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人為樂有啥事例?
招雪芬女士,佛山市南海區九江新信利制衣有限公司董事長。她,既是九江鎮壹家大型制衣企業的公司董事長,也是壹位有兩個讀大學的兒子的幸福母親,更是壹位懷著滿腔慈善助人熱情,常行慈善助困之舉的感人女性。
招雪芬是壹位事業成功、家庭幸福、性格開朗、待人親和的可親可敬的女性。
在事業上,招雪芬女士是壹位成功的女企業家。她的新信利制衣有限公司是制衣行業中享有十分良好信譽的大型企業。每天她都在公司裏親自處理業務,與工人們同甘***苦。在她的帶領下,業務不斷擴大,生意蒸蒸日上,產品遠銷國外。而且,公司壹直堅持守法經營依章納稅,多年來都是我鎮的納稅大戶,2004和2005連續兩年獲得九江鎮政府頒發的“九江鎮納稅大戶”的榮譽。2005年招雪芬增選為九江商會副會長。多年來她的公司為我鎮的經濟發展、為本地創造就業機會等都作出了較大的貢獻。
在家庭裏,招雪芬是壹位好母親。數年前丈夫因故辭世,壹下子整個家庭的擔子就落在她壹個人身上了。面對變故,在兩個孩子面前,招雪芬並沒有表現出過分的悲哀,而是變得更加堅強。她以身作則教育孩子,給孩子更多的關懷和體貼,凡事都從正面教育引導孩子。在母親的言傳身教中,兩個孩子都健康地成長,學業不斷進步,現在都在國外攻讀大學。
在社會上,招雪芬女士是壹位熱心公益、樂於助困的可敬可親之人。十年之前,她就開始自己出錢幫扶壹個困難家庭。據不完全統計,十年間她***幫扶了20多個貧困、不幸的家庭擺脫貧困,走出陰影,邁向光明。她的助人善舉,溫暖了受助人,感動了人心。
十年前,我鎮下西村壹名婦女,因其丈夫得重病去世,遺下她和兩個孩子,既要照顧日常生活又要供養2個孩子讀書,經濟十分困難。這位母親感到壹籌莫展,不知如何是好。芬姐得知此事後,馬上伸出援助之手,即時表態,幫助解決這兩個孩子的學習費用,從小學壹直扶持到高中。除了扶助這兩個孩子外,招雪芬女士還扶助了幾戶因重病致貧的困難家庭。例如:我鎮上西村壹戶家庭,有兩人都得了白血病,由於治病,家庭經濟陷入了困境。芬姐知道後,立即決定對這個家庭每月付給500元的生活費。又如,太平社區有壹困難戶家庭,全家五口人只靠丈夫壹人開摩托車搭客為生,妻子和壹個孩子都長期患病,還有二個正在讀小學,招雪芬也每月付給他們300元生活費。
除了結對幫扶這些困難家庭外,招雪芬女士對鎮區等各級政府和部門的慈善募捐活動都積極參與,慷慨解囊。在2002年,“九江慈善會”開展籌款活動,招雪芬立即響應捐出了壹筆資金;2004年,在鎮團委“托起明天的太陽”助學活動中捐資壹萬元,為鎮內20多位特困學生支付學習費用。2005年南海區婦聯開展“和諧南海,愛心行動—-援助單親特困母親家庭”活動,招雪芬女士又主動捐資壹萬元援助單身特困母親。2005年,招雪芬又獲得佛山市婦聯授予“援助單親特困母親家庭活動”“愛心大使”的光榮稱號。
招雪芬熱心公益、助人為樂的事跡早就在我鎮廣大群眾中傳開了,群眾都非常贊賞她的做法。政府有關部門多次想宣傳她扶貧幫困的善舉,但都被她婉言謝絕了,她說她想保持低調,不做宣傳。有人問她:為什麽妳能夠做到十年不間斷熱心幫助困難家庭,特別是困難孩子?她回答說:“因為我自己也窮過,但又十分喜歡讀書,因此我切身感受到孩子對讀書的渴望。我不是救世主,我今天的生活是通過努力工作得來的,但我很願意盡自己的能力幫助困難家庭的孩子完成學業,也願意幫助壹些因疾病導致生活困難的貧困家庭,這些算是回報社會吧。”
招雪芬女士就是這樣壹位常行慈善之舉,熱心幫扶貧困孩子完成學業,幫助困難家庭擺脫生活困境的好心人。她說,今後她仍會壹如既往僅能力幫助有需要的人。我們相信,今後我們將繼續看到她的感人之舉!
1959年12月,19歲的雷鋒走進了軍營。接兵的幹部從這位身體條件並不太合格,然而卻有著壹張不尋常的履歷表上看到,他在農業戰線上是優秀的拖拉機手,在工業戰線上3次被評為先進生產者,18次被評為標兵,5次被評為紅旗手,3 次被評為節約能手,曾在報紙上被表揚過……接兵幹部想,如果不是他堅決要求入伍,鞍鋼怎麽舍得把他送走。
新兵雷鋒到部隊的第壹天,就代表千余名新戰士,在熱烈的掌聲中,毫不怯場地登上全團歡迎新戰友大會的講臺。全場兩千雙眼睛的視線集中在他身上。他昂首挺胸站在話筒前,個子雖然不高,卻顯得朝氣勃勃,格外神氣。他抖了抖落在身上的雪花,從褲袋裏掏出講稿,操著濃重的湖南口音大聲念道:“敬愛的首長和全體老同誌,讓我代表新戰士……”他剛講上兩句,大風就把講稿吹疊起來了,他極力想展開講稿,可是風仿佛故意找他別扭,剛展平,沒等張嘴又給吹亂了。當時在場的團俱樂部主任陳廣生想上前幫他壹把,沒想到雷鋒幹脆把講稿壹團揣進褲袋,沖著話筒來了個即席發言:“我們這些新戰士,在60年代即將開始的日子裏穿上軍裝,扛起槍桿,真有說不出的高興。我們當中有工人,有社員,也有學生,來自四面八方,可我們只有壹個心眼,學好本領,保衛祖國,當個像樣的兵。剛才團首長講話,希望我們爭當五好戰士,依我說,有在座的領導,有老同誌的幫助,別說五好,有個十好八好也保證當上。”
全場轟的壹下被逗笑了。雷鋒顯得有點慌亂,抓著話筒又說了句:“笑什麽呀 ?我講的都是實話。”他轉身向首長敬個禮,全場又響起了壹陣掌聲。
這就是《雷鋒的故事》的作者陳廣生第壹眼見到的雷鋒。現在,陳廣生已年逾花甲,但是,壹個活龍活現的雷鋒仍時時映現在他的腦海裏。時間越久,他越懷念和普通人壹樣有著七情六欲,和普通人壹樣在陽光下呈現出多種色彩的雷鋒。
陳廣生並不責怪寫信向他發問“真有雷鋒這個人嗎?”的青年朋友。他滿懷深情,講述他看到的壹個個雷鋒。
問《祝福》
自打那次新兵大會後,雷鋒和俱樂部主任陳廣生逐漸熟悉起來,他發現陳廣生那兒有那麽多書,從此,便成了俱樂部的常客。有壹次,雷鋒在陳廣生的床頭看到了《魯迅小說集》,便借了回去。過了壹段時間,雷鋒還書時,陳廣生問他,妳讀了哪幾篇? 雷鋒說《吶喊》和《仿徨》裏的許多篇都讀過了。陳廣生實在佩服他的閱讀能力,尤其令陳廣生永不泯滅的記憶是,當他們談起《祝福》中的祥林嫂時,雷鋒突然有些傷感的情緒。他說:“我這次看《祝福》又掉淚了。祥林嫂悲慘的壹生很像我的母親。”雷鋒說到這裏,淚水流了出來。他抹了抹眼角,說:“我母親受苦受了壹輩子,死在舊社會,死得很慘。那年我只有六七歲。”說著,雷鋒忽然把話題岔開了。他說:“我文化水平低,有點看不明白,作者不會為祥林嫂祝福吧,也不是為魯四老爺祝福吧,那怎麽叫祝福呢? ”盡管雷鋒還不是很懂大文學家的用意,但他卻那麽喜歡魯迅的作品。《祝福》顯然在雷鋒的心靈蕩起了陣陣漣漪,陳廣生覺得可不能小瞧了這個愛動腦筋的年輕士兵。
雷鋒挨訓
在所有記載雷鋒的書籍裏,大概很難看到正面描寫雷鋒挨訓的文字。然而,在現實生活中,伴隨著雷鋒的並不都是贊揚和榮譽。
雷鋒每次到陳廣生那裏借書,都是高高興興的。有壹天卻陰著臉走進屋來。原來,雷鋒在路上碰見了副團長,副團長卻並不知道這是雷鋒。雷鋒樂哈哈地跟副團長打招呼,副團長卻壹眼瞅見了他露在帽沿外的“劉海兒”,狠狠地訓了他壹頓。陳廣生當時在心裏埋怨這位副團長對新戰士態度有些過於嚴厲,但在口頭上仍然安慰雷鋒說,副團長抓部隊就是嚴格,讓雷鋒不要放在心上。不壹會兒,雷鋒就消氣了,又像過去那樣有說有笑,臨走還對陳廣生說,回去就把頭發理了。以後,陳廣生果然見雷鋒的
頭發短了。但有壹次,陳廣生笑著說:“我是被妳的口琴聲吸引來的,不是來檢查軍容的。”雷鋒放下帽子也笑了。這時陳廣生才註意到,他的頭發雖然很整齊,但是額前的短發仍然是劉海式,只不過比過去短了點。陳廣生撫弄了壹下雷鋒額前的短發,開玩笑說,“還敢留著,不怕團首長再看見了? ”他嘿嘿壹笑:“再上街,我把帽子戴低點。”陳廣生心裏偷偷笑了,好壹個倔強的機靈鬼。
陳廣生追述這個故事,無非是想說:雷鋒是有個性的人,而不是通體透明的神。我們在宣傳先進典型時,不應該像給演員化妝那樣,把本來屬於他的有個性的東西,包括缺點,遮蓋得嚴嚴實實。那樣,典型就只能在舞臺上出現了。
壹張“解放”照
在軍營裏僅僅度過了壹年零八個月的雷鋒,在他身上處處洋溢著當家做主人的自豪感。曾經為雷鋒拍攝過不少照片的季增,當時在團宣傳股擔任攝影報道員,現在已是中國攝影家協會河北省承德市分會主席了。他追憶了這樣壹個故事:
記得1961年春天的壹個中午,我挎著相機下連隊采訪,正趕上雷鋒趴在地上保養車輛。這時我便走了過去,對他說:“雷鋒,就在這兒給妳照個相怎麽樣? ”雷鋒聽了連連搖頭:“不,妳去給別人照吧,我的照片已經夠多了。再說,照多了也是浪費。”我說:“妳的照片是不少,可是在汽車上照的有嗎?別忘了,妳是駕駛員!”聽了我的話,雷鋒動心了,小臉蛋壹樂:“照就照!”說著就從車底下鉆了出來。
他在車前做好了照相的姿勢,我也調好了焦距,就在我快要按下快門的時候,他突然對我說:“不在這兒照了,到那邊去吧。”原來,雷鋒想在“解放”牌汽車上照壹張相,而他駕駛的車是蘇式老牌汽車“嘎斯51”。這樣,我就隨他來到壹輛“解放”牌汽車前。他指著車上的“解放”牌字樣,對我說:“能把這兩個字照下來嗎 ?”我不解地問:“照這幹什麽? ”他思索了壹下,語氣深沈地說:“沒有解放,哪有我雷鋒?”聽他這麽壹說,我才明白了什麽意思。就這樣,我給他攝下了這張大家比較熟悉的照片。”20多年過去了,季增仍然保存著這張珍貴的原始照片。當駐軍某部新聞幹事孫雲貴去訪問他時,季增從他保存的相冊裏取出那張原始照片給他看。
接過相冊,孫雲貴好奇地翻閱著。這不是壹本普通的相冊,而是壹本制作精美的雷鋒照片專輯。雷鋒當年的生活情景都集中在這本厚厚的冊子裏:有他艱苦樸素、縫補衣服的鏡頭,有他在車站扶老攜幼、助人為樂的場景,還有他擔任校外輔導員時為孩子們講故事的場面……在那些褪了色的照片下面,都附有壹張保存完好的底片,可見主人是多麽的細心。季增說,這些照片大部分都是他拍攝以後第壹次洗出來的。
我把黨來比母親
“唱支山歌給黨聽,
我把黨來比母親;
母親只生了我的身,
黨的光輝照我心。
舊社會的鞭子抽我身,
母親只會淚淋淋;
***產黨號召我鬧革命,
奪過鞭子揍敵人。”
在雷鋒的日記中,曾工工整整地抄錄下了這首歌詞,以至於後來不少人把它當成了雷鋒的詩文。但有壹點可以肯定,“我把黨來比母親”,的確唱出了雷鋒的真摯感情。現在卻有壹些年青人,沒有體驗過雷鋒的經歷,因而很難理解雷鋒的這壹情感,而僅僅把它當成壹種藝術上的誇張。讓我們來看壹看雷鋒的指導員高士祥,對雷鋒入黨的壹段回憶吧。
高士祥現年64歲,他就是在大家熟悉的壹張照片上,與雷鋒談心的那位上尉軍官。他當時是雷鋒所在連的指導員,也是雷鋒的入黨介紹人。
1964年 4月,高士祥調入運輸連任指導員,剛好這時雷鋒也結束了新兵訓練生活分到該連學開車。
高士祥回憶說:在朝夕相處的兩年多時間裏,給我印象最深的是雷鋒對黨的感情,黨叫幹啥就幹哈,壹個心眼跟黨走,他經常找我和連長談心,匯報思想情況,多次提出申請加入黨組織。我看他心情這樣迫切,就註意培養他。我把自己保存的壹本黨章送給雷鋒,並給他講黨的知識。從此,雷鋒便更加自覺地按黨員的標準嚴格地要求自己了,主動找工作幹,壹有空就幫助別人做好事,連裏有兩個來自同鄉的戰士發生了矛盾,雷鋒就像幹部壹樣,用毛主席著作中的道理,給他們做思想工作,使這兩個戰
友很快就和好如初。我這個當指導員的看了,別提有多高興啦。在壹次支委會上,入伍不到7個月的雷鋒就被支委提名列為發展對象。但是,在後來討論雷鋒入黨時,個別支部成員聽到有關對雷鋒的壹些反映,說他是做面子活圖表揚,也有人認為雷鋒的兵齡短,對他做好事能否堅持經常還要考驗考驗。這樣就把雷鋒入黨的事擱了下來。
1960年11月 7日,在沈陽軍區工程兵部評“四好連隊”和“五好”戰士政工會上,副政委劉家樂找到我說,解放軍報社的記者聽了雷鋒的報告後很受感動,決定寫壹篇《苦孩子,好戰士》的報道,但壹了解,雷鋒還不是黨員,就問了壹句,這樣的戰士為什麽沒有入黨?請妳們 支部先研究壹下,拿出個意見報團黨委。會後,我向教導員匯報了上次支委會的決定,下午返回撫順。當晚,找到支部副書記、連長李超群,又分別征求其他支部成員意見,全部通過。我在入黨介紹人壹欄裏鄭重地寫下了:“雷
鋒同誌牢記我軍宗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愛憎分明,有堅定的政治立場。我自願介紹雷鋒入黨。”
第二天中午,我回到了會議招待所,把支部大會通過雷鋒入黨的決議向團政委韓萬金作了匯報,在會議休息期間,營黨委委員專門為討論雷鋒入黨的事召開了黨委會,通過了運輸連黨支部批準雷鋒入黨申請的決議。這天是11月 8日,是雷鋒終生難忘的壹天。晚飯後,工程兵部的同誌通知正在沈陽市某中學作“二憶三查”憶苦報告的雷鋒來找我。雷鋒壹上招待所的樓梯口就讓壹群服務員給圍上了,請他作小報告。當時入伍不到壹年的雷鋒就小有名氣,他走到哪就把好事做到哪,頗受人們的愛戴。雷鋒壹走進宿舍我就從床邊拿出他的入黨誌願書,這時雷鋒的視線緊緊盯著。絲毫也不挪開。“雷鋒,從現在起妳就是中國***產黨黨員啦! ”我嚴肅地說。他好像久別母親的孩子撲到媽媽懷裏壹樣,“哇”的壹聲哭了,這時在場的幾個教導員全都楞住了,被雷鋒對黨赤誠的感情所感動,只見雷鋒用手翻動著他的入黨誌願書,哽咽中斷斷續續地說:“媽媽,我找到您啦,今後我聽您的話! ”這時在雷鋒身邊的崔教導員走過來拉著雷鋒的手說:“妳已經是壹名黨員啦,以後要更加謙虛謹慎,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雷鋒聽了直點頭,晚上他在自己的日記中寫道:“偉大的黨啊!您是我慈祥的母親,我所有的壹切都屬於您,我要永遠聽您的話,做您的忠實兒子。”
翻開雷鋒的日記,可以看到他多處表露了這樣的心願:要爭取實現自己最美好的願望,見到偉大領袖毛主席。曾經為雷鋒拍攝過 200多張照片、原沈陽軍區政治部幹事,現在鞍山勞動教養院工作的張峻同誌回憶道:我和雷鋒在壹起的時候,他曾多次對我表示:“要努力學習,做好工作,爭取到北京見毛主席! ”我為什麽對雷鋒渴望見到毛主席這件事,至今難忘呢? 因為沈陽軍區工程兵黨委已作出決定,指派雷鋒同誌為出席1962年國慶觀禮代表。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好消息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他,他就在當年的8月15日因公殉職了,沒有能夠實現他見到毛主席的夙願。而我於1963年“八壹”建軍節前夕,在首都中南海懷仁堂替雷鋒同誌見到了偉大領袖毛主席,我熱淚盈眶,激動萬分,搶拍下十多幅毛主席接見沈陽軍區抗敵話劇團《雷鋒》劇組演員的珍貴照片。 據說,酷愛戲曲的毛主席,從不看話劇,還講過,給我 200塊大洋也不看話劇。可是,毛主席卻被話劇雷鋒所吸引,為劇中的雷鋒而激動。張峻每談起這件事,都難過地有些哽咽。
雷鋒,這位從舊社會的苦海中幸存下來的孤兒,是從自己的親身經歷中懂得“沒有***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這壹真理的。當他由感謝黨報答黨的樸素階級感情,上升到為黨的事業而奮鬥的理想,並成為執政黨的壹員時,他怎能不感慨萬端。不了解雷鋒這代人成長的歷史和思想軌跡,就難以理解雷鋒的所做所為,真的會對雷鋒產生問號,而這種疑問是多麽幼稚和浮淺。
黨報聘書
前幾年,有的人還在報刊上發表文章,說雷鋒是“人材”,不是“人才”。雷鋒是不是人才,我們多的不說,僅提供壹點史材,就頗能說明問題。1961年11月,壹封聘書寄到了還未出名的雷鋒手中:
雷鋒同誌:
獲悉妳所在單位確定妳為本報通訊員,我們表示熱烈歡迎,特致函正式聘請……希望今後加強聯系。
此致
敬禮
中國人民解放軍
通訊聯絡組》
解放軍報社
1961年11月17日
人民大學的壹些研究生是在軍事博物館看到這張聘書的。幾個同學引出壹番感慨。有的說,能為中央級黨報當通訊員,那可得有點真水平才行,沒想到雷鋒還有這麽兩下子。有的說,這可是雷鋒的壹個重要史料,它使雷鋒的形象更加飽滿。雷鋒不僅僅是助人為樂,他還有壹定的科學文化水平,這對當代青年是有吸引力的。
壹篇自然來稿
雷鋒怎麽走向典型,領袖怎麽發現雷鋒,誰是最早宣傳雷鋒的人?
我們終於搞明白了。在沈陽的壹所賓館裏,我們相約見到了頭染白發的佟希文、李健羽,這兩位當年的新華社駐遼寧分社軍事記者,現已離休了。當我們還系著紅領巾的時候,就記住了雷鋒的名字,但我們都並沒註意最早宣揚雷鋒的人是誰。現在,其中兩位采寫過雷鋒事跡的作者就坐在我們面前。
他們卻謙虛地說:“雷鋒不是我們宣傳出來的,他早在宣傳之前就很有名氣了。”
“1960年10月,《前進報》社總編輯嵇炳前把我們倆人叫去,說是報社收到壹篇自然來稿,反映壹個叫雷鋒的新戰士艱苦樸素的事兒。說著,嵇炳前就把稿子遞給我們。我們壹看,這個新兵入伍還不到10個月,撿牙膏皮,補襪子,給人民公社捐款,好事做了很多。當時我們認為,國家正是困難的時候,黨強調奮發圖強,雷鋒做到這點不簡單,也非常可愛。嵇炳前就要求我們到部隊了解了解,見見這個戰士。我們就到了軍區工程兵政治部,見到了王副主任,請他給我們找壹找雷鋒是哪個部隊的。王副主任說,雷鋒這幾天就在沈陽,要到遼寧師範大學作憶苦報告。他是壹個憶苦思甜的典型。
“我們兩個壹商量,決定現場去感受壹下。雷鋒到大學作報告那壹天,我們倆人和學生坐在壹起聽。聽到雷鋒講自己的苦難身世,心裏難過得受不了。雷鋒不僅講過去的苦,也講黨對他的培養,講他現在的工作。上面講著,下面哭著,有些學生哭得嗚嗚的。這時口號突然響起來了,‘雷鋒的苦就是我們的苦,雷鋒的仇就是我們的仇’。這個領著喊完,那個同學又站起來領著減:‘向雷鋒學習’,‘向雷鋒學習’。那個場面太激動人了。這場報告對我們倆人來講,解決了個情緒感染問題,都覺得這個戰士實在可愛,他不僅僅是個節約的典型。會後,我們又和雷鋒直接交談。他談吐很實在,他帶了 3本日記和筆記。我們發現這個小夥子很註重學習,嵇炳前那天也聽了報告,激動地說,要報個大典型。
“工程兵宣傳部的趙誌華,攝影員張峻,他們多次接觸過雷鋒。我們又聽了他們介紹的情況,接著又上了雷鋒的連隊,當時連隊的指導員是高士祥。他對這個戰士的評價是肯定的。他介紹這個戰士的特點,壹個是艱苦奮鬥,壹個是助人為樂,說他對人民很有感情,對老同誌、對工人、對農民用行動表達了壹種自發的感情。部隊發了4塊月餅,他送到職工醫院。望花區成立人民公社,他就把200元錢送去。”
張峻在回憶中,更為生動地敘述了捐款的事:
“1960年10月下旬,我和團裏的宣傳助理員拿著雷鋒所在團收到的地方表揚雷鋒的兩封來信,再次來到雷鋒所在的運輸連進行核實。壹封信是撫順市望花區和平人民公社感謝雷鋒送去 100元錢支援人民公社成立的;壹封是遼陽市委的來信,熱情贊揚雷鋒給災區人民寄去 100元錢的深情厚意。經過調查了解,事實弄清楚了:壹次是連隊駐地人民群眾敲鑼打鼓,熱烈慶祝人民公社成立。雷鋒看到這種熱鬧情景,立刻跑到儲蓄所,把自己在工廠和部隊積攢的 200元錢,全部取了出來,壹陣風似地跑到和
平人民公社黨委辦公室,把錢往桌子上壹放說:‘我早就盼望這壹天了,這是我的壹點心意,請收下吧 !’黨委辦公室的同誌很受感動說:‘我們收下妳熱愛公社的壹片心意,但是,這錢我們不能收,妳留著寄回家吧 !’雷鋒懇切地說:‘人民公社就是我的家呀 !假如我的父母還活著,壹定不會拒絕他兒子給的錢。’雷鋒壹再要求,公社仍不肯收,直到雷鋒說得流下了眼淚,公社的同誌才答應收下壹半,這 100元雖然數目不多,但它卻給了和平人民公社全體社員壹筆精神財富。
“事隔不久,遼陽地區遭到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當雷鋒在報紙上看到黨中央毛主席派飛機給災區人民運送衣物和糧食的時候,心裏想我這個戰士能為災區人民做點什麽呢?他連忙趕寫壹封慰問信,頂著大雨,跑到郵局,把公社退回的100元錢,寄給了遼陽市委……
“雷鋒支援人民公社和災區人民,舍得獻出自己的壹切,可他自己卻從來舍不得亂花壹分錢。參加解放軍後,他每月領到津貼費,除留壹角錢交團費,兩角錢買肥皂,再用些錢買書,余下的全部存入儲蓄所。他穿的襪子不知補了多少次,最後已經補得完全改樣了,還舍不得扔。連隊發放夏裝,每人兩套單軍裝,兩件襯衣,兩雙鞋。雷鋒只領壹套單軍裝、壹件襯衣、壹雙鞋。雷鋒艱苦奮鬥的革命精神,是深受同誌們稱贊的,但也有個別同誌不理解雷鋒,說他攢錢不花,真傻!
“雷鋒在日記中寫道:有人說我是傻子,是不對的。我要做壹個有利於人民、有利於國家的人,如果說這是‘傻子’,那我是甘心情願做這樣的‘傻子’的。革命需要這樣的‘傻子’,建設也需這樣的‘傻子’。
“有的同誌看過《雷鋒》電影,不知還記不記得有個叫王大力的戰士扔雷鋒的破襪子的鏡頭,還有雷鋒以王大力的名字給他母親寄去20元錢治病用的畫面,這都是確有其事的。王大力總認為雷鋒‘小摳’,當他知道是雷鋒以他的名字給母親寄去20元錢之後,才改變了對雷鋒的看法。”
曾經有過爭議
雷鋒做的這些好事,早已為廣大群眾所傳誦,但有的人至今也不理解。不僅在今天,就是在當時,甚至整天和雷鋒在壹起的幹部,也懷疑過雷鋒做好事的動機。
佟希文、李健羽繼續對我們說:
“連隊也有幹部持相反的意見。有的幹部說他愛出風頭,做好事是專門給別人看的。那個時候我們寫東西很小心,就有意識地讓兩種意見的同誌坐到壹起交談,接受我們的采訪。大家心平氣和地談了半天,壹開始,贊同雷鋒的人就占多數,通過交談,原來對雷鋒有些看法的同誌也逐漸轉變了。團裏的韓政委是個抗戰時期的幹部,他說:‘有點不同的意見也很正常,大家在壹起交換交換就好了’。要說誰是發現雷鋒的伯樂,當屬韓政委。他本身就是壹個‘活雷鋒’,他自己家裏很困難,還給災區捐款。
可是,宣傳雷鋒時,他不讓別人寫他。前些年他去世了。他的先進事跡至今還很少有人知道。
“那時就有工讀學校,也有少管所,有的孩子是戴著紅領巾進去的。大家已經意識到對青年壹代教育的重要性了。所以我們感覺到,‘雷鋒是黨的好後生’。後來我們寫的通訊題目就是這樣的。當時國家經濟困難,國際環境也對我們不利,但是我們感覺到,只要有黨在,有政治骨幹力量在,有雷鋒這樣的好後生在,國家就能穩如泰山。”
雷鋒成了東北的“壹團火”
佟希文、李健羽繼續告訴我們:“稿子寫好後,我們給嵇炳前看。他又拿給當時的沈陽軍區政治部主任杜平看。杜平獨具慧眼,看完稿件,揮筆寫下了‘毛主席的好戰士——雷鋒’這幾個字。1960年11月26日,這篇稿件在《前進報》上登了兩個半版。稿件還同時發給了新華總社,《解放軍報》、《遼寧日報》、遼寧《***青團員》雜誌、《遼寧工人報》、《沈陽日報》。但各報發表的標題都做了修改。《解放軍報》1960年12月13日刊登在二版,題目叫《茁壯的新苗》;《遼寧日報》叫《紅色的戰士》;
新華社發稿的題目是《苦孩子成長為優秀戰士》,那時調門最高的是《前進報》。軍區還同時提出了‘學雷鋒、趕雷鋒、超雷鋒’的口號。雷鋒的名字傳遍了東北大地。雷鋒的訴苦報告,在空軍機場、海軍艦艇、工廠車間、農村打谷場,到處都講,嗓子都啞了。大家都說雷鋒是壹團火,走到哪裏,哪裏就出現激動的場面。雷鋒那個團在撫順市,撫順市青年開展了學雷鋒活動。報紙上宣傳了不少學習雷鋒的好青年。後來我們又寫了兩篇文章,壹篇叫‘千錘百煉’,講雷鋒在黨的教育下成長。另壹篇叫‘千萬個雷鋒在成長’,反映雷鋒在青年中產生的巨大反響。當時雷鋒的名字在遼寧基本上是家喻戶曉,並對全國產生了壹定的影響。中國青年出版社很快就來了封信,要我們寫壹本雷鋒的書。因為我們要上前線采訪,就把這個任務推辭了。我們倆壹個到了東海前線,壹個到了南海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