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改變命運真實故事
念佛改變命運真實故事 導語:認真的對待生活,努力的積德行善,念佛改命。記得壹位大師說過,佛號是真正的財富,人生在世,轉瞬即逝,希望大家壹定要抓住每分每秒。以下是小編為大家分享的念佛改變命運真實故事,歡迎借鑒! 我要講述的,是壹個女孩的傳奇故事。 她本是壹個從小就生活在單親家庭、沒有任何家庭背景、相貌平常、再普通不過的女孩子,但是,在她18歲那年,幸運地遇到壹個特殊身份的人,和壹種特別的方法後,短短的5年之間,她的人生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高考差點考不上重點大學到與牛津大學老師考察,再到接二連三地獲得高額獎學金,再到到哥本哈根參加氣候大會,再到由本科直接保送到北京大學攻讀博士學位這壹連串的奇跡,讓她壹下子成為了命運的寵兒。 究竟是什麽人、什麽方法與什麽力量,使她改變了原有的人生軌跡,從而擁有如此美好光明的命運呢? 下面就講述她的神奇經歷,以及故事背後的故事。 這個女孩其實就是我。 我在18歲以前的人生,可以說是暗淡無光的。我從6歲開始就生活在壹個殘缺的家庭裏,爸爸很少來看望我,和同齡孩子相比,我缺少了很多歡樂,性格也比較孤僻。 雖然有母愛的支撐,但我經歷的畢竟是壹個不完整的童年,18歲之前的我壹直是壹個內向、自卑、怯弱的孩子。 因為從小生活在單親的環境裏,知道媽媽撫育我的艱辛,所以我壹直很努力地學習,成績雖然還不錯,但我其實並不聰明,靠的只是勤奮和努力。 唯壹和別的孩子不同的是,我似乎與生俱來就對壹切的動物有壹種發自內心的愛,我希望自己長大後能成為壹名動物學家,保護全世界的野生動物,並讓人們學會愛護動物,敬畏每壹個生命。 我想也許就是這壹份愛心,讓我成為了壹顆楠木的基因而不是壹株蘆葦的基因,最重要的是後來遇到了這個特殊身份的人,是他澆灌來這顆種子,使她生根發芽,逐漸地向著壹棵參天的大樹成長。 高中進入理科班後,智力上並不占優勢的我學習變得越來越吃力。雖然是理科生,可是我的數理化成績全都不好,特別是數學,我上課幾乎聽不懂老師講的內容。不但如此還完全集中不了註意力,經常不由自主地走神,練習題稍微難壹點腦子就轉不過彎,非得請教同學才做得出來。 雖然我們班是全年級數學成績最好的班,教我們的是全校最優秀的數學老師,可我卻是班上數學最差的幾個人之壹,小考幾乎沒及格過,數學老師差不多已經對我失去信心了,這導致我壹見到數學題甚至數學老師就充滿了恐懼。 2005年4月,我上高二,媽媽在成都參加美國陳昭妃博士營養免疫學講座,遇到了壹個上文提到的這個特殊身份的人,他就是“寂靜師父”。 而我是因為受到媽媽的影響,才無比幸運地認識了他,並在他的引導下成為壹名正信的佛弟子。 其實說起來,當時才18歲的我哪裏懂得什麽是信仰,也完全不明白佛法中那些深奧的道理,只是師父教我怎樣做我就聽話地照著做而已,沒想到,做著做著奇跡就發生了。 陳昭妃博士,營養免疫學創始人,丞燕國際機構董事長。1962年出生於中國臺灣嘉義,10歲時隨家人移居海外,幼年有段被當作“弱智女孩”的特殊經歷,然而這卻激勵她比常人更加刻苦用功。陳昭妃19歲便從美國楊伯翰大學畢業,是該校最年輕的大學畢業生;21歲,獲得微生物學碩士學位;24歲成立丞燕國際;25歲博士畢業,致力於癌癥與免疫系統的研究。今天的丞燕國際已發展成為壹間遍及歐、亞、美三洲達十多個國家和地區的知名跨國企業。 針對我上課走神、成績不好的問題,師父教我每天早上誦21遍《心經》,並常誦文殊菩薩、觀世音菩薩、地藏王菩薩的聖號。 於是我每天早上提前到教室半個小時,跑到人少的地方背誦《心經》,雖然不明其意而且常常壹邊背壹邊打妄想,但是背得還是非常認真的。 我那段時間,晚上睡眠非常不好,壹閉上眼睛腦海中就總是會出現各種奇形怪狀的恐怖的臉,所以總是失眠。當時爺爺病重住院,師父和媽媽說我腦海中出現的那些形象很有可能是爺爺的冤親債主,因為我有佛緣所以來找我期盼能得到超度,教我每天晚上誦地藏王菩薩的聖號108遍回向給爺爺和自己的冤親債主。 壹段時間後,我腦海裏的這些恐怖形象果然少多了,上課也慢慢地能夠集中精力了。 不可思議的是,有壹次晚自習,我正捧著文殊菩薩的聖像看,突然覺得眉心壹陣劇烈的脹痛,像是頭要裂開壹樣,又像是有光明要從眉心之間放射出來,這種非常奇妙的感覺持續了大概有5分鐘才慢慢消失。 從那之後,我在專心念佛、甚至聽師父開示的時候,都能感應到這種神奇的力量,我猜想這可能是壹種能量,科學暫時還無法證實,但它是真實存在的。我對這種能量的親身感知加深了我對佛法的信仰。 說來也怪,期末考試中我的數學竟然考了130多分(滿分150),其他幾門科目也考得很好,名次壹下子由原來的20多名進入到班級前10名,還得到了500元的獎學金! 這是我人生中的第壹筆收入,對我當時的家庭條件來說,這筆錢也算得上是大數目了。我迫不及待地將好消息分享給媽媽,媽媽很高興,問我:“這筆錢是屬於妳的,妳打算怎麽花呢?” 我當時心裏馬上冒出了壹個念頭,我想我的成績提高肯定和誦《心經》以及佛菩薩聖號有關,而這多虧了師父的教導,所以我應該用這筆錢供養師父。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對媽媽說:“媽媽,那就把這500塊錢全部供養師父吧!” 我當時心裏竟然完全沒想過要把這些錢留下來給自己買衣服或是別的用品,要知道我在高中時壹年四季幾乎都只穿校服,這對於17、18歲的女孩子來說實在是太罕見了。媽媽反倒有些舍不得了,她認為師父是出家人不需要用很多錢,供養師父300塊就足夠了。 後來當媽媽把過程電話告知師父的時候,師父對我壹個小女孩拿到錢沒有首先想到吃的穿的玩的,而是想到報恩非常震驚,大加贊嘆清凈供養的功德無量。 師父告訴媽媽:“不要算錢的.多少,而是要成全保護孩子這顆美麗的心。孩子全部的發心就是她全部的命運。妳將扣200塊,不是扣掉來孩子40%的命運了嗎?應該讓孩子把錢全部寄來。” 媽媽聽了師父的開示後恍然大悟,歡喜地幫助我把500元錢全都供養了師父。師父後來對我說,當他收到錢時,立刻在心底不自禁地湧出壹個結論:這孩子將來壹定處處暢通、前途無量! 現在回想起來,如果當時我們真的把供養師父的錢打了折扣,那麽我今天的人生想必也壹定會被打折扣,當然也就不會有後面壹連串的奇跡了。 前面說到,我高中的成績並不好,在誦《心經》和佛號之後我的成績有了壹些提高,但是因為之前的基礎實在是薄弱,高三的幾次模擬考試成績都不理想,越是臨近高考我對自己越是沒有信心。 我的夢想是考上名校,但是能力的限制讓我的這個夢想變得遙不可及,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得上重點大學,甚至壹度想過如果高考落榜就跟著媽媽去做小生意。就在這樣的緊張和不安中,高考來臨了。 結果出來後,我發現自己的成績只比重點線高出了25分,名校夢徹底破滅了。後來我被北京林業大學野生動物與自然保護區管理專業錄取,僅僅比錄取分數線高了5分。 我現在覺得,我當時考的這個分數以及我所選擇的這個專業似乎都是為我量身定做的:全國僅有幾所林業院校才開設了野生動物保護這個專業,北京只有林大壹所學校開設,而且在我高考那年還是第壹年招生。 後來的事實也證明,我讀的這個看上去很冷門的專業反而成為後來奇跡發生的基礎。所以我總是在想,進入林大和讀這個很少人知道的專業說不定也是佛菩薩特意為我安排的呢! 進入大學後,我發現這個專業所學習的科目我都很喜歡,所以學起來也很有動力。由於我們是第壹屆本科生,整個年級就只有壹個班才30個人,大壹結束後我很輕松地就考了年級第二名,還獲得了新生專業特等獎學金5000元! 想當初,我在高中拿500塊獎學金供養師父的時候,師父就說我下壹次會拿5000塊獎學金。沒想到這個預言竟然應驗了! 我欣喜異常,馬上把這個喜訊報告給師父。這次我跟師父說,想用1000元供養師父,1000元給媽媽,再留下3000元自己用。 結果師父希望我把錢壹分不留地全部送出去! 我壹聽就楞住了,這次可是5000塊呀,這回心裏真有些舍不得了。 師父為什麽要讓我把好不容易得來的獎學金全給別人呢? 師父看我不能理解,就把道理告訴我:人在取得成就時千萬要記得報恩,如果把生命比作壹棵大樹,那我們就是這棵大樹上的花果,天地國家、父母祖宗、親人朋友、老師同學以及壹切成就幫助我們的眾生都是這棵大樹的根,所以壹個人未來的命運和成就可以通過觀察他報恩的成份來預知,就像觀察植物的根土來預知花果壹樣。 聽了師父智慧的開示後,我豁然開朗,將5000元做了這樣的分配:供養師父1000元,給爺爺1000元,給爸爸1000元,給媽媽1000元,剩下的1000元買了許多小禮物送給了其他的親人朋友和學院裏的老師同學。 2009年12月15日,師父受北京大北農集團之邀在廈門參加年會。師父帶我們同往體驗。 近500位的大北農集團中高層齊聚海灘,放生祈福。 師父為大北農集團2010年目標在廈門海灘主持放生祈福儀式後與我們***賞朝陽升起。 我發現,當我把自己獲得獎學金的喜悅轉化成奉獻的喜悅分享給更多的人的時候,我自己也收獲了快樂和滿足,遠遠比我自己花掉這些獎學金要有價值得多。我猜我壹定是北京林業大學有史以來使用獎學金最有創意也最有意義的人! 我想,獎學金就像好比是農夫在辛勤耕耘壹年後所豐收的糧食,絕大多數人將這些糧食吃掉了,也許會吃得很飽很開心,但卻不能保證來年還有糧食吃,而我則是將這些糧食作為種子繼續播種。舍得,舍得,不舍,怎麽能夠得呢? 所以表面上來看,獎學金我自己壹點都沒得到,但是我用它們積累了看不見的功德,就像把錢存在了宇宙銀行中,而這些功德的力量最後又回饋到我的身上,讓我的生命變得越來越美好、吉祥、如意。這不正是驗證了師父常常說的厚德載萬物嗎? 師父很贊賞我依教奉行和敢舍的品質,在講課中常常講我的故事,還說:這個女孩下次壹定能拿國家獎學金8000塊。 其實,我每次聽到師父這樣說,心裏都直打鼓,因為國家獎學金是學校的獎學金體系裏級別最高的,只頒發給每個年級最優秀的學生(壹般就是年級第壹名),而我壹直保持在第二名,並且大二也不能再拿我前壹年拿過的新生專業特等獎學金了,按正常情況來說,這壹年我只能拿到1000元的獎學金。所以我很擔憂。 可是誰知道,奇跡竟然真的出現了。 就在我已經確信只能拿到1000塊錢的時候,偏偏大壹的年級第壹名平均成績沒有達到學校要求的85分,按照規定不能拿國家獎學金,為了不浪費名額,學院負責評獎學金的老師就把大壹的這個國家獎學金名額分給了我! 後來聽老師說,林大歷史上還從來沒有過哪壹個年級同時有兩個人能拿國家獎學金的呢,以後估計也不會再有這種情況了。 直到沈甸甸的燙金證書發到我手上的那壹天,我才真正相信這不是夢境,我真的出乎意料地得到了壹份作為本科生來說至高的榮譽和8000元錢! 我非常非常地清楚,這絕對不可能是偶然,不然怎麽沒有發生在別人的身上? 在這次神奇的事情發生之後,我就有了壹種很強烈的感覺:如果我沒有遇到佛法,或者沒有遇到壹位這樣好的師父,又或者沒有對師父的話依教奉行,那麽我的人生應該像壹般人那樣平凡地走下去,可是當我不斷地累積福報、增長善業的時候,我的命運就開始改變了。 六祖惠能大師曾說,壹切福田,不離心念。所以,我想這些奇跡之所以能夠發生,是因為我內心的智慧福報的增加反映在物質上的壹個表現。也就是佛家所謂的“依報隨著正報轉”。 2008年底,師父到北京大北農集團總部講課,我跟著同去了。 我請教師父,這8000塊又怎麽用呢? 師父說,上次他已經教我怎麽用那5000塊錢了,這次就讓我自己決定。 因為嘗到了播種福報的甜頭,我把這8000塊錢也全部用來在我的福田上播種,自己還是壹分錢都沒有留。現在的結果您是否能猜到呢? 我在保送進入北京大學後,第壹年的獎學金已經高達33000元了,不但不需要自己交學費,加上每個月學院發放的助研津貼和助教工資,算下來每個月有3000多元的生活費。不僅媽媽不再需要負擔我讀書的開銷,我還能每月寄給媽媽1000塊錢。 想當初,師父曾讓媽媽放下自己做的生意,到寺院裏專心修行。當時媽媽還很擔心我以後生活沒有保障,師父就對媽媽說,妳放心,佛菩薩會幫妳撫養孩子的! 我想媽媽當時肯定也是半信半疑地照著師父的話做了,沒想到結果竟然真的如此神奇!佛法真是不可思議,太了不起了! 媽媽(法名:瑞蓮)和我在南寧馬山縣靈陽寺參加千人念佛修行 要說我經歷過的最神奇的事情,要算被保送北京大學的經過了。 到北大讀書是我壹直以來的夢想,不僅因為北大是內地最好的大學、有壹流的師資和學習環境,更是因為北大的生命科學學院有我深深崇拜和敬仰的壹位生物學家――呂植教授。 她是壹位著名的大熊貓研究專家,並因為在中國生物多樣性保護上的傑出貢獻而享譽國內外。 她還曾經被《紐約時報》評為21世紀中國最值得關註的5位青年之壹,曾獲得過中國青年女科學家獎、中國十大傑出青年和中國環境保護傑出貢獻獎等許多榮譽。 如果能追隨這樣壹位優秀的老師學習,該有多麽幸運啊! 呂植,北京大學保護生物學教授、山水自然保護中心主任,北京大學自然保護與社會發展研究中心執行主任,國際保護生物學學會理事,中國科協常委,世界經濟論壇Global Agenda Council 成員。 可是,我也深知,雖然我有保研的資格,但是要從林大壹個新成立的幾乎沒有辦學經驗的專業保送到北大實力強大的生命科學學院,就像壹步登天壹樣困難,更何況,呂植老師每年只能招收壹名保送的研究生,而這壹屆加上我壹***有4個人想保送到呂老師那裏,另外3名同學都是出身名校,非常優秀。 競爭這麽激烈,可獨木橋只能由壹個人通過,我該怎麽辦呢?是退宿放棄還是繼續勇往直前? 我心裏很清楚,如果憑我自己的能力保送成功幾乎是不可能的,我能借助佛菩薩的力量來幫助我達成心願嗎? 我跟師父說了我的願望和困境,師父非常支持我去北大繼續深造。 師父還提醒我,壹定要弄清楚去北大的目的,不要僅僅為了讀研究生而去北大,而是要想著借助北大這塊響亮的牌子將來能夠更好的傳播真理,壹定要把利益自己的想法轉化為利益眾生,這樣才能得到眾生的擁護和加持。 同時,師父教我如何加強修行,說誦地藏經和多懺悔是消業障最快最好的辦法。 在09年的3月份到5月份,由於學校的課程很少,我基本堅持做到了每天讀誦壹部地藏經,還為報答母恩抄寫了壹部地藏經。 在這期間,媽媽為我也放下萬緣,到寺院裏念佛修行,為我積累了許多福報和功德。 誦地藏經時,我常常會被地藏王菩薩的大悲大願感動得痛哭,我總是對自己說,妳也是有大願的人,菩薩壹定會加持妳的。 於是,我常常在地藏王菩薩和觀世音菩薩面前發願,今後要不僅要保護野生動物,更要去救護那些在養殖場中的生活悲慘的家養動物,還要弘揚佛法,度化眾生。 大三後的那個暑假,我到師父所在的寺院――四川德陽萬佛寺參加了“般舟經行”法會,在法會上師父教我去整理人們脫在大殿門口的亂七八糟的鞋子。 於是我就每天照著去做。剛開始在眾目睽睽之下擺鞋子的時候,我還很難完全放下自己,總是覺得很難為情。畢竟大家都在大殿裏繞佛,只有我壹個人孤單地在門口擺放鞋子,很多人都向我投來好奇不解的目光。 有很多老居士還對我說,別擺了,快進來念佛,反正妳擺了之後很快就又會被弄亂,還是念佛要緊。 但是,我想既然師父說把鞋子擺整齊可以讓道場更加清凈莊嚴,那我犧牲壹下自己念佛的時間,為大眾服務又有何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