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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硯齋是什麽啊(就是評論紅樓夢的) 具體指什麽?

。《紅樓夢》現存的版本系,可分為兩個系統,壹個是僅流傳前八十回的,保留脂硯齋評語的脂評系統,另壹個是經過程偉元、高鄂整理補綴的、刪去所有脂硯齋評語的、並續寫完成壹百二十回的程高本系統。所謂脂評本,是概括所有帶脂批的《石頭記》傳抄本的總和,這些傳抄過印本上都保留了大量的朱紅色批語,其中有些重要的傳抄版本上,題有《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的字樣,人們壹般便稱這些早期的《石頭記》抄本為脂評本或脂批本。曾經有人專門寫過文章對脂硯齋進行過批判,認為脂硯齋是稍晚於曹雪芹的文人,獲得了曹的信任,得以獲得部分手稿,假借作者之名評書揚名於世,如果照這樣的觀點來看,脂本簡直就是聚滿毒瘤的大毒草,留之百害而無壹利。持這種觀點的多是從程本壹百二十回小說的內容出發,來反駁脂硯齋的評語,認為評語中荒誕不經、自相矛盾、充滿自我標榜、嚴重誇大其辭。但從已考證的脂本系統資料來看,脂本在前、程本在後是不可否認的,而且僅從前八十回程本修改後的文字與脂本相對照來看,也可以比較出高下,讀者如果手頭有兩種版本的話,不妨就小說前部分內容對比壹下。另外,在明清小說發展到鼎盛時期,書評已經不僅僅作為壹種評書人對小說內容的理解和文字的欣賞,而逐漸演變成對小說整體結構的補充和再創作,這壹點從壹代奇人金聖嘆評點《水滸》和《西廂》假托古本之名腰斬小說並融入自己創作開始,又有毛宗崗父子假托聖嘆外書之名修篡《三國演義》、張竹坡筆削《金瓶梅》,《紅樓夢》的評點也同樣具有小說再創作的特點,在脂評中也曾有感嘆金聖嘆不復生的語句

讀者只註意其表面的情節內容,而無法去留心發現隱寫在文字後面的內容,這對於作者的創作本意來說,不能不說是壹種遺憾。 以下是出現在脂批本中的脂硯齋和畸笏叟的批語系年表:幹支 年 事件 批註者 版本記載 甲戌之前 乾隆十九(1754)年以前 初評 脂硯齋 甲戌本 甲戌 乾隆十九(1754)年 再評 脂硯齋 甲戌本 丙子 乾隆二十壹(1756)年 脂硯齋 庚辰本 丁醜 乾隆二十二(1757)年 畸笏叟 靖藏本 己卯 乾隆二十四(1759)年 脂硯齋 庚辰本,己卯本 庚辰 乾隆二十五(1760)年 四評 脂硯齋 庚辰本 壬午 乾隆二十七(1762)年 畸笏叟 庚辰本 癸未 乾隆二十八(1763)年 曹雪芹卒於癸未除夕(1764年2月1日) 乙酉 乾隆三十(1765)年 畸笏叟 庚辰本 丁亥 乾隆三十二(1767)年 畸笏叟 庚辰本,靖藏本 戊子 乾隆三十三(1768)年 畸笏叟 靖藏本 辛卯 乾隆三十六(1771)年 畸笏叟 靖藏本 甲午 乾隆三十九(1774)年 脂硯齋 甲戌本 脂硯齋並不是唯壹給《紅樓夢》作評的人,脂批本中除脂硯齋外,還有畸笏叟、杏齋等人,後來在世的流行版本也有夢覺主人等人作評,但其中脂硯齋是最早作評,而且連續數次加評,往往壹語中的、入木三分。通過仔細研究脂批的內容可以發現--脂硯齋和作者關系密切,深知作者著書底裏,與作者有***通的生活經歷和感受,並且熟知作者著書過程中采用的多種奇法妙法,經常不厭其煩地引導讀者步步深入地發現線索,甚至還參與了《紅樓夢》成書的創作過程,了解紅樓後事,可謂是最早的紅學家。可這個神秘人物卻從來沒有被世人知曉,甚至連是男是女也沒有爭論清楚,不可不謂是紅學界壹大怪現象。 庚辰本二十壹回有回前批語: 有客題《紅樓夢》壹律,失其姓氏,唯見其詩意駭警,故錄於斯: 自執金矛又執戈,自相戕戮自張羅, 茜紗公子情無限,脂硯先生恨幾多。 是幻是真空歷過,閑風閑月枉吟哦, 情機轉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 凡是書題者不少,此為絕調,詩句警拔,且深知擬書底裏,惜乎失名矣。 這段話明顯是故作遮掩,試想,假如曹公和脂硯齋遇到了這樣壹個懂得書中三味的知己,歡喜感嘆還來不及呢,豈有把詩記得壹清二楚,卻忘記對方姓名的道理?所以這個客恐怕只能是作者或批者自己,因為怕太過顯露引起禍患,故托名於此。從詩的含義上可以看出(如果脂批說此詩句警拔深知擬書底裏不錯的話): 紅樓夢本是自我攻守,自導自演的壹出戲,戲裏的兩個角色壹個是做為小說,情義綿綿的賈寶玉,另壹個是含滿腔仇恨做批的脂硯先生,這兩個角色互相打得很熱鬧,但都是屬於整個紅樓大夢的有機組成部分。也就是說脂批對於《紅樓夢》是不可少的,缺少了他,讀者就只能看到茜紗公子的情無限,而不可能體會到此書的另壹面--脂硯先生的恨幾多。那麽到底全書應該是誰的恨呢?標題詩裏寫得很清楚: 滿紙荒唐言,壹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 當然應該表達的是作者曹雪芹的恨,那麽這裏所說的脂硯先生豈不是作者在《紅樓夢》裏的壹個分身--脂硯齋麽,作者另壹部分情感分身的寄托當然主要是賈寶玉。這樣看來,全書的結構是極為復雜有趣的,我們知道全書的主要情節是刻在石頭上的故事--《石頭記》,《石頭記》包括《金陵十二釵》和《風月寶鑒》兩個相輔相成的部分,《石頭記》被包括在整個《紅樓夢》的故事情節中,而《紅樓夢》的故事情節加上脂批才構成完整的作者經歷過的凡世壹夢,作者在其中,不僅扮演了情節主人公--賈寶玉的角色,而且成為書中石頭的角色,幻形入世,更重要的,又通過評語扮演了冷眼旁觀者的角色,把自己的愛憎感情,完完整整地展現在讀者面前。這種巧妙的結構,是古今任何小說所不曾有過的。第四十八回評香菱夢中說夢話有批雲: 壹部大書起是夢,寶玉情是夢,賈瑞淫又是夢,秦之家計長策又是夢,今作詩也是夢,壹並風月鑒亦從夢中所有,故曰《紅樓夢》也。余今批評亦在夢中,特為夢中之人特作此壹大夢也。脂批中有不少牽涉到全書結構和寓意的特點,除作者外別人是不可能批出的。例如:開篇講到青埂峰下頑石時,就有壹系列脂批,表明"青埂"實為"情根","落墮情根,故無補天之用","高十二丈應十二釵,方經二十四丈照應副十二釵,三萬六千五百塊照應周天之數",這種類似的比喻是只有作者才有可能加上去的。 但通觀全書脂批的口氣,除有部分男性化口氣的脂硯先生所題以外,還有相當多的部分表現的是女性化的口氣,並且經常與小說中人物口氣和身份相合。例如書中多處評寶釵襲人和平兒處,評者經常把自己身份與小說人物掛溝,代小說人物說壹些本未顯露出來的話,例如平兒收起賈璉頭發,只裝做看不見鳳姐的譏諷處,有評語:"余自有三分主意",顯然是將自己與平兒掛上了溝。前文談襲人時沒有講到平兒的問題,實際上襲人和平兒也有聯系,是屬於同壹溫賢類型的,而且平兒和寶玉之間的關系是通過那壹枝並蒂秋蕙來表達的,用香菱的話來說就是夫妻蕙。 文中有不少批語,粗看似乎不通,實際上是兩個人在筆戰,比如寶玉續莊子南華經後擲筆就寢,醒來翻身看時,只見襲人和衣睡在衾上。有夾批曰: 神極之筆!試思襲人不來同臥,亦不成文字,來同臥更不成文字,卻雲"和衣衾上",正是來同臥不來同臥之間,何神奇,文妙絕矣。 好襲人。 真好石頭,記得真真好,述者述得不錯。 真好,批者批得出。(原文此處連為壹批,為敘述方便,斷句如此) 可以看出這是脂硯女士與作者之間關於"襲人和衣睡在衾上"這句話產生的對話,從中也可約略看出脂硯和襲人的對應關系身份。 從脂硯齋的字面上解釋也可以看出些端倪,"脂"對應女子,而"硯" 為石見,我們知道作者壹向都是以石頭自稱的,而這個齋也就自然對應的是夫妻齋了。從襲人辨析中我們可以知道襲人背後的丫鬟原型和曹雪芹有夫妻關系,這在小說中是通過平兒扶正和黛死釵嫁等相關內容進行透露的,而由襲人名字的由來也可以看出她在作者的成書過程中是出力最多的,很有可能負責了謄寫校對和很大成分的評改工作,從這個意義上講,把"脂"字放在前面也就不奇怪了。 另壹個值得考證的地方是襲人原型--柳蕙蘭先於曹雪芹去世了,脂批中也有壹部分對小說結構理解錯誤的地方,被作者回批訂正,這些批語似不會出於柳氏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