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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人物的精彩片段

大門開了,走進來壹位年輕的郵遞員。只見他全身衣服濕透了,褲腿卷得高高的,從膝蓋到腳全沾滿了泥水,好像剛從泥地裏爬起來似的。他手裏捧著壹包用油布包著落郵件,顧不上抹臉上的雨水,對屋裏人說:“《兒童時代》來啦!”

姐姐身材苗條,長得很健壯,比我整整高了壹個頭。她的脖子略長些,惹我生氣時,我就會喊她“長勁鹿”。她剪著挺有精神的運動頭,看起妳來,兩眼忽閃忽閃的,好像會說話。

這個青年看上去不到二十歲,兩條彎彎的眉毛下有壹雙機靈的眼睛,壹看就知道是個能幹的人。在壹只挺標致的鼻子下面,卻是壹張大嘴,生得兩片厚厚的嘴唇。人們常說:“厚嘴唇的人笨嘴拙舌。”可是他卻能說會道,是個健談的人。

哥哥的眼睛高度近視,處處離不開眼鏡,就像個“睜眼瞎子”壹樣,只要把他的眼鏡摘下來,在我面前他就像綿羊壹樣服服帖帖。壹天下午,哥哥要洗頭了。他吩咐我給他拿肥皂換水。我得意地想:哼!我先給妳跑跑腿,然後再治妳。壹會兒,哥哥伸長了脖子,把肥皂沫打得滿頭滿臉都是。我壹看時機到了,就悄悄地把哥哥的盆拿走了。哥哥搓完後去洗頭,壹捧水,捧了個空。他忙去找,可剛壹睜眼,肥皂沫就殺得他直流眼淚。他像盲人摸路壹樣,東摸摸,西摸摸,好容易才摸起了毛巾,把眼壹擦,可眼睛還是模糊的,就去找他的眼鏡。

等她走近,我才有機會仔細地打量了她壹番:只見她齊耳的短發,壹雙眼睛大大的,嘴角還帶著笑。上身穿壹件紅色衣服,別著“蘇州十中”的校微。她溫和地對我說:“小妹妹,坐我的車吧!”說著,她把自行車推了過來。

二哥是賣海產品的,他壹年四季風裏來雨裏去,起早貪黑,非常辛苦。他個子不高,長相也不怎麽太好,有時讓人看了不像好人,但他賣的貨下得快,周圍的商販都佩服他。

車廂裏,壹位高挑個兒的姑娘,依窗眺望。她結實,健美。微微卷曲的黑發攏在腦後,紮成兩綹,輕巧地垂掛著。深紅色的運動衫領子,悄悄地露出深藍色的外套。可以感覺到,這個姑娘的身上充滿著青春的活力和蓬勃的朝氣。

我的叔叔二十來歲,是個碼頭工人,長方臉,臉色黑裏透紅,個兒挺高,長得很結實,叫人壹看就知道是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

在老媽媽的左邊有壹位秀麗端莊的姑娘,斜倚在椅子上。她壹頭美麗的金發,壹條大辮子壹直拖到背部。壹身黑裙更襯托了她白凈柔美的臉龐。她低著頭朝前面望著什麽,眼神中流露出悲憤和關懷。手中的繃帶已經卷好,卻忘記丟入筐中。

這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姑娘,圓臉蛋潤潤的,眉很赤,細長的雙眼閃動著爽直的、熱乎乎的目光;老是未言先笑,語言也帶著笑,像唱歌似的。她走路時把身子的重心放在足尖上,總像要蹦跳、要飛。壹眼就可以看出,她是個純真而歡樂的女孩子,奇怪的是她那過分素凈的打扮,與她的性格很不相稱,也和那些愛漂亮的繅絲姑娘迥然不同:藍布棉襖,黑粗呢短大衣,草綠色長褲,脖子上的紗巾是白的,紮小辮的頭繩是根黑毛線。

我哥哥剛滿二十歲,五大三粗的身材,勁鼓鼓的。頭發又黑又硬,壹根根向上豎立著,兩道濃眉下襯著壹雙大眼睛,瞪起眼看人就像小老虎。特別是那雙大腳板,穿上42碼的球鞋,走起路來蹬蹬響。

表姐剛來的時候,身穿壹件方格襯衣,補了幾塊補丁,腳穿壹雙沾著泥土的白涼鞋,走路說話都不敢大聲,我們都說她土裏土氣。可是現在,我們不敢說表姐了。妳看她穿壹件漂亮的上衣,壹條緊身牛倉褲,壹雙鋥亮的高跟鞋,脖子上戴著閃光的金項鏈,肩上披著長長的黑發,顯得神氣大方。回到家裏又說又笑,像生活在蜜糖中壹樣。

說她是阿姨倒不如說她是大姐姐,她頂多不過二十歲,穿壹件褪色的素花格上衣,短短的小辮齊到肩頭。她總是笑瞇瞇的,壹會兒清晰地報站名,壹會兒迅速地點錢、售票,耐心地回答外地乘客提出的種種問題。她那熱情、和藹的語言,使車廂裏充滿了春意,這春意溫暖著每個乘客的心。

星期天,我去排隊買米。在我前面的是壹個男青年,他算不上胖,但也夠健壯的了。圓圓的臉龐上,兩道細眉,壹雙大眼睛,配上稍小了點的鼻子,也還算勻稱。就是嘴唇厚了點,像非洲人似的。

哥哥只有二十多歲,壹頭黑發,中等個子,身材勻稱。他說不上很漂亮,但是五官端正,從他眼睛裏可以看出他是個聰明而有精力的年輕人。他給人安靜與和善的感覺,而且臉上還帶著孩子般的稚氣。

哥哥在我們村農機隊開拖拉機。他個子高高的!身體很魁梧,黑紅的臉上有壹塊塊傷疤,每當我擡起頭看到這些傷疤的時候,腦海裏便浮現出了壹位拖拉機手給我描述的動人故事……

姐姐十八九歲。由於奔跑和焦急,圓圓的臉上滲出了汗珠兒,仿佛壹個沾著露水的熟透的蘋果。她的兩只眼睛像黑寶石壹樣,亮晶晶的,閃耀著聰敏、慧巧、活潑和剛毅的光芒;秀長的睫毛,好像清清的湖水旁邊的密密的樹林,給人壹種深邃而又神秘的感覺。烏黑的長發,即柔軟又纖細,隨著河風在腦後飄拂著。

這時候,壹個高個子青年人匆匆忙忙 地朝了鋼口跑去。他頭上戴著鴨舌帽,鴨舌前吊著壹副藍色的眼鏡,滿臉通紅,流著汗水,腳穿帆布襪子和厚鞋,手上戴著帆布手套。

壹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坐在旁邊的壹塊石頭上。黑紅的臉頰上沾滿了灰塵。她並不像有些小販那樣起勁地吆喝,只是等有人來問時才答上幾句,說起話來總是低著頭,顯得有些靦腆。

看他年紀不過二十來歲,臉色蒼白,像沒有睡好覺似的皮泡臉腫。他老是皺著眉頭,不大說話。笑紋幾乎在他的臉上是絕了跡似的。他穿著壹個褪了色的藍布大褂,好像永遠是穿著這麽壹個壹樣。清瘦的下巴殼,亮聳的肩膀,顯得很沒生氣。

我的哥哥大方,熱情,開朗,大大咧咧,莽莽撞撞,長得像頭小牛犢似的,打籃球是中鋒;打排球是主攻手;遊泳,更是“浪裏蛟龍”,十歲時就橫渡長江,成為當年橫渡長江隊伍中年紀最小的選手,照片還登上了《長江日報》。不到十五歲,個子也長得壹米七六,大夥兒都說這是塊運動員的料子。

靠近東窗,坐著壹個年輕的解放軍戰士。被汗水浸透了洗得發白的軍衣,緊裹著他那健壯而勻稱的身軀。他那白中透紅的清秀的面孔,像塗了油彩似的閃閃發光。兩條漆黑的、細長的眉毛,有力地向上揚,將到頂端時,才彎成形。壹雙像熟透了的葡萄壹樣又黑又大的眼睛,機靈地、警覺地掃視著充滿汗味和傳出鼾聲的車廂。他的右手,很自然地伸到衣襟下面,汗濕的手掌,輕輕握著腰間的小手槍。

這個二十多歲的女司機,倒是有股生龍活虎的勁頭,那短短的頭發,那裹在脖子上的手巾,那被太陽曬和汗水漬得褪色的花布衣服,表明她常在露天的環境中工作。她沒有那種職業女司機戴著墨鏡灑脫高傲的神態,看那架勢,好像是開“東方紅”或者“鐵牛55”的。

只有二十個月的喬治特,是三個孩子中最小的壹個,五月裏她還在吃奶,現在她把小腦袋擡起,坐在搖籃裏,望著自己的腳,開始咿咿呀呀地說起話來。壹線晨光落在她的搖籃上,很難說得出到底最像玫瑰色的是喬治特的腳呢,還是清晨的陽光。

妹妹剛生下來時,樣子真難看:塌鼻梁,腫眼泡,整天閉著眼睛睡覺。圓圓的腦袋上,長著毛茸茸的頭發,小臉兒通紅通紅的,壹點沒有她現在這麽好看。

我的弟弟小國,長得挺逗:圓圓的腦袋,腦門上留著巴掌大的壹塊頭發,長著兩只招風耳,見人就咧著嘴笑。實際上,他是心裏壞。他剛剛會玩,就跟我著對,我拿啥,他要啥,奶奶給我做的紙老虎、胖娃娃,他抓過去就玩,我摸都摸不到。我要寫字,他就奪鉛筆;我吃饅頭,他連雞蛋都不吃了,也要吃饅頭……

小毛頭長得很小,頭只有我的大洋娃娃那麽大;臉圓圓的,紅紅的,像只大蘋果。她睡得很甜,兩只眼閉得緊緊的,像兩條線;兩根眉毛像兩只彎彎的新月;小嘴巴經常壹動壹動,好像在吃奶。她渾身被小被子包住,還用繩子紮緊,壹動也不動。

她大概叫瑯瑯,穿壹件紅底白點小罩衣,凸額頭,塌鼻梁,壹頭頂柔軟的卷發,總是不聲不響,像個沈靜的小哲學家。

烏黑油亮的頭發,紅紅的小臉蛋,兩只小眼睛像小貓那樣睜著,伸直了他胖胖的手臂,手臂上還有五個小窩窩。

何滿子四歲,剃個光葫蘆,天靈蓋上留著個木梳背兒,壹交立夏就光屁股,曬得全身上下就像剛從煙囪裏爬出來壹樣。

這小家夥,才五歲,長得特別惹人喜歡。大腦門,高鼻子,壹雙跟他媽媽壹樣漂亮的黑眼睛。他整天跟在爺爺身後轉,給爺爺傳話,取東西,送報紙。別人說他是爺爺的“警衛員”。

姐姐七歲,是壹年級學生,穿著白襯衫和藍色的學生褲,胖墩墩的像個小東瓜,又像是個胖鼓鼓的花生米。她的名字就叫小胖。她跑起來很吃力,臉蛋累得通紅,微微凸出的前額滲出細小的汗珠。

梁好是我四姨的獨生女兒,今年快四歲了。我第壹次見到她的時侯,覺得這個名字很有趣,就逗著她問:“‘梁好’,妳為什麽不叫優秀呀?”她壹聽,就揚起那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撅著嘴,瞪著眼,裝出歷害的樣子對我說:“我打妳!”大家看著她那怒氣沖沖的滑稽樣,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梁好長得很招人愛。稀稀拉拉幾綹黃頭發,隨意貼在她那高高的腦門上。天熱時梳成辮子,活像兩根炮竹撚兒。深深的眼窩,長長的睫毛,壹對很神氣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壹笑起來瞇成縫,壹發脾氣瞪得像小圓球。

妳看過日本動畫片《聰明的壹休》嗎?我家也有個“壹休”呢!那就是我四歲的表弟應馳,他那又光又大的腦袋上,壹根頭發也沒有。白裏透紅的小臉蛋上嵌著壹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像白水銀裏養著兩丸黑水銀,透著那股機靈勁兒,就甭提了。他那模樣多招人喜愛!

宋老師見她睡得時間太長,想弄醒她,就用手捏捏她的鼻子。這下可把她弄火了。只見她臉漲得通紅,眉毛皺緊,想哭,但又沒哭,只是把頭頸壹伸壹縮的,過了不多久,又呼呼大睡了。

弟弟從幼兒園回家後,悶得夠嗆,趁奶奶在廚房做晚飯,他躡手躡腳地溜出屋。路過廚房時,他更加放慢了腳步,用腳尖踮著地,躥出門去。壹出家門,就像個出籠的小鳥跑著,唱著,真快活。弟弟不知往哪兒跑好,他壹會兒拿根小木棍指揮螞蟻“列隊出操”;壹會兒爬到工地的鋼筋架上“探險”。樂得他拍著手直叫好。

鄰居家有個七歲的小男孩叫寶寶。寶寶十分胖,臉上的肉把眼睛都擠成三角形了,可他還拼命吃。這不,他正在吮壹支棒冰,弄得滿地都是冰水。

甜甜胖乎乎,大約三歲左右。白裏透紅的小臉蛋圓圓的。大大的腦袋瓜上面有壹撮黑油油的頭發調發地垂下來,蓋在他那寬寬的額頭上方。那兩道淡淡的、短短的小眉毛下面,有壹雙水靈靈的眼睛。啊,多麽活潑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似的,還流露出壹絲調皮的神色哩!那美麗的眼睛下面有壹個微微上翹的小鼻子,還有兩片紅紅的小嘴唇。身上還圍著壹塊小圍兜,圍兜上銹著壹朵盛開的牡丹花。肉墩墩的小手抱著壹塊綠皮紅瓤的西瓜。

我有壹個妹妹,今年壹歲。她很活潑,也很可愛。每次,人家問她眼睛在哪裏,她就把眼睛瞇得很小;問她鼻子在哪裏,她就把鼻子摸壹摸;問她嘴巴在哪裏,她就把舌頭伸出來,非常好笑。

小平今年剛三歲,個兒不高,胖乎乎的,很討人喜歡。別看他人不大,倒是早早地戴上了壹副眼鏡。不管是跟妳說話還是玩兒,他的手總是不時地向上推推眼鏡,上幼兒園的孩子就戴眼鏡了,真像個小大人。

我的表弟帆帆,今年五歲。因為屬狗,全家人都管他叫“狗子”。他長得又瘦又小,大腦袋像個葫蘆瓢,壹天到晚總是晃來晃去的,像是在思考什麽問題。

我有壹個可愛的弟弟,圓圓的臉蛋,細長的眉毛下長著壹對圓溜溜的大眼睛,妳要是問壹個問題,他那黑葡萄似的眼珠便在眼眶裏骨碌碌地轉著。在他那高高的鼻梁下邊,長著壹張小巧的嘴巴。平時總是笑嘻嘻的,要是生起氣來,兩只嘴翹得老高老高,這時大家都打趣地說:“真可以掛上兩只油瓶呢!”

這時,我看見爸爸身後還有壹個胖乎乎的小男孩兒。我把他拉到身邊打量著:矮矮的個子,圓滾滾的頭有點兒歪,壹身沾滿塵土的衣服包著他小鐵蛋似的身子,他瞇著眼睛,上下眼皮直打架。長途顛簸,他太累了,我忙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

堂弟住在陜北農村。我第壹次見到他,還是在三年前的春節。想起那時叔叔壹家來北京的情景,我心裏就仿佛被什麽壓抑著,總是樂不起來。那次弟弟壹進家門,我不禁大吃壹驚,他的樣子簡直像個乞丐:頭上扣著壹頂又臟又大的棉帽子,小臉又黃又瘦,脖子烏黑,棉襖的前襟裂著,上面只剩下兩個扣子,袖口上油亮亮的。棉褲瘦得裹在腿上,膝蓋上還露著發黑的棉花。光著的小腳上拖著壹雙破棉鞋。

我的表弟是壹個五歲的小男孩。他胖乎乎的紅臉蛋上有兩個深深的酒窩。黑黑的眉毛下,長著壹對水靈靈的大眼。腰間經常系著壹根小皮帶,顯得格外神氣。大家都親切地稱他“小胖子”。

他的小臉,就像熟透了的小蘋果,圓圓的,胖胖的;兩只胳膊像兩段嫩藕,胖乎乎的。

小妹五歲了,長得可漂亮呢!好那盛開的玫瑰花壹般的小臉。秋水壹般的大眼睛,仿佛有許多小問號藏在裏邊。她那紅紅的小嘴,微微向上翹,像個小月牙兒,好像總是在微笑。那雙蔥白般的小手上還嵌著五個淺淺的小窩窩。她的腦後還高高地翹起個馬尾辮,唉,我簡直無法形容,不管誰見了,都說:“瞧這小姑娘,多漂亮!”

我的表弟明明,今年已經五歲了,壹直同我生活在壹起。他機靈、淘氣而又幼稚,胖乎乎的身體,圓圓的腦袋上理著個小平頭,那對烏黑發亮的大眼睛老是忽閃忽閃的,仿佛對壹切都感到神奇似的。那張說話漏風的小嘴,總喜歡提些天真的問題,有時問得稀奇古怪,使別人無從回答。高興的時侯,他總是“咯咯咯”地笑個不停,同時嘴角邊出現兩個小酒窩。同樣,哭起來,他也真夠嗆!不過,在他臉上,酒窩總是比眼淚出現的時侯多。

我的旁邊兒,坐著壹個比我瘦小的男孩。蠟黃的臉,嘴唇緊閉,眼睛卻很大,露出好奇、膽怯、哀傷、渴望的神情。他沒有新衣服,也沒有新書包,粗布上衣還有幾個小窟窿,短的露出腿肚子的藍布褲子,壹雙沾滿泥水的赤腳,壹個舊布縫制的書包 ……

這時走過來壹個小男孩,身上只穿壹件又薄又破的單衣,瘦瘦的小臉凍的發青,壹雙赤腳又紅又腫。

我的表妹文文,今年五歲,是幼兒園大班的小朋友。她個頭很高,身體稍微有些胖,凸額頭,塌鼻梁,壹頭烏黑油亮的頭發,紅紅的小臉蛋像朵要開的花,兩只眼睛亮亮的,我們都叫他“小蓓蕾”。

小海燕,這個五歲的小姑娘多麽逗人喜歡啊!她留著齊耳的娃娃頭,壹身壹身花褲褂可漂亮啦!說起話來,兩個眼珠壹閃壹閃的,宛如壹對明亮而美麗的珍珠在閃耀。妳要問她:“在幼兒園裏生活得快活嗎?”她便拖起長長的童音:“快——活,老師教我們唱歌、跳舞、朗誦詩歌……”她講起故事來,嘿!真誘人哪!什麽“井底小青蛙”呀,什麽“小蜜蜂和大黑熊”呀,真是有聲有色。她時而眨眨那睫毛長長的大眼睛,時而做出天真爛漫的動作,只要妳聽見她講故事,妳就舍不得離開……

記得兒時,每到“六壹”兒童節,媽媽就會在我的兩個梳得高高的朝天辮上,系上個大蝴蝶結,在給我穿上嶄新合體的連衣裙,把我打扮得漂漂了亮亮的。我踏著小板凳,站在大衣櫥的鏡子前,抿著嘴,晃著小腦袋,欣賞著自己的“光輝現象”,內心充滿了壹種女孩子的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