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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聞壹多的詩歌《紅燭》全文。

聞壹多,著名詩人。他的新詩曾壹度影響了二十年代的詩風。他提倡新詩要有音樂美、繪畫美、建築美。在論文《詩的格律》中表示,詩人應“戴著腳鐐跳舞”。

聞壹多同時還是壹位美術家、學者。1932年被聘為清華大學中文系教授。他醉心中國古典文學,沈浸在書齋裏,學術研究從唐詩發端,涉及詩經、楚辭、上古神話等領域。

因為不滿蔣介石的獨裁專制,拍案而起,呼籲民主,被國民黨特務暗殺……

聞壹多是壹位浪漫的詩人,他會把講課變成壹個充滿詩意的過程。所以他把上午的課換到了晚上。七點多鐘,電燈已經亮了,聞壹多穿著深色長衫,抱著幾年來鉆研所得的大疊大疊的手稿抄本,昂然走進教室。學生們起立致敬又坐下之後,聞壹多也坐下了;但並不馬上開講,卻慢條斯理地掏出紙煙匣,打開來對著學生和藹地壹笑:哪位吸?學生們笑了,自然不會有誰真的接受這紳士風味的禮讓。於是,聞壹多自己點了壹支,長長的吐出壹口煙霧後,用非常舒緩的聲腔念道:“痛――飲――酒――,熟讀――離騷――,方得為真――名――士!”

聞壹多學生聞山:他那個男中音,我有在壹篇文章裏邊寫到,他像那個中提琴那個男低音,非常好。

聞壹多學生秦泥:他每次上課的時候學生很多,除了本系的以外,外系的、甚至是外校的都來聽,窗外窗裏都站滿了人,除了座位以外。

有時講得興致盎然,聞壹多會把時間延長下去,直到月光灑滿校園的時候,才帶著清涼的露水回到他的新南院住宅 。

“紅燭啊!這樣的紅燭!詩人啊!吐出妳的心來比比,可是壹般顏色?”聞壹多在20年代先後出版的《紅燭》和《死水》二部詩集,成就了他在中國詩壇的地位。這位以模仿梁啟超的文筆而獲得作文高分的清華學生,在五四運動爆發後,便投入了胡適所倡導的用白話文寫新詩的創作中,而且自認為白話新詩的成就要遠遠超過胡適。梁實秋曾稱贊聞壹多是“清華現在惟壹的詩人”,說他“滿腦子都是詩”。在美國留學期間,面對內憂外患的祖國,激情難抑的聞壹多寫下《醒呀》《七子之歌》等大量的愛國主義詩篇。

聞壹多學生李曉:他有句名言,說詩人主要的天賦是愛,愛他的祖國,愛他的人民。這是最能反映他思想感情的壹句話,也是他終身實際上做的這句話。

聞壹多從結婚時起就著手實施“詩化家庭”的計劃,即使在後來物質生活異常困苦的抗戰歲月裏,詩化家庭的活動也不曾中斷過。

聞壹多二子聞立雕:我們四個人都坐在旁邊,他壹篇壹篇講,跟講課似的。而且講的中間,妳說這什麽意思,然後讓我們說壹說。說完之後,他就講這個詞兒是什麽意思,這壹句話是什麽意思。壹篇壹篇地給我們講,講完之後呢讓我們還要背。

聞壹多三子聞立鵬:在他寫作累的時候,晚上他把我們叫到壹塊,完了讓我們挨個背。

聞壹多二子聞立雕:他壹般的是什麽情況呢,都是靠在床上,背後擱個枕頭坐在那兒。他半靠在那兒講,我們在旁邊坐著。然後呢孩子們就輪流地壹個壹個給他捶腿,後來就背的時候妳們好好背,看誰能會背,背不下的要罰妳們捶腿,多捶壹百下。

聞壹多是湖北浠水人,1912年考入清華學校。在清華園裏他寫新詩,演戲劇,搞美術,整整學習生活了十年。1922年赴美國芝加哥藝術學院學習美術,為此他成了清華歷史上第壹個到國外攻讀西洋美術的畢業生。1932年聞壹多回到了母校,被聘為清華大學中文系教授。聞壹多出名是因為他寫新詩,他的專業是美術,現在要他教中國古典文學,而和他同時被聘為教授的有陳寅恪、朱自清這樣的著名學者,這種背景讓聞壹多自己備感壓力。

聞壹多二子聞立雕:清華因為是留美學校,妳去了到美國去妳不是學中文去的。所以它是工科啊,或者是什麽其他課程到美國學去,又是美國人在這兒出錢辦的,用美國錢辦的,所以它重視其他的課程就是不重視中文課。而我父親恰恰就對中文很有興趣,在清華的時候他自己就利用很多時間來讀書。每壹年的暑假他都回到家鄉去,要讀兩個月的古書,所以他把他的書房叫做“二月廬”。 聞壹多是自學成才的,為什麽這麽說呢?就是講搞中文的中國文學的。

聞壹多長女聞名:有時候聽我母親說,他有時候半夜裏頭睡著覺忽然壹下子坐起來,那我母親就醒了,說幹什麽幹什麽?他說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那壹個字,那個字應該怎麽考證怎麽考證。)

聞壹多的學術研究是從唐代文學開始的,為了研究杜甫壹個人,聞壹多就收集了與杜甫交往過的360多人的資料,寫成《少陵先生年譜會箋》。聞壹多編纂的《全唐詩人小傳》雖然書名冠以“小”字,卻是60多萬字、涉及了406位詩人的厚厚壹大本。

(采訪:聞壹多學生,趙寶煦:我看他那書上都用蠅頭小楷,真是蒼蠅腦袋那麽大,在那個書上批註。)

曾經有段時候,聞壹多為了整理學術手稿,除了上課,不輕易出門。飯後教授們相約出去散步,聞壹多也不肯浪費這點時間,歷史系教授鄭天挺勸他“何妨壹下樓呢?”聞壹多還是堅持坐在書桌前,由此他贏得了壹個“何妨壹下樓主人”的雅號。

(采訪:聞壹多三子,聞立鵬:他要是認準壹件事情他會給妳非常認真去做,壹定要做成功,而且做得最好還不是壹般的。)

(采訪:聞壹多學生,李曉:根據郭沫若序言講,他這個著作,他的學問,眼光的犀利,考索的賅博,立說的新穎而詳實,不僅是前無古人恐怕是後無來者。)

1937年7月7日,盧溝橋傳來的槍炮聲打斷了聞壹多教書、做學問的愜意生活。北京的局勢壹天比壹天緊張,聞壹多不得不帶著家人撤離故都。這時妻子正好不在身邊,從不打理家務的聞壹多對如何搬家不知所措。

(采訪:聞壹多三子,聞立鵬:我父親壹個人,壹個從來不管家的大男人,要管家還要帶著我們三個孩子,要從那兒走要到昆明。那是非常復雜的事情對他來說,所以他可以說什麽也沒帶。)

最後,聞壹多只帶了兩本書離開了北京。

隨後,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和南開大學也相繼南遷,在湖南長沙合並成立了臨時大學。因為南京失守,臨時大學只好往昆明搬遷,改名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

從長沙到昆明,當時有兩條線路。壹是先到河內,再轉入昆明,這條線可以乘車。第二條線路就是光靠兩只腳,經過湖南、貴州徒步走到昆明。聞壹多選擇了第二條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