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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國真勵誌故事

汪國真,是中國大陸當代著名詩人、書畫家、作曲家。那麽關於他的勵誌故事妳知道嗎?下面是我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他的詩歌在上世紀90年代,曾掀起壹股“汪國真熱”,其詩句“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沒有比腳更長的路,沒有比人更高的山”影響了壹代人。

汪國真的朋友說他總是能很快到達壹個境界,例如寫詩,寫成了壹個現象,也寫到了課本裏;寫書法,居然寫成了國禮;作曲,作品被收入中國音樂學院的教材。對此,汪國真直言:“有人說我的詩不好,我就要證明,我不僅詩寫得好,在其他領域我也是可以的。”

讀大壹時發表了處女作

汪國真祖籍廈門,父母自廈門大學畢業後被分配至勞動部。1956年,汪國真在北京出生。機關大院長大的汪國真,在父母的影響下,歲時接觸《三國》、《水滸》、古詩詞,又通過大院間的互相借書,讀了《復活》和《安娜·卡列尼娜》。

1971年,15歲的汪國真初中畢業,此後在北京第三光學儀器廠度過了7年“三班倒、開銑床”的工人生活。

1977年恢復高考的訊息突然傳來,心有不甘的他憑直覺感到這是“改變命運”的機會。1978年9月,汪國真考入暨南大學中文系,時年22歲。他感到他的好日子來了。

大學期間汪國真成績壹般,“我做事憑興趣,對分數歷來看得不是很重,特立獨行,但並非性格古怪的。”他開始寫作,形式是詩歌。

1979年4月13日,汪國真在食堂吃午飯,同學陳建平說,《中國青年報》發妳的詩了。他有點半信半疑。飯後他去圖書館,知道《學校的壹天》發表了。幾天後,他收到了編輯寄來的鼓勵信,以及稿費2元。

這極大地鼓舞了汪國真。從此,他常去閱覽室,記下地市級以上刊物的地址,“把作品像撒網壹樣撒向全國各地的報刊”。90%是退稿,3個月後換信封再投往另壹家。“我當時寫和投都很隨意,對自己要求不是很高。”也有人認為他有極強的“發表欲”,但他認為自己是“有事業心”的人。

1986年,已是而立之年,自覺壹事無成,他有緊迫感。《熱愛生命》先後寄往北京、四川兩家報刊均未采用,第三次投稿後才中,發表後被1988年第10期《讀者》收為卷首作品。他開始收到讀者來信,詢問哪裏有他的書。

無法抹去的“汪國真年”

1990年是汪國真年。

《年輕的潮》首印15萬冊,此後數次再版,達到60多萬冊。“年輕”系列印數總計超過100萬。他收集了40多本他的盜版書,“加上盜版,我的書總數超過壹兩千萬。”

《年輕的潮》在北京王府井書店壹個月內賣出5000本。在上海,汪國真的詩集曾有壹個上午賣掉4000多本的紀錄。庫存賣光了,還有很多人在排隊。

“自己當時也沒有怎麽樣,忽然就火起來了。命不錯。”他說。

他所在的中國藝術研究院為應付每天給汪國真的幾百封來信,將收發室人員由1個增至3個。“什麽樣的人都有,什麽樣的內容都有,訴苦的,要求指正的,求愛的。後者壹般會很含蓄,夾朵花,疊個什麽東西,也有寄照片的。”也有女軍官來信告知,她生日時,“收到8本汪國真的詩集”。

他受邀去全國40多所院校講學,其中北京30余所。“這個跟經濟收入沒有聯絡。”由於演講後學生紛紛沖上來要求簽名,校方不得不組織人員拉成人墻護送其通過。

短暫的復興了朦朧詩

上個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朦朧詩出現並且壹時風靡。接下來是後朦朧詩、第三代詩還有第四代詩。80年代末90年代初詩壇或者說在詩壇之外出了壹個汪國真,他的詩讓人讀懂了,讓人脫口而出了,也很被說三道四了壹番。

論影響,汪國真還真是壹不小心把新體詩推到了頂峰,好歹是大眾化的頂峰。至於藝術水準高下深淺,是追求世俗的成功還是追求靈魂的高貴,那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只看那陣勢,實在讓人目瞪口呆。汪粉、真絲數量不好統計,至少他詩集的發行量恐怕已創造了後人很難超越的紀錄。

汪國真的詩大紅後,似乎後無來者,前無古人。但是拜網際網路之賜,格言體作家層出不窮,後來者有安妮寶貝、郭敬明等。只是現代人的口味與風氣大為轉向,當時以樂觀,積極,促人深省為美,現在多為傷感,孤獨,旖旎之作。汪國真表示,他沒趕上好時候,雖然書賣了很多,但他那時是稿費制,壹般人10行詩無非40元,出版社給他80元,他已經感覺是天上掉餡餅。

後來,汪國真去玩書法、畫國畫,甚至搖身壹變成為作曲家,雖然至今他還被稱為詩人,但是他本身的熱鬧已經跟詩歌沒有多大關系了。

不管怎麽說,這是新詩的悲哀。

從1992年至今,15年以來沒有哪個寫新詩的人如此興風作浪。前不久聽說有人把壹些白話分成行叫做梨花詩,能熱鬧多久不得而知,也許用不了多少時候大家已經不知梨花詩為何物了。這是壹個江山代有才人出的時代,但不是壹個各領 *** 數百年的時代,誰也別想在某壹個領域的頂峰占據太久的風光。

把音樂當詩寫,把書畫當音樂寫

成名後,應酬眾多,不僅是簽名,還常被人索要題字。盛情難卻,字又拿不出手,1993年,汪國真開始練習書法。練了1年,每天1小時,“後來沒時間練,但已有了很大改觀了。”

他用毛筆寫信,時代文藝出版社的章桂征收到,便約他出書法集。“我出什麽書都暢銷。”他還是覺得能拿得出手的不多,於是將詩、文、書法結集在壹起。

此後壹發不可收。至今,汪國真的墨跡已遍布南北,尤以河南、山西為盛,“河南18個市我只剩下兩個沒去過了”,並深入各領域。他常舉的例子是香格裏拉酒店,主管們有人讀過他的詩歌,經過商討,壹致認同請他寫壹種紅酒的酒標。

我也屬於音樂!2001年,汪國真開始學習作曲,“買了些音樂方面的書,壹邊看書,壹邊試著把旋律記錄下來。”

2003年10月,汪國真與山西北武當山風景區合作,舞曲專輯《幸福的名字叫永遠》發行1萬張。2006年,雙方再度合作,《名家歌頌北武當》DVD專輯推出,歌詞相當直白。

此後,汪國真開始給古詩詞配曲,計劃完成400首,現已完成300余首。“妳看我現在在很多領域都達到了壹定的高度:寫詩,書法,音樂。可能以後我會花點時間,在畫畫這塊鉆研壹下。”他說。

汪國真還擅長畫中國畫,尤以花卉和墨竹見長,他的畫追求工筆畫精美細致的逼真作用,又註重寫意畫潑墨渲染的酣暢淋漓,使得作品別有壹番情韻。2006年6月出版的《作家通訊》封三是汪國真的國畫牡丹,他在附言中寫道:人們都說藝術是相通的。於是,我把音樂當詩寫,我把書畫當音樂寫。如此而已,豈有它哉?

對於自己不聽跨界,他曾以壹首《我喜歡出發》表明心跡:凡是到達了的地方,都屬於昨天。哪怕那山再青,那水再秀,那風再溫柔。太深的流連便成了壹種羈絆,絆住的不僅有雙腳,還有未來。

汪國真勵誌作品《熱愛生命》

我不去想,

是否能夠成功,

既然選擇了遠方,

便只顧風雨兼程。

我不去想,

能否贏得愛情,

既然鐘情於玫瑰,

就勇敢地吐露真誠。

我不去想,

身後會不會襲來寒風冷雨,

既然目標是地平線,

留給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我不去想,

未來是平坦還是泥濘,

只要熱愛生命,

壹切,都在意料之中。

汪國真勵誌作品《走向遠方》

是男兒總要走向遠方,

走向遠方是為了讓生命更輝煌。

走在崎嶇不平的路上,

年輕的眼眸裏裝著夢更裝著思想。

不論是孤獨地走著還是結伴同行,

讓每壹個腳印都堅實而有力量。

我們學著承受痛苦。

學著把眼淚像珍珠壹樣收藏,

把眼淚都貯存在成功的那壹天流,

那壹天,哪怕流它個大海汪洋。

我們學著對待誤解。

學著把生活的苦酒當成飲料壹樣慢慢品嘗,

不論生命經過多少委屈和艱辛,

我們總是以壹個朝氣蓬勃的面孔,

醒來在每壹個早上。

我們學著對待流言。

學著從容而冷靜地面對世事滄桑,

“猝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

這便是我們的大勇,我們的修養。

我們學著只爭朝夕。

人生苦短,

道路漫長,

我們走向並珍愛每壹處風光,

我們不停地走著,

不停地走著的我們也成了壹處風光。

走向遠方,

從少年到青年,

從青年到老年,

我們從星星走成了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