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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4奧丁之淵完結之後會有龍族5嗎

有可能會,名字是奧丁之淵,最多出現壹條龍,而且奧丁這名字雖然有點不像龍,而且是更像楚子航的回憶錄那麽至少還剩下壹條龍,但是明非的命好像有些不夠用了,沒關系,龍族是會和哈利波特壹樣輝煌宏大的科幻小說,壹定會有第五部。

但是網上有傳聞說4是完結,也有道理,龍王全面蘇醒也不是不可能,前面的書裏也說了:“龍王的集體蘇醒是人為的。”而且路明非的命恰好只剩壹條了。

以上供參考,您可以自主決斷,我個人是偏向有第五的.........

附上預告,百度上有

楔子 通往世界盡頭的航路

北緯72°,格陵蘭海。

漆黑的夜幕下,赤紅色的大船沖開了碎冰,平穩地航行著,後面留下20米寬藍黑色水道。

這裏已經是北極圈內了,而且正值嚴冬,海面雖然沒有完全封凍,但北極冰蓋碎裂出來的浮冰遍布整個海面,也只有YAMAL號這樣的怪獸級破冰船才敢在這個時候繼續向著北極點突進。

YAMAL號,全世界最大的破冰船,隸屬於俄羅斯,兩臺重水式核反應爐給它提供了幾乎無盡的超動力,堅厚的裝甲艦艏能夠輕易地撞碎6米級別的冰山。全世界的破冰船中,除了少數不能公開身份的軍 用怪物,就只有這艘船曾經航行到北極點,壹路上摧枯拉朽地撞撞撞,在北極冰蓋上開了個大裂縫。

泰坦尼克號的悲劇絕對不會發生在這艘極地巨獸級的破冰船身上,冰山是什麽?撞過去不就行了?YAMAL號的船員壹直都是如此思考問題的,這導致他們退役後通常不會被其他極地遊輪 公司雇傭……這幫人開著普通遊輪也很可能興之所至地沖著冰山撞過去。

“Hello,Hello,這裏是YAMAL號,我們正航行在北緯72°線上,請問附近有親愛的小夥伴能夠聊聊天嘛?我期待妳是個有幽默感的美國人,哈!上次遇到壹個家在慕尼黑的德國佬,說的笑話真是冷極了,我上岸之後壹個星期才反應過來,忽然間就笑到酒吧的桌肚裏去啦,大家都覺得我是個神經病!”俄羅斯籍的船長就瓶喝著伏特加酒,沖無線電系統嚷嚷,好像是晚間廣播節目的主持人。

無線電保持著絕對的靜默,甚至連雜音都極少。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在這個季節敢在北冰洋裏公然航行的船,全世界可能就十條,此刻其他的船要麽縮在軍港裏,要麽散布在北冰洋的其他角落,而最先進的長波無線電也就能呼叫幾百公裏。

換而言之,他們航行在幾乎無人能抵達的絕地裏,總跑這樣航線的船員,稍不留心就會害上抑郁癥,而船上治這病最好的藥就是酒。

船長也不過是喝了點酒碰碰運氣,要是碰巧能夠呼叫到其他極地船舶,通常大家會稍微改變航行並行上壹小段,順便用無線電聊個壹兩個小時。

“唉!今晚找不到可以聊天的人啦!”船長嘆了口氣,“那我去賭場試試手氣,大副先生,這艘船就暫時交給妳啦!”

他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完全沒意識到那位被托付了任務的大副壹身酒氣,已經趴在舵輪上睡了足足半小時了。

船上的賭場金碧輝煌,陣陣暖風中裹著威士忌和高級香水的濃郁氣息,身高超過180cm還蹬著高跟鞋的白俄羅斯籍女孩充當發牌員,多數遊客都會跟她們賭上壹把,哪怕只是為了養養眼,能說各國語言的侍者殷勤地建議客人們體驗他們豐富的藏酒和來自古巴的手卷雪茄。巨額財富生生地在這片生命的絕地制造出壹個小拉斯維加斯來。

YAMAL號最初是計劃用作科考船的,承擔了前蘇聯向著北極進發的戰略目標,但蘇聯解體後,這個戰略目標也隨之泡湯了,巨額修建的船總不能閑著,就投入民用,改造成豪華賭船,終年在北冰洋上巡航。

北冰洋是公海,公海是不禁賭的,順便還能欣賞極地風光,所以即便船票價值不菲,這趟“聖誕之旅”的船票也是銷售壹空。這條船上下***有十壹層,六層都改造成豪華船艙,此刻這些船艙裏滿滿當當地住著1200名遊客,外加差不多1000人的船員和服務人員,這條船可以說是壹座浮在北冰洋上的小型城市。

“女士們先生們,現在請從左側的舷窗往外看去,妳們會看到壹座高度超過25米的中型冰山,了解冰山的人想必都知道,因為冰和水的密度相差不遠,冰山只有1/10的體積會浮出水面,水下部分占9/10。這也就意味著整座冰山的高度差不多是250米,其中超過兩百米都在海面以下。”導航員的聲音回響在大廳裏,“那座冰山是壹塊巨型冰原的遺體,32年前,那塊面積達到72平方公裏的冰原從北極冰蓋上脫落,始終在附近海域漂浮著,夏季時它會更加靠北,冬季則會接近北極圈邊緣。船員們都親昵地把它叫作‘瑪麗女孩’,但如諸位所看到的,經過32年的融化,曾經巨大的‘瑪麗女孩’就只剩下那座250高的冰山了。今年可能是瑪麗女孩最後壹次陪伴我們的冰海之旅,再見,瑪麗女孩,我們會想念妳的。”

墻壁壹般的冰崖貼著船身滑過,呈現出壹種美得炫目的幽藍色,白色的水鳥們站在“瑪麗女孩”的頂部,呆呆地看著這艘紅色的龐然大物從身邊駛過,就此遠隔天涯。

可沒有幾個遊客真的去看“瑪麗女孩”最後壹面,性感的白俄羅斯女郎、火熱的賭局和醇酒把他們的目光牢牢地吸在了賭桌上。

船長的酒醒了點兒,踱步到舷窗邊,往外眺望,摘下船長帽,幽幽地吐出壹口煙。

“像是送別舊朋友?”身邊響起壹個很年輕的聲音,但是低沈,有著冰山般冷硬的質感。

船長擡起頭來,驚訝地發現身邊站著壹個穿黑色西裝的年輕人,壹頭黑發,壹張線條極其清晰的臉,手中拎壹個考究的皮箱,肩上掛著壹個網球包。應該是個中國人,可口音卻是標準的美式英語。船長已經在舷窗邊站了五分鐘,卻沒覺察到這個年輕人何時靠近自己的。

“可不是麽?該死的溫室效應!這樣下去,總有壹天北冰洋上的冰都會化幹凈吧?那時候誰還需要破冰船呢?”船長嘆氣,“怎麽稱呼您?”

“楚,楚子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