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溜散文
壹、結緣。
20xx年xx月的某壹天,壹個太過尋常的晚間散步時間。交了電話費,給信用卡充完值,就預謀著回家看中央壹套的電視連續劇《我的兄弟叫順溜》。
然而同行的女兒卻執意要去天橋邊,要去看小狗,眼見實在扭不過,也就勉強同意了。不過臨行之前,我可是將醜話說在了前頭,壹再聲明了自己此行的“看且只能是看”的嚴明立場,女兒和老公也都含糊其詞的答應了,於是,這才大膽地放行前往,結果沒想到,還是壹失足成了千古恨。
那時的女兒,剛剛中考完,很有些無所事事,而想有壹個屬於自己的小狗狗,又似乎是她多年的夢想。然而畢竟城市裏,住在鋼筋水泥的火柴匣,要養小狗,對我這樣的懶人來說,實在顯得太過麻煩。
可是壹旦走到了狗狗們面前,女兒顯然就不再願意信守諾言,而家庭的另外壹個平時無關緊要而如今卻手握最最關鍵壹票表決權的另壹成員,意誌薄弱,禁不住女兒的死纏爛打,就有些臨陣倒戈,於是,壹時之間,風雲變幻,形勢突變。而我,也就只能落下個無奈的敗北下場。
也不是沒做防範,也不是沒想辦法,在開心網上養了壹只黃色拉布拉多,很可愛,告訴女兒以後這只狗就歸她了,只要點點鼠標餵餵食,點點鼠標溜溜它,壹切就塵埃落定,多麽便宜的事情,偏偏這個認死理的女兒,說什麽都非要自己親自養,奈何!
壹路上女兒小心翼翼的抱著她那不滿二十天的小狗,走過冰激淩攤點目不斜視居然都忘記了索要平時最愛吃的冰激淩。看她的表情,既激動又害怕,既緊張又慌亂,好像生怕自己走路壹個不穩,或者壹個趔趄,會讓她懷裏的小狗受了傷。
不管我高興不高興,樂意不樂意,反正生米已經做成了熟飯,小狗買都買了,就不能不給取個名,畢竟,“名不正則言不順”嘛。
老公說:“看它胖乎乎的,就叫“小胖”吧!”
“也太平常了吧?”我有些不屑,外加因為買狗問題而產生的糾紛和積怨,說話的語氣和腔調就頗有些刺耳。
“媽媽,妳有好的名字嗎?”女兒知道我內心不悅,就有些“巴結”的討好著我。
我無奈地擡頭望了望天,看到壹只不認識的鳥兒正在高空盤旋,就順勢把自己腦海中存貯的數量有限的鳥兒名字過濾了壹遍,說:“叫‘布谷’吧。”
女兒卻立刻表示了不同意見,說:“不好,不好,讀的速度快點聽著像是放屁似得。”呵呵,虧她想的出!
如此三人進入了短暫沈默,而女兒,則邊走邊輕輕撫摸著狗狗,說:“它的毛摸著真順溜啊!”至此,我的發散思維立刻進入工作狀態,壹秒鐘的電光雷閃後,狗狗有了新名字,並且壹家三口全票通過!
狗狗取名叫“順溜”!
二、關於便便這件事。
順溜是壹個及其熱愛自由的孩子。剛來家沒幾天,就用不屈不撓的精神爭取到了居住的自主權。家裏唯壹壹個沒有窗戶的小屋,客衛,被他順理成章的改造為臥室。反正家裏來客也不多,壹個衛生間就壹個衛生間吧,畢竟他還比較講理,把有著大窗戶的明衛留給了我們,本著“與人為善、退壹步海闊天空、大肚能容天下之事”的中國傳統文化之美德,我們默許了。當然,理解為無奈之下的退讓似乎更合適。
然而令人頭疼的問題是:便便。
這個小同誌在有些事情上看似糊裏糊塗,得過且過,但有壹樣事情非常堅持個人原則,那就是:他的地盤他做主,堅決維護自己臥室的公***衛生,至於便便,壹定是“肥水要入外人田”,可憐我130平米的空間,有120平米強都成了他的方便場所,這可怎麽辦?
多虧了我們的祖先孔老夫子,他老人家不是說要“因材施教”嗎?真是壹條“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
要因材施教,更要對癥下藥,還必須找準切入點,只有這樣,才有可能爭取到最後的勝利。思路壹旦確定,下面就看俺的行動吧。
首先,便便本身是沒有錯的,也是任何人無權制止的。問題的關鍵是,在哪裏便便?按照常識,當然應該是洗手間啦。可是,順溜的洗手間在哪裏呢?這樣壹分析,原來錯在我們沒有給他提供合適的、明晰的大便場所。
其次,癥結既然找到了,事情就變得相對簡單,網上壹搜索,跟度娘壹商討,然後再去趟商場,不銹鋼托盤,網眼地墊,上面再鋪壹層報紙,順溜的衛生間,即刻宣告誕生。
如此,廁所有了,至於這廁所能不能派上用場?這就要看偶們的本事啦!
要說呢,每個人都有弱點,這正如每個狗都有特點壹樣,只要妳抓住抓準了人的弱點或者狗的特點,還有啥事會辦不成呢?而順溜的特點是什麽呢?這個簡直明顯的幾乎地球人都知道,貪吃唄!所以啊,我只需要在吃的問題上略施手腕,簡明扼要地說,就是引進獎勵機制。如若在廁所便便,精神獎勵加配套餅幹;而如果隨地便便,則厲言疾色外帶呵斥指責,至於餅幹,最多只讓它看兩眼,想吃,沒門。
就這樣,在獎勵完壹大袋餅幹之後,順溜養成了良好的便便習慣。明白了大小便是不能隨便拉撒的道理。
三、當順溜遇上笨笨。
順溜長著壹雙會說話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她非常喜歡粘人,對於自己的同類,則表現的及其生分,每次外出遇見自己的同類,都會像撞鬼似地躲的遠遠的。順溜貪吃,每頓飯不吃到肚皮溜圓絕不罷休。
笨笨貪玩,人小膽子大,跟主人出外的時候動輒跑得老遠,絲毫不粘人,出門看見自己的同類,不管對方比自己高大多少倍,都會主動跑上前去示好,在同類面前絕不露怯,而且很願意跟自己的同類談談友誼。長著壹身長毛的笨笨看起來倒不寒酸,不過妳試著抱起來看看,分量真是輕如鴻毛,笨笨壹雙眼睛本來就小,再隱進長長的毛發之中,看起來恰似兩顆黑豆,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笨笨對飯食表現出壹付可有可無、絕不貪戀的態度。不知道整天在忙著謀什麽道呢,反正是沒“謀食”。
最初的時候,順溜和笨笨在各自的家庭接受著各自的教育,當順溜已經懂事的知道哪裏該吃哪裏該喝哪裏該拉哪裏該撒的時候,笨笨依然在自己的家裏遍地開花,愛那吃那吃愛那喝那喝愛那拉那拉愛那撒那撒,兩只個性迥異,人生觀背離,幾乎完全沒有***同愛好的狗狗,卻在人生的某個階段,戲劇性的產生了交集。
因為多方面的'原因,順溜的主人打算將她送人,而幾乎在同壹時刻,笨笨的主人也有此想法,於是順溜和笨笨先後被送往同壹個家庭。
笨笨先去幾天,等順溜到來的時候,笨笨自然而然的表現的像個東道主,他很想對順溜表現的熱情些,順溜則毫不領情,能躲就躲,能跑就跑,被逼急的時候也掉轉頭對笨笨咆哮幾聲。論體格,笨笨實際上不是順溜的對手,但順溜膽小,所以即使笨笨的主人已經離去順溜的主人還在身邊,看到的永遠是壹副笨笨在追順溜在躲的景象,當這種情形在大腦中定格後,順溜的主人怎麽會不感到忐忑?離去的時候對新主人少不了叮嚀,多關註順溜,別讓順溜總被笨笨欺負呢!
接下來的鴻雁傳書中,知道貪吃的順溜到了該吃飯的時候,總是讓不貪吃的笨笨先請,知道笨笨每次總是故意的先吃掉順溜的那份夥食,再回身在自己的飯盆裏隨意扒拉幾下,而恐懼使順溜忍受住了自己的饑餓,當笨笨對飯菜實在提不起興趣轉身撤退的時候,順溜才會在謹慎的左顧右盼之後,慢慢走向被笨笨扒拉過的飯菜,吃個碗光盤光。
再後來視頻傳來的時候,能看到順溜依然不怎麽喜歡笨笨,不喜歡跟笨笨玩,但相處時表現的已經很是淡然,恐懼之心倒是蕩然無存了。
再後來聽說吃飯的時候已經是平起平坐,再後來,順溜吃完自己的再去搶笨笨的,笨笨反正也不貪吃,對順溜搶飯吃也沒表現出過於激憤,再後來兩個人默契的將這種現象表現為壹種常態。
當順溜的主人去看望他們的時候,兩只狗狗對外已經保持的非常步調壹致,有陌生人來訪,笨笨壹馬當先,沖鋒在前,順溜也壹躍而起,主動斷後,看起來頗有壹番琴瑟相和的景象。
當我們離開的時候,順溜和笨笨步調壹致相攜送行,當我們道過再見後,兩人又齊齊轉身,朝他們新家的方向壹起奔去。
作為順溜的老主人,看見他們***同奔跑的背影後,我推測兩人在談談友誼之後,可能也會談談愛情。順溜的小主人壹口否定,說絕無可能,順溜不喜歡笨笨,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當然,我作為地球人,也知道順溜多麽排斥笨笨走近自己,多麽冷若冰霜的對待笨笨,我也知道順溜跟笨笨誌不同道不合,理應不相為謀。
可是這世上的事情誰能料定呢,時間才是最好的雕刻師呢。電視劇《潛伏》中,知識分子的余則成與村姑樣的遊擊隊長翠平,個性大相徑庭,不也壹樣產生感情結為夫妻了嗎?人如此,狗狗又怎能例外呢?
再後來的聯絡中知道,順溜懷孕了,雖然由於年齡小不會當母親,孩子都沒有存活下來,但知道順溜跟笨笨果然已經產生了愛情,並且有了結晶。
曾去看望過已為少婦的順溜,順溜見到老主人,激動的無法自制。他繞著我們瘋狂轉圈,壹圈又壹圈;他使勁蹦跳,竄入我們的懷,其實,我們僅僅養育了他八個月,而他,卻顯然已將我們刻入了他的腦海。
順溜依然貪吃,依然喜歡進廚房,依然喜歡撲進主人懷裏,而笨笨,也已然受到順溜的影響,變得喜歡與人親近了。笨笨依然貪玩,依然好動,而順溜,在吃飽喝足睡美之後,也願意陪他小玩壹把,神色也不似以前那樣充滿厭嫌了。
當順溜遇上笨笨,她學會了接納、學會了包容,學會了愛與被愛;當順溜遇上笨笨,她摒棄了孤僻、扔掉了偏見,懂得愛是多向的,從而漸漸長大,漸漸成熟。
至於笨笨,也收獲了友情,甚至品嘗了愛情的甜蜜。
四、人狗之間。
不見順溜,已有壹年了吧!
20xx年暑假,女兒中考完畢,翻身農奴得解放。
想要狗狗的夢想由來已久,但反對的聲音壹浪高過壹浪,所以壹直擱置著……
中考完了,成績會是啥也懶得去管它,女兒口口聲聲先要實現自己的夢想,於是,在我幾乎完全沒有思想準備的情況下,妳堂而皇之地入駐我家。
晚上,妳睡在小主人的房間,白天,妳壹搖三晃地在我的房間四處亂逛。
妳還太小、太弱,尚未出月只有20天大,看到弱弱小小的妳,即使我有言在先,不會多看妳壹眼,即使我曾經說過,妳的吃喝拉撒與我無關,可是,妳的眼神楚楚可憐,妳的叫聲柔弱纏綿,我怎能無動於衷?我做不到撒手不管!
利用休息時間,我為妳造房建窩,雖然汗如雨下,心裏卻是樂呵的;利用逛街空閑,我給妳選購玩具,想讓妳不至於太寂寞;我計算時間,陪妳去打預防針;我利用空閑,找尋清理妳的遺留物……
而妳,在我們大家的精心呵護之下,逐漸長大。
妳走路不再搖搖晃晃,妳說話不再哼哼唧唧,外人來了,妳也學會了用狗的語言來說話!聽妳的第壹聲似有似無的狗叫,我激動不已,而後來的妳,壹天天強壯,聲音也壹天比壹天叫的更響。
其實從好多方面來講。從嬰兒時期撫養的狗狗,在主人心裏,正如養育壹個娃娃啊!
轉眼高中的錄取通知書來了,壹晃新的征程即將起航,學校變遷後,為了就近上學,我們搬了家。
新家地方狹小,沒有條件再讓妳隨意拉和撒,以前的大房子裏,妳獨占壹個衛生間,狹小的空間裏,沒有雙衛,妳無地可占!
我研讀妳、調教妳,我利用妳的特點來教導妳。
我給妳建造了專用廁所,我給妳設置了獎懲機制,只要妳表現好,語言上大加贊賞,行動上實施獎勵,妳小試牛刀後嘗到甜頭,以至於後來樂此不疲。
我下班回家,妳總愛第壹時間撲過來,然後引領我到妳的“衛生間”,當著我的面表演帽子戲法,讓我知道妳是聰明的!但是不久,我發現妳學會了小聰明,妳時常當我的面虛晃壹槍,目的就是為了騙吃的,後被我當面揭穿,妳低眉順眼很是羞慚了幾天。
小主人讀書的時候,妳常常窩在她的腳邊,偶爾妳會靜靜地,但大部分的時候,妳並非心甘情願,妳扯她的褲子,妳咬她的鞋,沒人陪妳也能自顧自玩,我買的玩具,妳毫無興趣,玩具們可憐地全被冷落在壹邊,家裏的鞋子,甭管皮鞋拖鞋,妳幾乎玩個遍,晚上入睡前,拖鞋明明就放在床邊,早上醒來,鞋子被妳扯的老遠,有時妳口下留情,我們單腳蹦著去找另壹只鞋,有時妳玩的忘情,我們只能赤腳下地。每每此時,訓斥妳,妳表現的若無其事好像此事與妳無關。
火紅的夏季裏,妳來到我身邊,綠色的春天裏,我送妳離開。我們相處的時間,掐指壹算,只有八個月。
八個月裏,我們也有過正面沖突:有次妳要啃雞骨頭,小主人說這種食物對妳有致命危險,於是跟妳商量,想讓妳別啃,妳不從,小主人急了,跟妳來硬的,想從妳嘴裏搶,妳怒目圓睜,情急之下居然咬了小主人壹口,被我狂罵,妳自知理虧,也就悻悻地。因為妳的這壹口,我帶小主人去打了疫苗,回來跟妳說,妳似懂非懂地看著我。
不知道為什麽,妳不大樂意洗澡,更反感給妳吹風,每次給妳吹風,妳都表現的火冒三丈、怒氣沖沖。
我每次出門,妳都急急地表示想要跟著我,有時上班趕時間,妳卻像尾巴似得甩不掉,後來我耐心的跟妳講,妳居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出門的時候只要跟妳揮手說“再見”,妳就靜靜地坐著,知道這時候的我們,斷然是不會帶妳出門的。
有次我們出遠門,留妳壹個在家,爺爺去看妳,電話給我們說:“順溜不好好吃東西啊。”回家見妳,果然蔫蔫的,難得周末,也沒人陪著妳,估計妳心裏,壹定是有些抑郁的吧。妳是動物,當我用人類的疾病來描述妳,不懂的人會覺得好笑,但事實卻是,即使是動物,也有喜怒哀樂,也壹樣是會抑郁的啊。
有次我從公園路過,看到壹個大狗和小狗面對面相遇,雙方各自站定,小狗仰頭看著大狗,臉上絲毫沒有懼色,各自對視幾眼後,大狗率先走了,而那只小狗,繼續款款走它的路,好像啥事也沒發生過。
看到那只小狗,我想起妳了。可能是我們忙,也可能是我們懶,帶妳出來的時候比較有限,妳出門的時候很膽小,看到同類的狗狗,妳叫得天搖地動好像天上出現了九個太陽,所以我帶妳出門,看到有相向而行的狗狗,就攬妳入懷,在我懷裏的妳是安靜的、也是安詳的。
當我最終下決心要送妳走的時候,小主人心裏是不樂意的,而我,又何嘗不難過?
妳走後,我每天下班回家,總會憶起以前妳在的樣子,鑰匙剛壹響,妳就串到門邊了,我前腳剛邁進門,妳立刻就熱情地撲過來了,使勁搖著尾巴歡迎我;妳走後,我擔心妳被笨笨欺負,我對新主人多方囑托;妳走後,我看過妳幾次,並不算多,第壹次看妳的時候,實話說,心裏有些忐忑,因為壹別半年多,雖然通過電話或者錄像,我對妳的成長過程是關註著的,可是這壹切,妳又怎麽能知道呢?我忐忑,怕妳已經不認識我們了。
沒想到,我們剛邁進門,妳立刻以閃電的速度就飛撲過來了,妳在我們身上壹個個地蹭著,熱情似火,妳的新主人說,平時很少見妳這麽高興過。
其實新主人待妳極好,遠遠地勝過了我,跟我壹起的時候,妳是吃饅頭的,現在,早已不吃了。
妳病了,新主人天天帶妳去打針,每天給妳壹個雞蛋伺候著。
以前妳很愛吃蘋果,據說現在已經吃厭了。
貪吃的妳,總是暴飲暴食,主人每天還要給妳把酵母片供應著。
妳愛吃西紅柿,院子栽種的西紅柿,尚未熟透,妳就先下手為強,提前收入妳的胃囊。
算起來,妳差不多有4歲了,而我陪妳的時間,只有八個月。
其他的三年多時間裏,妳跟著更愛妳的人兒壹起度過。三年的光陰裏,妳兩度做了媽媽:第壹次,妳過度興奮、又過度緊張,結果妳的兩個孩子,都沒能成活;第二次,妳淡定從容,用妳的小小身軀,養活了三個,妳的可愛的孩子們,我只在照片上見到過,如今,他們也都被送人了,不管在哪裏生活,希望他們都能遇到愛他們的主人,都能幸福地生活。
剛開始的時候,我至少半年看妳壹次,而這次,時間卻已經過去了壹年多,雖然妳看不到我,我卻通過各種途徑壹直看著妳。
《我和狗狗的十個約定》是部很感人的影片,它告訴我們:既然養了它,就要愛它,如果不愛,還請敬而遠之吧!
順溜,即使妳有過被送人的經歷,妳依然是幸運的。因為第二個主人比第壹個主人更疼妳,有時候想想,這正如婚姻,真的不合適,莫若早早放手,給雙方第二次選擇的機會吧,沒準,幸福就在前面不遠處等著呢!
順溜,妳是狗狗,我不能要求妳展望未來,我只希望妳學會把握當下,不管是陽春三月還是秋高氣爽,都盡情撒歡、恣意生活吧!我確信這世界上到處都充滿著愛,即使是人狗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