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股票行情交易網 - 裝修設計 - 郭德綱的相聲,裏面有壹段“我們迷路了,得靠吃牛糞過日子了,好消息是牛糞有的是”這段的名字是什麽?

郭德綱的相聲,裏面有壹段“我們迷路了,得靠吃牛糞過日子了,好消息是牛糞有的是”這段的名字是什麽?

郭德綱的相聲,裏面有壹段“我們迷路了,得靠吃牛糞過日子了,好消息是牛糞有的是”這段的名字是《我這壹輩子》《我這壹輩子》是郭德綱和於謙表演的相聲。首演於在2005年,首演地點北京市華聲天橋民俗大舞臺。

《我這壹輩子》臺詞:

郭:感謝於老師,帶病來參加演出。這段時間您身體好不好。

於:不舒服。

郭:尤其這次這個病很重,都破了相了。

於:怎麽破相了?

郭:痔瘡。

於:痔瘡破相啊?

郭:不完整了。

於:沒聽說過。

郭:乍看看不出來。

於:仔細看也沒有。

郭:好啊,希望妳沒病沒災,希望妳壹帆風順,希望妳萬事如意,希望妳別跟我似的。

於:您怎麽了。

郭:我太不容易了。

於:您啊?

郭:到了這兒沒有外人,跟大家夥說說我心裏的苦啊。

於:您有什麽苦可以講壹講。

郭:這說來話長了(上桌子)。

於:您先等會兒,您先下去在說怎麽樣。

郭:在家上炕上慣了。

於:這位站著不會說話。

郭:打小兒就不順,這輩子活的冤了,太不容易了。

於:怎麽這麽難呢。

郭:說出來人都不信。

於:您說壹說。

郭:知道嘛?咳嗽這環兒都掉了,打噴嚏得針眼了。

於:這都不挨著啊。

郭:橫壟地裏拉車壹步壹個坎,吃糖餅燙後腦勺。

於:您這怎麽燙得啊。

郭:糖餅拿來了,吃吧,這壹撕,糖下來了,壹舔,嘩啦。

於:嗨,您到不糟踐東西,您舔它幹什麽啊。

郭:其實我從小立誌報效祖國,作壹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於:有這個理想好啊。

郭:我打小兒要作壹個運動員,為國爭光。

於:這行啊。

郭:有朝壹日我也站在獎臺上,國歌響起我跟著壹塊兒嘩嘩流眼淚。

於:多光榮啊。

郭:我的願望啊,我自己訓練,我要成為壹個遊泳健將,我天天練,自學成才。

於:哦,自己練。

郭:沒有不會的,各種姿勢全都會,練的正好呢,受到了園林部門的阻撓。

於:遊泳和園林部門挨著嗎?

郭:我跟門口草地上練。

於:幹撓啊。

郭:他們攔著我,我說活該,死去(發怯音)。

於:人家還死去。

郭:不讓練拉到,扔鉛球成不成啊,怎麽不是為國立功啊。鏜挺遠。人家教練說了,人出去不算啊。

於:球留那了。

郭:很神奇這個東西啊。

於:什麽神奇啊。

郭:它沒動我出去了,我說活該,死去.幹別的去,滑軲轆鞋,我得意這個。

於:那叫滾軸。

郭:穿軲轆鞋,唰唰壹滑,多好玩啊。

於:也行啊。

郭:有朝壹日,世界大賽,我軲轆鞋第壹,在屋裏不成。

於:小。

郭:旱冰場也不成,小,去外環線,穿好了鞋,找壹大卡車,逮著後幫,它開我跟著走。

於:這不是您滑啊。

郭:它刺激啊,很快啊.我就是忘了問了,這車是奔內蒙去的。

於:好嘛。

郭:好家夥,壹出外環線它撩起來了,軲轆鞋冒火光,老百姓都跑出來喊:看哪咤。

於:拿您這軲轆鞋當風火輪了。

郭:很遺憾哪,我沒有堅持到內蒙,承德我就掉隊了。

於:想明白了。

郭:鞋都磨沒了,我怕疼啊,我就沒跟著。

於:是啊,再磨就磨腳了。

郭:我的願望都沒有實現,上學也不順。

於:上學怎麽了。

郭:您就算吧,小學10年,中學12年,這些年哎。

於:等會,小學10年中學12年,您這書怎麽念的啊。

郭:他們舍不得讓我畢業。

於:那是舍不得嗎?

郭:我被評為全學校最熟悉的面孔,新老師來都跟我打聽學校內幕。

於:您熟啊,您告訴他們。

郭:我也不愛上課,他們說的我也聽不懂。

於:哦,都不懂。

郭:他也不愛看我,我也不愛看他,活該,妳講妳的,我宿舍睡覺去。

於:就睡覺啊。

郭:我玩我的啊,我自個兒吹口琴,我看書。

於:這也是愛好。

郭:我兩大愛好麽,吹口琴,找老師教,這我愛學。

於:口琴啊。

郭:怎麽吹,說妳先練囫合音,啊哈啊哈,這樣練,練三月,對口琴不感興趣,對骨頭很感興趣。

於:您這個變習性了。

郭:同學們丟個鑰匙都叫我聞聞。

於:準能找到。

郭:沒事看書,武俠小說。

於:就看這閑書。

郭:就喜歡這個,刀光劍影,大聲朗誦。

於:還朗誦。

郭:宿舍裏沒人啊,我壹人啊。他的血是冷的,他的心是冷的。

於:都這麽說。

郭:他的劍是冷的,他的人是冷的,這小子凍上了,有什麽用啊這個。

於:什麽書啊。

郭:寫這玩意幹嗎用啊。

於:甭看了。

郭:天天待著也沒事,就這會功夫人家給我介紹個女朋友。

於:哦,搞對象。

郭:漂亮啊,長的跟車禍現場似的,眼睛這樣。

再壹個風和日麗草長鶯飛的下午,我和我的女朋友偏見小姐坐在剛果不拉柴維爾31種口味冰激淩店。

於:怎麽找著的。

郭:要的雪球,我看著她壹勺壹勺的吃光我眼前這份。

於:她看不見自己眼前的。

郭:我恨的慌,我很惡毒的瞪著她,她不往心裏去。

於:興許沒看見您。

郭:我想起了遠在南方的父母,自打上學這麽多年沒回過家,家鄉的父母身體可曾康健,什麽時候我還能行孝膝前。

早上接到父親寫來的壹封信,親愛的孩子, 妳已經離家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在鄰居的提醒下我們才想起有妳這麽個孩子,我們很想念妳,咱們家搬家了,我不告訴妳搬哪兒,妳猜。

於:這有猜的嗎。

郭:我走的時候特意把咱們家門牌號卸了下來。

於:這回是徹底找不著家了。

郭:天氣很冷了,給妳寄了壹件大衣,郵局的說太重,我把扣子絞下來,擱妳大衣口袋裏了。

於:這老頭缺心眼吧。

郭:我還想給妳寄點錢,可是信封已經封上了。

於:那就甭費著勁了。

郭:我上哪找他們去啊,我很想念他們。偏見出了個主意,要帶我壹起南下。

於:南下?

郭:到家裏去找他們,來到了北京火車站,沒有票了。

多虧我女朋友,找到警察詢問:妳知道票販子在哪嗎?

於:票販子啊?

郭:把警察樂的啊:我也找啊。

於:對,可不是嗎,就這麽兩位找他的。

郭:後來不知道她從哪弄來兩張票。

於:還真買著了。

郭:我們就登上了西去的列車。

於:奔西去了。

郭:火車走了3天3夜,終於在壹個我不認識的地方下車了,她帶我走進森林的深處。

於:進森林了。

郭:我實在太累了,我躺那睡著了,不知多長時間。她推我:哎,我說:幹嗎啊?有壹個好消息和壹個壞消息。

於:兩個消息。

郭:妳聽哪個,壞消息是什麽啊?

於:先聽壞的。

郭:咱們迷路了,這個地方我不認識,而且,我估計咱們以後得靠吃牛糞過日子了。

於:牛糞啊。

郭:好消息哪?

於:再聽聽好得。

郭:牛糞有得是。

於:嗨,哪管什麽啊。

郭:(拳打腳踢)

於:得了得了,省點體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