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竑文言文閱讀
王竑,字公度。正統四年進士。英宗北狩,郕王攝朝午門,群臣劾王振誤國罪。讀彈文未起,王使出待命。眾皆伏地哭,請族振。錦衣指揮馬順者,振黨也,厲聲叱言者去。竑憤怒,捽順發呼曰:“若曹奸黨,罪當誅,今尚敢爾!”且罵且嚙其面,眾***擊之,立斃。王恐,遽起入,竑率群臣隨王後。王使中官金英問所欲言,曰:“內官毛貴、王長隨亦振黨,請置諸法。"王命出二人。眾又捶殺之。當是時,竑名震天下,王亦以是深重竑。
王即帝位,也先犯京師,命竑與王通、楊善守禦京城,擢右僉都禦史,督毛福壽、高禮軍。寇退,詔偕都指揮夏忠等鎮守居庸。竑至,簡士馬,繕厄塞;劾將帥不職者,壁壘壹新。
景泰元年八月,竑以疾還朝。尋命同都督僉事徐恭督漕運,治通州至徐州運河。明年冬,敕竑兼巡撫淮、揚、廬三府,徐、和二州,又命兼理兩淮鹽課。
四年正月以災傷疊見,方春盛寒,上言:“請敕責諸臣痛自修省,省刑薄斂,罷無益之工,嚴無功之賞。”且引罪乞罷。帝納其言,遂下詔修省,求直言。
先是,鳳陽、淮安、徐州大水,道殣相望。竑上疏奏,不待報,開倉振之。至是山東、河南饑民就食者坌至,廩不能給。惟徐州廣運倉有余積,竑欲盡發之,典守中官不可。竑往告曰:“民旦夕且為盜。若不吾從,脫有變,當先斬若,然後自請死耳。”中官憚竑威名,不得已從之。竑乃自劾專擅罪,因言:“廣運所儲僅支三月,請令死罪以下,得於被災所入粟自贖。”帝復命侍郎鄒幹賁帑金馳赴,聽便宜。竑乃躬自巡行散振,不足,則令沿淮上下商舟,量大小出米。全活百八五萬余人。
2. 拾遺錄翻譯及閱讀答案
《拾遺錄》·壹卷(江西巡撫采進本) 明胡爌撰。爌有《家規輯要》,已著錄。是書雜考訓詁,分為六類,援引采輯,頗有根據。其《論語》類中,如不舍晝夜,《朱子集註》從經典釋文舍音舍,及作《楚辭辨證》,則取洪興祖所引顏師古說,舍止息也,《論語》不舍晝夜謂曉夕不息耳,今人或音舍者非是。爌謂當以《辨證》之說為定。今也純,《集註》從說文,爌引《儀禮》疏古緇糸才二字並行,《釋文》雲糸才音緇,依字系旁才,後人以才為屯,因作純,是純即緇也。君子不以紺緅飾,孔氏註壹入曰緅,爌則引《爾雅》、《考工記》以正其誤。卞莊子之勇,《集註》雲見《說苑》,爌則以為先見《荀子》。邦無道則卷而懷之,《集註》謂於孫林父、寧殖放弒之謀不對而出,爌則據《左傳》謂寧殖當作寧喜。子見南子,陳自明以為南蒯,爌則據《左傳》南蒯叛時孔子年方二十有二,子路少孔子九歲,年方十三,詆其說為不通。其《孝經》類中,範祖禹《古文孝經說》言之不通也句,爌謂誤以司馬光註為經文。其《孟子》類中,摩頂放踵,據李善《文選註》所引放作致於二字。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檢,據《漢書·食貨誌》所引,謂檢當作斂。趙岐註以曾西為曾子之孫,以曹交為曹君之弟,《集註》並從之,爌則據《左傳》鬥宜申、公子申皆字子西,證當從《經典釋文》,以曾西即曾申。據《左傳》哀公八年宋人滅曹,證曹交乃以國為氏,非曹君之弟。又據《呂氏春秋》知孔子置郵傳命之言為論舜服三苗。其《小學》類中,據《參同契》證急就篇之老復丁,據詛楚文在秦惠文王二十六年,知小篆非創自李斯,據顧命齊侯呂伋知《竹書》稱太公卒於康王六年之妄,據張說謝碑額表知以季劄墓碑為孔子書始於唐人,雖持論多本舊人,然要非空疏者可比。其經說類中,司馬光語壹條,自漢儒至宋慶歷壹條,尤深中末流之失。其儷考類中,論文考古,亦多可采。上方楊慎則不足,下較焦竑則勝之多矣。原本刻於明季,分為十卷。後版毀於火,其書遂亡。其裔孫得殘闕舊本,復為掇拾,僅存論語八十壹條,孝經十六條,孟子七十四條,小學四十二條,經說二十壹條,儷考六十三條,特十之壹二而已。然亦足以見其厓略矣
太長了!
3. 文言文閱讀 明史 高鬥樞明史高鬥樞傳原文高鬥樞,字象先,鄞人。
崇禎元年進士。授刑部主事。
坐議巡撫耿如杞獄,與同列四人下詔獄。尋復官,進員外郎。
五年,遷荊州知府。久之,擢長沙兵備副使。
楚郡之在湖北者,盡罹賊禍,勢且及湖南,臨、藍、湖、湘間土寇蜂起。長沙止老弱衛卒五百,又遣二百戍攸縣,城庫雉堞盡圮。
鬥樞至,建飛樓四十,大修守具。臨、藍賊艘二百余,由衡、湘抵城下,相拒十余日乃卻往,轉攻袁州。
遣全部司陳上才躡其後,賊亦解往。尋擊殺亂賊劉高峰等,撫定余眾。
詔錄其功。巡撫陳睿謨大征臨、藍寇,鬥樞當南面,大小十余戰,賊盡平。
詔賚銀幣。十四年六月進按察使,移守鄖陽。
鄖被寇且十載,屬邑有六,居民不四千,數百裏荊榛。撫治王永祚以襄陽急,移師鎮之。
鬥樞至甫六日,張獻忠自陜引而東。鬥樞與知府徐啟元遣遊擊王光恩及弟光興分扼之,戰頻捷,賊不敢犯。
光恩者,均州降渠小秦王也。初與張獻忠、羅汝才輩為賊,獻忠、汝才降而復叛,均州五營懼見討自疑。
又以獻忠強,慮為所並,光恩斂眾據要害以拒獻忠。居久之,乃有稍稍飏往者,光恩亦往,已而復降。
光恩善用其下,下亦樂為之用。鬥樞察其誠,招入郡守。
當是時,鬥樞、啟元善謀,光恩善戰,鄖城危而復全。十五年冬,李自成陷襄陽、均州,攻鄖陽四日而往。
明年春,復來攻,十余日不克,乃退屯楊溪。五月,鬥樞召遊擊劉調元入城,旬日間殺賊三千余。
自成將來攻,卒不克而往。乃令光恩復均州,調元下光化,躬率將士復谷城。
將襲襄陽,聞孫傳庭敗,旋師,均州復為賊有。十七年正月,自成遣將路應標等以三萬人攻鄖。
鬥樞遣人入均州,燒其蓄積,賊乏食而退。當是時,湖南、北十四郡皆陷,獨鄖在。
自十五年冬撫治王永祚被逮,連命李乾德、郭景昌代之,路絕不能至,中朝謂鄖已陷,不復設撫治。十六年夏,鬥樞上請兵疏,始知鄖存,眾議即任鬥樞。
而陳演與之有隙,乃擢啟元右僉全部禦史任之,加鬥樞太仆少卿,路阻亦不能達。是年二月,朝議設漢中巡撫,兼督川北軍務,擢鬥樞右副全部禦史以往,朝命亦不達。
至三月始聞太仆之命,即以軍事付啟元。七月而北全部變聞,並聞漢中之命,地已失,不可往。
福王立,移鬥樞巡撫湖廣,代何騰蛟。復以道路不通,改用王驥,鬥樞皆不聞也。
國變後數年卒。啟元、光恩亦皆以功名終。
譯文高鬥樞字象先,是浙江覲縣人。崇禎元年(1628)進士。
初任刑部主事,因為審議巡撫耿如杞壹案,與四個同事壹起被關進皇家監獄,不久恢復官職,又晉升為員外郎。 崇禎五年(1632),高鬥樞出任荊州知府。
很久以後,又升為長沙兵備副使。當時湖北在洞庭湖北邊的府縣全遭到了賊兵的破壞,勢頭將蔓延到湖南,臨武、藍山、洞庭湖、湘潭壹帶又土匪四起。
長沙只有五百名老弱士卒,又派了二百人出去駐守攸縣,城墻上的倉庫、掩護墻全倒塌了。高鬥樞到任後,修築了四十座飛樓,大力修造守備器械。
臨武、藍山兩地的二百多艘賊船經衡陽、湘潭抵達長沙城下,高鬥樞與他們相持抵抗了十多天,賊兵才撤離,轉過去攻打袁州。高鬥樞派都司陳上才跟在賊兵後邊打擊它,賊兵又解圍離去。
不久高鬥樞襲擊、打死了賊首劉高峰等,招安、平定了其余的賊寇。朝廷下詔記錄了他的功勞。
巡撫陳睿謨大舉征討臨武、藍山兩地的賊兵時,高鬥樞在南面扼守,先後經過大小十多次戰鬥,賊兵全給剿平了。朝廷下詔賜給他銀幣作為獎勵。
崇禎十四年(1641)六月,高鬥樞晉升為按察使,移駐鄖陽。鄖陽府發生戰亂將近十年了,附屬的城市有六座,居民不到四千人,幾百裏地面荊棘叢生。
撫治王永祚因襄陽告急,移兵過去鎮守。高鬥樞到任才六天,張獻忠從陜西率兵東來。
高鬥樞與知府徐啟元派遣遊擊王光恩及其弟光興分兵阻截,屢戰屢勝,賊兵不敢來進犯鄖陽。王光恩就是均州投降過來的賊首小秦王。
當初他與張獻忠、羅汝才等壹同為賊,張獻忠、羅汝才投降後又反叛,均州五營因為怕被征討,猶豫不決。又因為獻忠勢力強大,光恩擔心被他吞並,於是約束士卒,占據要害地帶防備獻忠。
過了很久,他的手下有人陸續走散,王光恩也反叛而去,後來又投降了。王光恩善於任用部下,部下也樂意聽他使喚。
高鬥樞看到他誠心誠意,就召他進入府城中駐守。這個時候,高鬥樞、徐啟元善於謀劃,王光恩善戰,鄖陽城經過壹番危難之後又得以保全。
崇禎十五年(1642)冬天,李自成占領了襄陽、均州,攻打鄖陽城四天,然後離去了。第二年春天,又來進攻,十多天仍打不下來,於是退兵駐紮到楊溪。
五月,高鬥樞召遊擊劉調元進城,十天內殺賊兵三千人。李自成的將領來攻城,最後也沒打下,就離開了。
高鬥樞於是命令王光恩收復了均州,劉調元打下了光化,高鬥樞自己率領將士收復了谷城。高鬥樞打算襲擊襄陽,聽說孫傳庭戰敗,就班師回來。
均州又被賊兵占領了。 崇禎十七年(1644)正月,李自成派遣將領路應標等率領三萬人進攻鄖陽,高鬥樞派人進入均州,燒毀了他們積蓄的糧草,賊兵因缺乏糧食而退回。
這個時候,湖南、湖北的十四個府都被賊兵占領了,只有鄖陽得以保全。從崇禎十五年冬天撫治王永祚被逮捕後,朝。
4. 跪求《宋史·鄭清之傳》全文鄭清之,初名燮,字德源,又字文叔,號安晚.少從樓昉學,能文,樓鑰亟加稱賞。
嘉泰二年,入太學。十年,登進士第,調峽州教授。
帥趙方嚴重,靳許可,清之往白事,為置酒,命其子範、葵出拜,方掖清之無答拜,且曰:“他日願以二子相累。”湖北茶商群聚暴橫,清之白總領何炳曰:“此輩精悍,宜籍為兵,緩急可用。”
炳亟下召募之令,趨者雲集,號曰“茶商軍”,後多賴其用。調湖、廣總所準備差遣、國子監書庫官。
十六年,遷國子學錄。丞相史彌遠與清之謀廢濟國公,事見《皇子竑傳》。
俄以清之兼魏惠憲王府教授,遷宗學諭,遷太學博士,皆仍兼教授。寧宗崩,丞相入定策,詔旨皆清之所定。
理宗即帝位,授諸王宮大小學教授,遷宗學博士、宗正寺丞兼權工部郎、兼崇政殿說書。帝問外人因閣子庫進絲履有謗議,清之言:“禁中服用頗事新潔者。”
帝曰:“故事,月進?奚數兩,朕非敝不易,何由致謗?”清之奏:“孝宗繼高宗,故儉德易章,陛下繼寧考,故儉德難著。寧考自奉如寒士,衣領重浣,革舄屢補,今欲儉德著聞,須過於寧考方可。”
帝嘉納。 寶慶元年,改兼兵部兼國史院編修官、實錄院檢討官,遷起居郎,仍兼史官、說書、樞密院編修官。
二年,權工部侍郎,暫權給事中,進給事中,升兼同修國史、實錄院同修撰。紹定元年,遷翰林學士、知制誥兼侍讀,升兼修國史實錄院修撰、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密院事。
三年,授參知政事兼簽書樞密院事。四年,兼同知樞密院事。
六年,彌遠卒,命清之為右丞相兼樞密使。 端平元年,上既親總庶政,赫然獨斷,而清之亦慨然以天下為己任,召還真德秀、魏了翁、崔與之、李?、徐僑、趙汝談、尤焴、遊似、洪咨夔、王遂、李宗勉、杜範、徐清叟、袁甫、李韶,時號“小元佑。”
大者相繼為宰輔,惟與之終始辭不至,遣逸如劉宰、趙蕃皆見旌異。是時金雖亡而入洛之師大潰。
二年,上疏乞罷,不可,拜特進、左丞相兼樞密使。三年八月,霖雨大風,四疏丐去。
九月,禋祀雷變,請益力。乃授觀文殿大學士、醴泉觀使兼侍讀,四疏控辭,依舊大學士、提舉洞霄宮。
及聞邊警,密疏:“恐陛下憂悔太過,以汩清明之躬,累剛大之誌。”嘉熙三年,封申國公。
四年,遣中使賜禦書“輔德明謨之閣”,賜楮十萬緡為築室,乃日與賓客門生相羊山水間。 淳佑四年,依前觀文殿大學士、醴泉觀使兼侍讀,屢辭不允,拜少保、觀文殿大學士、醴泉觀使兼侍讀,進封衛國公。
趣入見,有旨賜第。五年正月,上壽畢,亦疏丐歸,不允。
拜少傅,依前觀文殿大學士、醴泉觀使兼侍讀,進封越國公。居無何,喪其子士昌,決意東還,又不許。
拜少師、奉國軍節度使,依前醴泉觀使兼侍讀、越國公,賜玉帶,更賜第於西湖之漁莊。進讀《仁皇訓典》,謂:“仁祖之仁厚,發為英明,故能修明紀綱,而無寬弛不振之患;孝宗之英明,本於仁厚,故能涵養士氣,而無矯勵峭刻之習。
蓋仁厚、英明二者相須,此仁祖、孝宗所以為盛也。”帝褒諭之。
六年,拜太保,力辭。故事,許回授子孫,清之請追封高祖洽,帝從之,蓋異恩也。
七年,拜太傅、右丞相兼樞密使、越國公。中使及門,清之方放浪湖山,寓僧剎,竟夕不歸。
詰旦內引,叩頭辭免,帝勉諭有外間所不及知者。甫退,則中使接踵而至。
或請更化改元,清之曰:“改元,天子之始事,更化,朝廷之大端,漢事已非古,然不因易相而為之。” 帝以邊事為憂,詔趙葵以樞使視師,陳靴以知樞密院事帥湖、廣,二人方辭遜,會清之再相,力主之,科降辟置無所留難,葵、靴遂往。
於是戰於泗水、渦口、木庫,皆以捷聞。九年,拜太師、左丞相兼樞密使,辭太師不拜,依前太傅。
每謂天下之財困於養兵,兵費困於生券,思所以變通之,遇調戍防邊,命樞屬量遠近以便其道塗,時緩急以次其遣發。又議移歲調兵屯以戍淮面,並軍分頭目以節廩稍,先移鎮江策勝壹軍屯泗水,公私便之。
諸路虧鹽,執其事者破家以償,清之核其犯科者追理,掛誤者悉蠲之,全活甚眾。沿江算舟之賦素重,清之次第停罷,如池之雁氵義有大法場之目,其錢分隸諸司,清之奏罷其並緣漁取者,蓋數倍公家之入,合分隸者從朝廷償之。
報下,清之方與客飲,舉杯曰:“今日飲此酒殊快!”四上謝事之章。 十年,進《十龜元吉箴》,壹持敬,二典學,三崇儉,四力行,五能定,六明善,七謹微,八察言,九惜時,十務實。
疏奏:“敬天之怒易,敬天之休難,天怒可憂而以為易,天休可喜而以為難,何哉?蓋憂則懼心生,懼則怒可轉而為休;喜則玩心生,玩則休或轉而為怒。”帝大喜,命史官書之,賜詔獎諭。
十壹年,十疏乞罷政,皆不許。拜太師,力辭。
有事於明堂,有旨合門給扶掖二人,再賜玉帶,令服以朝。十壹月丁酉,退朝感寒疾,危甚,猶以未得雪為憂。
俄大雪,起曰:“百官賀雪,上必甚喜。”命掬雪床前觀之。
累奏乞罷政,不允,奏不已,拜太傅、保寧軍節度使充醴泉觀使,進封齊國公致仕。卒,遺表聞,帝震悼,輟朝三日,特贈尚書令,追封魏郡王,賜謚忠定。
清之不好立異,湯巾嘗論事侵清之,及清之再相,巾求去,清之曰:“己欲作君子,使誰為小人。”力挽留之。
徐清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