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股票行情交易網 - 文娛動態 - 蝸居講的現實嗎?如題 謝謝了

蝸居講的現實嗎?如題 謝謝了

現實,因為這個電視劇就是根據現實生活展現出來的。 宋思明(左)與蔡誌強(右)頗有幾分相似。 折射高房價下社會現實 劇中人物被指原型為案中人物引發熱議 文/本報駐上海記者 周裕嫵 12月13日,上海市紀委宣布,上海市普陀區原區長蔡誌強因涉嫌受賄犯罪,已於近日被移交司法機關依法查處。通報稱,根據群眾舉報,蔡誌強道德敗壞,生活腐化,其涉嫌利用職務便利,為他人謀取利益,非法收受他人現金、貴重物品等財物,數額巨大。 而在網絡上引發另壹輪熱議的是,有網友驚奇地發現,熱播電視劇《蝸居》的男主角宋思明與蔡誌強在相貌上頗有幾分相似,同時,“有壹定的社會地位,睿智但不失幽默,做事謹慎、低調不張揚”的這壹有關宋思明的評價同樣適用於蔡誌強。 《蝸居》在各大網站、在人們的茶余飯後引發的議論,從它的原型、很黃很暴力的臺詞到房奴和都市生活的壓力以及婚姻和愛情的真諦……眾多的社會情緒似乎壹下子在這部電視劇上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而這些應該比電視劇本身更值得反思。 早在7月底,《蝸居》已經在上海電視臺電視劇頻道播出,差不多同時期,北京、南京、杭州和蘇州等多個城市的地面頻道也都播出了該劇。 不過,當時媒體並沒有對該劇給予太多的關註,在上海電視劇頻道開播初期,《蝸居》的收視率壹般,但等到電視劇快播完時,已經創造了今年該頻道的收視率新高。 停播風波引出種種猜測 在天涯等網絡社區,不少網友留言稱,《蝸居》很現實,很真實。不過,它的臺詞也在網絡上引發爭議。 11月15日,《蝸居》在北京電視臺影視頻道結束播出。18日,北京電視臺青少年頻道每晚10時重播該劇,在播出5天10集後,突然被“攔腰截斷”,換上另壹部電視劇。同時,有傳言稱,廣電總局對該劇下了封殺令。 雖然廣電總局最終否認了封殺壹說,《蝸居》也得以在東方衛視等頻道順利播完,不過,這場“停播”風波更加引發了人們對此劇的猜測。 各大網絡論壇上議論紛紛,說該劇改編自六六出版於2007年的同名小說,而該小說的創作背景正是當時震驚全國的上海社保案。 劇中男壹號、身負要案的市長秘書宋思明,被指原型為上海市前寶山區區長秦裕。劇中多次出現的宋思明的車牌號為“江A00029”,而在事發前,秦裕的車牌號恰好是“滬A00029”。 公開資料顯示,秦裕曾擔任原上海市委書記陳良宇的秘書,有“上海第壹秘”之稱。“上海社保案”爆發之初,秦裕被火線調任上海寶山區區長,但不到壹個月後,新華社就播發了秦裕“接受調查”的消息。 房產商原型被指為周正毅 劇中的房地產商陳寺福被認為原型是原上海首富、地產商周正毅。劇情發展到高潮,陳寺福在宋思明的庇護下,對“釘子戶”老太太的住房進行強行野蠻拆除,癱瘓在床的老人不幸被埋身亡。事後,陳寺福與宋思明亦因此被查處。 而現實的版本是,當年周正毅因強行拆遷上海烏魯木齊路安福路壹處民居而引發火災,導致拒絕被拆遷的房主、壹對老年夫婦火中身亡。此事引發了對周正毅的調查,最終牽出社保案。 《蝸居》對高房價下社會現實的折射,以及它背後的社會情緒被認為更值得關註。 虛實折射道出白領心聲 《蝸居》的故事從房子開始,當女主角海萍決定買房後,所有角色的命運都在不知不覺中轉變,從為了攢夠首付當“房奴”直至被壹套房子壓垮愛情、親情乃至人生。 劇中海萍說:“每天壹睜開眼,就有壹連串數字蹦出:房貸六千,吃穿用兩千五,冉冉上幼兒園壹千五,人情往來六百,交通費五百八,物業管理費三百四,還有煤氣水電費兩百……也就是說,從我蘇醒的第壹個呼吸起,我每天要至少進賬四百,至少!這就是我活在這個城市的成本,逼得我壹天都不敢懈怠。”這被認為是道出了千千萬萬都市白領的心聲。 拒做房奴放棄上海 武漢某部屬高校汽車專業研三學生小吳,在11月底接到上海大眾的通知,只要體檢合格後就可簽約,年薪為十萬元。 小吳說,面試那會兒他正在看《蝸居》,難道真像郭海萍那樣做房奴嗎? 衡量再三,小吳放棄了上海大眾的工作機會,而選擇去了長春的壹家公司,“在上海,三個月工資才能買壹平方米房。去了長春,壹個月能買兩平方米。” 上海東方早報民意數據庫就《蝸居》反映的“買房難”問題調查了1034位成年市民。其中,77.57%的受訪者認為《蝸居》反映的“買房難”問題在上海具有普遍性。 當上房奴害怕生病 近日,壹位80後網友“柔柔小茜”在天涯雜談發帖《當房奴遇上甲流,公司落井下石》講述自己半個月來的經歷。 “柔柔小茜”感嘆,自己的情況就和海萍壹樣,生活在這個城市的成本逼得自己壹天都不敢懈怠,根本來不及細想未來十年。 她的遭遇引起了許多網友的同情和感慨,回復達到600多條,有網友留言:“這將是房奴們的常態,稍微出點狀況就壓力很大。” 不過對於《蝸居》的熱播,復旦大學教授顧曉鳴認為,出於盈利的目的,該劇的創作人員用情景劇的創作方式,調動了群眾的情緒,在技巧上做了較好的拿捏,但它在對社會情緒的反應上仍然是比較低層次的,對處在轉型期社會的人們心理的刻畫,它的深度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