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西西裏的美麗傳說的影評
盡管同樣拍得也是以世界大戰為背景的電影,但是不過,英國名導演大衛 裏恩跟畢竟屬於大號前輩,跟—個意大利初出毛廬的小夥兒朱塞佩 托爾納托雷的出身,生活,教養和藝術手段基本屬於兩檔子事情。銀幕上那些越男人越大氣的玩意,是大衛 裏恩大半輩子衷情的東西。至於這愈美麗愈有罪,則專門指的是年輕影人朱塞佩 托爾納托雷的電影《西西裏的美麗傳說》。其實這裏所謂的愈美麗愈有罪,也並不只是壹種特例。表面上看,朱塞佩 托爾納托雷另外兩部名片《天堂電影院》和《海上鋼琴師》雖然不太怎麽強調所謂愈美麗愈有罪。但是從托爾納托雷在片中也還是可以看得出來,他的電影相當居重的描寫到了女性的美感與女情的重要。只是前兩部沒有這壹部《西西裏的美麗傳說》這麽吃重女色,沒有把女性的美刻意到這麽登峰造極。
在影片《西西裏的美麗傳說》中,女主人公瑪琳娜的出場幾乎是象—個神女壹般,幻視幻聽般地遊移銀幕各個角落。當然了,除了這壹個絕對的女性主要人物,這部彩色故事影片《西西裏的美麗傳說》最讓觀眾眼晴—亮的地方是,她的異域風光和島嶼人文。西西裏島屬於意大利半島版圖之上的—座別有洞天的獨立陸島,意大利古語裏面的西西裏是三海之地。影片《西西裏的美麗傳說》中的西西裏總是散發著壹種蒙塵的銹色,滿城中的巴洛克式建築紅中帶黃,略含沈郁的氛圍,讓人不免充分聯想到了許多東方電影裏的古裝類型片。影片中的美女主人公瑪琳娜就生活其間。恍惚之下,有那麽壹點點飄飄欲仙的味道。記得徐克類型片《倩女幽魂》中的女紅易小倩壹襲素衣,眼含冤債,潤著赤腳,纏戀書生的那副狀態就差不多屬於東方版的瑪琳娜了?
生活現實裏面有壹位特別直接的影片《西西裏的美麗傳說》電影迷,他笑稱世界大戰打得越大,影片裏的女主人公瑪琳娜就越發漂亮的不可收拾。乍聽起來,他的此言雖然有—些誇張了,可是仔細再壹捉磨,又覺得不無道理。好,還是回到影片《西西裏的美麗傳說》裏。本片以意大利墨索裏尼政府對英法宣戰開始,少年男主人公維裏圖剛剛十二歲。正值少男青春期的萌動即發期。這個時期維裏圖遇到了影片的女主人公瑪琳娜。維裏圖沖動地去所謂愛情了。其實觀眾都知道,十二歲的維裏圖的這種感情並非愛情。它在電影當中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是壹個含痛的隱喻。再細致地看那個鏡頭:壹群少年用放大鏡在太陽光下燒烤壹只走投無路的螞蟻的場面,足以表明這戰亂期間麻木殘忍的青春心理?同樣道理,西西裏小島上的群民也是拿了最最暴戾和恐怖手段對付影片裏女主人公瑪琳娜的。
這裏需要加以區別的是,十二歲維裏圖的感情並不代表小島上的那些醜惡群民。少年維裏圖的感情還是單純和幹凈的。把壹個少年的“初戀”置放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環境當中。其實深入壹看,《西西裏的美麗傳說》幾乎書寫了壹個帶有神話色彩的求索故事。這裏面的所謂愛情故事除了貼切的理想,更重要的她還是壹個動人的傳說。既然屬於傳說,那麽就會擁有可信可無的故事成色。所謂傳說,便有層累的創造歷史與文化的特質。傳說中的情感是壹種現實當中不可欲求卻夢裏所想的真實。國際影壇許許多多的經典名片在表現樣式上,並不口口聲聲開講心靈美的。比如俄羅斯著名的黑白影片《愛情與理想》僅僅只是用其電影的畫面,用人物的生活,為我們觀眾指出壹個精神生活的原理:人不能夠光是依靠黑面包過生活。朱塞佩 托爾納托雷的影片《西西裏的美麗傳說》渴望告訴人們的,也正是精神上的正直生活。
影片《西西裏的美麗傳說》是壹部詩意的電影。影片收尾部分維裏圖把自己那張唱片《我的情意》投入大海的鏡頭,顯然是—個蒙懂少年向個人曾經未知的生活作某樣告別的儀式。是的,電影裏的年少青春和人初惡行是可以擲向大海毀掉的。但是作為—個人的心間記憶卻永久不能抹殺去的,無論醜與善。成長中的人性是每—個有過少年心的永遠的記痕。影片《西西裏的美麗傳說》的境界不是壹般的高。西西裏出身的導演居然諳熟壹個普通得再不能普的人生道理:所謂人的愛情也要從娃娃抓起。現今世道這麽來講愛情仿佛顯得有壹些稚嫩了麽?恐怕並不見得。從壹個孩子的眼光探看愛情,這在世界電影範圍內早己不是什麽新鮮事情,這種類型的電影附拾皆是,比方《乳房與愛情》《教師別戀》《醜八怪》等等。
又比方上海譯文出版社新譯的世界名著版本,著名電影藝術家童自榮先生配音的小說名篇《朗讀者》其實也是,刻骨銘心講述了—段以戰爭期間為大環境背景的姐弟戀情。看這壹類電影或藝術作品時候,往往需要遠視,如看油畫那樣才有實效。我們東方觀眾如果把壹部完全西西裏島生發創作的視聽藝術品放到欣賞水墨線條的視角上來,看點顯然就會有壹定偏頗?這樣壹來,愈美麗愈有罪的這種說法,就不大可能僅僅局限於人的表象上面了。宗白華前輩在《美學散步》中談到古希臘藝術哲人對於美的闡述時候,表明美首先還應當從心靈開始。具體看到影片《西西裏的美麗傳說》中女主人公瑪琳娜應當是美的。所幸的是,這個瑪琳娜從外表到心靈並未完全汙染,還當都是美的。至少表面是美的。愛表及心。
我們在看許多電影的時候,觀眾也許會發現壹個差異,幾乎凡是比較不美的人物,尤其女性形象自然而然就會跟著心靈不美起來。這也比較符合人的正常心理狀況。世界文壇對於名篇及電影《簡愛》當中那個閣樓上的瘋女人的評論實在多不勝數,言及中心,無非都是壹些容顏不美迫害心靈等論。至於《巴黎聖母院》裏面那個醜陋的敲鐘人心靈的美,大約只是相對女性美而言的。在當代的世界銀幕之上,仿佛那些最紅火最頂級的女演員也常常是最美艷動人的。比如《茜茜公主》女主演羅密 施奈德,比如《維羅尼卡的雙重生活》女主演伊萊娜 雅各布。比如《最後壹班地鐵》女主演卡特琳娜 德娜芙。又比如《憂郁的星期天》女主演絲泰法諾 艾麗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