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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倩的被害經過

徐倩曾多次在國內及國際大賽中奪魁的超級模特,受聘從山東來到雲南麗江,原本是為了幫雇主拍些民族服飾照片回去,用於新開民族服飾店的宣傳。結果最後,竟就此香消玉殞在了美麗的麗江,兇手正是承諾此行結束後,將支付7000元酬勞的雇主。已經查明的情況顯示,死前,二人曾發生過兩次性關系。

根據兇手的供述,在接連兩輪的激情過後,他們陡生厭世之感,立即“相約自殺”,而他的所做所為,竟是為了幫對方自殺。之後,多次自殺未果的他向當地警方投案自首。

對於這種“相約自殺”的說法,多位辦案人員均認為匪夷所思,但由於缺乏其他證據,又實在無法加以破解。而經過壹審,無法解開這個核心謎團的法院在此基礎上,結合被告自首及願意賠償40萬的相關情節,認為可以對被告從輕發落。

殘殺名模的兇手已經被壹審處以死緩,但他立即表示不服,提出了上訴。 2007年11月3日晚上深夜2102點半,壹架從昆明飛來的飛機降落在了麗江機場。匆匆下飛機的人群中,有壹名年輕女子兩個年輕人格外引人註目,--確切地說,是其中的那名年輕女子引人註目,她她身高近壹米八,非常苗條,穿著壹身黑色的衣服,長發披肩,氣質出眾。而她旁邊的男子有些胖,又比她矮了半頭,戴著副眼鏡,很不起眼。

麗江大酒店的保安部領班和亞軍早就在機場出口外等候著了。他所接到的這兩個年輕人,男的是個待業青年,叫魏磊,女的是職業模特,叫徐倩。幾天前,兩人壹起在網絡上向他所工作的酒店預定了壹個標間。確認彼此身份後,他開車帶著客人進城。

後座上的兩個年輕人都很興奮,尤其徐倩,她說自己是第壹次到麗江,早就想來了。他們商量著第二天就要去爬玉龍雪山。途中,徐倩給男朋友發了好幾條短信,還打了電話,言辭之間非常親昵。徐還主動把手機上存的男友照片調出來,給魏磊看,壹副很幸福的樣子。

同行的魏磊和徐倩之間,雖然看似比較親密,其實是雇傭關系。

35歲的青島人魏磊就已經獨自來過雲南壹趟,他跑了昆明、麗江、版納幾個地方,旅遊同時,他特別留意雲南各民族豐富多彩的少數民族服飾。這讓他更加堅定了去年底的壹個想法——--在青島開壹家民族服飾店。為此,他決定物色壹個模特,專門再帶到麗江來,拍些這方面的照片,用作新店開張時的宣傳和裝飾。

2007年10月下旬的壹天,魏磊找到職高的同學黃娜,表示出錢約其充當自己的模特。剛結婚的黃說太忙,走不開,便把她結婚時的化妝師張雪麗推薦給同學。張受到魏磊的邀請很高興,她也很想順便到麗江玩壹下,甚至表示無需向她支付任何報酬。

但這個22歲的漂亮女孩還是多了個心眼。“(見面談過後)我想了很多,壹個女孩子跟他去,我心裏有點害怕。家人也不同意。”於是,張雪麗告訴魏磊不能去了。之後,在又找了好幾個女生都未能聯系妥當之後,魏磊再次求助於張雪麗。依然堅持不去的張想到了找壹個好朋友幫忙。

這個朋友是青島壹家報社的編輯,姓名叫黃某,她手上有不少模特的資源。很快,魏磊在該報社見到了此人,此人拿出壹些模特的照片,讓他挑。魏磊覺得壹個都不合適,有點灰心。黃見狀只有打電話重新物色。看了黃提供的最後壹張照片,魏的眼睛終於發亮了。

這個讓魏磊眼睛發亮的美女,正是徐倩。2007年11月2日(星期六)晚21時許,徐主動打來電話,說她就是黃某介紹的那個模特。簡單溝通後,魏磊問能不能明早就出發去麗江。得到“可以”的答復,魏立即著手訂火車票。期間,經過與中間人溝通,經中間人介紹,魏磊找到了徐倩,得知作為職業模特的徐倩身價不菲,幫企業拍壹天的宣傳照片就能賺兩千多,於是口頭承諾:行程約需四天,自己可以給7000元,不過要等辦完事回來才付。

2007年11月3日就這樣,次日上午10點50分,第壹次見面的魏磊和徐倩二人壹起登上了遠行的旅途火車,從青島,經濟南、滕州(徐倩家鄉)到昆明,最終抵達了目的地麗江。 被保安從機場接到麗王大酒店,他們用徐倩的身份證登記,住進了提前預定的1301號標間。魏磊說,因為很累,他們沒有說太多話,約好次日去爬玉龍雪山,就便各自在壹張床上睡了。

從他們包租車輛的駕駛員和酒店多位工作人員所提供的情況來看,2007年11月4日那個星期天,魏磊和徐倩玩得非常開心。

他們壹大早就去了玉龍雪山,午後下山,回到城裏吃野生菌。徐倩覺得很累,不想吃,獨自在車裏小睡了壹會。魏磊和駕駛員吃完後,三人又壹起去了拉什海,黃昏時分返回,魏磊和徐倩又去買了壹些個西瓜和其他的水果,還有壹把不銹鋼水果刀。之後,二人回了酒店房間,沒多久,又出去買了些普洱茶,然後,與包車駕駛員及其女兒會合,壹起去吃了過橋米線。吃完後,駕駛員將魏磊徐倩送回了酒店。

2007年11月4日晚,麗王大酒店1301號房間中究竟發生了些什麽,已經註定成為了難以破解的迷。唯壹確定切無誤的,是模特徐倩的“非正常死亡”。

根據魏磊供述:他們各自洗完澡後,便分坐在兩張床上,看電視、吃水果、聊天。聊著聊著,就說到了關於性的話題,而且,兩人“都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接下來,我爬到她床上去,她沒有說什麽,我把她的被子翻開,見她的睡衣上身都開著。睡衣裏面沒穿內衣,下面穿了壹條三角帶花紋的內褲。“這樣,我就和她發生了性關系。”

之後,魏磊上衛生間,見有避孕套,就取出三個套子,拿進了房間,回到自己床上,繼續和徐倩聊天。隔了大約20分鐘後,他又到衛生間方便,這次,他盯上了壹瓶什麽神油,拿過來打開看看說明書,便抹了些在生殖器上。趟在床上沒幾分鐘,他覺得有反應了,這樣,我就打開壹個套子,拿過去到徐倩的床上,把套子套上,他又和徐倩發生了第二次性關系。”

魏磊稱:在這兩番激情之後,他還回到自己的床上躺著,繼續和徐倩聊天,壹直聊到大約淩晨三四點,這次,他們談起了各自的生活。“我們都覺得活著沒有意思,之後,就提出了壹起死的問題。當時是誰先提出來的,我記不得了。提出來後,我們都同意了,但當時還沒想到壹起死的方法……她說,要麽妳先死,要麽我先死。我說我先死,但她說‘她下不了起手’,就說“我先死”。”

“我就過去,坐在她的床邊,用雙手掐她的脖子,她沒有反抗,也沒有叫……我又騎在她身上掐她的脖子,壹直掐到她不動。我問自己:她真的死了嗎?接著我拿她睡衣上的帶子,拴在脖子上,我的手在抖,有沒有用力拉不記不得了。之後,我見她嘴巴張開了,很害怕,就拿來壹個枕頭,蓋住她的臉……”

在實施了以上罪行之後,魏磊開始自殺。他用白天買的水果刀,割自己的手腕,見流血了,便躺上床去睡覺,但天亮時又醒過來了,“感覺做了壹個夢,自己還沒死”。而當時,徐倩的身體已經冰涼,“這時我更加害怕了,我到底是死,是跑,還是去自首?”

緊接著,魏磊並沒選擇這三條路裏的任何壹條,而是把他和徐倩各自買的普洱茶、他的數碼相機、銀行卡、身份證打包起來,扛著出了酒店。他特意多次向總臺交代“1301號房間不用打掃了!”他來到附近的郵局,把這些東西全部寄回家,打包裹時,他悄悄往裏面夾藏了壹些現金,還放留了壹份“遺書”進去:“爸爸媽媽,我永遠愛妳們。我跟徐倩走了,感謝妳們的養育之恩。請原諒。”落款是“不孝的兒子”。

魏磊似乎覺得,這樣就可以給家人壹個交代了。之後,他又買了壹把水果刀和壹瓶大可樂,回酒店,打算繼續割腕自殺。但此時的他,已經變得越來越煩躁和恐懼,在房間裏不停灌著可樂,不停抽著煙走來走去,不停地調換電視頻道,還接連沖了幾次澡。之後,他多次用水果刀割腕,用睡衣帶子勒自己的脖子,由於總是不夠狠,也就總是沒死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