽不讓我進門之類的,後來我不害怕了,想開了,外面的人先說我是為了錢,又說我是為了炒作,這事誰炒作誰心裏明白,我可以告訴妳們,最先來采訪我的那個記者曾說過,是有人讓他來的。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並不希望大家同情,只是作為弱者,我應該保護自己的權益。

我不是第三者

現在回頭看,當初是不是看走眼了?或許吧,但是壹切都晚了。我也是半個圈裏人,高峰和那英那時候也確實分開著,誰在結婚前沒處過幾個男女朋友啊?他們自己在媒體上分分合合,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嗎?再說,我和高峰在壹起的時候,很多圈裏人都知道。說我勾引高峰?什麽叫壹個巴掌拍不響,我長這麽大還沒勾引過誰呢。

■曾經滄海——第五年的時候遇到了高峰

記:阿文其實並不擅長表達自己,說著說著說不清楚了,就會急得閉上眼睛用手揉額頭,然後壹口接壹口地抽煙。說起和高峰的往事,她的臉上顯出壹種淡淡的迷茫,眼神慢慢就飄遠了。從相識相戀到後來的不相認,說起兒子她會罵高峰“不是人”,可說起兩人間有過的感情,她甚至自始至終沒有埋怨過高峰壹句。她很專情,前男友婚禮前的意外去世,高峰的無情拋棄,這個經歷過太多感情風波的女人已經不再奢望愛情……

他說最喜歡我的性格

我和高峰不是壹見鐘情。我們倆從相識到相戀,可以說是那種水到渠成的感覺,誰也沒明確提出過確立什麽關系就這麽在壹起了,後來分開的時候也沒有明確提過,只是他就壹下子從我的生活裏消失了,以前他也常常不在家,但那壹次我知道他可能不想回來了。懷孕四個月的時候我還見過他壹回,那是2000年11月的時候,他回來參加壹個老隊友的婚禮,就給我打電話說要我去他住的賓館,半夜我下班去的時候,他喝多了已經睡著了,當時我就自己在那洗臉,他醒了壹開燈說:讓我看看妳。我壹轉頭把他嚇壹跳,因為我那時候特別“顯懷”,四個月的時候就130多斤了,臉大了壹圈,後來他說,妳實在想生就生吧。和他在壹起的時候,我壹點都不粘他,從來不主動打電話給她,有壹回,他喝醉了,抱著我說,妳知道我最喜歡妳什麽,最喜歡妳的性格。是啊,我能說什麽呢,能計較什麽呢?他這種男人,看也看不住的。我想他只是喝醉了吧,醒了肯定什麽都忘了。男女再壹起,喜歡對方什麽,都只是種感覺,說不出來。要實在要說,可能因為我爸爸是搞體育的,所以我從小對搞體育的就有好感。

每壹段感情都會百分百投入

我在高峰之前有壹個處了好多年的男朋友,1995年的時候,我們訂好了10月結婚,可是3月的時候,他出了車禍,他“走”的時候,我發誓,三年內絕對不再找,第5年的時候,我就遇到了高峰,壹在壹起就懷孕了,或許這就是天意吧。那五年裏面,也有很多人追我,可是都沒有來電的感覺,沒有感覺就不會有愛情。我和高峰那會兒,心裏互相喜歡著,壹個眼神,壹個動作,相互就能看出來。高峰在外面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要說那時候完全不在乎不可能,聽外面的人再怎麽說他,我也挺想自己了解壹下他。懷孕2個月的時候,有壹次,他的包放在那,拉鏈拉開著,有壹張白紙露在外面,我就好奇地拿出來看了壹下,結果是他和那英合買房子的房契,我當時就想,他們不是分手了嗎,怎麽還有聯系……

不再奢求愛情只要他對孩子好

給孩子再找個爸爸?我從來沒指望過再出嫁的事兒。孩子那麽懂事,我也想給他壹個完整的家庭,但是那個人如果不對孩子好,那什麽都是免談,對我再好也沒有用,只要對孩子好,對我怎麽樣都是次要的,反正我現在已經站出來了,大家都知道我,我壹個人什麽都不怕,關鍵還是孩子……

■淚如雨下——懷孕的苦,孩子的甜,父母的恩

記:阿文說她很少哭,再苦再難的時候也很少在人前落淚,但接受采訪的時候,她哭了兩次,壹次是說到兒子,壹次是提到父母。壹個女人懷胎十月,孩子是她的全部,沒有了男人的依靠,女人壹樣可以活得精彩,因為只要有孩子的笑聲她就有了全世界。而對父母,她的眼淚裏更多的是愧疚,堅強如她,或許也只會在母親的懷抱裏才會痛哭失聲。

就當他是醫院胚胎培養的好了

從孩子在我肚子裏開始,我就沒想過要拿掉他,孩子特別乖,懷他的時候,我壹次都沒吐過,壹次都沒惡心過。因為怕孩子沒營養,我就拼命吃,最重的時候有182斤,兒子生下來8斤2兩,真是我長十斤孩子長壹斤。我那時候住的地方特別破,就我媽媽照顧我,現在想想,那時候最難的時候都過來了,現在還有什麽過不去的。我生完孩子163斤,坐月子的時候,雞湯煮青菜,我只吃青菜,壹年之內減回了98斤。因為第壹次當媽,我特別緊張,而且再怎麽樣,壹個女人生孩子像我這樣的,心裏能沒有火嗎,所以就沒奶,我特別想給孩子餵奶,可是沒辦法,只好餵牛奶。還好孩子很健康,也很懂事,看到兒子那麽小就會看我難過的時候端水給我,我特別感動,就當他是醫院胚胎培養的好了,現在他是我的全部。高峰要怎麽樣都隨便他,但是現在我是個母親,只要涉及到孩子,我不管他是誰,我壹定不會妥協。至於以後怎麽跟兒子交代這段經歷,我想事實總不能瞞壹輩子,告訴他是早晚的事,不過至少等到20歲以後吧,我壹直在寫日記,出書倒沒考慮,只是想給兒子看,他那麽懂事,以後肯定會理解的。

這是家醜,妳不要臉,我可受不了

3月29日那天,我生下了兒子,當時給高峰打了個電話,可是他沒接。懷孕四個多月的時候我們分開,自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找過他,直到孩子3歲多了,還沒上上戶口。我實在沒辦法就又給他打了電話,不為別的,只是想他的社會關系比我強,能不能幫個忙。因為好久沒打過電話了,我們都換了號碼,我打過去的時候他接了,那時候他剛出了個小車禍,我就說妳沒事吧,他說挺好的,就擦破點皮,我把上戶口的事說了,他立刻推托說,我離開沈陽那麽久了,哪認識什麽人,然後又很警覺地問我,妳想怎麽處理,這事老那(那英)都知道了,妳如果想通過法律,我現在也沒工作,就壹個月給妳們200。我說妳留著妳那200吧,就把電話掛了。直到現在,我們再沒聯系過,我試過聯系他,包括通過他的朋友,可是他就是不肯見,不肯私了。我壹直覺得,這是家醜,妳不要臉,我可受不了。

寶寶說:“媽媽不哭我就不哭”

孩子我叫他寶寶,長得很像我,性格上有壹點憂郁,我想他應該什麽都不知道。每當他問起爸爸的時候,我和他說,妳爸爸在美國做生意呢。去北京是他第壹次坐飛機,他很興奮地問我,是不是要去美國的家。去北京之前,因為我去過好幾次,所以我壹直和他說,下回媽媽也帶寶寶去北京好嗎?孩子很高興,走的時候,我和他說,媽媽生病了、感冒了,要去北京看病,寶寶正好也有點淌鼻水,寶寶和媽媽壹起去看病好不好,要抽血啊什麽的。寶寶還安慰說:媽媽勇敢我就勇敢,媽媽不哭我就不哭。抽血那天,他壹點眼淚也沒掉。

寶寶是我的所有,每次孩子看到我光著腳在地板上走路,都會很懂事地拿來拖鞋,要是平時,或許會覺得這孩子真好玩,可是想著孩子的遭遇就會覺得特別心酸。我覺得孩子長大了壹定像我,不像高峰,因為他從小就特別有責任心,他外婆從深圳給他帶了個娃娃,被他稱作“兒子”,有壹回,他舅媽不小心把娃娃扔在了地上,被我兒子審判了好幾天,“妳把我兒子扔了”還讓他舅媽寫檢查。

媽媽說:“沒事,有我呢”

我不常哭,如果哭絕對不是因為高峰,我現在每次哭都是想到我媽媽和兒子的時候,我媽媽特別堅強,從壹開始,她就說,妳那麽大了,很多事情自己考慮清楚就好。每次在我撐不下去的時候,我就會回去找媽媽,我哭的時候,媽媽就會在壹旁安慰我:“沒事,天大的事情還有媽在呢,沒事的。”我壹直覺得,我的媽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坐月子的時候,我爸爸去世了,沒能在最後的時候伺候他,心裏特別特別難過。我從6歲開始學習音樂,爸爸對我要求特別嚴格,沒能做出什麽成就來,我還是沒有放棄對音樂的追求,我現在唱歌,做我喜歡的音樂,只要有人喜歡就行,下半生,音樂會是我的目標之壹。有人說我炒作,但是事實上並沒有公司來和我聯系,不過如果有人要簽我我為什麽不能答應?這件事又不是我炒出來的。

■記者手記

壹個未婚媽媽,壹個兒子被親生父親拉去驗DNA的女人,壹個曾經回避鏡頭、四處躲藏的焦點人物,當父子的血緣關系大白於天下的時候,她會用怎樣的言語與狀態來應對我早已醞釀多時的問題?在去往沈陽的火車上,我壹直惴惴不安地猜測著專訪時的情形。電話那頭,阿文的聲音溫和而平靜:“到了嗎?我在包廂等妳。”黑色上衣配著米色外套,阿文顯得精神奕奕,本人比鏡頭裏和照片上都漂亮了許多。壹個問題拋出去,她很自然地開始滔滔不絕,雖然說自己嘴笨,雖然偶爾也會因為情緒激動說不下去,但或許是壓抑了太久,在近兩個小時的訪問裏,她並沒有我事先所擔心的有所顧忌。有人說她是為了錢,有人說她是為了炒作,她說,我只是說出了實話。雖然在她的敘述中有些事情我們已經無從考證,但是高峰和孩子的父子關系已經是事實,就從壹個母親的角度,阿文對孩子的付出我們沒有理由懷疑,也不忍心去猜忌。結束采訪的時候,阿文很興奮地拿出錢包給我看寶寶的照片,“這張不夠清楚,還有。”緊接著又拿出手機給我看她拍的寶寶:“像我吧。”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語氣裏盡是自豪,雖然對高峰的愛已成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