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與子冰島作家貢主要內容
《父與子》是作家寫得最好的壹個長篇小說,它描寫貴族婦女奧津佐娃與主人公巴紮羅夫的愛情。女主人公由於感到上流社會庸俗空虛而向他產生了***同語言,但她畢竟是個“享樂主義太太”,不會真正愛上壹個平民革命者。最後巴紮羅夫的愛情遭到挫折,以致在壹次偶然事件中死去。 父與子
(俄國)屠格涅夫 著
[故事梗概]
尼古拉·彼得羅維奇·基爾沙諾夫是個有二百個農奴和上好田產的地主。早年從軍跌壞了壹條腿,還得了壹個“膽小鬼”的綽號。他善良而軟弱,有壹對小小的黑眼睛和壹頭稀疏的軟發。妻子早亡,兒子阿爾卡狄剛從大學畢業回家。他到車站去接兒子,爺倆見面格外感到親熱。和阿爾卡狄同來的還有他的朋友巴紮洛夫。
尼古拉的胞兄巴威爾·彼得羅維奇是個穿著考究,具有英國紳士派頭的貴族。他那剪得短短的灰白頭發正發著黝暗的光,象新的銀子壹樣,“在他那血色不好、但沒有壹條皺紋的臉上,五官十分端正,而且輪廓分明,就好象是用壹把精巧的小鑿子雕刻出來的”。尼古拉對哥哥總是十分的信任,阿爾卡狄對伯父也很尊敬。可是,巴紮洛夫壹見面就對他不懷好感,稱他是“古董”。
巴紮洛夫是個醫學院的畢業生。他有壹張瘦長臉,寬廣的前額,上平下尖的鼻子,大而帶綠色的眼睛,淡茶色的下垂的連鬢胡子。他熱愛科學,懷抱科學改造社會的理想。他到鄉村的第二天便下田去捉青蛙,進行生物解剖試驗。
巴威爾向阿爾卡狄詢問巴紮洛夫究竟是怎樣的壹個人?阿爾卡狄告訴他,巴紮洛夫是個“虛無主義者”,壹個“不服從任何權威的人,他不跟著旁人信仰任何原則,不管這個原則是怎樣被人認為神聖不可侵犯的”。巴威爾感到十分驚訝。他認為人如果不信仰壹種“原則”,“那麽連壹步也走不通,壹口氣也吐不過來”。
與此同時,巴紮洛夫也向阿爾卡狄打聽巴威爾的事。阿爾卡狄把自己伯父的歷史介紹給他聽。巴威爾從小以漂亮和愛裝飾出名, 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二十八歲時,當上了上尉軍官。後來,結識了壹個公爵夫人,使他拋棄了軍職,跟她壹道出國遠遊。公爵夫人死後,便住在弟弟的田莊上來。他自稱是個“舊派的人”,和農民講話時,總是皺著眉頭,而且時常聞香水。
尼古拉很看重哥哥的才幹,什麽事都向他請教。他對哥哥說:“我是壹個優柔寡斷的人,我的日子大半是在鄉野地方消磨了的,妳見過不少的世面,來往的人也很多,不會沒有壹點兒經驗。妳看得透人,妳有老鷹的眼光。”但巴威爾卻不很正大,他常常在背後釘梢和調戲尼古拉的漂亮的情婦費尼奇卡。
巴威爾的貴族氣質受不了巴紮洛夫那種極端的冷漠和嘲笑的態度。在他看來,這個醫生的兒子非但不知道拘謹、害怕,並且常常用粗魯而不願意的態度回答別人的問話,他的聲音裏有壹種粗野的、甚至近乎無禮的調子。
巴紮洛夫強調科學研究。他對阿爾卡狄說;“大自然不是壹座廟宇,它是壹個工廠,我們就是工廠裏的工人。”但他看不起文學,認為“壹個好化學家比二十個詩人還有用”。巴威爾對弟弟尼古拉說,巴紮洛夫“自大得叫人討厭”。
壹天傍晚,這兩位敵對的人物,終於沖突起來了。巴紮洛夫認為貴族是“沒有出息的”,說巴威爾宣揚的“貴族制度、自由主義、進步、原則”,對於俄國人來說是壹點用處也沒有,目前最有意義的事是“否認壹切”。巴威爾聽了火冒三丈。他說:“貴族制度是壹個原則,在我們這個時代裏頭只有不道德的或是沒有頭腦的人才能夠不要原則地過日子”,並說俄國人民“把傳統看作神聖不可侵犯的;他們是服從族長的;他們沒有信仰便不能夠生活”,甚至他還說:“我不能承認您是壹個俄國人”。
爭吵後,巴威爾余怒未息。他對弟弟說,這就是“我們的下壹代--他們原來是這樣”。尼古拉沈思地想:巴紮洛夫他們“比我們強的地方就在於他們比我們少些紳士的氣派嗎?”但他又想巴紮洛夫排斥詩,“對藝術,對大自然沒有感情”,而他自己是愛在詩和大自然中陶醉的。於是,他和兒子壹輩的思想也合不來。
尼古拉的闊親戚加利亞金被派到省城做官。他邀請尼古拉兄弟到省城去作客,但他們不願去。阿爾卡狄和巴紮洛夫抱著換換空氣的想法前去了。在那兒,他們拜訪了省長,還結識了壹個叫庫克新娜的女性。這位懶散的太太,自稱也喜歡化學。她在研究女權問題,認為法國女作家喬治·桑是個落後的女人,即不懂教育也不懂生理學。而她自己對婦女的教育和社會地位問題表示十分關切。但巴紮洛夫感到,她的壹舉壹動都是“故意做出來的”,既不樸素,也不自然。
在省長家舉辦的舞會上,他們又認識了壹個漂亮的寡婦阿金左娃。她舉止大方,臉上顯出壹種親切而溫柔的魅力。壹對明亮的眼睛在壹個稍微突出的雪白的前額下露出來,帶著壹種安靜的、敏慧的表情。這是個“沒成見,沒有堅定信仰,遇什麽事從不退縮,但也沒有壹個固定目標”的女人。她從亡故的丈夫那裏繼承了大筆遺產,並誠懇地邀請巴紮洛夫到她田莊上作客。
在阿金左娃的田莊上,阿爾卡狄和巴紮洛夫都墜入了情網。阿爾卡狄戀上主婦的妹妹,黑頭發、圓臉盤的卡吉亞。巴紮洛夫雖然不喜歡阿金左娃家那固定的壹成不變的秩序,“象在軌道上滾著壹樣”;但他被主婦的美麗吸引住了,並向她表白了自己的愛情。然而,阿金左娃過慣了安逸自在的生活,不願意以愛情的義務來束縛自己,拒絕了他。
巴紮洛夫和阿爾卡狄壹同到巴紮洛夫家鄉去。巴紮洛夫的父親瓦西裏·伊凡諾維奇是個退休的軍醫,已六十多歲了。有壹頭蓬松的頭發,壹個瘦削的鷹鼻子。他家產不富,只有二十二個農奴,經營著壹小片土地。夫婦倆全身心地愛著自己的兒子。父子間雖然有觀點不合的地方,但父親遇到意見分歧時,總是讓步。老人對阿爾卡狄說:“我崇拜我兒子。”巴紮洛夫則對家裏的壹切都看不慣,感到十足的平庸和乏味。他對阿爾卡狄說:“我的父母--現在整天忙著,並不去想壹想他們自己的渺小;他們並不因為這個感到不舒服……我只感到厭倦和憤怒。”他要阿爾卡狄和他壹同回到瑪利因諾(阿爾卡狄的田莊)去做實驗。兩位老人聽說兒子要走,感到很傷心。但兒子和客人還是走了。
回到瑪利因諾後,這兩位朋友沒有住多久,便各自分開了。阿爾卡狄因熱戀卡吉亞,住到阿金左娃的田莊上去了。巴紮洛夫留下搞實驗。他以醫生身份經常關照費尼奇卡新生的幼兒。因此,他博得費尼奇卡的好感和信任。在她的眼睛裏,巴紮洛夫是個很好的醫生和壹個樸實的人。同時,他和尼古拉家的仆人也混得很熟,他們都喜歡他。但巴紮洛夫和巴威爾的關系卻日趨緊張起來。他們象火刀石子壹樣,壹碰就著火。有壹次,費尼奇卡和巴紮洛夫由於互相同情和愛慕,在涼亭裏親吻,被巴威爾看見了。舊怨新恨,巴威爾惱怒得不得了,提出與巴紮洛夫決鬥。巴紮洛夫接受了。在決鬥中,巴紮洛夫用手槍打傷了巴威爾的腿。第二天,他便收拾行李回老家去。
阿爾卡狄在阿金左娃的田莊上過著悠閑的、熾熱的愛情生活。他已經不是初來的那個自命不凡的少年了。卡吉亞對他說,巴紮洛夫是“猛獸,您跟我卻是餵馴了的。”他對她說:“我不再到我從前尋覓理想的地方去尋找我的理想了;理想自己來找我了,……就在我的身邊。”
巴紮洛夫回家,順路來看他們,並把他和巴威爾決鬥的事轉告阿爾卡狄。巴紮洛夫說;“這是和封建人物住在壹起的結果。”但這對朋友之間已經很難找到***同之處了。巴紮洛夫看到阿爾卡狄正熱心要給自己“造壹個窠了”,便對他說:“我們的路開始分岔了”。第二天,巴紮洛夫離開了阿金左娃的田莊。臨別時,他對阿爾卡狄說;“妳不宜於做我們的事。象妳們這壹類的貴族至多不過做壹些高貴的順從或高貴的憤慨的舉動,那是沒有用處的。譬如說吧,妳不肯戰鬥……妳是個很好的人;不過妳是壹個軟軟的、愛自由的少爺。”
巴紮洛夫回家,幫助父親給人治病。有壹次,他因解剖壹個傷寒病人的屍體,劃破了手指,受到感染。他病得很重。臨死前,他要求和阿金左娃見壹面。阿金左娃便帶了壹個德國醫生趕來看他。他已奄奄壹息了。他吃力地對阿金左娃說:“我掉在車輪下面了”,“俄國需要我……不,明明是不需要我。那麽誰又是俄國需要的呢?”他找不到答案。他死了。
這年冬天,尼古拉和費尼奇卡,阿爾卡狄和卡吉亞同壹天舉行了婚禮。婚後,阿爾卡狄熱心於經營農莊,於是他的家莊大有起色,和他父親經營時已大不相同了 。巴威爾出國了,阿金左娃也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