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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東大師的生活與教導第十二、十三、十四章

第十二章 雪人的真相

翌晨安排好所有的細節,我們這組三個人,包括我還有艾末爾和亞斯特。早晨每個隊的組員和隊長都早就準備就緒出發.我們要註意的是把發生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記錄,並且按照時間進度工作,六十天以後在艾末爾家的村子會合,上章提到過的地方,有二百哩路遠.經由我們的朋友保持聯絡,這些朋友每天晚上彼此交談或穿梭於各小隊中;如果我們想要跟總隊長聯絡或其他隊員聯系,我們只要把字條教給朋友,在極短的時間裏,我們就得到回答,在記下傳話內容的同時寫下時間,回答也壹樣。我們再次會合後,發現所有的傳話都有回訊;而且我們還把朋友們離開的時間和出現的時間,地點,還有談話內容記下來,後來我們也都驗證過。

在這以後,我們分散到各地;壹隊到波斯,壹隊到中國,壹隊到西藏,壹隊到蒙古,還有壹隊到印度.總是朋友陪伴著,有時候他們「隱形出現」(我們以此方便稱之)有壹千哩之遙,並且回來告訴我們每壹個營區的事情和進展。

我們這隊到喜瑪拉雅山山麓西南的壹個小村莊,位在雪山壹角的高原上,大約有八十哩之遙,我們未帶任何食物,但是隨時都有食物供應和舒適的地方住宿.第五天中午到達目的地,村民代表歡迎我們,並領我們住進舒適的房間。

我們註意到村民對艾末爾和亞斯特非常尊敬,據說艾末爾沒來過這個村莊,但是亞斯特來過。他第壹次來是收到村民的求援信,說有三位村民給野蠻的雪人捉去,雪人住在喜瑪拉雅山最偏僻的地方。

這壹次也是應求援信來的,並且來照顧有些不能離開村子的病人.所謂「雪人」是未開化而且很落後,他們起先住在山上的冰雪區,後來發展成壹個部落,可以不接近任何文明過生活,雖然數目不多,但是非常勇猛而且好戰,村民不幸落入他們的手中,就會受到淩虐,此次證實有四人給野蠻的雪人捉去,村民無計可施,只好派人跟亞斯特聯絡,他就來幫忙,邀艾末爾和我同行。

想到會看到雪人,我們當然很興奮.我們只是聽說並且推論這些人並不存在.起初我們以為會成立壹個救援隊,我們都可以參加,誰知希望破滅,艾末爾宣布只有他和亞斯特去,而且馬上走。

幾秒鐘之後,他們就消失了,到第二天晚上才回來,四個給捉去的人告訴我們經過的詳情;這些奇怪的雪人全身赤裸,皮膚表面有長毛與動物壹般無二,可以忍受高山上的寒冷。據說他們在地面上走動速度極快,可以捕捉臨近的野獸。這些野人稱大師們是「從太陽 來的人」;當大師們去到那兒把俘虜帶走,他們不會抵抗。大師們試過去感化這些野人,但都徒勞無功,因為野人很怕他們;據說大師去到他們那裏,他們就不吃也不睡,早晚戒備著,可知他們多麼恐懼。甚至忘記以前他們跟其它族人有過溝通,忘記他們自己的根源,所以他們遠離人群。

艾末爾和亞斯特很少告訴我們有關這種特異的雪人,也沒有辦法能使他們多說壹點,我們問後,只有如下評論:「他們與我們壹樣是神的子民,只是他們在恐懼和仇恨之中生活太久了,他們從自己的同胞中孤立封閉,全然忘記自己也是人類,而認為他們是野獸,他們的這種生活方式甚至使他們失去了野獸的本能,野獸借著本能感應事情;人們愛它們,它們會以愛回應.我們只能說這些人看來人如其形,因為與神和人分離,他們比動物的層次還要低.帶妳們去他們那裏不好,會傷害到他們,我們希望他們中間有人能接受我們的教導,這樣他們全部都會受到感化。」

他們告訴我們說如果我們想看這些人,隨時可以去,他們會保護我們,給捉去的話,保證會得到釋放。

晚上我們發現明天的行程已經排定;要去三十哩遠的壹座古廟,兩位同僚決定遲些再去,先去看看這些野人,他們試著說服兩個村民同去,但是他們認為雪人在四周環伺,他們害怕不願離開村子壹步。他們就問艾末爾和亞斯特指點詳細路徑的走法,並攜帶槍走。在他們離開之前,艾末爾和亞斯特要求他們不到最後關頭不能開槍,他們可以鳴槍恐嚇,但是必須答應不到生命關頭不射殺人。

原以為沒有帶槍來的,但是很驚訝我們甚至有壹把克特四十五左輪手槍,我的槍老早就丟掉了,而且也知道丟在哪裏;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幫我們看管行李的其中壹位苦力把兩把左輪手槍放在行李內,壹直沒拿走。

第十三章 淩空之廟

稍晚艾末爾、亞斯特和我啟程到那座廟,第二天晚上五點到達。有兩位老先生管理廟務,他們很周到地伺候我們。廟宇在壹高峰之上,用巖石蓋建的,傳說有壹萬兩千年的歷史,保管得非常好,是悉達大師建的第壹座廟宇。要到廟裏求得完全寧靜,此處再適恰也沒有了,為在群山之中的最高峰上,海拔超過壹萬零九百尺,比谷地高出五千尺。最後路段七裏多,路經徒直而上,有時候在崖邊有棍條;在上端用繩索好,做攀緣用。此刻我們未出六百尺高空中,抓著棒條攀上陡峭的直坡,其他時候我們需要攀緣繩子編制的繩梯。

最後壹段路全走繩梯,直上直下有三百尺高,後如置身世界之頂。

晨天未亮我們就起身走到廟頂,昨晚如何爬上的事我全忘了,廟建在峭壁邊緣上,妳可以壹眼望到三千尺下,整個廟就好像淩空壹般,很難相信竟有種景象。遠處我們可以看到三座山,據說山上有廟,其勢與此山相同,但是太遠了,我的雙管望眼鏡看不到。艾末爾說昨晚有壹支隊與我們同時間到達最遠的那座山峰,中隊長就在那支隊上。他說如果我想要跟他們聯絡,沒有問題,現在他們在那裏跟我們的情形壹樣,我拿出記事簿記上:[我正站在海拔壹萬零九百尺的廟頂上。廟好像懸在半空中。表上時間正好是四點五十五分,日期是八月二日星期六。]艾末爾看完,靜立片刻,然後回答是:[時間:我的表是五點零壹分。地點:懸石在空中。海拔八千四百尺。日期:八月二日星期六。景色絕佳。立身之處奇妙異常。]

然後奧末爾說:[如果妳要我把這個字條送去,把回信帶回來,我能跑壹趟,並且跟他們聊聊天。]我把條子交給他,他就消失了,壹小時又四十五分之後,他對後中隊長的壹張回條,寫著:[艾末爾在五點十六分到達。]以後還有奇妙之事發生。

我們呆在這裏三天,艾末爾往返各個支隊。把我的字條傳給他們,再帶回來他們的回條。

第四日早晨,我們準備回到總部去,發現艾末爾和亞斯特想去三十哩外的另壹個小村莊,我建議說我們可以壹起走,當晚夜宿壹牧羊人開的客棧,隔天壹大早出發,因為我們用走的,要在天黑以前趕到目的地。到廟的路上下能騎馬,所以把馬留在村子裏。

早上十點鐘閃電的厲害,好像會有雷雨,結果沒有。我們穿過的地方多樹木,地上蓋了壹層厚厚的幹草,這個地方好像很幹燥,電擊使幾處幹草堆著火,後來發現我們給森林大火包圍,霎時間火像特快車壹樣急速地從三面朝我們蔓延燒來,冒起重中濃厚的煙霧。我無助又慌張,不知如何處置,艾末爾和亞斯特似乎冷靜而鎮定,使我覺得還有點希望,他們說:[有兩條生路;壹條是試著走到另壹條從深谷流來的溪水。此谷離此地大約有五裏地;倘若妳信得過我們,我們就可以穿過去。]

我馬上心安,我相信這些人在任何經濟情況都有解決的方法。我就把自己交給他們保護了,我走在他們兩人中間,朝我們要去的地方走,這個方向似乎是火勢最猛的,然而壹道拱橋出現,我們就穿越過大火,沒有煙也不熱,路旁的熊熊烈火沒有給我們帶來不便,我們通過的火帶大概有六哩寬,我好像沒事壹般地走著,過了壹條小河流,我們就脫離火勢了。

當我們經過大火之時,艾末而告訴我說:[妳看,多容易,在妳真正需要的時候,妳可以用神最高的法則來替代低的法則。現在我們把身體的波動調高,高過火的波動,火就無法傷害我們。如果現在有人看到我們,會以為我們消失了,事實上我們是存在的,我們不會覺得有什麽不同,而是感官上的觀念,以為與我們失去聯絡。他們能看到我們的話,他們會看到我們是浮在空中,而事實上也是如此,我們提升到最高的意識層,壹般人就無法與我們聯系,其實每壹個人都能行。我們正用著父給我們的律法,我們用這個律可以帶著身體隨處走,妳看到我們壹瞬間消失了,壹瞬間又出現了,妳們稱為[消失的空間],就是用這個律法。我們只是提升意識高於壹般人,籍此除去困難,用這種方法能夠克服壹般常人加諸於自己所有的束縛。]

我覺得我們好像兩腳浮貼在地上走,我們過河,越過火場。平安無事之後,我的第壹個印象好像從深睡醒來壹般,覺得剛剛的情境有如壹場夢,慢慢地覺醒了,意識開始明白它的真意。我們發現河岸有壹陰影處,就在那兒休息。

第十四章 宗教分裂

這個村子特別有意思,因為有些治療保存得很好,經翻譯後,能夠確實證明施洗約翰在這個村子住過五年。後來看過翻譯的資料有確實證明他在這裏住過十二年。後來在全部的資料上可以證實施洗約翰跟這些大師遊歷過西藏、中國、波斯和印度等地大約有二十年。從保存的資料發現,我們現在走的路線跟當年施洗約翰走的路線是壹樣的。如此引發我們的興趣,我們興致勃勃,回到各村去擴大研究,如此比較過資料後,勾畫出壹幅相當正確的路線圖,繪出當年施洗約翰跟這些大師們的行跡,同時當年我們照此路線圖走過,可以生動地想像出當時施洗約翰路過的情景。

我們在村子裏停留三天,這段時間裏,我緬懷過去,舊時的日子展現在面前,從朦朧的過去追溯到開始,我能夠看到這些教誨是來自壹個源頭或本資——上帝。我能看到這些訓誨經過每個人又分成各種學說,每個人都加上自己的觀點,每個人都在想這是他的學說,是上帝啟示他的,上帝只有啟示他壹個人,每個人都感覺他們的才是唯壹的真理,而他是接受這個獻給世界的真理的唯壹承繼者;於是,真正的啟示混合俗世的觀念,造成分裂與不諧和。然後我看到這些人堅定地站在真理的磐石上,了解人類是不巧的、無罪的、不變的、永恒的、是神的形象,並且與它相同。我覺得在深入研究能證明這些人們不用偶像崇拜的方式保存從上古流傳下來的真理,除非他們自己能夠證明這些話,做得大師們所做的工作,不然他們不回宣稱自己已奉獻壹切,也不回要求任何人接受任何事。除了所做的事工外,不會說自己是權威。

三天之後,我得知艾末爾和雅斯特準備回到我們留下同僚的村子。他這壹趟的使命純是治病,不可置疑的是他們到這個村子並到廟去需時甚短,而我不能,所以他們伴我同行。

我們到達村莊,見同僚們正等著我們。他們找雪人撲個空,找了五天壹無所得,厭倦而棄返,歸途中,在村莊附近遙見,壹裏外山脊處,有壹猿形類似雪人背天而立,急取望遠鏡看,只瞥到壹眼,印象是猿形全身有毛。在趕去已無蹤影,雖繼續搜索,仍不見蹤影,無功而還。

同僚聽到我的報告之後要去那間廟,但是艾末爾說我們在幾天之內會走訪類似的壹間廟,而他們決定先行。四位村民給雪人捉去得救的消息不徑而走,許多附近的村民都來此求醫治。我們停留壹晚,翌日參加聚會,看見諸多奇事;壹年輕女子,年約二十,去年冬季凍壞腳趾,現又恢復,我們當場目擊其腳長出指頭,能行走如初;兩位盲人恢復視力,其中壹位據說生就盲目。其他尚有許多輕微病例,不勝仗舉。

眾人因奇事留下深刻印象,會後我們問艾末爾是不是有許多人會改變。他說許多人的確受益良多,也因此引發興趣,開始他們會努力,然多數人又回舊日習性,畢竟誠心努力不是壹件易事。人們易於分散,只有百分之壹者能真誠努力,其他人在有困難之時,仍需要他人照應。問題在此;大師們說他們可以幫助任何需要幫助的人,但是卻不能為他們努力,他們可以告訴其他人,他們自己也有著相同的潛能,而要引發潛能,每個人要努力,去接受這個觀念並證明此壹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