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乃正的友人追憶
(中國油畫院院長)
楊飛雲在聽到朱乃正去世的消息時,他正在帶隊在德國進行考察,聽到這個消息他感覺非常突然和震驚,他最大的遺憾是沒有和朱乃正做最後的告別。
在楊飛雲心中,朱乃正是壹個標桿。“朱先生有很強的學術和思考能力,在中西方文化的融匯和繼承發展中有其獨特的藝術思想,他對我們這些人的影響巨大。朱先生人生旅途中的坎坷和大起大落對他的藝術成就起到非常大的作用,而他的壹生也見證了中國的起起落落。”楊飛雲說。 (中央美術學院教授)
1972年全國美展期間,朱乃正的《新曼巴》讓孫景波印象深刻,而其後的改畫小組也成為他們進壹步接觸的橋梁。“我們相差十幾歲。他以豐厚的學養和親和的魅力,得到小兄弟們的敬重,我們稱他為兄長,之後互相通信。”孫景波回憶。
1978年孫景波在青海再次遇到朱乃正。有壹次,孫景波在青海寫生,顏料沒有了,在那時候顏料是非常緊缺的,朱乃正毫不吝惜地將所有顏料提供給他和同行的隊友用。孫景波感慨,朱乃正的樂於助人讓他收獲了很多朋友,他堅韌不拔,從來不悲觀,早年坎坷的經歷看起來是磨難,實際上是難得的磨練。 (中央美術學院副教授)
點到為止,是朱乃正在教學中常用的方式。洪淩是朱乃正的學生,上世紀90年代,洪淩在畫當時看起來有些“放肆”的人體習作,用了很多西方當代藝術中亂線的方法,朱乃正看完後留下四個字:草而不亂,這簡單的四個字讓洪淩茅塞頓開:要有章法。
朱乃正愛喝酒是聲名遠揚的,洪淩回憶,2012年時朱乃正已經基本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