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朝廷所需被啟用的忠義老將張浚與史浩無個人恩怨
應朝廷所需被啟用的忠義老將張浚與史浩無個人恩怨
應朝廷所需被啟用的忠義老將張浚與史浩無個人恩怨
壹、高宗時,張浚即被啟用抗金
高宗紹興三十壹年(1161)正月,金軍顯南犯之勢。
春,有旨自便,宋高宗放寬了對已貶往湖南零陵(今永州)的張浚()居住地點的限制。張浚至潭州,聞欽宗崩,號慟不食,上疏請早定守戰之策。
五月,完顏亮即位,積極地準備再次入侵南宋。同月金國以賀天申節為名派出使節,要求南宋朝廷將淮、漢地劃割給金。面對金人的無理的要求,朝中圍繞著與金是戰還是和進行激烈的爭議。內侍省都知張去為阻止用兵而陳退守避國策,中外妄傳幸閩、蜀,勸說高宗退避福建、四川。侍禦史陳俊卿就主張起用張浚並要求治張去為之罪以振作士氣。皇子趙瑋上書反對退守,請求親自作前鋒抗敵。給皇子講儒學的王府教授史浩(),力言皇子不能領兵,改請隨高宗去建康。
十月,在宋金戰爭已開始的情況下,宋高宗起用張浚判潭州,復浚觀文殿大學士。十壹月,樞密使葉義問在鎮江因不習軍旅兵法失職和“傾護諸將幾敗事,還以官爵私其親”被貶到饒州。時金騎充斥,王權兵潰,劉锜退歸鎮江,遂改命張浚判建康府兼行宮留守。十二月,中書舍人參謀軍事虞允文在采石大敗金兵,金主完顏亮被殺。是年歲末,高宗同皇子壹起北上建康(今江蘇南京),象征性地完成“禦駕親征”的壯舉。高宗視師建康,道毗陵時,葉颙賜對舟次,因言:“恢復莫先於將相,故相張浚久謫無恙仆散忠義簡介,是天留以相陛下也。”
二、孝宗時,史浩主守、張浚主張收復兩淮
紹興三十二年(1162)二月,高宗返回臨安,立建王為皇太子,史浩除起居郎兼太子右庶子。五月,下詔宣布決定禪位,正式立趙瑋為皇太子,改名趙眘。孝宗升史浩為中書舍人遷翰林學士、知制誥。六月,舉行禪位儀式,高宗退位,孝宗即位。二十日,孝宗召張浚入對,改容曰:“久聞公名,今朝廷所恃唯公。”賜坐降問,浚從容言:“人主之學,以心為本,壹心合天,何事不濟?所謂天者,天下之公理而已。必兢業自持,使清明在躬,則賞罰舉措,無有不當,人心自歸,敵仇自服。”孝宗悚然曰:“當不忘公言。”
會天子新立,謂:“我家有不***戴天之仇,朕不及身圖之,將誰任其責?”乃奮誌於恢復。由是天下之銳於功名者,皆扼腕言用兵矣。史公浩相時之宜,審天下之勢,以為未可。上疏曰:“靖康之禍,孰不痛心疾首?悼二帝之蒙塵,六宮之遠役,境土未還,園陵未肅。此誠枕戈待旦、思報大恥之時也。然陛下初嗣位,不先自治,安可圖遠?矧內乏謀臣,外無名將,士卒既少而練習不精,而遽動幹戈以攻大敵,能保其必勝乎?茍戰而捷,則壹舉而空朔庭,豈不快吾所欲;若其不捷,則重辱社稷,以資外侮,陛下能安於九重乎?上皇能安於天下之養乎?此臣所以食不甘味而寢不安席也。張浚老臣,豈其念不到此?而惑於幕下輕易之謀,眩於北人誑順之語,未遑精思熟慮,決策萬全,乃欲嘗試為之,而僥幸其或成。臣竊以為未便。上皇親睹禍亂,豈無報敵之誌?當時以張、韓、劉、嶽各領兵數十萬,皆西北勇士,燕、冀良馬,然與之角勝負於五六十載之間,猶不能復尺寸地。今而欲以李顯忠之輕率、邵宏淵之寡謀,而取全勝,豈不難哉!惟陛下少稽銳誌,以為後圖,內修政事,外固疆圉,上收人才,下裕民力,乃選良將,練精卒,備器械,積資糧。十年之後,事力既備,茍有可乘之機,則壹征無敵矣。”
六月,孝宗任命張浚專壹措置兩淮事務兼兩淮及沿江軍馬,全面負責江淮防務。
七月八日特授張浚少傅、江淮東西路宣撫使,破例進封魏國公。翰林學士史浩議欲城瓜州、采石。張浚謂不守兩淮而守江幹,是示敵以削弱,怠戰守之氣,不若先城泗州。及浩參知政事,浚所規畫,浩必沮之。
九月被孝宗派往四川的四川宣撫使虞允文到蜀之後,與抗金名將吳磷同謀經略中原之計,並收復了陜西許多失地。
參知政事史浩()力主割地求和,代為詔書說:“棄雞肋之無多,免狼心之未已。”十二月,史浩向孝宗進言:“官軍進討,東不可過寶雞,北不可過德順。”右相史浩孝宗兵退四川,下詔吳磷放棄所復之地陜西三路。虞允文上疏反對,孝宗悔悟。下詔吳磷自定進止,為時已晚。吳磷在接到史浩前壹詔書時,不敢違抗,已開始撤軍,金兵追擊,宋軍失利,已收復的十三州盡皆失去,導致吳磷軍在撤並途中損失慘重史浩是孝宗老師,對金主和,對孝宗銳意北伐持反對態度。完顏亮南侵時,吳磷自四川出兵,壹舉收復秦鳳、熙河、永興三路地區。史浩草擬詔書,以孤軍深入為理由,勒令吳磷撤退。川陜宣諭使虞允文極力反對,向孝宗陳說利害,孝宗後悔說:“史浩誤我!”再次下詔要吳磷自己決定進止。吳磷接到前壹個詔書,不敢違抗,被迫撤軍。金兵追擊,宋兵大潰敗。原已收復的地,又被金朝奪去。史浩主張放棄兩淮,固守江南,因張浚 *** ,才未實行。
是年歲末,金世宗立足已穩,做過與宋講和的努力,但遭到拒絕,便派仆散忠義為都元帥坐鎮開封,統壹指揮黃河以南的各路金軍,揚言要攻取兩淮,對南宋實行以戰壓和的政策。孝宗隆興元年(1163)正月,孝宗任命張浚為樞密使兼江淮東西兩路宣撫使都督江淮軍馬,史浩升為右相,左相為陳康伯。冬去春來,金軍更加緊了南攻的準備,大將紇石烈誌寧進兵靈壁(今屬安徽)。張浚大兵屯駐盱眙、泗、濠等州,金兵不敢輕動。
三、史浩與孝宗、張浚的政見不壹
隆興元年三月,金紇石烈誌寧送信給張浚,要求割讓海、泗、唐、鄧、商等已被宋朝收復的州郡,並增加入貢歲幣,遭到張浚的拒絕。於是紇石烈誌寧在邊界調動兵力,宋金前線形勢惡化,和戰問題到了必須解決的地步。時陳康伯為左相,史浩為右相,張浚為樞密使,朝中主流是恢復中原,但怎麽恢復?朝中大臣各執其見。
四月間,孝宗召見張浚,問恢復的計劃,張浚主張孝宗北上建康督戰。張浚急圖恢復,屢次上奏,欲取山東。史浩肯定張浚“大仇未復,決意用兵”的忠義之心,但反對急於用兵,張浚奏請禦駕親征仆散忠義簡介,史浩向孝宗陳述三條理由以阻止:壹曰:“下詔親征”,則無故招致敵兵,何以應付?二曰,若以“巡邊犒師”之名,去歲曾有壹次,州縣供奉甚臣,朝廷自用緡線壹千四百萬,國庫無以負擔;三曰,若為“移蹕”,則無行宮,陛下自行,萬壹有壹騎沖突,行都騷動,如何是好?張浚都督江淮兵馬,開督府於建康準備北伐。史浩認為,北伐勞師費財,南宋又兵弱將庸,主動出兵是冒險之舉,退守長江以北,靜觀金人之變,才是最穩妥之計。張浚認為:要築城防應築在淮河上的泗州。史浩提出修築瓜洲、采石兩處的城防,以保長江的主張。史浩說:“竊壹傳聞之言,多謂敵兵困於西北,不復顧山東。加以苛虐相承,民不堪命,王師若至,可不勞而取。審如此說,則吊伐之兵,本不在眾,偏師出境,百城自下,不世之功何患不成?萬壹未至……宿師於外,守備先虛。我猶知出兵山東,以牽制關陜,彼獨不知警動兩淮荊湘,以解山東之急耶?……山東去敵萬裏,彼雖不能守,未害其疆:兩淮近在畿甸,壹城被寇尺地陷沒,則朝廷之憂,復如去歲!”史浩主張:先加強長江防線,整頓士卒,先立於不敗之地,然後伺機而動。
四月,孝宗經過反復考慮,決定繞過三省與樞密院,直接向張浚和諸將下達北伐的詔令。高宗聞訊,急召孝宗企圖迫使他收回成命,孝宗沈默不語表示拒絕,指出:中原久陷,今不規復,其他豪傑必起而取之。史浩則針鋒相對的反駁:若中原真有豪傑卻不能亡金,正證明金人統治的穩固,未可貿然出兵。和戰雙方辯論多日,孝宗最終決定北伐。張浚請孝宗即日下詔,進駐建康,鼓舞將士北伐。史浩又持異議,說“先為備守,是謂良規。議戰議和,在彼不在此”。張浚和史浩在殿上辯論,史浩反對恢復中原。張浚單獨見孝宗,提出出兵渡江計劃,得孝宗準許,不經三省,直接派兵出戰。
史浩聽說出兵,大怒說:“我是宰相,出兵不和我商量,還當什麽宰相!”上書攻擊張浚、陳康伯,並請求辭相。孝宗罷免史浩相位,出其知紹興府。
張浚接到北伐詔令後,星夜趕回建康,調兵八萬,號稱二十萬。張浚派濠州李顯忠軍、泗州邵宏淵軍分道出擊。壹路由李顯忠率領取靈壁,壹路由邵宏淵指揮攻虹縣(今安徽泗縣)。李顯忠原是陜西驍將,壹家二百余口遭金軍殺害,後輾轉至臨安,因力主抗金而被秦檜貶官削職,金主亮南侵時才被起用,被張浚視為幹將。
五月,李顯忠順利攻克靈壁。孝宗以李顯忠為淮南、京東、河北招討使,邵宏淵為副。邵宏淵攻虹縣無功,位在李下,由此與李顯忠不和。金兵紇石烈誌寧部自睢陽反攻宿州,被李顯忠打退。金軍繼續增兵,李、邵分兵夾攻,邵宏淵竟臨陣按兵不動,對人說:“當此盛夏,搖著扇子還不涼快,怎麽能在烈日下作戰。”軍官們見李、邵不和,各自奔逃。金兵攻至宿州城下,李顯忠盡力抵禦,嘆息說:“如果各軍合作,自城外掩襲,敵帥可擒。”邵宏淵見金增兵,極力主張撤退,李顯忠孤軍難敵,夜間自宿州撤出。金兵追至符離,宋兵大潰敗。李顯忠到盱眙見張浚,張浚上疏請罪。符離之敗,張浚不得不提出辭呈,好在孝宗還不想立即放棄北伐計劃,孝宗給張浚回信說:“今日邊事,倚卿為重,卿不可畏人言而懷猶豫,前日舉事之初,朕與傾任之,今日亦須與卿終之。”張浚降為江淮宣撫使,在海、泗、濠、滁等州部署防務,加強兩淮守備,抵擋金軍南下。
四、史浩與張浚友好表達政見並不存在個人恩怨
已而浚以樞密使都督江淮軍馬,請上幸建康,以成北伐之功。史公曰:“古人不以賊遺君父。必乘輿臨江而後成功,則都督安用?且上(壹誤作“陛下”)遠征,而上皇獨留,敵以壹騎犯淮,則此城之人騷然奔遁,上皇何以安處乎?”浚又請以所部二十萬人進取山東,史公問:“留屯江淮幾何人也?”曰:“半之。”復與計其守舟、運糧之人則各二萬,曰:“然則戰卒才六萬耳,彼豈為是懼耶?況淄、青、齊、鄆等郡雖盡克復,亦未傷於彼。彼或以重兵犯兩淮,荊襄為之牽制,則江上之危如累卵矣。都督於是在山東乎?在江上乎?”詰難於天子,凡五日。史公復勸浚曰:“明公以大仇未復,決意用兵,此實忠義之心。然不觀時審勢而遽為之,是徒慕復仇之名耳。誠欲建立功業,宜假以數年,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壹作“下”),乃上計也。明公四十年名望,如此壹旦失利,明公當何如哉!”浚曰:“丞相之言是也。雖然,浚老矣。”史公曰:“晉滅吳,杜征南之力也。而當時歸功於羊太傅,以規模出於祜也。明公能先立規模,使後人藉是有成,則亦明公之功也,何必身為之?”浚默然,乃見上曰:“史浩之意已不可奪,惟陛下英斷。”於是不由三省、樞密院而命將出師矣。
正因史浩與張浚不存在個人恩怨,而有淳熙年史浩舉薦張栻的行為。“淳熙五年(1178)三月,史文惠浩既再相,急於進賢如初。朱文公熹、呂公祖謙、張公栻(註:時張栻知靜江府兼經略安撫廣西南西路)、曾氏逢輩,皆薦召之。朱公熹不仕幾三十年,累征不就,於是文惠勉以君臣之義,即拜詔。惟張公栻不至,蓋以文惠與其父魏公(張)浚淳熙初(註:應為隆興年)議不合也。君子立朝,議多不合,張公何慊而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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