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恒明的調查結果
退學聲明在楊恒明的實名博客發布後,迅速引起極大社會反響,也引起校方恐慌,導師在第壹時間致電楊的家人,以“學校為保護楊考慮”為由,勸告楊停止發布,並展現出和解、讓步、寬容和對話的姿態,派出學生來看望楊,並由信息學院侯院長親口表示允許楊正常畢業,同意楊壹些訴求和看法,希望事情更圓滿解決;黨委郭書記也做出既往不咎的表態。出於維護母校的聲譽,照念與導師殘存的某種師生情誼和爭取各方更滿意結局,楊恒明迅速屏蔽了聲明,為顯明誠意做了措辭相當緩和讓步的表態,並因此受到網上不明真相的人的恥笑(而記者出於誤解或者背後不可知的原因,將這些表態和其與楊在網上的零星交談中只言片語予以某種編撰成為事實上根本不存在的所謂“第二封聲明(‘期待回旋余地’)”並廣為傳布,至今保留在百度百科楊恒明個人名片中,給公眾帶來極大誤導,也使楊受到極大的壓力。楊恒明對此感到十分蹊蹺,但出於平息事態未急於澄清。)。畢竟作為弱勢方,非到萬不得已,絕不會希望雙方撕臉攤牌。在楊恒明的克制和妥協下事態在最短時間內得到平息,保證了北大本年度招生工作順利進行。雖然楊恒明早已料到某些組織出於緩兵之計可能使出秋後算賬的“流氓故伎”,卻沒有想到有些有臉有面的人也能食言變卦如此之快,壹則記恨之前《北京大學退學聲明》對實驗室真相的揭露,二則看到楊恒明近日發布的壹些文章說明了某些專業近乎壹通神吹的招生宣傳背後的真實情況,迅速反過來抓出陳年舊帳向校方奏壹本,要求學校清退楊恒明,妄圖借此滅口。這也使楊恒明再次親身體會了什麽叫做人性的“全然敗壞”“其善者偽也”——此時還有很多不知情者在對這樣的老師和學校壹時表面的寬容大度感佩不已。既然如此,楊恒明也不得不將事件本身再次向大家做出澄清。
楊恒明抗議的根本不是“苦力科研”
楊恒明的退學聲明中,根本沒有提到“苦力科研”這個別扭的說法。 某媒體卻從聲明內容中杜撰出“苦力科研”這個詞語,可謂用心良苦,顧名思義,“苦力科研”雖然“苦力”但畢竟還是“科研”,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居裏夫人熬煉瀝青提煉鐳素等故事。但事實上,楊恒明正是為了進行科研來到該實驗室,也並沒有怕吃苦,但實驗室卻拒絕其從事任何科研,實驗室分配的工作,既無科學性,又無研究性,現在已經沒有後來的研究生從事該工作,是徹頭徹尾的雇傭勞動,甚至更準確的說是“奴役勞動”的性質(沒有雇傭勞動應得的工資支付且沒有自由選擇雇主權利),根本不能稱之為“科研活動”,更不是“教學活動”,也根本不是信息學院計算機專業研究生培養計劃規定的內容,導師自己都承認該工作完全“無水平”,本應外聘人員完成,但為了盡量節省實驗室開支,就把這項工作強加給碩士研究生來完成。如果這樣的奴役勞動也叫科研,那麽舊西藏的百萬農奴豈不都是科學家?百萬農奴翻身解放豈不成了破壞科研事業?黨領導人民翻身做主,並不是要破壞科研事業,而正是給人民更大的自由發展的空間,更好的發揮自己的才智,為自己創造幸福,為社會做出貢獻。作為名牌大學的實驗室用高壓手段強迫學生參加廉價苦力勞動,不僅不能發揮學生的聰明才智,本身就侵犯人權,完全非法,更不是校規的要求。
楊恒明根本沒有寫過“第二封聲明”
退學聲明在楊恒明的實名博客發布後,迅速引起極大社會反響,也引起校方恐慌,導師在第壹時間致電我的家人,以“學校為保護楊恒明考慮”為由,勸告楊停止發布,並展現出和解、讓步、寬容和對話的姿態,派出學生來看望楊恒明,並由信息學院侯院長親口表示允許楊恒明正常畢業,同意楊恒明壹些訴求和看法,希望事情更圓滿解決;黨委郭書記也做出既往不咎的表態。出於維護母校的聲譽,照念與導師殘存的某種師生情誼和爭取各方更滿意結局,楊恒明迅速屏蔽了聲明,為顯明誠意做了措辭相當緩和讓步的後續日誌,包括《希望大家關註身邊之人》《反省壹下》等等,盡量為校方下臺,期待事情回到協商對話解決的軌道。而記者出於誤解或背後更深的原因,將後續日誌和網絡采訪的部分內容在報道中加以某種編撰並冠以“第二封聲明”之名作為正式發布,這壹報道流傳甚廣,對公眾形成了誤導。事實上根本不存在這樣壹封聲明。
楊恒明沒有“期待回旋余地”的表態
楊查遍所有發布過的日誌,以及與記者零星交談記錄,根本沒有“期待回旋余地”之說,交談原語用了壹個比較文言但也十分準確的說法“我也會期待事情是否會有所轉圜”等,卻被歪曲報道為期待回旋余地,顯然兩者含義是不同的。古書中常用“聖意轉圜”這種說法,表達的是對當權者改變原有態度的期望,雙方***同努力挽回局面的期望,而不是自己妥協退讓跪地求饒的“期待回旋”。不知道是記者無心之失,語文水平問題,還是有更深不可知的原因。這壹歪曲完全改變了事情的性質和公眾對楊恒明的認識,也導致楊恒明對事情挽回的努力付諸東流,事態不可逆轉的惡化。
實驗室“二人死亡”事件的新考證
在退學聲明中提到兩位前輩在楊所處的科研小組積勞致死之事,系之前聽聞師兄傳說,聲明中以“據我所知”表示存疑待考之意。實驗室方面攻擊楊恒明“撒謊”,後經證實,分別系罹患白血病和癌癥致死,且年紀都不大,與實驗室環境(該實驗室數百臺計算機終端 采用實驗室自制芯片,自購顯示儀等設備組裝而成)是否有關不得而知。 且無論如何,壹個不足十人的科研小組有如此死亡數字,本身就是令人震驚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