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臨死前的最後壹幕,兩分鐘轉眼即逝,會意識到自己死亡嗎?
事例壹。
我奶奶是2005年去世的。當時聽我爸講:奶奶在臨死前十分鐘頭腦清醒,說話有依有據。爸爸問奶奶,您想兒子(爸兄弟)和孫子他們嗎?想要他們回來嗎?奶奶說:‘’兒子和孫子回家路程遠,他們要找錢養家糊口,我沒什麽事,不必牽掛‘’。爸爸聽了奶奶的話,始終不放心,於是叫了醫生查看奶奶的病情。醫生用手指頭按摩了奶奶的血脈,回答說是正常的,短時間沒有大問題。此時此刻,爸爸終於放心了,準備到村委會去開會。然而不可思議的是,爸爸剛出門幾分鐘,突然身上的電話(手機)響個不停。剎時刻,爸爸慌忙的打開手機壹聽,才知道奶奶永遠的離開了人間。
事例二。
我爺爺是2013年逝世的。當時聽我爸爸講:爺爺在臨死前30分鐘,頭腦清醒,兩眼四處察看,而且嘴裏含的煙還冒煙霧。爺爺在旁的姑媽開始說話了,爸爸您四處觀望,是在想念您的孫兒和孫媳回家嗎?爺爺心裏明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壹下頭。此時此刻,守爺爺的親戚和朋友看出了爺爺壹直在牽掛我和老婆回家的心情,始終咽不下這口氣。於是親戚想出了壹個辦法,假裝說您(爺爺)孫兒和孫媳已經回家了,叫爺爺的名字,您都沒聽到,現在您孫兒和孫媳在忙著洗衣服,等壹會兒來看望爺爺呢!親戚話音剛落壹分鐘後,爺爺嘴張了幾下,眼睛慢慢的閉上了。
事例三。
嶽父是前年去世的。聽我老婆講:嶽父去世前十分鐘,壹直在看手上帶的時間表,可能在盼望嶽父的兒女回家來。說是奇,又是巧,嶽父看完時間壹分鐘左右,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回來了。此時此刻,嶽父開始安排後事,吩咐兒子和女兒在我死之後千萬不要大辦喪事,盡量節省錢為子孫後代著想。同時嶽父還吩咐自己死之後,請那裏的道士?埋在那裏…?都給兒子和女兒交代得壹清二楚。嶽父剛說完兩分鐘後,面帶微笑,眼睛慢慢的無遺憾的永遠閉上了。
事例四。
老婆哥哥今年端午節後去世的。哥哥在臨走前20分鐘,幾天幾夜沒吃飯正在昏睡的哥哥突然從床上翻身起來,跟 健康 人沒有什麽區別。最不可思議的是哥哥開始說話了,這下子可把在旁的親戚和朋友嚇壞了,可以說又驚又喜。哥哥說:‘’我要吃飯,我要喝酒‘’。守哥哥的親戚和朋友悶了壹會兒,然後照著哥哥的吩咐去做,果真如此,哥哥十分鐘內吃了壹碗飯,喝了壹杯酒(五錢)。然後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哥哥嘴裏壹張,四肢慢慢伸直,眼睛再也睜不開了。
謝謝提問,因為生病,也算經歷過幾次生死的人吧,所以可以分享壹下。
印象最深的還是那次搶救的場景,前因後果已不願描述,只記得是因為突然難受吐血,幾乎暈厥。晚上11:00多急叫了120拉到醫院,
壹陣緊急檢查,初步確診是胃出血。人有些恢復意識,接著辦理了住院,打了壹天的針,期間又不停地抽血查血型輸了幾百CC血。因為按醫生的判斷我應該是失血很多。
家人陪床,當時還聊著天,人也感覺好轉起來,甚至想著趕緊出院,畢竟那時孩子還小,剛三個多月。
不曾預料的是,臨近今晚,估計6:00多鐘吧,我又忽然難受起來,心慌氣短,胸口都要炸了,眼前發黑,意識渙散,無法形容的難受。家人慌了,聽著他們喊趕緊找醫生,接著我又吐了壹口,聽著旁邊有人說了聲壞了。原來我又吐了壹大口鮮血。
失血太快,醫生又開始忙著抽血驗血輸血,所有的都是急查,生命跟時間賽跑。
可是輸血的速度還是趕不上失血的速度,這時候我們全家所有人都來了,我被上了監護儀,手上胳膊上腿上***掛了八個吊瓶,其中兩個在輸血,值班的醫生都叫來了,甚至連骨科醫生都上了,我已經被下了病危通知,要家人做好準備。
還在失血,輸血速度太慢,於是有兩個人將血袋往針管裏擠,我感覺自己是清醒的,聽到很多人說話,但我不願意睜眼,也不想說任何話,其實當時我是沒有能力開口的。
直到聽到有醫生說,插胃管吧。之前我都很少住院,根本不知道這都是什麽操作,直到有人跟我拿管子向我鼻子裏插,而且告訴我要像咽面條壹樣咽下去,知道有多崩潰嗎?這邊要惡心到吐,那邊還要妳必須咽咽咽,是要瘋了。
我終於還是沒忍住,哇的壹口吐出來,好像輕松了許多,我居然睜眼說了句,現在舒服了。可是我根本不知道當時是有多麽可怕,我居然噴出來足有200多CC血,臉上脖子頭發衣服床上被子全都是血。媽媽當場嚇暈了,老公也哭昏過去了。後來有人提起來都說,以為我壹定完蛋了。
心跳已經120多,而血壓只有30,轉院可能死在途中,只有看我當晚的造化了,血還在失,可能在減緩速度,反正醫生該上的招都使了,後來再叫也不願來了,那壹天壹晚輸了6000CC的血,相當於身上的血換了好幾遍。就這樣我被箍了壹宿,居然撐過來了。
回憶失血最快緊急搶救的時候,應該是晚上11:00多,可是在我的腦海中壹直有陽光普照的感覺,太陽暖暖地照在身上,有壹道黃色的光,很舒服。我好想追尋那道光,當時心裏還想著,我現在這樣會死嗎?壹年前的這個時候我的壹個很要好的同學自殺了,我甚至想到,是否他在那邊很寂寞,需要有個熟人去陪陪他?
接著聽見有醫生叫我的名字,我又回過神來努力睜開眼睛。想想那就是瀕死前的感受吧,十幾年過去了,那個場景仍還歷歷在目。
不想再回憶,慶幸自己挺過來了,只有好好珍惜,好好活過每壹天。
奶奶走的時候,我就守在她身邊,
沒有清醒 ,沒有遺囑,更沒有痛苦和不舍得。
因為在此之前的那兩天,奶奶已經進入昏迷狀態。
任何人叫她,她都沒有反應的。
好像就自己在撐著最後壹口氣,至到父親父親和弟弟都到場,
父親在他耳邊講話,弟弟叫她,她全部都沒有任何反應。
走的時候,是晚上6點多,
4點多的時候,好像睜開眼壹下,然後又無力的閉上。
爸爸說奶奶是不是要走了,怕她走,就使勁的叫她。
叫了好幾聲之後,奶奶長出壹口氣,老人說這是又把奶奶叫回來了。
這之後,到了晚上6點多,
奶奶突然的睜開眼,然後再閉上了,。
父親又叫,但奶奶依舊沒有反應,
只是擡頭紋沒有了,眼角流下兩滴淚。
然後就安詳了閉上眼了。
周圍守著的有稍微年紀大壹些的,
不讓我們再叫奶奶了,
因為看著她這樣的狀態,真的很更痛苦。
倒不如讓她安詳的走吧。
所以說,人走的時候,昏昏沈沈的只等咽最後壹口氣,
並沒有清醒的狀態。
我們彼此都在煎熬,
只是真正死亡降臨時悲傷、無助、慌亂以及對生命的敬畏百感交集!
只有哭泣才是唯壹宣泄方式。
願,我們逝去的親人們,在天堂沒有病痛,壹切安好!!!
看到這個標題,忍不住淚如泉湧,因為我媽媽在15天前離開了。這段時間,無時不刻不在思念,後悔對她還不夠好,懺悔偶爾語言上有欠妥,遺憾沒有讓她看到外孫。身前辛苦加病痛折磨,壹輩子沒過過好日子,正準備念地藏經回向她,希望她來生能更好。
我媽媽兩次癌癥,最近壹次是2017年8月確診肺癌晚期,2019年8月2日離開人世。走的前兩天,已經吃不下東西,喝水吞咽都困難,我將止痛片錘成粉末,加在水裏多少能咽壹點,但很快就咳嗽吐出來了。最後半個多月,眼睛壹般都是閉著的但是神識清晰。最後兩天,因為吃不下東西喝不下水,極度虛弱,身體不時的顫抖,那種無力感讓我好心疼。感覺只有單側肺能呼吸,大口喘氣,已經幾乎說不出話來。
走的前幾分鐘,喉嚨有痰吐不出來,額頭手臂上都是汗水,我爸說“可能不行了”。我手臂枕著她的脖子,抹她的胸口,那時,我感覺到,媽媽要永遠離開我們了。我哭著安慰她:“媽媽,妳要走的話,就安安心心的走”,隨後聽到她喘了口長氣停止了呼吸,我以為她走了,這個時候她是壹定聽得到我說話的,也壹定是有意識的,她應該也意識到自己即將死亡了。沒想到過了幾秒鐘,又喘了壹口長氣,這口氣落下了,才是真正的走了。過不了幾分鐘,嘴唇就開始發白,我開始給她穿壽衣,此時的她,看起來很平靜,我卻心理翻滾著…
人是壹種奇妙的生物,人的壹生會經歷很多神奇的事情,其中最為神秘的當屬死亡。可惜,活著的人想知道死亡的過程卻不知道,而死亡的人知道卻說不出口。
死亡,最終是腦子停止工作。不論是何種原因導致的死亡,都是由於腦死亡引起的。比如壹個人心跳雖然停止,但短時間內腦神經還在工作的話,仍然有機會搶救回來。只有長時間的某個器官停止工作,從而引起腦神經死亡,壹個人才是徹底的死去。因此,壹個人在死亡前的壹段時間內,如果腦部沒有受損,意識和思維應該是正常的。特別是壹些壽命到了自然死亡的人,死亡前很可能意識還是清醒的。而且,很可能他們會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快不行了,因為這時候身體肯定會有些信號。
但壹些因重大疾病死亡的人,很多時候在死亡前,腦子部分區域已經不能正常工作了,甚至已經陷入昏迷了。這時候這個人,已經沒有清醒的意識了。
而很多人有過臨近死亡的經歷,就是意識已經空白,但經過搶救又活過來了。這時候有些人會多出壹些奇怪的記憶,有些人甚至記不起自己是在醫院。之所以這樣,就是因為我們在昏迷的時候,腦部神經紊亂,出現了錯誤的記憶。至於很多人說自己昏迷後,可以看到自己,甚至聽到醫生說話,看到搶救自己的過程,我認為這種並不可信。
總之,人死如燈滅。人類只不過是地球上像微生物壹樣的存在,而地球,在銀河系只是壹顆“沙粒”。所以,人類遠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神秘。死亡,就是死亡,壹切都不存在了。
即然問這個問題,那我把我親身經歷講壹下,我5個月前心嘰梗死發作,在過去前7、8分鐘覺得胸悶,問同事要了8粒速效救心丸壓在舌根,躺下也就三兩分鐘覺的汗嘩壹下下來了,混身濕透了,心裏想臉肯定變色了,想問同事壹下,壹看同事閉眼躺著呢,怕影響他睡覺,就沒問,就這壹小會我就過去了。等再睜眼時,看見周圍站了壹圈人,這才意識到自己死了壹次,同事給我做人工呼吸,做心臟復蘇把我搶救過來了,從發病到死過去除了心悶沒覺得怎麽疼痛,第壹感覺渾身濕透了,全身燥熱,就想脫光光的,想讓眾人離開我遠遠的,讓我壹個人靜靜的躺著,特別困,眼睛睜不開就想睡覺,同事們掐我人中,晃悠我腦袋呼喊我,醒醒別睡,當時腦意思非常清晰,壹直沒覺得害怕,死過去救過來就和平時睡覺壹樣,不像某些專家說的,飄飄悠悠的,當時沒有別的幻覺,至少死過去兩分半,上救護車前熱,上救護車後除了想睡覺外,就覺的渾身冷,直打哆嗦,親身經歷,到醫院後進重癥病房,兩天後做造影血管堵了99%下兩個支架。
不管是人類,還是其他動物,對於死亡總會有本能的恐懼。死亡意味著壹切結束,求生是人類以及其他生物的本能。那麽,人在死亡之前的狀態是怎樣的呢?人會意識到自己將要死亡嗎?
人在死亡之前是什麽感覺,能夠意識到什麽,這在科學上很難進行相關的實驗研究。畢竟,人死之後,什麽都沒有了。不過,有些從死亡邊緣被救回來的人,即經歷過瀕死體驗的人,或許有助於揭開死亡之謎。
由於心肺復蘇等搶救技術的進步,瀕死體驗者的數量在逐年增加。根據多數瀕死體驗者的描述,他們會快速回憶起自己的壹生,尤其是壹些人生中的重大事件。並且腦海中會閃現,“自己真的就這樣死去了嗎?”。
還有人感覺自己飛到了空中,並且還能看到壹道亮光。科學家認為,這可能與壹些藥物的使用有關。在藥物的作用下,大腦會產生壹系列的化學物質,從而使瀕死者出現特殊的感覺。
不過,瀕死與死亡還是有很大的區別。有過瀕死體驗的人通常不會太老,歲數壹般沒有超過60歲。壹項研究表明,不少瀕死體驗者會出現睡眠階段的快速動眼期,而這壹時期通常會有夢出現。科學家據此認為,瀕死體驗可能是大腦在巨大壓力下產生的夢境,瀕死體驗者能夠記住這些夢境,所以這些人記憶夢境的能力比較好,這與真正的死亡並不相同。
人在死之前,身體會出現相應的警告,頭腦清醒的人可能會意識到自己大限將至。瀕臨死亡時,人會陷入昏迷之中,已經失去了意識,或許這時人會經歷與瀕死體驗者類似的感覺。此後,腦電波活動完全停止,死亡降臨。
死亡是所有生物不可避免的結局,雖然我們不願面對,但總有結束的那麽壹天。不過,死亡也不代表完全的終結,因為組成人的各種原子不會消散掉,原子是不滅的,它們又會回歸大自然,其中有些或許又會成為其他生命的壹部分。
人在生命彌留之際,僅存珍貴的壹口氣,意識應該是模糊的。如果有壹絲念頭,只能是依戀與不舍!
早年的壹次意外災難,母親說她曾經摸到過閆王爺的鼻子。
那個三伏季節,是北方陰雨連綿的主訊期。湍急的雨水吞沒了鄉間小路。母親急於探望病重的姥姥,便冒險搭坐了隊裏的馬車。
馬車行至陡坡的小橋時,意外的馬驚使車輪發生偏移整車翻至溝下。
母親水性差,瞬間便沈入溝底。雖被眾人七手八腳順利救出,但嗆水與驚嚇還是讓她瞬間陷入了昏迷,完全失去了知覺。
返回家時,已經發燒的母親壹直沒有蘇醒,直到大夫重藥退去了熱,才慢慢的恢復了意識。
驚險的磨難殘存著陰影,此後很長時間她老人家心裏恐懼不安,神誌恍惚又余悸難消。
請來的巫師把脈後,確認母親是嚇的。母親卻說她已經去了另壹個天地,自已已經死過了壹回。
年幼無知的孩子們心存疑慮,又十分好奇,含著淚水伶聽母親講述那個令人恐怖的生死之劫。
母親輕輕地嘆了口氣。
說冥冥之中的感覺就象飄乎乎的夢境。眼前所見壹切都是童年的印記。朦朧中我見到妳姥姥扯了花布給我們做了新衣服;姥爺領著我們姊妹跑去野外放了風箏;能幹的大舅在房後下水溝裏幸運地抓到幾條鮮活的大鯉魚,還有老姨又被人家欺負,我還替她出了氣。
眼前的年景又不好,填飽肚子依然是最愁的事,瓜菜代仍然記憶猶新。因為貧窮,大舅的婚事又要泡湯,湊不足彩禮錢,姥姥抱上孫子的願望又要成為泡影。
太多的無助與無奈,壓得我們喘不出氣,我非常急切地想逃離那個殘酷無情的時代。
昏噩之中,猛然間又想起我和妳爹已經成了親,還生養了九個孩子。
妳們個個都那般的弱小,經不住外面風浪,遮風避雨還離不開娘。
妳大姐打小沒念過書,大字不識,兩眼摸黑,我憂心她日後處事劃不開拐;妳二哥身子弱,幹不動力氣活,在莊稼院裏也不吃香;老三雖然有體格,可心眼太實,脾氣又倔,我也是不太放心。
妳們都是我的心頭肉,哪個也離不開、放不下。
日子最難的時候,我曾經想到過死,為了妳們我咬牙挺了過來。這次遭遇大難,真的死到臨頭,我又壹次頑強地挺了過來,就是想到了太多的未盡心願,兒女們翅膀還沒硬,當娘的咋能撒手不管呢。
妳們都想知道死亡瞬間是什麽感覺吧。
當時就仿佛天懸地轉,渾身沒有壹絲觸感,輕飄飄地浮在半空之中。偶爾閃過的意識瞬間又會消失,只有往昔的記憶才顯得格外清晰。
後來略懂醫術的叔白大爺談了他的揣摩和見解。說妳母親受到驚嚇深度昏厥,那壹段的狀態與死亡無異。
區別在於她的器官體征非衰竭,腦部機能調整後又恢復鍵康運行區間。至於夢境狀態所存的清晰意識,應為恢復過程的後期,部分記憶功能顯現了大腦中最深刻的印記。
我們對母親所談死亡狀態,從來沒有過於在意。但有過昏厥經歷的過程,壹定是體會了離開世間,那種真實的感受。
母親大難不死,以至於後期狀態的迅速恢復,與舍不得孩子,放不下家事應該是不無關系。
母親生死之難過去了四十多個年頭。重難生還必有後福。
為了兒女和家業日夜操勞,她的身體卻日漸強壯起來。後來是因為患上了腦血栓,臥床七年,活到八十三歲才安詳離世。
母親經歷了生死考驗,活下來是為了後代,我們感恩之心愈加強烈。母親的劫難讓我們略知死亡之時的感受,也更加深切地體會她老人家對於兒女的無限摯受,讓我們終生難以釋懷!
親愛的母親,我們想念您!
去年八月,父親去世,臨去世前五天,我每過幾分鐘都做了記錄。
父親壹直很清醒,但是意識到自己時間不多了,有壹天突然讓我把他搬到堂屋,搬到堂屋躺好後讓我把他身上裝的錢取了,我就取了,第二天我問他為啥昨晚讓我把妳錢取了,他說他感覺快不行了,就讓我把錢取了。
臨去世那天,跟我說了好多,最後不讓其他人在身邊,就讓我壹個人坐他旁邊,又跟我說話,我說妳還牽掛誰呢?他不說,我說兒女妳都不要牽掛,我們都很好,他說好,我說妳是不是牽掛媽媽,他說是的,我說妳別牽掛,我會照顧好媽媽,他答應了,然後就不再跟我說話了。測的心率已經到了三十,血氧五十多,我覺得時間不多了,就沒再驚動,我也睡在父親旁邊,壹小時後醒來,父親喘著粗氣,我測了心率和血氧已經沒了數據,過了十幾分鐘就斷氣了。
我母親死於1978年,30歲,她壹直有先天性心臟病。我父親是壹個健談的人,70年代未,工人們晚上沒什麽 娛樂 ,隊裏幾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喜歡到我家和父親聊天。
母親死後,壹天父親就和這些青年聊到了母親的最後時刻,那是晚上十點多。其實我也忘記母親是頭壹天送去醫院,晚上就走,還是隔壹天,反正是人走得快,只父親在場,所有親人沒見最後壹面。
父親說到母親臨走前半小時,是知道自己要走的了,她雖然感覺自己越來越弱,可是壹直和父親說話,具體說什麽,父親沒跟大家說,只說她壹直說話,意識並沒有模湖。最後兩分鐘,母親說不了話了,可是並沒有馬上閉眼睛,而是看著父親,不停的流淚,直至閉上眼睛,停止呼吸。
有的人,病痛交加,至心力衰竭,其實最後臨死時意識是模湖的。
但是,我認為母親壹直至斷氣,意識並不模湖。她臨死前跟父親說什麽,已不得而知。生命最後幾分鐘,她看著父親壹直流淚,並不完全是不舍得父親,而是她知道她就要走了,丟下我們三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今後父親和我們都要面臨艱難,她可以想象,壹個沒有女人的家庭,幾個沒有母愛的孩子。可是她無能為力,她就要走了,她只能流淚,壹直流到停止呼吸。
題主問這個問題,我的回答是,有的人,其實在臨死時,意識是模湖的,他根本什麽都不知道了。
可是,按照父親說的我母親這情況,母親最後幾分鐘,意識壹定是清醒的,知道她要走了。
因為,前幾年,我就親眼目送阿叔走,他是癌癥手術壹年多。
他不行的那天,阿嬸打電話給我,我立馬從壹百多公裏趕回下午到看過他後,去吃了晚飯,接著去守他,兩個女兒因嫁外省,當天趕不回來。
守他的人,是我和阿嬸與他的壹個老哥們。快走的時候,因為壹直吸氧氣,他熱滿頭汗,護士過來,把氧氣拿開,讓他自己艱難呼吸,他只是說了壹句熱。可以看出,他意識是清醒的。阿嬸和他那個哥們,覺得他就幾分鐘了,他們就留下我看,他們說,不能看著他閉眼,他們都閃出外面去了。
阿叔的喘氣越來越急促,我跟他說,叔妳還有沒有什麽話,跟我說。他看了看我,沒有說。因為我不是他最親的人,最親的是他兩個女兒,可是沒在身邊。
我敢確定,最後這幾分鐘,叔的頭腦還是清醒的。我看著他最後慢慢停止呼吸。
我曾經在壹本書看過,有的人,心跳停止,呼吸停止,但是腦並沒有馬上死。也就是說,心跳停止,血液不供上腦後,腦子缺氧,這個過程,還有兩分鐘,腦才會死亡。
就是說,看表面,阿叔已經死了,可是他腦沒死,能聽見我說話。所以,我大聲對他說,叔妳放心去吧,妳的後事,有我在,會幫妳辦得好好的。
大家如果看到這裏,記住我寫的話,今後親人斷氣兩分鐘內,該哭的哭,該送他幾句話的大聲說,因為他還可以聽見,讓他放心的走,也許,有的眼角還會流出淚水。
所以,叔斷氣幾分鐘後,我才出去跟阿嬸說,人走了,可以進來給他抹身,換衣服了。
以前聽人說,有的老人,臨死總不斷氣,直到等到他想見的人回來,見了壹面,立馬放心走了。
說明大多數人,臨死幾分鐘不但知道自己要死,而且斷氣後,幾分鐘內,腦子還有意識。
不過,有壹點,人知道自己真的要走了,象我母親這種,是難過的走。
如果壹個人,已沒有多少掛慮,比如兒女都已長大成家,在他知道他要走了時,多數是安心的走的,因為死,是壹種解脫,壹種休息,壹種長覺。
人世間,從小到老,也算走壹回,此生無憾。人總有這壹天,世界將是年輕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