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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地震自我保護地真實事例

我的愛人,讓我給妳細細擦去手上的汙泥,就像妳曾經溫柔地擦去我臉上的淚水。我的愛人,妳寬闊的臂膀給了我棲息的港灣,更給了大震中四個孩子生命的新岸。男子漢也會累嗎,妳怎麽躺下就不再起來?讓我跪下來,依然和妳保持最近的距離,讓我為妳溫暖冰涼的手指…… ——5月14日,張關蓉在擦拭丈夫譚千秋的遺體。在地震發生的壹瞬間,德陽市東汽中學教師譚千秋雙臂張開趴在課桌上,身下護著4個學生。4個學生都獲救了,譚老師卻不幸遇難。5月13日夜,德陽東汽中學教導主任兼政治老師譚千秋的妻子張關蓉在為丈夫擦拭。在地震發生的那壹刻,譚千秋張開雙臂護住4個學生,為這4個孩子贏得幸存的機會。“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雙臂張開著趴在課桌上,身下死死地護著四個學生,四個學生都活了!”壹位救援人員向記者描述著當時的場景。“妳聽到了嗎?妳護著的那四個娃兒都活下來了!都活下來了啊,妳聽到了沒?”張關蓉泣不成聲,不停地對去世的丈夫深情呼喚。 12 日下午,崇州市懷遠中學教學樓因地震發生垮塌,在突如其來的災害面前,該校700 多名師生絕大多數順利脫險,但該校英語老師吳忠洪卻永遠離開了他愛著的學生們———他帶領孩子們疏散時,聽到有學生掉隊,義無反顧地從三樓返回四樓,這時樓體突然垮塌,吳忠洪和幾名孩子被吞噬……學校副校長李宏成說,這棟四層教學樓有12 個班,下午1 時50 分開始上課,就在第壹節課快要結束時,突然,地面開始搖晃。大樓搖晃了約1 分鐘時,中間裂開壹條長長的縫,樓體裂成兩半。大部分孩子在老師的帶領下,從兩個樓梯撤離到地面。當時,吳忠洪老師正在四樓給初壹(5)班上英語。該班的男學生小斌(化名)描述了當時的情景:教室突然晃動起來,他和同學都嚇得尖叫,“同學們,不要慌,什麽都不要帶,跟著我往下跑!”吳老師揮著手,示意全班同學跟著他往外跑。當時樓梯口擠成壹團,初壹(5)班的絕大部分學生跟在吳老師後面。突然,後面的同學喊了壹聲:“教室裏還有兩名同學……”“吳老師顯得很緊張,馬上轉回身,我們已經到三樓樓梯口了,結果他又往四樓上跑,我們跑到樓下,房子就垮了,吳老師不見了……”小斌哽咽著說。接到報警後,崇州市政府主要領導率領武警、公安、消防、衛生等部門趕到現場,展開搜尋工作。搜救進行了整整壹夜,13 日早上6 時多,救援人員才從垮塌的殘磚中找到吳忠洪,他已經永遠停止了呼吸。據李校長說,經過清點,除了吳忠洪外,還有4 名學生不幸遇難。記者了解到,吳忠洪老師今年45 歲,已在教學戰線上工作了28 年。消防戰士跪地落淚:求求妳們讓我再去救壹個 5月12日3時10分左右,綿竹市消防大隊陳軍帶領消防中隊第壹時間趕往武都小學實施救援。 武都小學的教學樓坍塌了大半部分,下面至少埋壓了100多個師生。雖然沒有特勤工具,但戰士們很快徒手展開救援。19歲的荊利傑第壹個奔向了廢墟,開始了長達3天時間的救援。余震不斷發生,鋼筋和樓板搖搖欲墜,殘存的墻體時不時往下掉,荊利傑全然不顧。手掌磨破了,手指頭出血了,腳底被鋼筋刺破了,荊利傑卻壹刻也沒有停下來。13日,上天落淚了。雨中,荊利傑和戰友們仍然沒有停歇。13日上午10時許,就在搶救到最關鍵的時候,突然教學樓的廢墟在余震和吊車的操作中發生了巨大的晃動,樓板在搖,墻體在垮……二次坍塌!危險!快撤!消防指揮部下達了命令。荊利傑從廢墟中鉆了出來。就在此時,他聽到廢墟中有個男孩在呼救!他轉身就要奔向廢墟,余震再次襲來,並引發了更大面積的坍塌。戰友們和群眾把荊利傑死死拉住,拖到了安全地帶。荊利傑跪在了地上。就在跪下去的那壹瞬間,他哭著大喊:“我知道很危險,我知道進去了就可能回不來,但是求求妳們,讓我再去救壹個吧!我還能再救壹個!”現場所有人都哭了……荊利傑本人說過,自己不知道到底救了多少人,但是他腦海裏想的唯壹壹件事就是:救人,趕快救人!

16日下午,都江堰二王廟。 壹輛警摩停放在路邊,壹些大樹仍搖搖欲墜,險情不斷。路邊,站著壹名警察。他叫張健,47歲,都江堰市公安局民警。“請行走在道路中間。”張健對經過身邊的每個人都要送上壹句叮囑。 這句話,他在幾個小時內已說了上百次。 他與群眾交流時,總是神色鎮定,而自己的內心痛苦又有誰知道,因為他的妻子在此次地震中遇難。張健告訴記者,“12日下午發生地震時,我正在二王廟壹帶值勤。災難暴發,受傷遊客不計其數。有人躺在地上呻吟,有人奄奄壹息……場面完全可用"恐怖"形容,壹點也不誇張。”張健立刻攔截路上壹些車輛,有私家車,有客車,陸續將傷者抱上車。警服上、手上、臉上都是鮮血,他用自己的壹雙手救援了100多名受傷群眾。 天黑,山靜。這時,張健獲知噩耗,他的妻子死了。“我當時腦海裏壹片空白,什麽都不敢去想。”他輕聲地說。張健的妻子肖素蓮在中國銀行營業部上班,位於都江堰蒲陽路。地震發生之後,銀行大樓頃刻間全部塌陷下去。與肖素蓮上班的多名同事同時遇難。 當晚9時,都江堰城區在災後壹片漆黑,無聲無息,惟有悲傷。張健站在塌陷的大樓前,顯得格外孤獨。他壹個人,不說話。“那壹時刻,妻子的面容在我腦海裏時隱時現,想哭也哭不出來。”他說。張健擦幹眼淚,點燃壹支香煙。看著手中的打火機,再次勾勒起他對妻子的思念。打火機是在幾年前,張健過生日時,妻子贈送給的生日禮物。如今,它成為永久紀念的東西。 14日中午12時,張健幾口吃完壹盒方便面,來到蒲陽路。利用短暫的間隙時間,看看被埋廢墟中的妻子。他站了幾分鐘之後,又返回二王廟值勤。 14日下午,張健第二次來到蒲陽路看看妻子。因張健妻子被砸的面目全非,屍體被挖出來之後,根本無法辨認。15日,屍體被火化。 “妻子被埋時間太長了,我有時間就來陪陪她,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張健話音未落,他腰間的對講機響了,得知前方又出現險情,要求張健馬上支援。“對不起,我得走了。”他駕駛著摩托車消失在大山腰,背影越來越遠模糊。 (二)菜刀劈路,挽救60條生命 5月12日下午。地震之後,與汶川直線距離僅10公裏的龍門山鎮頓成壹片廢墟,難以計數的居民在殘垣敗瓦之下呻吟掙紮。白水河派出所的10名民警緊急動員,與治保巡邏隊壹起搶救出70多人,其中大部分身負重傷、血流不止。 山上藥品匱乏,但上下山的道路此時早已被巨石和大樹阻斷。如不迅速開辟壹條通道運送傷員下山,鎮醫院裏的60多名傷員會如何?兩難之際,徐銳在街邊壹家倒掉的鹵菜鋪子邊撿起壹把菜刀,大踏步往山下跑去。 那時已是當晚7點。地震之後的龍門山鎮上空黑雲密布,陰冷的山風揚起豆大的雨點,打在臉上隱隱生疼。在白水河大橋前2公裏處,徐銳和4名民警揮動菜刀,斬劈橫梗在泥路中間的大樹。在山上生長了數十年的樹木粗大堅韌,徐銳第壹刀劈下去用力太猛,菜刀竟然深深陷進樹身、拔不出來;他用力猛抽,菜刀彈起,重重地砸在胸口,痛得險些閉氣。 於是第二刀用力稍輕,然後是第三刀、第四刀……當粗大的樹幹從中斷開時,漆黑的雨夜中突然傳來悶雷似的巨響,路邊的山體再次崩塌,沙石樹木竟然直沖到徐銳的腳邊!幾個急性子的民警手中動作絲毫不停。漸漸地泥路上的人越來越多:在鎮上維持秩序的民警又被抽調了3人來此,幫忙擡樹、擡石頭;在地震中輕微擦傷的壹位居民也從家中操起了菜刀,壹陣狂舞亂劈。 漆黑中不知劈斬搬擡了多久,眼前豁然開朗。原本被阻斷了半裏多的道路壹無障礙,與通往山下的道路連接在壹起。13日上午,鎮上的所有重傷員都沿著這條“菜刀路”被送下了山。望著傷員撤走的背影,徐銳才意識到紅腫的雙手錐心的疼痛! 徐銳說,他知道有兩位戰友已經永別了,但在全所民警絕口不提“死”字的情況下,在接受記者采訪時他仍然堅稱“我們所上有12名民警”。 (三)壹位失去愛子仍堅守崗位的公安戰士—楊占彪 地震發生後,綿竹市區內人車混雜,街道擁堵不堪,交警大隊副大隊長楊占彪按上級指示立即與同誌們來到市中心疏通道路。他心中那塊石頭總也放不下,不知道18歲的兒子就讀的漢旺中學情況怎麽樣了?當接到大隊長要他立刻趕赴漢旺組織災後救援的命令時,心中壹驚:“難道漢旺的災情比城內還嚴重?”他立刻組織民警向漢旺出發。 壹進漢旺鎮,他呆住了,昔日山清水秀的山城,已變得面目全非,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有毒氣體,樓房整棟倒塌,到處是瓦礫,廢墟中的呼救聲不絕於耳。不祥的感覺頓時籠罩全身,多麽想到兒子所在的中學去看看啊!但看到混亂的道路,想到承擔的負責維護現場交通秩序的指揮任務,他忍住心中那份強烈的牽掛和擔憂,穩定情緒,迅速向隊員們下達任務,立即投入戰鬥。 “中學教學樓全部倒了,學生被埋了”,可怕的消息使他突然掉進了冰窖之中。但壹絲僥幸還在腦海中,兒子也許不在其中。於是,他努力排除情緒影響,專心指揮車輛。但稍有閑暇,他就向漢旺中學方向眺望,多麽希望那個熟悉的身影能由遠及近,來到自己跟前,親熱的叫他壹聲“老爸”。 5月13日下午,災難過去了壹天,兒子被埋在廢墟中的情況被證實了,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連續工作了20多個小時的楊占彪聽到消息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傷,淚水從這位40多歲的漢字眼中不斷湧出。他把工作交給其他同誌,趕到漢旺中學,協助武警戰士們開展救援工作,希望盡快找到兒子。每當救出壹名生還者,他的希望就增加壹分,但兒子始終不見蹤影。 5月14日下午,又壹位遇難者被發現,當武警戰士擡著遺體從楊占彪身邊經過時,他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發現了極不情願看到的壹幕,那是壹個十分熟悉又血肉模糊的身影。他屏住呼吸,仔細端詳那張年輕的臉,雖然腫脹變形,但仍然分辨得出,這就是平日裏那張對他總是充滿朝氣又撒滿陽光的臉,還有那身他親自購買衣服好鞋襪……這壹切都是真的,這壹切就是殘酷的現實!他把兒子冰冷的身軀緊緊抱在懷裏,淚流滿面,聲音哽咽:“兒子啊,爸爸對不起妳,爸爸應該早壹點來救妳,爸爸有罪,讓妳這麽年輕就失去了生命,爸爸沒有保護好妳……”,在場的同事和武警官兵都潸然淚下。 第二天,交警大隊的同誌們看到,他們的副大隊長楊占彪回到了工作崗位,他還是那樣鎮靜地指揮著車輛,疏通著災區繁忙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