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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裏頭遺址是不是夏朝商朝的文化遺存都有?

沒有!只有夏朝!河南省偃師市二裏頭村位於伊、洛二水之間,距離洛陽市約18公裏,東西長約2.5公裏,南北寬約1.5公裏。是夏代都城遺址。1959年這裏出土了大量石器、陶器、玉器等,其中小件銅器如刀、爵、鈴等,是我國迄今所見最早的青銅器。第三期文化層中發現兩處大型宮殿夯土臺基。其中西邊壹處面積約10000平方米,在臺基中北部有壹座面闊8間、進深3間的宮殿基址,四周環以廊廡。在遺址東南部還發現大面積鑄銅、制陶作坊遺址。該處現已被列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考古學家在中國最早的都城遺址——河南偃師二裏頭發現了始建於二裏頭文化晚期偏晚階段的大型建築基址,這使得夏商周斷代工程結束後的考古界出現了新的興奮點。殷墟曾震驚世界,二裏頭也將引領中國古代文明研究走向新的輝煌。

夏朝的建立者禹在建立政權以後,為便利於政治統治,將天下分為九州,洛陽就是當時的豫州。禹將都城定在陽城(今河南登封),與洛陽相距不過百裏,所以洛陽也屬於夏朝統治的中心。在夏朝的第三個帝王太康(啟的兒子)統治時期將都城遷到了洛陽。關於這壹點史書裏記載,“太康居斟郡,羿亦居之,桀又居之。”斟鄩,據歷史學家考證,就在今洛陽市偃師的二裏頭村附近。

夏朝在太康繼位以後,由於太康貪圖享樂,不務朝政,整日只知遊獵玩耍,導致東夷部的後異乘機反叛,並攻占了夏的都城斟鄩,趕走了太康,壹度奪取了夏王朝的統治權力。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太康失國”事件。太康失國以後,與弟弟仲康壹起逃往東方,不久很快死去。仲康的兒子相依靠其它東方諸侯殘存發展,處境困難,最後在相的兒子少康時才又恢復了夏王朝的統治,這在中國歷史上又稱“少康復國”。少康恢復夏王朝統治以後,夏朝才有了進壹步的發展,活動區域以伊洛壹帶的河南地為中心,東通東海,西連西河,北及燕山,南逾長灘,所有夏、夷諸部的眾多邦國均都臣服於夏的統治。

少康以後,夏朝幾世均不在洛陽建都,至夏朝最後壹個國王夏桀統治時期才又定都於斟鄩。這壹點(史記·吳起列傳)是這樣記載的:“夏桀之居,左河濟,右泰華,伊闕在其南,羊腸在其北。”顯然就是洛陽所處的位置。

總的來看,夏朝主要活動中心在洛陽,亦即史書記載的斟鄩。然而幾千年過去了,斟鄩故城早已埋入地下,成為人們難以尋覓的歷史遺跡,我們根據史書記載的地理方位,判斷夏代的斟鄩就在我們洛陽。由於長期以來缺乏考古資料的證明,不少人對此表示懷疑,直到1959年中國社會科學院專家徐旭率隊來豫西作夏墟調查時,在洛陽市偃師縣城區西南9公裏處的二裏頭村南高地上發現了沈睡幾千年的夏都斟鄩,這壹點才成為不爭的事實。研究表明,洛陽在夏代太康、孔甲、帝臯、夏桀四個帝王統治時期曾是都城,為夏代政治、軍事、經濟、文化的中心。

二裏頭遺址包括偃師二裏頭,圪擋頭和四角樓三個自然村,總面積400萬平方米,堆積著四期文化層。經考古發現,二裏頭文化遺址規模宏大,設施完備,內容豐富。宮殿、陵寢、房屋、道路、水井多有發現,並且還發現了當時的鑄銅遺址,發現了原始的青銅工具,其中有武器和酒器,說明我國青銅文化的歷史在夏代已經相當成熟,同時也說明洛陽是我國最早進入青銅時代的地區。二裏頭晚期的文化層還出土了大量的玉制品,有琮、圭、璋等禮器,陶制品則更多,有陶塑的龜、豬、羊頭以及陶器上刻劃的壹頭二身龍蛇紋、龜紋和人物形象。這些考古發現反映了夏代文化藝術的發展,同時也反映了古代洛陽人民的聰明智慧。

另外,考古工作者從二裏頭遺址的灰坑中發現了許多埋葬的奴隸,其形狀各異,有仰身,有俯身,有的被捆縛,有的身首異處。他們或因苦役而累死,或因奴隸主的酷刑而喪生,或因當時奴隸制時代的人祭、人牲制度而被活埋殉葬,反映了當時奴隸主統治的慘忍。夏代奴隸主暴虐無道的統治,不可避免地遭到了廣大奴隸的拼命反抗,他們憤怒地詛咒夏朝的奴隸主統治,甘願與其同歸於盡。在當時階級矛盾十分尖銳的情況下,東部的商族興起,在其首領商湯的領導下推翻了夏朝最後壹個國王夏桀的統治,夏朝經歷了四百七十余年歷史以後終於滅亡。

1959年夏,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開始了對“夏墟”的考古調查,偃師二裏頭從此進入學者的視線,中國考古學界由此開始有目的、有計劃地探索夏文化。

此後,中國夏商周三代考古工作者對二裏頭遺址進行了持續不斷的發掘,發現了大型宮殿基址、大型青銅冶鑄作坊、制陶、制骨遺址,與宗教祭祀有關的建築以及400余座墓葬,出土了成組的青銅禮器和玉器,證明了二裏頭是中國最早的都城遺址。

上世紀80年代以來,考古工作者還在更廣泛的區域內發現了眾多二裏頭文化遺址,迄今為止已有300余處。前不久結束的“夏商周斷代工程”有力推動了夏文化問題的研究,偃師商城的始建被確認為是夏、商王朝更替的界標,二裏頭遺址應為夏王朝的壹處都邑、二裏頭文化的主體為夏人遺存的觀點逐漸為大多數學者所接受。

二裏頭工作隊自2001年起,對二裏頭遺址宮殿區進行系統鉆探與重點發掘,發現並清理大型建築基址數座。同時,對宮殿區及其附近的道路進行了追探,在宮殿區外圍,發現了縱橫交錯的大路。2003年春季,對已發現的道路進行了解剖發掘,並發現了宮城城墻。截至2004年春季,基本搞清了宮城城墻及宮殿區外側道路的範圍、結構和年代。2004年,又在宮城以南發現了另壹堵始建於二裏頭文化第4期的大型夯土墻以及綠松石器制造作坊等重要遺存。

壹、宮城及宮殿區外圍道路網

宮殿區的四圍均有寬達10余米至20米左右的大路,四條大路的走向與1、2號宮殿基址的方向基本壹致。經解剖發掘,知上述大路由二裏頭文化早期至晚期壹直延續使用。

宮城平面略呈縱長方形,東西寬近300米,南北長約360米~370米,總面積約10.8萬平方米。其中東墻方向174°,西墻方向174.5°,東北角呈直角,南墻與東墻延長線的夾角為87°。城墻沿已探明的4條大路的內側修築,保存最好的東墻殘長330余米,其上已發現門道2處。墻體寬2米左右,殘存高度在0.1米~0.75米之間。由地層關系和出土遺物可知,宮城城墻的始建年代為二裏頭文化2、3期之交,壹直延續使用至二裏頭文化4期晚段或稍晚。

二裏頭遺址宮城,是迄今可確認的我國最早的宮城遺跡。縱橫交錯的中心區道路網、方正規矩的宮城和具有中軸線規劃的建築基址群,表明二裏頭遺址是壹處經縝密規劃的、布局嚴整的大型都邑。它是迄今可以確認的最早的具有明確規劃、且後世中國古代都城的營建規制與其壹脈相承的都邑遺址,二裏頭遺址的布局開中國古代都城規劃制度的先河。

在宮殿區南側大路上發現了兩道大體平行的車轍痕,時代為二裏頭文化二期。發掘區內車轍長5米余,且繼續向東西延伸。兩轍間的距離約為1米。這是迄今所知我國最早的車轍遺跡,它的發現將我國雙輪車的出現時間上推至二裏頭文化早期,為探索我國古代車的起源提供了重要的資料。

二、早晚期的大型建築基址群

目前,已確認的二裏頭文化早期的大型夯土建築基址,至少有2座(3號、5號基址)。二者位於宮殿區東中部,東西並列,其間以寬約3米的通道相隔,通道的路土下發現有長逾百米的木結構排水暗渠。3號基址系壹座(或壹組)大型多院落建築。基址南北窄長,主體部分至少由3重庭院組成。已揭露的3重庭院的西廡經統壹規劃,已探明基址的長度達150余米,寬度則在50米左右。北院內發現有積水跡象的大型坑狀遺跡,2號基址北部的主體殿堂及殿前廣庭,都是在填平夯實它的基礎上興建起來的。3號基址中院主殿夯土臺基寬6米余,其上發現有連間房屋和前廊遺跡。中院和南院院內發現有成排的墓葬和石砌滲水井等遺跡。5號基址僅經局部揭露,已在其東緣發現有大型柱礎和墻槽遺跡。

至二裏頭文化第3期,宮殿區東部興建起2號(依托宮城東墻而建)和4號兩座大型夯土基址。二者建於3號基址的廢墟之上,相對獨立又***有建築中軸線,構成壹組大型建築基址群。在宮城南墻西段和西墻南段,各有壹座與夯墻方向壹致的夯土基址,跨建於宮城城墻之上(7號、8號基址)。其中7號基址恰好坐落於1號宮殿基址南大門的正前方,構成宮城內的又壹組有明確中軸線的大型建築基址群。由地層關系和出土遺物可知,這些夯土基址的年代與宮城城墻大體同時,自二裏頭文化3期至二裏頭文化4期晚段或稍晚。

就現有的材料看,進入二裏頭文化3期後,二裏頭遺址持續著2期以來的繁榮,宮殿區、鑄銅作坊與道路網絡系統等重要遺存的總體布局以及建築方向基本上壹仍其舊。但同時又出現了若幹顯著的變化,如在宮殿區周圍新築了宮城城墻,新建了壹大批夯土建築基址。而所有這些建築基址與此前的建築都沒有直接的承繼關系。在宮殿區東部,兩個時期的建築格局大變,由壹體化的多重院落布局演變為復數單體建築縱向排列。同時,隨著新的土木工程的興建,宮殿區內富有生活氣息的遺跡驟然減少。宮殿區布局結構的演化過程,既有顯著變化,又有延續性,這種現象究竟反映了怎樣的歷史事實,是值得深入探究的問題。

三、宮殿區內的貴族墓及出土遺物

在3號基址院內發現的成排的中型墓葬,已清理了5座。墓葬均為土坑豎穴墓,多鋪朱砂,有棺痕,出有銅器、玉器、漆器、白陶器、印紋釉陶器(或原始瓷)、綠松石器、成組蚌飾、海貝和大量陶器。從層位關系和隨葬遺物看,這些墓葬均為3號基址使用時期的遺跡,時代為二裏頭文化第2期。這是二裏頭遺址發掘中,首次在宮殿區內發現的隨葬品豐富的貴族墓。

2002年春,在清理3號基址南院內的墓葬時,於其中壹座貴族墓中發現了1件大型綠松石器。經考古所科技中心文物保護技術人員的努力,壹件綠松石龍形器於2004年夏秋之際被清理出來。器物全長逾70厘米,由2000余片形狀各異的細小綠松石片粘嵌於有機物上,組成龍身和圖案,每片綠松石的大小僅有0.2~0.9厘米,厚度僅0.1厘米左右。綠松石龍形體長大,巨頭蜷尾,龍身曲伏有致,形象生動傳神。龍頭略呈淺浮雕狀,為扁圓形巨首,鼻、眼則充填以白玉和綠松石。

以往在龍山時代至二裏頭時代的貴族墓葬中就曾有大量的綠松石片集中出土,這些綠松石片原來均可能粘嵌於有機物上,但出土時,大多散亂而無法復原其全貌。因此,這壹綠松石龍形器的發現彌足珍貴。其用工之巨、制作之精、體量之大,在中國早期龍形象文物中,都是十分罕見的,具有極高的歷史、藝術與科學價值。

四、二裏頭文化第4期遺存的集中發現

2號宮殿基址北墻外,發現了另壹座大型建築基址(6號基址)。已發現若幹柱礎和夯土墻,南北排列的柱礎與2號基址西廡廊柱大體在同壹直線上。其始建年代為二裏頭文化第4期,應為2號基址使用壹段時期後增建的建築。始建於二裏頭文化第4期的大型建築基址,在二裏頭遺址屬首次發現。

在宮殿區南側大路以南,又發現壹道東西向夯土墻,墻寬與宮城城墻壹樣,也在2米左右,但有較寬深的基槽,夯築質量高於宮城城墻。其與宮城南墻大體平行,方向88°,已確認的長度達200余米。始建年代為二裏頭文化4期偏晚,不久即遭廢毀。

2004年春季,在宮城以南,發現了壹處綠松石廢料坑,出土了數千枚綠松石塊粒,相當壹部分帶有切割琢磨的痕跡。該坑時代屬二裏頭文化4期偏晚。當年秋季,循此線索繼續鉆探試掘,確認這裏存在壹處範圍不小於1000平方米的綠松石器制造作坊遺址,使用上限至少可上溯至二裏頭文化3期。

繼始建於二裏頭文化4期的6號基址之後,此次又發現了建造與使用於此期的夯土墻及綠松石器制造作坊遺存。二裏頭文化4期尤其是其偏晚階段,正值壹般認為的夏商王朝更替的關鍵期。種種跡象表明,二裏頭遺址在這壹時期尚在發揮著重要的作用。進壹步的探索將會不斷深化我們對這座初期王朝重要都邑的認識。

保護範圍:二裏頭村南土冢向東850米,向西1600米,向北至洛河大堤,向南至排水渠,東南以自然臺地為限。

建設控制地帶:自保護範圍周邊向四周各擴10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