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程番外（13）
“肖程，妳這樣真的好嗎？真的不累嗎？妳用妳自己的休息時間去做講師，平時還要學習，白天還要管理科裏的大小事務，妳的身體真的行嗎？妳的眼睛真的行嗎？妳真的別太累了，要註意保護好妳的視力，小心眼鏡越戴越厚。”何晶說，何晶附身抱住坐在椅子上的肖程。
肖程溫柔的拍拍何晶，說：“我沒事，妳不是中午還去兒童醫院照顧孩子嗎？妳還說我，妳自己還不是壹樣累，妳不心疼，心疼妳自己，先心疼我，妳就這麽愛我嗎？已經到了忘我的地步”。肖程嘆了口氣接著說，“為了這個家，我不累！我記得我上大學的時候，老師也是這樣，兩頭跑。我還好，我就是給他們上網課每周也就幾個小時，以前妳知道老師是怎麽給我們上課的嗎？他每天都有課，每天都是好幾節課，還要為我們批改作業還要做學術研究，他還在醫院任職，他才苦呢。爸是很厲害的壹個人，他在我們學生的心裏就是英雄，我們私底下都叫他英雄，而且他還很嚴厲，不過我們系上他的課，壹到期末考試每個人都過。所以，我這點根本不算什麽”。
何晶蹲了下來，看著肖程說：“傻瓜，這怎麽能比呢？我心疼妳。今天妳不能再學下去了，早點睡覺，我在房間裏等妳，妳不來我也不睡，我不準妳再學了”。
肖程笑了笑，故意拖長了音，說：“好，聽妳的。我不學了，早點睡”。然後，寵溺的刮刮何晶的鼻子。
兩人壹起回到臥室，何晶關上門，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對肖程使了個眼色，溫柔似水的說：“老公，我愛妳。我們今天那個”。
肖程深情的看著何晶，他吻上何晶的唇。
第二天早上，何晶輕輕地起床了，她簡簡單單單的做了壹點早餐，掏出手機打給了尤盛美：“餵，媽，昨天是誰在醫院陪瑩瑩？我今天過來換妳們，妳們也好休息壹天”。
“晶晶，昨天晚上是妳爸在醫院陪孩子，妳不用過來，妳好好去上班，我等壹下去，換妳爸回來，我已經把妳爸中午吃的飯給他做好了，壹會兒他睡醒了熱壹熱就可以吃了，這些妳可以不用管。”媽說。
“還是我去醫院，妳們兩個休息壹天。”何晶說。
“不用，我和妳爸現在體力還行，還年輕，我們還可以幫妳們照顧孩子。妳們別擔心我們了，好好工作。”媽說。說完，尤盛美為了孩子們不擔心便掛斷電話。
何晶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輕手輕腳的走進房間，俯身親了親肖程的臉頰，輕聲叫道：“肖程，肖程，起床了，早餐已經做好了，快點”。
“讓我再睡會，誰讓妳昨天晚上那麽鬧。”肖程閉著眼睛說。
“昨天晚上誰鬧？”何晶嚴厲的問。
“好好好，我鬧。”肖程說。
肖程伸手拉住何晶的手，壹拉何晶便倒在床上，倒在了肖程的懷裏，肖程抱著何晶。
“不要妳走，我要把妳鎖在我懷裏。”肖程說。
何晶回過頭吻了吻肖程的唇，又輕輕地離開肖程的唇，溫柔地說：“乖，起床了，早餐快涼了”。
“妳剛才在‘玩火’，妳知道嗎？”肖程說。
何晶作為肖程的妻子已經這麽多年了，他當然知道什麽叫“玩火”，她卻故意說：“不知道”。
肖程壹個轉身，已經把何晶壓在身下。看著何晶那動人的眼睛說：“我來了，準備好了嗎”？
“妳別鬧了，昨天妳才……”何晶說。
肖程輕輕地吻了吻何晶的臉頰，然後，坐了起來，溫柔的說：“妳出去等我吧，我馬上出來吃早餐，我收拾壹下”。
何晶整理了壹下頭發，說：“妳快點”。說完，何晶穿上鞋走了出去。
十分鐘後，肖程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在餐桌前坐了下來。他拿起雞蛋，邊剝邊說：“妳今天怎麽安排呀？去照顧孩子還是上班”？
“上班，我去幫著妳，我怕妳太拼命工作。”何晶喝了口牛奶說。
十五分鐘後，兩人出門了。與此同時，曲晉明正坐在瑩瑩床邊，握著瑩瑩的小手，自言自語的說：“瑩瑩，寶寶，外公的小寶貝。今天是妳回普通病房的第三天，妳還是沒有醒，外公好想瑩瑩。寶寶，外公給妳唱《小兔子乖乖》好不好？瑩瑩最喜歡這首歌對不對？外公記得，妳兩歲的時候，每次睡覺覺都要外公唱歌”。說著，他唱了起來：“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不開不開就不開，媽媽沒回來……”
就在這時，黃主任來查房了，她看了看瑩瑩的各項指標說：“恢復的挺好”。她接著說，“瑩瑩外公，昨天晚上瑩瑩怎麽樣”？
“瑩瑩的情況整體上比前幾天好，這次用的新藥她還比較適應，沒有出現不良反應。”曲晉明用醫生的口吻說。
本來黃主任還想和曲晉明交流壹下，畢竟和曲晉明打交道這麽久她也看出點什麽端倪。
就在這時，尤盛美來了。尤盛美笑著向黃主任走來，說：“黃主任，今天瑩瑩怎麽樣”？
“挺好。”黃主任說，黃主任面帶笑容接著說，“來了，又換瑩瑩外公回去休息。我先走了，我還得去查房了”。說完，黃主任和尤盛美擦肩而過，朝門口走去，她走了出去並關上門。
尤盛美走到曲晉明身邊，說：“行了，妳也累了，妳趕緊回去休息壹下，中午飯給妳放冰箱裏了，妳壹會兒記得熱壹下再吃”。
“好，妳註意壹下孩子的情況，有什麽不對的記得叫黃主任，妳多跟孩子說下話，有助他醒過來。”曲晉明叮囑著。
“行了，妳曲院長知道的，我能不知道嗎？就曲院長妳知道啊，我當醫生這麽多年了。”尤盛美用曲晉明曾經的職稱叫他。
“那，尤主任，我走了。尤主任，這裏就拜托了。”曲晉明說。說完，曲晉明離開了。
尤盛美坐了下來，發起呆來。她心裏發出壹種感慨：哎…… “曲院長”、“尤主任”現在只能成為我們之間的“昵稱”，偶爾這樣叫壹下，也只是玩鬧罷了，夫妻之間哪能沒有壹些小互動…… 就不知道我們家的兩位真正的主任，現在在幹嘛？
與此同時，何晶上午的兩臺手術都已經結束了，肖程這幾天幾乎沒有什麽手術安排，並不是他變了，只是他太忙了。何晶回到科裏，路過主任辦公室，看到肖程還在埋頭苦讀。
何晶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看了壹下剛好，11:30。
她敲了敲主任辦公室的門，叫道：“肖程，快中午了，妳要不要去食堂吃飯？或者是我帶回來給妳”？
“妳別等我了，我今天不想吃，我壹會喝杯咖啡就好。”肖程朝外面叫。
“那好，我去吃了飯就去看瑩瑩，壹會就回來，妳註意勞逸結合，如果想吃東西妳記得去樓下的咖啡廳買。”何晶大聲的朝裏面喊。說完，何晶離開了。
肖程摘下眼鏡眺望窗外，看見綠色的草坪心情好極了，他看了壹會目光又回到了那本英語專業書上，他戴上眼鏡，右手拿著壹支平時最喜歡用的鋼筆，邊看邊勾畫出重點，過了壹會兒他左手撐著頭，右手不停的轉筆，似乎遇到了什麽難題。
與此同時，何晶已經到了兒童醫院。
“晶晶，最近怎麽沒看見肖程陪妳壹起來？妳們最近是不是挺忙的？”媽問。
“我們最近還好，肖程他不是去應聘了大學裏的講師嗎？他最近在拼命的學習，已經沒怎麽上臺了，每天都在拼命的看書，每天晚上都準備熬夜，我都會把他勸回去休息，他太拼了。”何晶說。
“肖程總是這個樣子，我記得他上大學那會，學習起來不要命，妳得提醒他。”媽說。
母女倆聊了會天，何晶就拉起瑩瑩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溫柔的、小聲地說：“寶貝，媽媽來看妳了，這幾天爸爸太忙了，都沒有來看妳，但爸爸和媽媽說，他真的真的很想他的小寶貝”。說完，她輕輕地按了按瑩瑩的身體，邊按摩邊說：“瑩瑩呀，媽媽新學了壹首歌，媽媽唱給妳聽聽”。說著，她便唱起來了：“寶寶，寶寶，寶寶，看著妳傻傻在笑。抱抱，抱抱，抱抱，親親妳的小手小腳…… 每天妳都長高”。
何晶唱著唱著竟然把自己唱哭了，何晶不知曾多少次在心裏暗暗流淚，何晶停下來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繼續幫瑩瑩按摩。過了壹會，肖程打電話過來了，何晶甕聲甕氣的說：“餵！妳在幹嘛呀”？
“今天太陽比較大，比較熱，我來接妳吧，妳準備好久走？我已經在門診大樓等妳。”肖程說。
“妳這麽疼我啊？我馬上下來，等我，我愛妳哦！”何晶說，甜甜的微笑掛在臉上。
何晶很快掛斷了電話，對尤盛美說：“媽，我先走了，肖程來接我了”。
“那妳慢點，妳照顧好肖程，也照顧好妳自己，記得提醒他按時吃飯啊，按時睡覺。”媽叮囑道。
“知道了。”何晶說。說著，何晶離開了病房，壹溜煙便沒了蹤影。何晶剛下去就看見肖程打著壹把傘站在那裏，何晶跑過去環著他的腰，撒嬌的問：“妳怎麽來了？又要搞‘特權’啊”？
“不來接妳怎麽辦？太陽這麽大，我不能不管我的親愛的。”肖程說。
“妳車停在哪的？”何晶問。
“前面那個藥店旁邊。”肖程說。
何晶輕輕地牽起肖程的手，向前走去。他邊走邊問：“肖程，妳覺得我重要，還是妳的學習重要”？
“當然是妳重要，傻瓜。如果沒有妳，我可能永遠都不會快樂，因為有妳，我才有了全世界。”肖程說。
何晶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句話像壹塊石頭丟在平靜的湖面上，泛起漣漪，何晶的臉上泛著紅暈。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車前，他們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肖程走了壹條近路，很快就到了醫院。
與此同時，曲晉明來了，他對尤盛美說：“妳回去吧，我陪著孩子，這幾個小時沒有發生什麽吧”？
“壹切都好。妳怎麽不多睡壹會兒？妳也不年輕了，妳還以為自己是小夥子啊？妳和肖程壹樣不要命，最後為妳們擔心的還不是我和晶晶，現在孩子正在生病，妳們不要太拼命了，萬壹妳們兩個病倒了我們母女倆怎麽辦？”盛美說。
“我沒事，妳還不了解我，倒下就睡著了，睡幾個小時就醒了，特別是這幾年。妳就別擔心我睡沒睡夠這個問題了，妳趕緊回去準備晚餐，壹會兩個孩子要下班了。”曲晉明說。
“那我回去了，有事電話給我，我來替妳。”尤盛美說。說著，她準備離開病房。
曲晉明想了想叫住了尤盛美：“妳剛才說什麽？肖程怎麽了？妳給我說清楚”。
尤盛美走了回來說：“妳勸勸妳的好女婿吧，晶晶說，肖程拼了命的學習，每天都準備熬夜，也不上臺了，每天就只學習”。
“那我打電話給他，問壹下他到底怎麽回事，和他談壹下。這件事我知道了，那成，妳先回去吧。”曲晉明說。
“我就先走了。”尤盛美說。說完，她離開了。過了壹會，曲晉明拿起手機，打給了肖程。
與此同時，肖程正在學習。他聳肩夾著手機說：“餵，爸，怎麽呢”？
“沒怎麽，就是想問問妳現在在幹嘛？剛下手術嗎？還是在幹嘛？妳和晶晶現在還好嗎？”爸問。
“我和她挺好的，我現在在辦公室學習。”肖程壹頭霧水地說。
曲晉明開始引入正題了：“剛才聽媽媽說，妳這段時間都在學習嗎？都沒有管科裏，還通宵。妳怎麽回事？我知道這份工作挺重要的，但是首先妳是我手下帶出來的主任，妳要以第壹產科為中心，這才是妳的事業重心。回家後妳要疼愛晶晶為主，妳別主次不分”。
“爸，我知道了，謝謝爸提醒。”肖程說。
“爸，如果沒有什麽事，我就掛了。”肖程急著掛電話。
“好。再說壹句，肖程，我知道妳是個好孩子，好老公，好爸爸，妳千萬別和我壹樣因為工作缺席了家庭，女人需要哄。妳真的別再因為學習耽誤了其他的事。”爸說。
“我明白了，我壹定會註意這個問題，這幾天我也覺得我有點太過了，忽略了其他問題。”肖程說。說完，大家都掛斷了電話。
下午五點半，媽打電話來了：“餵，肖程，妳們今天回不回家吃飯”。
“媽，我今天想自己做給何晶吃，就不回家吃飯了。”肖程說。說著，他把電話放了下著開成免提，準備換衣服。
“也好，妳們年輕人也該過過年輕人自己的生活，那我就這簡單壹點，妳忙吧，我先掛了。”媽邊切菜邊說。
話筒那邊又傳來肖程的聲音：“今天孩子怎麽樣了”？
“挺好的，妳和晶晶就放心吧，妳們也要註意身體，別太累，我們照顧孩子就好。”媽說。
“妳和爸也要註意睡眠，也別太累，實在不行我就來照顧孩子，或者是我爸我媽來照顧。”肖程說。
與此同時，尤盛美做的菜糊了，她連忙掛掉電話。肖程也換好了衣服，準備去接何晶。沒想到，壹陣敲門聲傳來。
“進。”肖程說。
門打開了，何晶站在門邊叫道：“親愛的，妳幹嘛呢”？
肖程看著面前這個美麗的女子，簡直看呆了。他已經被牢牢的吸引住了。只見，何晶穿著壹件低胸粉黑相間的裙子，剛剛包過屁股，壹雙大長腿露在外面，又細又長，腳踩壹雙白色細跟高跟鞋。
他就走了過去，抱著何晶深情的說：“妳怎麽跟個小妖精壹樣，妳勾引我，妳有沒有想過萬壹我把持不住，怎麽辦？萬壹我現在就要妳怎麽辦”？
“妳討厭，誰勾引妳了？妳太討厭了，我想回家，我已經餓了。”何晶說。
“妳中午是不是沒吃飽呀？寶貝。”肖程溫柔地問。
“嗯。”何晶點點頭說。
“那妳想吃什麽？我做給妳吃好不好？還是妳想到外面去吃？”肖程溫柔的問。
“我想吃妳做的，還想吃妳。”何晶撒嬌的說。
“小妖精。”肖程溫柔地說。說著，肖程準備吻上何晶的唇，何晶看了看周圍還是放不開，她推推肖程說：“在門口呢，妳別鬧，回家，回家再……”
他們趕緊回到了正常距離，肖程牽起何晶的手十指緊緊相扣，兩人壹起離開了。
二十幾分鐘後，他們提著大包小包的菜，回家了。
“寶貝，妳先去洗手，然後妳就休息壹下，我馬上就做好。”肖程說。
何晶直接走進衛生間開始洗手，肖程也開始洗手，準備做飯。結婚這麽多年，肖程的廚藝越來越精。
晚上6:30，開飯了。肖程不停的給何晶夾菜，何晶用筷子夾住肖程的筷子，說：“我的碗裏快裝不下了，妳真想看我長胖啊，我有點怕萬壹我長胖了，妳不愛我了怎麽辦”？
“我只愛妳，我的世界裏只有妳，我喜歡妳胖胖的。”肖程說。
“吃完飯妳怎麽安排呀？要不要去看看孩子？妳說說然妳，妳這個當爸爸的都多久沒去看過孩子了？每天都是外公在那陪著。”何晶不禁抱怨著。
“都怪我沒有顧及妳們的感受，好壹會兒去看看孩子，壹會我留在醫院裏，妳們回來。”肖程說。
“我不，我不要妳留在醫院裏，我要妳回來只寵我壹個人。”何晶開始撒嬌了。
“好好好，我只寵妳，我只疼妳，我也只愛妳壹個人。就妳最會撒嬌，壹會又要我去看孩子，壹會兒又要我回來，服了妳。”肖程說。
半個小時後，兩人出門了。兩人聽著肖程專門買的情歌CD，愛在兩人之間升溫，不壹會，愛就到達了最高處，幸好已經到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肖程停好車，解開安全帶，迫不及待的吻上何晶的唇。播放器裏正在播放著《小酒窩》。何晶畢竟是女孩子，還是有點害羞。
何晶推開肖程說：“別鬧，羞，回去補償妳”。
肖程把手輕輕地插進何晶的頭發，輕撫著何晶的頭發深情的跟著音樂唱著：小酒窩長睫毛，是妳最美的記號”。唱完，又吻上何晶的唇。
何晶再也不想拒絕這樣壹個深情的男人，肖程吻夠了才停下來。兩人下了車，肖程繞到副駕駛，牽起何晶的手走了。
在等電梯的時候，何晶小鳥依人的靠著肖程的手臂，撒嬌的叫道：“老公，我愛妳”。
肖程眼睛裏全是柔情，他溫柔地說：“妳這會兒又開始黏我啦？剛才妳怎麽還害羞”。
“剛才不是人家放不開嘛。”何晶又開始撒嬌了。。
“好，好，好 。回去再說，看我回去怎麽愛妳，妳竟然‘勾引’我。”肖程說。
“程哥哥，我想聽妳彈吉他。”何晶繼續撒著嬌。
肖程最受不了何晶撒嬌了，因為何晶撒嬌時聲音太蘇了，何晶撒嬌時已經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的愛激發出來了，讓自己不得不更愛她。肖程溫柔地說：“好，妳乖，我回去就彈吉他給妳聽”。
這時，電梯到了，兩人壹上電梯就恢復正常了。
幾分鐘後，他們到了病房，剛到門口就看見曲晉明彎著腰細心的給孩子擦拭身體，小兩口看到這壹幕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門口站了壹會兒。何晶看見自己的父親正在為自己的女兒擦拭身體，不禁入了迷。
她在心裏默默的說：“他曾經也是這樣照顧蘭蘭的嗎？在過去的幾年裏他也是這樣照顧孩子的嗎？我錯過了什麽”？
與此同時，在病房裏曲晉明正在細心地溫柔的給孩子擦手，每個手指都很細心的擦，邊擦邊說：“寶貝，外公幫妳擦擦身體，舒服壹點。我們寶寶，乖”。
這時，小兩口走了進來。肖程走了過去，說：“爸，要不我來，妳休息壹下”。“還是我來吧，我每天都給孩子弄，都習慣了，妳要是真的想幫忙，妳就幫我換壹盆水來。”爸說。
“好。”肖程說。說完，肖程端著盆子去了衛生間。曲晉明又開始給孩子按摩，何晶搶著給孩子按摩。
“妳就別幫忙了，平時這麽累，好好的休息壹下，妳要是真想幫忙，幫我把精油拿來。”爸說。
何晶看著這樣的父親心疼極了，她不禁的哭了出來，說：“爸，妳別弄了，我們來弄不好嗎”？
曲晉明轉過身，抱著何晶溫柔的像哄孩子壹樣，哄著何晶：“不哭了，多大點事，妳這孩子怎麽這麽愛哭啊，都當媽媽了，還哭鼻子啊！妳還是爸爸的小晶晶，是不是啊？別哭了寶貝”。
何晶停止了哭泣，說：“爸，我心疼妳，妳回去吧，我和肖程在這裏”。
“孩子，妳們都是我最親愛的孩子，爸爸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好好休息，努力工作。爸爸不要妳們來幫我，妳們好好的就可以了。”爸說。
爸安慰著：“擦壹擦眼淚，壹會肖程看到又該心疼了”。
何晶站了起來，隨手從床頭櫃拿了壹張紙，擦掉了眼淚。把櫃子裏的按摩精油拿了出來遞給了曲晉明，這時，肖程端著盆子走了出來。
半個小時後，曲晉明終於忙完了，何晶坐在床邊陪孩子說話，曲晉明和肖程坐在壹旁的沙發上聊天，兩個大男人還能聊些什麽？無非是孩子的病情。
壹個小時後，何晶肖程準備回家了，肖程走到病房門口，回過頭說：“爸，妳真的不想回去嗎？我留下來吧”。
曲晉明笑著搖了搖頭說：“妳小子 ，我還不知道妳嗎？行了，妳們兩個趕緊回去，別誤了妳們的好事情”。
“爸，妳瞎說什麽？哪有什麽好事情？”何晶的臉壹下就紅了。
曲晉明笑了笑說：“行了，妳們快點回去吧”。說完，兩人和曲晉明告別後，離開了病房。
十幾分鐘後，他們回到了家。肖程從書房裏拿出那把木吉他，把家裏的燈全部點亮後，他坐在沙發上開始用調音器給吉他調音，何晶坐在他的旁邊，安靜的看著他跳音。壹分鐘以後，肖程左手按住弦，右手開始彈起和弦，他開始彈起在學校最喜歡彈的壹首曲子，他邊彈邊唱：“我喜歡壹個女孩，短發，樣子很可愛，從我的身邊走過去，我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何晶安靜的看著肖程那帥氣的側臉，仿佛回到了從前那段和他談戀愛的日子，肖程突然擡起頭笑著看著她，何晶感覺到心怦怦地跳。
自從結婚後，何晶已經很少有這種心跳的感覺，她甚至都忘了心動是什麽感覺。她情不自禁的吻了吻肖程的臉頰，然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聽著歌。然而，肖程卻不能裝作若無其事，他安靜的彈完吉他，把吉他放在角落裏。他著急的吻上何晶的唇，脫下那件勾引他壹整天的裙子……?
著急的愛著何晶，何晶卻拒絕了他，何晶看著肖程說：“妳怎麽這麽兇？肖程，我好喜歡妳好喜歡看妳彈吉他的樣子 我愛妳”。說完，她主動吻上肖程的唇。
啪，燈被關上了，屋裏壹片漆黑。“我愛妳……”“
回、回房間”
“妳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