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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後追憶錄(1-3章合集)第壹章:女澡堂

第壹章

? 初生牛犢&女澡堂

我的出生地是壹個群山環繞的地方,可以說是農村,也可以說是城鎮,但其實是壹個建設在大山深處的軍工廠。

幾乎所有人都是全國各地城鎮裏調配來支援三線的,將身體如種子般放進了這片土地,在群山中紮起了根系,手工開鑿的大山洞成了庇護工廠和機器的地方。

? 雖與世隔絕,可也成了我們安定生活的壹片樂土。

據說我出生時,爺爺奶奶老爸二叔幺叔老姑啥的都聚集在廠裏紅磚砌成的醫院,擁擠在狹長昏暗的過道中。

堅硬的水泥地上呈現著壹雙雙焦急等待結果不斷摩挲的雙腳,卻讓此處顯得格外錚光瓦亮。。。

然後也是聽說,我爹通過護士告知是個男孩時,嗷的壹聲叫跳起來。迅速的從護士手中接住了剛剛降生的我。

殊不知飽含熱淚、激動萬分中抱著的是多年以後時代造就的極品賠錢貨。。。

安頓好壹切,全家人興高采烈的將我抱回家輪流彈了我的小xx,所蘊含的意思不言而喻,是個帶把的,這也是我奇葩經歷的開端。。。。。。

也是聽家人說,壹家人在做完了彈xx儀式後,輪流的對我進行了全程監控,除了老媽給我餵奶的時候。

? 第三天就發現了問題,我唔嗷亂叫不說,且越發虛弱。家裏人全都亂了陣腳,在壹番激烈爭論和求醫後,得出了令人震驚的簡單結論。我媽,沒奶。。。

? 我特麽是餓的,每天就在老媽沒有奶水的懷裏幹嘬,餓的如同現今宋小寶。當接觸到調和的奶粉後,雖然有喝,但據說我並不很喜歡,總皺著本來就褶巴的眉頭,吞咽著當時的國產調和奶粉。

? 直到喝到我大姑的奶以後,我如同壹只打氣的皮球,蹭蹭的胖了起來,從壹個幹巴猴,迅速的變成了白白胖胖的粉嫩娃!可以說當時很多人驚嘆說像個小姑娘壹樣漂亮。

但也就話音剛落,隔壁串門的師傅制造了我人生中第壹次空中事故。。。。。

? 舉高高~~大家都喜歡做的事,可特麽我才剛剛滿仨月,這個謝頂的隔壁老陳就興奮的將我向空中壹拋,我那剛剛吃飽了奶撐脹的粉臉就和門框子做了個親密接觸。

還好這地中海較為敏捷,把高速反彈下來的我接在懷裏後,壹本正經迅速遞還給我壹臉懵逼的爹,並強調了先用點碘伏再用紗布止血後就溜了。

在壹陣淩亂過後,老爹終於想起了幫哭得血淚橫流的我包紮。完事把我撂床上換了個尿片後,去了謝頂陳他家將其按在地上進行了壹系列關懷式教育。。。

讓這個戴眼鏡的地中海每每見到我時都羞愧萬分。。。

終於到了能有模糊記憶的篇章了,那時候的我感覺出奇的清晰,身邊的玩具,周遭的事情,竟然記得還算清明。

不知是我早熟還是我的記憶深刻,我壹兩歲的時候被帶去了廠裏的女澡堂。坐在壹個不大的臉盆裏,目光所至,各種壹望無際的黑森林!

S型的姿態側彎著白嫩的腰枝,仔細用香皂輕柔的打著泡沫,並上下反復搓揉,尤其是那片私密的溪流處,青蔥般的手指順著潺潺河道認真的清理,上面各種白嫩的形狀則大幅度的在我眼前搖擺輕晃。。,。

不壹會很多女人便發現了我這個帶把兒幼童,非但不排斥,反倒都圍過來對我開心的擺弄。

真不知道我當時咋回事,竟然還會臉紅心跳,連xx都跟小蘿蔔丁壹樣支棱了起來。兩個眼睛邊躲閃邊冒光,掃視著眼前的壹切,潔白的兔子,黑色的綿羊。

雖然敏感部位有些人濃密有些人稀疏,但在壹陣陣白色氣霧包裹下則閃動著欲墜的水滴,在大致的輪廓中還微微顫動著些許旖旎的粉色,懵懂的我似乎還伸手抓了幾下,引來壹陣羞澀的笑罵。

感覺那時候如經歷了壹個世紀般,雖然昏暗與驚異,才壹歲多點的我感覺自己就像個經驗豐富的老頭子。用另壹個視角審視著眼前的世界,混沌的腦海中卻也有了美醜的判斷,竟然能分辨出身材好壞和年輕與否。現在回憶起來,依然感慨。。。。。。

然而美好總是短暫的,我因老媽需要休息恢復身體為由,被寄養在了爺爺奶奶家裏。等待我的則是大塑料盆和各種過期罐頭。

可憐的我暫時告別了充滿霧靄氣浪的美妙澡堂子。。。

我爺爺奶奶家,是壹種很奇特的建築構架,兩層的房子橫向有12家住戶。樓梯在房屋兩邊,東西朝向。

我爺奶家就在最中間,所以邊上的都算我們鄰居,關系不錯的***用著兩個長了些許青苔的水槽般自來水取用點,每天在此壹起漱口洗菜,暢聊家常。

? 當時清晰的記著,我們家因為祖籍東北的,還在廚房裏砌了個火炕壹樣的東西,平常用於炕蘿蔔幹和鹵花生,而隨著我的到來,變成了炕我的地方。

直到發現我拉了壹星期白色粑粑蛋兒後,知道炕幹巴了上火了。才把我移到了爺爺的房間,安置了壹個小床,從此掉盆裏帶響兒的白色粑粑蛋兒成為了歷史。

我的到來反正是受到了爺爺的熱烈歡迎,因為爺爺以前是技校的校長,但是因為分配工作時想通過以前的壹種接班形式轉給我姑姑。

結果我姑姑自己考進了工廠。我爺爺卻在退休前丟掉了原有的好待遇,沒有拿到相應的退休工資,郁郁寡歡後只能依靠拐杖走路。

? 平常和我奶奶還不是很有溝通,感覺有點被嫌乎。

我的到來正好讓他有了能叨叨的機會,所以他平常對我溺愛有加,經常把我甩進他的被窩,用斑白的胡渣輕輕紮著我的小手。

不過爺爺因為腿腳不便很少洗澡,有壹股特殊的味道,當然我也不可避免的壹同散發起來這股氣息。

也因為如此,引起了我那個有潔癖奶奶的不滿。。。她幹凈余香的房間就成了我的禁區,只有逢年過節才能與堂妹表妹進去適度玩耍。但櫃子裏是夠不到的,而裏面,有著閃瞎我雙眼的大金牌和壹些奇奇怪的好東西。

為此,我開始討好我奶奶,可惜,我這個奶奶不知道心細看穿了我的小伎倆,還是對我不感冒,壓根懶得鳥我。導致了在1歲-3歲的我經歷到無數次的滾、樓、梯!

? 之前說過,樓的東西兩邊各有壹個樓梯,從二樓到壹樓直直到底,而每次奶奶幫我爺爺倒尿盆的時候都會帶著我,但又不管我,所以我每次下樓都是滾著下去的。

眼前的景象不斷卷動,旋轉著展現出樓梯磴和房檐,外加因為身體蜷曲,滾下去的我往往是臉緊貼著開襠褲裏的小蘿蔔,相互保護著滾將下去。

? 滾到樓底以後就自己拍拍衣服,吸著鼻涕繼續跟著奶奶。長此以往,竟完全沒有傷痕,殊不知到底是我命大還是身體柔軟。。。。。

? 但身體的強大卻抵不過內部的侵襲。

 之前說過去了爺爺奶奶家,等待我的那些過期食品,相信很多80後都嘗試過,主要以罐頭為主。那時候的罐頭屬於高級食品,瓶瓶罐罐的水果啥都有。逢年過節都不壹定吃的上。

而我爺爺奶奶家很多。。。。過期的!

? 據說都是我爺爺當校長時候別人送的,不舍得吃或者是不敢吃!饞的我幺叔撅了根木頭看著罐頭啃。而我,卻“幸運”的讓這批過期罐頭有了重見天日並開啟的壹天。。。

各類罐頭,冒泡兒的,變色兒的,長毛兒的。。。我特麽都作為品鑒師享用過。八二年可樂?這都算個球!

最狠的是我壹歲時的生日蛋糕,照片上有,我竟然從1歲吃到了2歲妳敢信?那味道我依然記得,在壹些私人生意不太好的糕點店裏奶油杯,就是那個味道的大概。

直到後面長期放置導致脫水成了類似沙土狀態才未繼續投餵,那段時間感覺自己如同大頭兒子般。

? 好在我爹開飯店的,周末都會被揪回去吃點肉。

我爹是個狠人,大絡腮胡子,看起來滿臉橫肉,很多人心中的老炮兒。當地人眼中的土匪!

不過我媽說他刮了胡子就是個小白臉,所以我爹這大胡子永遠成了他的象征,也未曾改變過。我土匪爹在當地遠近聞名,燒了壹手好菜,而且手法驚人,不是說他的燒菜技術驚人。是殺生的技巧驚人。

無論飛禽走獸啥的,到我爹手裏就是三秒鐘和三根手指的事兒。我親眼所見和別人說的基本壹致,我爹徒手用三根手指在活雞或者兔子,哪怕是蛇後頸處壹記手刀。都是瞬間斃命,壹動不動,外表壹點傷痕都看不出。

多年後我爹喝醉了說是讓它們少受點苦,還用力擠出壹滴眼淚,悲傷的吞了泡口水,就此緬懷那些祭奠在五臟廟的小動物。。。所以小時候我吃到最多的就是蛇羹和各種不知名的生物。

我家的飯店在當地算比較大的,像個小城堡。被我爹弄的有臺球遊戲機餐飲和魚塘,雞窩和鴿子窩林立。宛如壹個土碉堡。

? 關鍵還有鬥雞!尼瑪,知道小時候我最怕啥麽?妳們是大白鵝,我特麽是鬥雞。壹般鬥雞還好,我爹那養的是越南鬥雞,俗稱的鬼子雞。

葛優壹樣的腦瓜子,還全身潮紅,壹身赤膊的橫肉布滿了細密的疙瘩,就剩脖頸子上因為進攻時撐開的幾根碎毛,顯得尤為猙獰。

那玩意移動速度簡直了,閃電般叨住妳的後領子,對著妳胸口就是壹崩腳。眼冒金星算輕的,有時候直接給妳踢岔氣。

但最令人岔氣的是,我爹對那雞比對我都好,踢了我還享受到了我爹用藥酒按摩和壹頓念經似的加持。。。歡天喜地的不知道去哪個村虐待土鬥雞去了。。。親爹!

 這還好,不算啥。妳知道我家那些沒成為蛇羹的蛇去哪了麽?有的從麻袋裏跑出去後,鉆到了飯店背後廢棄的汽水廠裏面,形成了壹個得天獨厚巨大的蛇窟。。。

窗廊子上經常探出幾顆吐著信子的蛇腦殼!別人肯定嚇得小腿轉筋。可這反而成了我爹夢寐以求的獵場,不用出去購買了。

有事沒事帶著我繞開各種蛇蛋,將那些盤踞在房梁或機器上的倒黴蛇抓住享受三指手刀後,丟入破麻袋,回到飯店做成美味的蛇羹。。。蛇膽不可幸免的落在我的肚子裏幾顆!想想真有點後怕…(第壹章完)。

第二章,城堡

說實話,我家的飯店在當時來講簡直高端大氣上檔次。為什麽,我爹每天掄著個菜鏟子矗立在有著三個爐坑的開放式廚房前。對著門前菜場過往的行人指揮笑罵,如同壹個拿著飯勺的土匪。

? 雖說這樣的畫面讓人感覺不適,可是在我老爹的威逼利誘和套麻袋戰術下。廠裏的大小領導吃飯還是選擇了我家這個宛如堡壘的飯店包廂中,然後在壹頓美味酒肉洗禮下,心滿意足的寫下了各種白條。

? 雖然不是錢,但每到12月,我爹就會夾著爺爺下放的壹個黑色皮包,連續壹個月在工廠區各個角落蹲守,通過遞煙,搭肩,巴西柔術,禮貌的換來壹卷卷五顏六色的票子。氣定神閑的回到家甩在我娘面前。

? 當然,我偷偷看到我爹的壹個大櫃子裏鎖住了更大壹部分,美其名曰私房錢。是不是覺得我家飯店壹般人吃不起?也不是,我家還開了粉面店,為來往的商販提供早上和中午的吃食,並提供壹系列休息休閑活動。

? 裏面還有當時難得壹見的遊戲機,從插的豎卡機到任天堂馬裏奧魂鬥羅,應有盡有!好像按局來收費。比如馬裏奧(踩蘑菇)出來也就三個崽。死完就沒了,然後換下個掏錢上場,我爹的員工樂此不疲的收著錢抽著煙,笑著看壹些菜雞堅持不了幾分鐘就搖頭下場。

可是還真有高手,有個地方不知道咋整的,可以踩壹只破烏龜,特麽踩出三個皇冠的命。這下可不得了,妳要知道遊戲機打多了變壓器很熱,壹般五個小時就要關機散熱了,可這麽多崽,就是瞎特麽打都死不完!

最後我老爹偷蔫兒的壹把拉了總閘,只剩那高手在黑暗中淩亂,背後壹群看的津津有味的抹鼻涕小崽子各種捶胸頓足,儼然壹副是當時自己在玩的感覺。。。英雄落淚!

? 我家還有仨臺球案子,不過那時候的我只能撅個腚趴在案上用手扒拉,看著我老爹無聊時血虐壹些還只會用大頭桿的精神小夥。等回到爺爺奶奶家,玩的又不壹樣了,那簡直保羅萬象天馬行空,有早上玩的,下午玩的,晚上玩的各類遊戲和冒險。。。(第二章完)

第三章-各種玩。

說到玩,小時候估計是所有人最大的天賦。只要不是被家長揪耳朵、提褲衩、揍屁股強制薅走,基本能壹直玩!

? 這也造就了當時的很多娛樂方式,五花八門,派系林立,規矩眾多。我先通過早中晚三個時間段進行概述(主要因為太特麽多)早上睡眼惺忪的接受了奶奶投餵的食兒,討好般的全部吃完。然後利用稚童乖巧的目光麻痹即將去買菜或要收拾房間奶奶的允許,熟練的按捺住自己激動雀躍的心情,輕輕慢慢的蹭出房門。然後同往常壹樣,迅速平靜的通過滾下樓梯與大部隊匯合。

? 在壹些大孩的帶領下,壹群高矮不壹、穿著各異的瓜娃子浩浩蕩蕩的沖進了稻田地,稻田的不同時期,有著不同的玩法及生物多樣性。有水的時候我們的稻田裏養著魚,同時還有各種泥鰍與黃鱔。大孩們通過父輩的獨特手藝加上壹些自己的改良,呈現出令人震撼的捕魚利器,長得很像現在的板機弩,但是射出去的魚叉卻是在壹個可控範圍,插到魚後直接舉起來即可。當然,也有無聊的大孩用來進攻癩蛤蟆或者田雞,營造舍我其誰的霸氣。。。

? 而我們則小心翼翼的保護自己的衣服盡量不被弄臟,以免中午吃壹頓巴掌炒肉及無法參加下午的活動。在獲得壹些戰利品後,大孩有可能會分享些小戰利品,讓我們歡呼雀躍的捧著癩蛤蟆回家,養在向長輩討來的玻璃瓶中,戀戀不舍的被揪著耳朵去洗手吃飯。

? 盡管這玻璃瓶與小蛤蟆的存在期也就是個前後腳時間,我們依然樂此不疲,並以獲得各類奇怪生物為榮。在中午吃過大醬拌飯或豆包後,我們基本都會被迫而自然的睡壹場午覺,然後偷偷醒來,溜跑出去。下午壹般進行的項目很多,砸沙包,玩畫片,彈玻璃球,跳繩,抓蜻蜓,放風箏。。。。多不勝數。

? 關鍵妳要看自己的喜好和能力範圍,關鍵還要有賭資和“法寶”。。。有壹種叫“阿嘟”的自創遊戲開始在我們那邊風靡,啊嘟是壹種道具和畫片兒結合的高端遊戲。

? 先在找壹個光滑並有局限性的區域,在最遠端畫壹個框架,然後依次將壹定數量的畫片放入框架中。接著找壹塊屬於自己的扁平石頭,通過七七四十九天的打磨,三天三天的同床***枕被窩懷抱,再加上啊嘟的壹聲開光!屬於妳的法寶就可以運用在遊戲中了。

通過每個人手中的打磨後的啊嘟石,排隊依次甩出,在疾速滑行後,誰的石頭從框中帶走並壓住畫片,壓住多少就可以獲得多少。所以,為了強有力的法寶“啊嘟石”不少人費盡心思。

? 當得知我們獨身樓後面的九頭坡上的石頭是制作的最佳極品原料時,我們紛紛冒險進入當時還太能去的九頭坡(其實就是個山上采石場)而等待我的則是壹場意外和壹個壹輩子的兄弟。。。。。九頭坡。

? 在大孩口中的聖地,也是危險萬分的區域。卻無法阻止壹個與我年齡相仿的男生,他吃飯賊慢,屬於數飯粒類型,但智商極高,後續會慢慢道來。那天我焦急的在他家窗臺守著他數飯粒,內心崩潰的等了倆小時後,開檔二人組壹搖壹晃的向目標進發。

壹路上所遇到的其實都還不錯,青青的草地,紅紅的蛇果,還有荊棘叢裏的檬檬(野生樹莓)…因為年齡小。山上肯定不敢爬了,但運氣很好,也就是在山腳下尋摸了壹塊品相真心超級好的石頭,就像壹個天然的六邊形,石質緊密,泛著令人心動的光澤。

? 即便沒有打磨,但依然光彩照人,如絲般順滑。壹頓口水狂咽後,我倆決定***同擁有。並約好在家的附近開展了壹個小型品鑒會,用於對這塊石頭能力的測試。而就以為這個測試,給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和壹生摯友。

? 隨著測試的開始,我還在地下畫圈,我那搭檔不知是過於興奮還是我的俏模樣確實有吸引力,隨著他遠遠的壹句激動的“啊嘟聲”…法寶石咣嘰壹下懟在我的腦門星上,正中央。

當時確實不痛,可是隨著他的尖叫和我逐漸被紅色包圍的視線,才知道我滿臉是血,血在腦門兒上像壹個小噴泉,壹股壹股的往外突嚕,當時我特麽嚇尿了!以為自己要見去見佛祖了,嗷的壹聲哭的死去活來。

那家夥也嚇呆了,後來我看到除了他也沒別人,因而無處施展撒潑求安慰的狀態,為了不浪費體力和血液,我哭聲漸漸消散。和他壹起就近撿了塊泡沫塑料貼在傷口,心驚膽戰的回了家。看到這個我爹不怒反笑,我媽倒是擔心我毀容,念叨了壹陣。

不過在我那朋友主動告知父母後,他做畫家的老爹,拿省吃儉用本來要去買顏料的錢整了好幾瓶罐頭送到我家,作為慰問。而我倆,就在那時有了到現在也最好朋友的引子。。。(第三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