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首詩句裏面是帶有(東旭二字)的?
詩歌讀得少,更很少作詩評了。在好友弄春十三月的論壇《詩部落》看過馬東旭的詩,只略略看了沒深讀進去,來朋友東風染碧樹的論壇,恰好又看到馬東旭的詩,細看,突覺壹種淒涼與孤獨在字裏行間流轉。
很欣賞他的才華,覺得他是壹個比較有實力的詩人,讀著,就把壹些感想寫下來,當作交流吧。
在《寫給姐姐》這壹首裏,詩人用“不能打開的葉子”,“掉落”待詞,使人聯想起春天含苞的花葉,繁華與淒涼在壹瞬間形成反差對比。
姐姐的命運成了“遠遁他鄉”,孤獨的“瓷”,,冰冷,易碎是瓷的本質,常常會被人遺忘在某個角落裏,守著“壹小片屬於自己的憂傷”。
詩人進壹步將憂傷的外延擴展,用“水土不服”、“雨水糾纏”等詞,將姐姐的遭遇進壹步渲染開了。這裏,提醒讀者稍微咀嚼壹下“糾纏”二字,便不難想象到“雨水”是如何的令人厭惡了。
“手指上的二十八塊骨節,找不到壹粒細小的紅”,將壹個受盡苦楚皮包骨頭的姐姐的畫面呈現在讀者面前。
壹粒露珠,本是無根之水,很容易揮發在某個有風的早晨。用來形容“我”與“姐姐”的命運運,給人淒涼的感覺。
很喜歡這壹首,只是裏面悲觀的東西太多。
第二首《我多麽願意活著》,
仍用了壹系列的象征手法,“沙子”與“眼睛”,是壹組多麽格格不入的組合,引起“疾病叢生”也在所難免。退回“宋朝”的“詩”,讓我們想起了範仲淹的壹句名言:先天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現實的無奈,與詩人的憂國憂民,只得在“貧瘠的潮濕”裏潛水。
“潛水,翻來覆去,缺少氧,和丁香花開
不沾染煙火,任刀法零亂”
這壹段,作者試圖用“丁香花”與“不沾染煙火,任刀法零亂”來直抒美好而又復雜的胸懷,無助與迷茫顯露無遺。
作者在過渡的表現手法上偏硬,略呈現裂痕。
我們再讀下面的句子:
“姐姐,我多麽願意活下去,到田壟走走
收藏秋天的莊稼與糧食。回望祖墳上的草
草尖上的露珠,露珠裏的光,歸於自然”
這壹段是詩人希冀的世外桃源, “秋天、莊稼、糧食”壹派平和繁榮的景象,“露珠”與“光”是壹對充滿希望與朝氣的象征,與下面句子(壹段)的聯系:
“
挑選最小的矢車菊陪我去遠方
拽刀北上,飲馬河洛,進入水調歌頭的
流浪生活。直到飛雪連天,寂寞成災
壹頭栽下去,不再醒來,不再喊生命中的疼“
這樣直讀,兩者之間似乎少了壹個過渡或過渡不明顯,使人讀來略感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