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謙文言文
“讀《詩集傳》,有《名物鈔》八卷,正其音釋,考其名物度數,以補先儒之未備。”
出自《元史·許謙傳》。意思是:他讀《詩集傳》便寫《名物鈔》八卷,為它正音解釋,進行考證,以補先儒書中不完備之處。
以下全篇譯文及原文供參考: 譯文: 許謙字益之,祖籍京兆。他的九世祖許延壽是宋朝刑部尚書。
以後各代都任官。後由平江遷至婺州路之金華,到謙時已是五代為金華人了。
謙幾歲時,父親早逝,剛能說話,伯母陶氏口授《孝經》《論語》,他的記憶力很強。稍大壹點,對學習極為努力,自己規定內容進行學習,取四部書,分晝夜閱讀,即使有病也不停止。
在金履祥的門下求學,履祥教育他說:“妳們求學就像五味調合,加了醋醬後,味道立即不同。妳來見我已三天,像個女子,羞於言辭,難道我的教學沒能激發妳嗎?”謙聽後非常敬畏他。
幾年後終於領會了老師授課中的奧妙。他無書不讀,即使微小的問題也不放過,哪怕不完整的文章或只字片語,從不忽視。
遇到不通之處,從不妄作解釋;對先儒的話,自己不甘聽從的,決不隨便同意。他讀完《四書章句集註》,寫《叢說》二十卷,其中說:“學習要以聖人作為標準,先學他們的思想,再學他們做的事。
聖賢的思想都在《四書》裏,其要義全在朱子註釋中。但他的辭簡而意義深廣,讀的人怎麽可能不學其思想就理解其真義呢?”他讀《詩集傳》便寫《名物鈔》八卷,為它正音解釋,進行考證,以補先儒書中不完備之處,但仍保存其原意,通過旁征博引,以自己的見解作結論。
讀《書集傳》,著《叢說》六卷。讀歷史著《治忽幾微》。
他采用編年體,著史書,上起太..氏,下止宋元..元年(1086)九月司馬光卒,說明歷代興亡的原因。 他還著有《自省篇》,白天做的事,夜晚壹定寫下來,不能寫的壹定不做。
對天文、地理、典章、食貨、刑法、字學、音韻、醫經、術數等學說,無不通曉。對有關釋家、老子學說,也要探其奧秘。
他曾說“:讀書人誰不說要排除異端,但能探其奧妙,辨別異同是非的人又有幾個呢?”又給《九經》、《儀禮》、《春秋三傳》斷句,對竹簡順序顛倒或抄寫的錯誤,分別用鉛黃和朱紅劃上,以示區分。以後吳師道買到呂祖謙點校的《儀禮》,與許謙校訂的比較,不同之處僅有十三條。
謙不喜歡顯露才華,除非有益經義,張揚道德和事理的,都不輕易動筆。 延祐初(1314),住東陽八華山,眾多學生向他求教,不久便開門講學,學生不遠千裏而來。
他教學生是誠心誠意,細致耐心,傾其所知,並以此為樂,孜孜不倦。在門下受教的學生千余人,他按各人的情況分別教授,使每人都有所得,但他從不用應科舉的文章為教材。
謙孝順父母,尊敬兄長,為人處事不拘泥於古人,不流於世俗。在家鄉四十年,各處人士都以不訪他為恥。
路過其鄉的士紳都要去他家問安。有人向他求教,聽過講解的人,深為佩服。
大德中遭重災。他說“:現在國家公私缺糧,餓死的人到處可見,我怎能只顧自己吃飽?”中州有名望的人廉訪使劉庭直、副使趙宏偉對謙都深為佩服,要向朝廷推薦。
到晚年身負教學重任,遠近的學生以他的身安否作為道的盛衰。至元三年(1337)卒,享年六十八歲。
朝廷謚號文懿。 先是何基、王柏及金履祥卒,他們的學問還沒有發揚光大,至謙時他的思想更加突出,學生追本窮源,認為是朱熹的嫡傳。
江浙行中書省替他向朝廷奏請求建“四賢書院”,來奉祭祀,並排在學官之列。 履祥居仁山之下,學者因稱為仁山先生。
大德中卒。元統初,裏人吳師道為國子博士,移書學官,祠履祥於鄉學。
至正中,賜謚文安。 原文: 許謙,字益之,其先京兆人。
九世祖延壽,宋刑部尚書。八世祖仲容,太子洗馬。
仲容之子曰洸、曰洞,洞由進士起家,以文章政事知名於時。洸之子寔,事海陵胡瑗,能以師法終始者也。
由平江徙婺之金華,至謙五世,為金華人。父觥,登淳祐七年進士第,仕未顯以歿。
謙生數歲而孤,甫能言,世母陶氏口授《孝經》、《論語》,入耳輒不忘。稍長,肆力於學,立程以自課,取四部書分晝夜讀之,雖疾恙不廢。
既乃受業金履祥之門,履祥語之曰:“士之為學,若五味之在和,醯醬既加,則酸鹹頓異。子來見我已三日,而猶夫人也,豈吾之學無以感發子耶!”謙聞之惕然。
居數年,盡得其所傳之奧。於書無不讀,窮探聖微,雖殘文羨語,皆不敢忽。
有不可通,則不敢強;於先儒之說,有所未安,亦不茍同也。 讀《四書章句集註》,有《叢說》二十卷,謂學者曰:“學以聖人為準的,然必得聖人之心,而後可學聖人之事。
聖賢之心,具在《四書》,而《四書》之義,備於朱子,顧其辭約意廣,讀者安可以易心求之乎!”讀《詩集傳》,有《名物鈔》八卷,正其音釋,考其名物度數,以補先儒之未備,仍存其逸義,旁采遠援,而以己意終之。讀《書集傳》,有《叢說》六卷。
其觀史,有《治忽幾微》,仿史家年經國緯之法,起太皞氏,迄宋元祐元年秋九月尚書左仆射司馬光卒。備其世數,總其年歲,原其興亡,著其善惡。
蓋以為光卒,則中國之治不可復興,誠理亂之幾也。故附於續經而書孔子卒之義,以致其意焉。
又有《自省編》,晝之所為,夜必。
2. 《許謙》譯文許謙,字益之,其先京兆人。
九世祖延壽,宋刑部尚書。八世祖仲容,太子 洗馬。
仲容之子曰洸、曰洞,洞由進士起家,以文章政事知名於時。洸之子寔, 事海陵胡瑗,能以師法終始者也。
由平江徙婺之金華,至謙五世,為金華人。父 觥,登淳祐七年進士第,仕未顯以歿。
謙生數歲而孤,甫能言,世母陶氏口授《孝經》、《論語》,入耳輒不忘。 稍長,肆力於學,立程以自課,取四部書分晝夜讀之,雖疾恙不廢。
既乃受業金 履祥之門,履祥語之曰:“士之為學,若五味之在和,醯醬既加,則酸鹹頓異。 子來見我已三日,而猶夫人也,豈吾之學無以感發子耶!”謙聞之惕然。
居數年, 盡得其所傳之奧。於書無不讀,窮探聖微,雖殘文羨語,皆不敢忽。
有不可通, 則不敢強;於先儒之說,有所未安,亦不茍同也。 讀《四書章句集註》,有《叢說》二十卷,謂學者曰:“學以聖人為準的, 然必得聖人之心,而後可學聖人之事。
聖賢之心,具在《四書》,而《四書》之 義,備於朱子,顧其辭約意廣,讀者安可以易心求之乎!”讀《詩集傳》,有 《名物鈔》八卷,正其音釋,考其名物度數,以補先儒之未備,仍存其逸義,旁 采遠援,而以己意終之。讀《書集傳》,有《叢說》六卷。
其觀史,有《治忽幾 微》,仿史家年經國緯之法,起太皞氏,迄宋元祐元年秋九月尚書左仆射司馬光 卒。備其世數,總其年歲,原其興亡,著其善惡。
蓋以為光卒,則中國之治不可 復興,誠理亂之幾也。故附於續經而書孔子卒之義,以致其意焉。
又有《自省編》,晝之所為,夜必書之,其不可書者,則不為也。其他若天 文、地理、典章、制度、食貨、刑法、字學、音韻、醫經、術數之說,亦靡不該 貫,旁而釋、老之言,亦洞究其蘊。
嘗謂:“學者孰不曰辟異端,茍不深探其隱, 而識其所以然,能辨其同異,別其是非也幾希。”。
3.許謙,字益之,其先京兆人。謙生數歲而孤, 甫能言,世母陶氏口授《孝經》《論語》,入耳輒不忘。稍長,肆力於學,立程唐以自課,取四部書分晝夜讀之,雖疾恙不廢。既乃受業金履祥之門,履祥語之曰:“士之為學,若五味之在和,醯醬既加,則酸鹹頓異。子來見我已三日,而猶夫人也,豈吾之學無以感 發子耶!”謙聞之,惕然。居數年,盡得其所傳之奧。於書無不讀,窮探精微,雖殘文碎語,皆不敢忽。有不可通,則不敢強;於先儒之說,有所未安,亦不茍同也。
讀《四書章句集註》,有《叢說》二十卷,謂學者曰:“學以聖人為準的,然必得聖人之心,而後可學聖人之事。聖賢之心,具在《四書》,而《四書》之義,備於朱子,顧其辭約意廣,讀者安可以易心求之乎!”讀《詩集傳》,有《名物鈔》八卷,正其音釋,考其名物度數,以補先儒之未備。
又有《自省編》,晝之所為,夜必書之,其不可書者,則不為也。其他若天文、地理、典章、制度、術數之說,亦靡不該貫,旁而釋、老之言,亦洞究其蘊。嘗謂:“學者孰不曰辟異端,茍不深探其隱,而識其所以然,能辨其同異 ,別其是非也幾希。”
4. 《僧涉能呼風喚雨》文言文翻譯僧涉能呼風喚雨原文僧涉者,西域人也,不知何姓。
少為沙門,苻堅時入長安。虛靜服氣,不食五谷,日能行五百裏,言未然之事,驗若指掌。
能以秘祝下神龍,每旱,堅常使之咒龍請雨。俄而龍下缽中,天輒大雨,堅及群臣親就缽觀之。
卒於長安。後大旱移時,苻堅嘆曰:“涉公若在,豈憂此乎!”(《晉書·卷九十五·列傳第六十五》)譯文僧涉是西域人,不知道姓什麽。
年少時做了和尚,苻堅的時候進入長安。生性清虛恬靜,精於吐納之術,不吃五谷,每日能走五百裏路,能預言未發生的事,非常靈驗,就像對自己的手指手掌那樣熟悉了解壹樣。
能用秘語秘咒讓龍王爺降臨,每當大旱時,苻堅經常讓他施咒語讓龍王爺降臨求雨。壹會兒龍王爺下界到了佛缽內,天上就下起了大雨,苻堅和群臣親自到缽內觀看。
(後來僧涉)在長安去世。後來大旱過了壹段時間(還是沒有下雨),苻堅嘆息道:“涉公如果還在世的話,哪裏還用擔心這些事呢!”註釋1、沙門:佛教僧侶。
(1)梵語的譯音。或譯為“娑門”、“桑門”、“喪門”等。
壹說,“沙門”等非直接譯自梵語,而是吐火羅語的音譯。原為古印度反婆羅門教思潮各個派別出家者的通稱,佛教盛行後專指佛教僧侶。
晉袁宏《後漢紀·明帝紀下》:“浮屠者,佛也……其精者,號為沙門。沙門者,漢言息心,蓋息意去欲而歸於無為也。”
《文選·王屮〈頭陀寺碑文〉》:“頭陀寺者,沙門釋慧宗之所立也。”李善註引《瑞應經》:“沙門之為道,舍妻子,捐棄愛欲也。”
《魏書·釋老誌》:“諸服其道者,則剃落須發,釋累辭家,結師資,遵律度,相與和居,治心修浄,行乞以自給。謂之沙門,或曰桑門,亦聲相近,總謂之僧,皆胡言也。”
章炳麟《支那印度聯合之法》:“今歲安慶遣四沙門西遊求學,是固溝合梵漢之端。”(2)指佛門。
《西遊記》第56回:“他們雖是醜陋,卻也秉教沙門,皈依善果,不是甚麽惡魔毒怪。”清王士禛《香祖筆記》卷八:“沙門以和尚為尊貴之稱。”
2、虛靜:清虛恬靜。(1)清虛恬靜。
《文子·自然》:“靜則同,虛則通,至德無為,萬物皆容。虛靜之道,天長地久,神微周盈,於物無宰。”
漢董仲舒《春秋繁露·通國身》:“夫欲致精者必虛靜其形,欲致賢者必卑謙其身。”唐李復言《續玄怪錄·楊恭政》:“邯問昔何修習?曰:‘村婦何以知,但性本虛靜,閑即凝神而坐,不復俗慮得入胸中耳。
’”明唐順之《吏部郎中薛西原墓誌銘》:“老子及瞿曇氏書,得其虛靜慧寂之說,不逆於心。”(2)寧靜。
北魏賈思勰《齊民要術·脯臘》:“脯成,置虛靜庫中,紙袋籠而懸之。”朱自清《論逼真與如畫》:“元朝倪瓚的山水畫,就常不畫人,據說如此更高遠、更虛靜、更自然。”
3、服氣:吐納。道家養生延年之術。
(1)吐納。道家養生延年之術。
《晉書·隱逸傳·張忠》:“恬靜寡欲,清虛服氣,餐芝餌石,修導養之法。”唐白居易《贈王山人》詩:“玉芝觀裏王居士,服氣飡霞善養身。”
《西遊記》第17回:“想是那個妖精,傳他些甚麽服氣的小法兒,故有此壽。”(2)甘心信服。
《儒林外史》第17回:“匡大又不服氣,紅著眼,向那人亂叫。”老舍《四世同堂》三五:“他不服氣!人都是人,誰也不應當教誰矮了壹截,在地上跪著!”李準《李雙雙小傳》八:“這壹回喜旺服氣了,他想著:‘真沒料到,這紅薯裏邊也還有這麽大學問。
’”4、秘祝:秘語;秘咒。附註:秦代司祈祝之官。
漢初因之,至文帝時始廢。《史記·封禪書》:“祝官有秘祝,即有菑祥,輒祝祠移過於下。”
張守節正義:“謂有災祥輒令祝官祠祭,移其咎惡於眾官及百姓也。”《史記·孝文本紀》:“上曰:‘蓋聞天道禍自怨起,而福繇德興,百官之非,宜由朕躬,今秘祝之官,移過於下,以彰吾之不德,朕甚不取,其除之。
’”裴骃集解引應劭曰:“秘祝之官移過於下,國家諱之,故曰秘。”南朝梁劉勰《文心雕龍·祝盟》:“所以秘祝移過,異於成湯之心。”
宋蘇軾《奉敕祭西太壹和韓川韻》之壹:“聖主新除秘祝,侍臣來乞豐年。”5、神龍:謂龍。
相傳龍變化莫測,故有此稱。(1)謂龍。
相傳龍變化莫測,故有此稱。《韓詩外傳》卷五:“如神龍變化,斐斐文章,大哉,《關雎》之道也!”《文選·張衡〈西京賦〉》:“若神龍之變化,章後皇之為貴。”
薛綜註:“龍出則升天,潛則泥蟠,故雲變化。”唐玄奘《大唐西域記·烏仗那國》:“我所仗劍,神龍見授,以誅後伏,以斬不臣。”
(2)三國吳都建業正殿名。《文選·左思〈吳都賦〉》:“抗神龍之華殿,施榮楯而捷獵。”
劉逵註:“神龍,建業正殿名。”6、咒龍:指咒龍請雨。
章太炎《國家論》:“於此而視為神聖,則不異於事火咒龍也。”(事火,指祀火為神。
事火咒龍,比喻荒誕不經之事。)7、請雨:求雨。
《淮南子·泰族訓》:“雩兌而請雨,蔔筮而決事。”北魏酈道元《水經註·伊水》:“惠帝使校尉陳總、仲元詣洛陽山請雨。”
《初刻拍案驚奇》卷三九:“我為妳飛符上界請雨,已奉上帝命下了。”8、俄而:也作“俄爾”。
短暫的時間,不久;突然間。《莊子·大宗師》:“俄而子輿有病,子祀往問之。”
《。
5. 文言文《文彥博》翻譯出自《宋史卷三百壹十三列傳第七十二》 原文 文彥博,字寬夫,汾州介休人。
其先本敬氏,以避晉高祖及宋翼祖諱改焉。少與張昪、高若訥從潁昌史炤學,炤母異之,曰:“貴人也。”
待之甚厚。及進士第,知翼城縣,通判絳州,為監察禦史,轉殿中侍禦史。
西方用兵,偏校有監陳先退、望敵不進者,大將守著令皆申覆。彥博言:“此可施之平居無事時爾。
今擁兵數十萬,而將權不專,兵法不峻,將何以濟?”仁宗嘉納之。黃德和之誣劉平降虜也,以金帶賂平奴,使附己說以證。
平家二百口皆械系。詔彥博置獄於河中,鞫治得實。
德和黨援盛,謀翻其獄,至遣他禦史來。彥博拒不納,曰:“朝廷慮獄不就,故遣君。
今案具矣,宜亟還,事或弗成,彥博執其咎。”德和並奴卒就誅。
以直史館為河東轉運副使。麟州餉道回遠,銀城河外有唐時故道,廢弗治,彥博父洎為轉運使日,將復之,未及而卒。
彥博嗣成父誌,益儲粟。元昊來寇,圍城十日,知有備,解去。
遷天章閣待制、都轉運使,連進龍圖閣、樞密直學士、知秦州,改益州。嘗擊球鈐轄廨,聞外喧甚,乃卒長杖壹卒,不伏。
呼入問狀,令引出與杖,又不受,復呼入斬之,竟球乃歸。召拜樞密副使、參知政事。
貝州王則反,明鎬討之,久不克。彥博請行,命為宣撫使,旬日賊潰,檻則送京師。
拜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集賢殿大學士。薦張環、韓維、王安石等恬退守道,乞褒勸以厲風俗。
與樞密使龐籍議省兵,凡汰為民及給半廩者合八萬,論者紛然,謂必聚為盜,帝亦疑焉。彥博曰:“今公私困竭,正坐兵冗。
脫有難,臣請死之。”其策訖行,歸兵亦無事。
進昭文館大學士。禦史唐介劾其在蜀日以奇錦結宮掖,因之登用。
介既貶,彥博亦罷為觀文殿大學士、知許州,改忠武軍節度使、知永興軍。至和二年,復以吏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昭文館大學士,與富弼同拜,士大夫皆以得人為慶,語見《弼傳》。
三年正月,帝方受朝,疾暴作,扶入禁中。彥博呼內侍史誌聰問狀,對曰:“禁密不敢漏言。”
彥博叱之曰:“爾曹出入禁闥,不令宰相如天子起居,欲何為邪?自今疾勢增損必以告,不爾,當行軍法。”又與同列劉沆、富弼謀啟醮大慶殿,因留宿殿廬。
誌聰曰:“無故事。”彥博曰:“此豈論故事時邪?”知開封府王素夜叩宮門上變,不使入;明旦言,有禁卒告都虞候欲為亂。
沆欲捕治,彥博召都指揮使許懷德,問都虞候何如人,懷德稱其願可保。彥博曰:“然則卒有怨,誣之耳。
當亟誅之以靖眾。”乃請沆判狀尾,斬於軍門。
先是,弼用朝士李仲昌策,自澶州商胡河穿六漯渠,入橫壟故道。北京留守賈昌朝素惡弼,陰約內侍武繼隆,令司天官二人俟執政聚時,於殿庭抗言國家不當穿河於北方,致上體不安。
彥博知其意有所在,然未有以制之,後數日,二人又上言,請皇後同聽政,亦繼隆所教也。史誌聰以其狀白執政。
彥博視而懷之,不以示同列,而有喜色,徐召二人詰之曰:“汝今日有所言乎?”曰:“然。” 彥博曰:“天文變異,汝職所當言也。
何得輒預國家大事?汝罪當族!”二人懼,色變。彥博曰:“觀汝直狂愚耳,未忍治汝罪,自今無得復然。”
二人退,乃出狀示同列。同列皆憤怒曰:“奴敢爾僣言,何不斬之?”彥博曰:“斬之,則事 彰灼,於中宮不安。”
眾皆曰:“善。”既而議遣司天官定六漯方位,復使二人往。
繼隆白請留之,彥博曰:“彼本不敢妄言,有教之者耳。”繼隆默不敢對。
二人至六漯,恐治前罪,更言六漯在東北,非正北也。帝疾愈,彥博等始歸第。
當是時,京師業業,賴彥博、弼持重,眾心以安。沆密白帝曰:“陛下違豫時,彥博擅斬告反者。”
彥博聞之,以沆判呈,帝意乃解。禦史吳中復乞召還唐介。
彥博因言,介頃為禦史,言臣事多中臣病,其間雖有風聞之誤,然當時責之太深,請如中復奏。時以彥博為厚德。
久之,以河陽三城節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封潞國公,改鎮保平、判大名府。又改鎮成德,遷尚書左仆射、判太原府。
俄復鎮保平、判河南。丁母憂,英宗即位,起復成德軍節度使,三上表乞終喪,許之。
初,仁宗之不豫也,彥博與富弼等乞立儲嗣。仁宗許焉,而後宮將有就館者,故其事緩。
已而彥博去位,其後弼亦以憂去。彥博既服闋,復以故官判河南,有詔入覲。
英宗曰:“朕之立,卿之力也。”彥博竦然對曰:“陛下入繼大統,乃先帝聖意,皇太後協贊之力,臣何聞力之有?兼陛下登儲纂極之時,臣方在外,皆韓琦等承聖誌受顧命,臣無與焉。”
帝曰:“備聞始議,卿於朕有恩。”彥博遜避不敢當。
帝曰:“暫煩西行,即召還矣。”尋除侍中,徙鎮淮南、判永興軍,入為樞密使、劍南西川節度使。
熙寧二年,相陳升之,詔:“彥博朝廷宗臣,其令升之位彥博下,以稱遇賢之意。”彥博曰:“國朝樞密使,無位宰相上者,獨曹利用嘗在王曾、張知白上。
臣忝知禮義,不敢效利用所為,以紊朝著。”固辭乃止。
夏人犯大順,慶帥李復圭以陳圖方略授鈐轄李信等,趣使出戰。及敗,乃妄奏信罪。
彥博暴其非,宰相王安石曲誅信等,秦人冤之。慶州兵亂,彥博言於帝曰:“朝廷行事,務合人心,宜兼采眾論,以靜重為先。
陛下厲精求治,。
6. 題目中有"後母"的文言文王祥事後母,壹篇講述讓人孝順父母的小故事。選自《世說新語》
原文:
王祥事後母朱夫人甚謹。家有壹李樹,結子殊好,母恒使守之。時風雨忽至,祥抱樹而泣。祥嘗在別床眠,母自往暗斫之;值祥私起,空斫得被。既還,知母憾之不已,因跪前請死。母於是感悟,愛之如己子.
譯文:
王祥對待他的後母朱夫人非常謙謹。家裏有壹棵李子樹,果實快熟了,後母要王祥看守著,不能讓壹顆果實掉到地上。有時遇到刮風下雨的時候,王祥就會奔向果樹,抱著果樹哭泣,哀求果實不要掉落下來。王祥曾經在別的床上睡覺,後母親自前往要偷偷砍死王祥。正當那時王祥起床了,後母空砍在被子上。等到王祥回來,知道了後母因為沒能殺死他而遺憾不已,因此跪在後母面前請求她殺死自己。後母於是被王祥所感動,從此愛護他如同自己的親生兒子壹般。
不知道是不是妳要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