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遇到過科學目前難以解釋的怪事嗎?
1977年7月份,家在河北肥鄉縣,黃延秋在家睡覺,第二天壹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離家1000多公裏外的江蘇南京,同年9月初,黃延秋在家睡覺,壹覺醒來,發現自己到了上海,黃延秋說他睡醒後就到南京和上海,感覺是有人背著他在飛。
1977年,河北肥鄉縣北高村,21歲的黃延秋是壹個地地道道的農民,這壹年,黃延秋和未婚妻訂婚後,開始蓋新房,打算秋收後完婚,可還沒到結婚日子,就出了離奇的事。
農歷6月12日這天,勞累了壹天的黃延秋,晚飯後,大概10點鐘就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出來時,黃延秋醒來發現自己不是睡在家裏的床上,而是在壹個沒有噴水的大池子旁邊,他看了看周圍,看到南京某某飯店。(黃延秋所說的大池子可能是南京市中心的玄武湖)
黃延秋以為是做夢,揉了揉眼再看,真的是在南京,不是做夢,黃延秋嚇得不輕,壹夜之間,壹覺醒來,自己已經從老家河北肥鄉縣來到了江蘇南京,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來到南京的,更不知道怎麽走,又往哪走,也不敢走,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這時,有兩個穿著白上衣,肩膀上有肩章的男人走向他,黃延秋從這兩個人的穿著判斷他們是民警。
民警問黃延秋在做什麽,黃延秋說自己壹覺醒來就從河北來到南京了,也不知怎麽來的,想回家又沒法回。
民警說,我們買張去上海的車票給妳,妳去上海吧,那裏有遣送站,正在發愁中的黃延秋見有人幫助自己,正求之不得。
很快,民警給黃延秋壹張火車票,並把他送去距離玄武湖兩三百米遠的南京火車站上火車。
讓黃延秋驚訝的是,當他到上海時,那兩個民警又出現在火車站,把他接走,送到上海市第9遣送站,並讓遣送站的人給黃延秋的家鄉發電報,叫村裏派人到上海接他回去。
黃延秋在南京和上海期間,老家河北肥鄉縣北高村的村民們都知道黃延秋神秘失蹤了,大家覺得很奇怪,好好的壹個人說不見就不見了,而黃延秋的鄰居秦現堂還去找黃延秋,找了幾天都不見。
1977年7月28日上午9點左右,也就是黃延秋失蹤的第二天,壹封奇怪的電報從上海發到了黃延秋的家鄉河北肥鄉縣。
電報是上海市公安局第9遣送站發的,地址是上海市蒙自路430號,電報內容說黃延秋在上海,希望村裏派人去認領。
不過電報的地址寫錯了,黃延秋家住在北高村,電報卻發到了臨近的辛寨村,而辛寨村沒有黃延秋這人,電報就放在辛寨村大概七八天。因為電報地址錯被耽誤了,黃延秋在上海遣送站呆了半個月。
後來村裏知道電報壹事後,派村民呂秀香和黃延秋的壹個家人去上海接黃延秋,因為呂秀香的侄子呂海生在上海某部隊,熟悉上海。
到了上海,呂秀香、呂海生和黃延秋的家人去上海第9遣送站,憑著電報把黃延秋接了出來,住到部隊招待所,然後再回河北老家。
1977年8月份,黃延秋終於回到家裏,對於自己不坐任何交通工具,壹覺醒來就到了南京的離奇現象,他自己也無法解釋,不過,他總覺得那晚有兩個人背著他壹直在飛行。
從河北肥鄉縣到江蘇南京至少有1000公裏,黃延秋壹夜之間9個小時從河北到南京,如果是在如今交通發達的年代,不是難事,但在上世紀70年代,沒有高鐵,火車最高速度每小時80公裏,而黃延秋又沒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不得不說太神奇了。
如果說黃延秋在撒謊,但又有很多人證明他沒有撒謊,那封電報也是很好的證明,何況撒謊對黃延秋也沒有好處,和黃延秋訂婚的女方,因為黃延秋的離奇失蹤和神奇“飛行”,覺得黃延秋很怪異而退婚,再說黃延秋家裏困難,他也沒有去南京的路費。
黃延秋壹次離奇失蹤和“飛行”,已經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誰知不久後壹個晚上,黃延秋又壹次失蹤了。
1977年9月初,黃延秋還是晚上10點睡覺,第二天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上海火車站,壹夜之間,自己又莫名從河北老家到了上海,依然感覺有兩個人背著他在飛,而這壹次,在他的房間墻壁上竟然寫著山東高登民、高延津兩個名字。
在上海火車站醒來的黃延秋不知去哪,想起了在上海的呂海生,但他不知道呂海生住在哪,就在他不知道怎麽辦時,身邊又出現了那兩個民警,民警把他帶到了呂海生的家門外。
呂海生出來開門時,確實看到門外站著兩個軍人模樣的人,雖穿著類似軍裝,但衣服和帽子很不合身,特別是帽子很大。
黃延秋進門後,呂海生問他吃過飯沒有,黃延秋說沒吃,於是,呂海生便做了壹斤卷子面給黃延秋吃。
黃延秋像是幾天沒吃飯壹樣,壹下子就把壹斤卷子面都吃完了,吃完後就睡覺。呂海生看黃延秋的樣子,他像壹夜沒睡壹樣,怎麽叫他,他都不醒。
第二天下午,呂海生把黃延秋送上回家的火車,這壹次呂海生多了個心眼,呂海生怕前腳把黃延秋送上了車,黃延秋後腳就跳下車,跟著他再回來,因此,呂海生在站臺看著,直到火車開走了,他才轉身回家。
呂海生說,對於黃延秋的到來,他感到很奇怪和驚訝,到上海要轉車,從上海火車站要轉65路公車到外灘,從外灘乘擺渡船過來,再乘81路公車到高橋,高橋再乘壹個農村的線,叫高高線,才到他的營地,城裏人到他家都很不方便,而且要找較長時間才到,更何況像黃延秋這種不常出遠門的農村人了,同時,感覺黃延秋不想在農村,想到城裏來。
黃延秋兩次神秘離奇失蹤,又安然無恙回來,村裏人對他的奇異舉動充滿疑問和不解,黃延秋卻像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又是怎麽發生的。
黃延秋神秘失蹤兩次已經讓人感到離奇和不可思議了,然而半個月後,也就是1977年9月20日傍晚,黃延秋記完了工分,剛準備回家,突然感到壹陣頭暈,接著壹頭栽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醒來時已在蘭州。
黃延秋說這次去的時間最長,去的地方最多,9天之內,那兩個能飛行的人背著他飛,先是到了蘭州,再去北京、天津,哈爾濱、長春、沈陽、福州和西安8個城市,累計飛行壹萬多公裏,每到壹個城市,路上花費的時間就壹兩個小時,每到壹個地方,那兩個人就告訴他這是什麽地方,還說前面兩次去南京和上海,也是他倆背著飛。
不過,黃延秋的第三次飛行,不像前兩次壹樣有人證和其它可查證的線索。
對於黃延秋前兩次壹夜之間從河北農村去到江蘇南京和上海的離奇之事,當時,原中國UFO研究會會員,河北肥鄉縣UFO研究會會長冀建民,是黃延秋事件的第壹調查人,他個人認為是外星人到地球活動,當年調查完後,他曾寫了壹篇“外星人帶他去遨遊”的報道,同時,還把黃延秋事件寫了壹份完整的材料。
當時壹位縣領導看完冀建民寫的材料,對外星人來地球活動也深信不疑,因為材料有很多當事人按了手印的證明,到上海去接黃延秋的證明,鄰村接到電報的時間和證據,在上海部隊壹個領導幹部接待黃延秋的證據,公安部門的證據,以及黃延秋的敘述。
可惜的是,後來材料中的這些證據冀建民只保存了五年,見官方沒有來人,就不再保存,不過幸好這些人證都還健在。
至於那封電報,冀建民沒有見過,也沒有找到,但委托了上海UFO研究會去收容站查證過,收容站確實收容過黃延秋,收容時間與發電報時間是同壹日期。
原中國UFO常會理事林起,就是冀建民委托在上海查證電報日期的,當時去調查時,林起沒看到電報,但縣委宣傳部長說來見過電報。
冀建民認為黃延秋第二次失蹤後,墻上留下的高登民和高延津這兩個名字就是外星人來時寫下的,這兩個外星人會寫漢字,會說中國話。
而原中國UFO研究會調查部主任張靖平卻不同意冀建民的說法,說那兩個名字可能是地球人,中國人,而且很可能是山東人,這兩個人把省份和名字寫在墻上,是他們覺得人們並不了解他們,而提供壹些線索讓相關研究者去尋找他們,而他們的名字和年齡極可能是真實的,這是去尋找這兩位飛人的重要線索。
張靖平還請了專家給黃延秋做了壹次催眠,希望通過催眠,追憶出更多內容,專家對黃延秋進行催眠後,刑偵專家根據黃延秋對高登民和高延津的描述畫了兩張像,從畫像看,高登民和高延津跟普通人沒兩樣,都是人類。
可人類沒有飛行本領,會不會是黃延秋道聽途說的壹些稀奇古怪的事,編織了壹個彌天大謊呢。
面對測試結果,黃延秋接受不了,他堅信有人背著他飛行過。
在這種情況下,黃延秋還堅信不移,這跟正常的思維邏輯有偏差,在精神科遇到壹些問題常常是這樣,他說的部分是真實,部分是有壹些臆想的加工,比如黃延秋去過上海,在上海有人見過他,他是怎麽去的,黃延秋描述是外星人背他飛。
黃延秋又是怎麽想到外星人,據黃延秋說是聽UFO研究會的人說起,他才想到外星人,至於到底是外星人還是地球人背他飛,他也不清楚,外星人是什麽樣子他不知道,但他見到的那兩個人是和地球人基本壹模壹樣。
黃延秋對自己到過的地方記得很清,尤其是對第三次飛行更是念念不忘,黃延秋說,他問過那兩個人,為什麽找他,帶他飛,但那兩個人不說,他又叫那兩個人傳授他壹點能耐,然後自己會飛,不用他倆背,但那兩個人說不行。
然而,黃延秋說第三次飛行,他是清醒的,不是做夢,對此,相關專家卻說,黃延秋說的清醒要打個問號,因為有時睡著了,但在夢裏認為自己是清醒的,他夢到有人背到飛行,有可能是腦部出現了問題,造成壹些幻覺,比如癲癇也會出現這種類似的情況。
專家還說,近百年來,那些宣稱自己被外星人劫持過的事件,後來經過有關部門調查證實後,這些被劫持經歷不外乎是兩種情況,壹種是做噩夢,壹種是夢遊,那麽黃延秋事件是不是這兩種情況中壹種。
專家說,黃延秋前兩次經歷比較典型,壹覺醒來就到別的地方了,中間他回憶不起來,這種情況從臨床表現來看,跟睡行癥(夢遊癥)差不多,也就是在睡眠當中行走的,而腦部癲癇也會出現夢遊。
為了查看黃延秋大腦有沒有問題,是不是癲癇夢遊,北京宣武醫院對黃延秋進行了腦部器官核磁***振檢查,檢查結果黃延秋腦部沒有異常,黃延秋的夢遊不屬於癲癇夢遊。
黃延秋腦部 健康 ,那為什麽他沒完沒了的執著尋找那兩個人神秘人的言行,又怎樣解釋呢?
精神科副主任醫師陳斌說,黃延秋腦部沒有癲癇,又沒有腦部外傷,他的情況只能考慮是偏執,中度偏執。
對於中度偏執這個判斷,黃延秋坦然接受。那黃延秋的偏執又是怎樣產生的?
醫生說這跟黃延秋的個人素質及周圍的環境當中的誘發因素有關,也就是在黃延秋的生活圈子中,有人喜歡研究UFO或者外星人這類問題,並且時時給他提示,他三次離奇失蹤與外星人無關,而墻上山東高登民、高延津這些字很可能是黃延秋在夢遊中寫的,黃延秋三次離奇失蹤歸根結底不過是他對城市生活向往之後,而產生的壹種夢遊狀態下不太正常的活動而已。
對於醫生的說法,最後黃延秋也基本接受。
雖然醫生給出了黃延秋是偏執的結論,但黃延秋成了中國UFO三大懸案之壹的飛人事件。
這是王剛講故事《誰背我在飛》,看了黃延秋的飛行事件,確實覺得很神奇。
雖然醫生對黃延秋的三次飛行給出了解釋和結論,但解釋和結論用於黃延秋第三次飛行說得通,對黃延秋前兩次飛行卻說不通,就算是黃延秋夢遊,在交通不太發達的上世紀七十年代,不可能壹夜之間就從河北到南京或上海。
對於UFO和外星人的說法,大家都不陌生,黃延秋前兩次飛行是不是外星人所為,不知道,但用目前的科學知識來解釋,我個人覺得解釋得不通,至少不能讓人完全信服,期待科學更進步,有壹天能真正解開黃延秋前兩次的飛行之謎。
我說壹個吧!
在我們老家,我有壹個發小,我倆同歲,又是鄰居,從小壹起長大,初中畢業之前壹直在壹起讀書,所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大學畢業後,他在河北做醫生,我留在了北京,彼此之間的聯系相對就少了,再加上每年回老家時間都碰不到壹起,也就是過年能匆匆見壹兩面。
前年吧!去年河北初壹開始的疫情管控,前年農歷二十六七我去他家喝酒,見到了他妹妹,壹個已經結婚生子的女人,只比他小三歲……
重點是,我對他這個妹妹印象太模糊了,前面說過我家和他家是鄰居,我三十多歲的人了,居然對壹個鄰居家只比我小三歲,還是發小的親妹妹,壹點記憶都沒有……
回去後我問起了我父母,我父母對這個女人婚後的事情說的很清楚,但小時候的事情,也是只言片語帶過,還笑稱別人家孩子小時候我們怎麽記得清楚?
後來我和幾個發小吃飯,無意間提起了這件事,最令我驚訝的是,有兩個不上學後就離開老家的發小,都疑惑的問,某某(我隔壁的發小)啥時候有的妹妹?
臥槽!我們幾個從小壹起玩的,外面混的不知道有這麽個女的,在家裏的也只是對發小妹妹婚後的事了解的清楚,從小到結婚之前的事,都很模糊。
咋回事?科學能不能解釋壹下,這個貌似突然出現的女人是咋回事?
我們這裏有壹種人叫做陰陽眼
有,我的親身經歷,我媽在清明節時,在醫院住院時可能是鬼上身了。
以前,我媽糖尿病腎病,在廣州的中醫院住院,剛好趕上清明節,在廣東清明節還是很重要的節日,多數人都要回家祭拜,醫院的醫生多數都放假了,夜裏只有壹個值班的住院醫,剛過了九點吧,本來每晚我媽都該睡覺了,但是那天我媽表現的特別躁動,壹直覺得不舒服,我就去找來醫生給她測了血壓血糖,都正常,醫生覺得沒事就走了。
但是我媽就是覺得不舒服,實在沒辦法,醫生給她做了心電圖,沒什麽問題,醫生又給他做了二十四小時心臟監測,也沒發現什麽問題,後來我媽就難受的非要拔罐子,我們去找醫生,醫生說糖尿病不能拔罐,如果出現傷口會感染,不容易好,但是我媽實在是折騰的難受,我爸也去和醫生說,她以前經常拔罐,如果不拔她可能會折騰的更厲害,醫生沒辦法就給她拔了,我媽消停了有壹個小時,但是罐子拔下來以後,我媽還是不舒服,也不睡覺,就在那裏翻來覆去的折騰,把我們壹個病房的患者血壓都折騰高了,她是本醫院的兒科主任,本來是休息調血壓的,壹下子血壓升到壹百九,只能去護士休息的房間去休息了。
等到半夜十二點多吧,我媽已經是鬧的不認識人了,抱著我爸說要給他跪下,讓我爸帶她回家,她說她在這裏太受罪了,我去勸我媽,她根本就不認識我了,沒辦法,我爸使勁的掐了我媽的人中,感覺我媽眼睛壹下子就清醒過來了,然後她問我們,妳們幹嘛呢?怎麽不睡覺?然後她自己躺下來就睡了。
等到第二天問她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不,她壹點都不記得,只有我知道我媽折騰的有多嚇人。人家都說醫院裏不幹凈,平時燈火通明,醫生也多,就沒什麽事,剛好那天清明假放假,人少了,我媽又是那種容易招沒臉的人,所以就出現了那天的事。
這件事壹直無法用正常的思維解釋,因為平時我媽表現的都特別正常,從來沒出現過那天的表現,在以後也沒有過。
大概十多歲左右吧,冬天的壹個中午,我去鄰居家借拉水用的鐵爬犁,那家的大門我怎麽也打不開了,就是那種從外面壹擰就能開的大木門,就在這當口親眼看見從他家出來壹個身穿長黑棉袍的人,就是看不見頭和腳,就在我透過約有壹扁指的大門縫兒努力去找頭和腳時,他以經來到門前與我只隔壹塊門板,沒有壹絲聲音,我還是從門縫上下看著還是看不見頭臉和腳,我與他壹板之隔的站了有壹兩分鐘後,我也沒吱聲,以為他會給我開門的,可他都閃身去了左邊的柈子棚,我害怕了因為壹點聲音都沒有!還好這時來了比我大兩歲的夥伴,我讓她邦我打開門陪我壹起進去,我跟在他身後往左邊壹看木棚裏空無壹人!回家後跟媽媽和姥姥說他們都不信,說我看花眼了,哪能大白天見鬼呢!唉,千真萬確看見了啊!鄰居家的院脖挺長的從他出來我就盯著看的,幾分鐘的時間呢!再說了七幾年我們這裏是沒人穿大袍的!以後也沒在去過那家。幾十年過去了,還總是想起那壹幕。也在想如果當時我說句話讓他開門會怎樣呢?還好我壹句話都沒說!就以為他會給我開門,就在門縫哪看著壹直納悶![捂臉][捂臉][捂臉]
今年我五十二歲,往前推我十二歲那年,家家戶戶都沒有電風扇和空調以及電視機,壹到夏天的傍晚,我們這些孩子們會為家裏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那就是給院子裏的土地潑水,讓土地降溫,然後父母或是大哥哥就會搬出竹子做的床放在院子裏,到了晚上八九點鐘就看到馬路上,院子裏,都是竹床,所有的家庭都是在外面過夜的,鄰居們聊著天,或收音機裏傳來優美的歌曲,漸漸的就睡了。我住的房子是四個家庭壹起住著的,客廳是大家的四個廚房,***有壹個後門,壹個前門,四家感情非常好,那天晚上我和媽媽睡壹張竹床上聽大人們聊天,媽媽有壹下沒壹下的扇著扇子,給我趕著蚊子,四個家庭的哥哥姐姐們結伴去附近的郵電局裏看香港的武俠電視劇霍元甲或是射雕英雄傳?我也記不起來了什麽劇,大概晚上十點多鐘,隔壁的胡叔叔他是癌癥病人>悄悄的拍了拍挨著我並排竹床上的爸爸《爸爸是民兵隊長》對著爸爸耳朵說了些什麽,爸爸立刻爬起來悄悄叫上其他兩家睡在院子裏的叔叔,他們四個五個男人在院子裏每人拿了扁擔,鋤頭,斧頭,撬鏟,壹起進客廳,我非常奇怪不知道他們幹什麽,他們搗鼓了很久,然後又出來了坐在壹起說話,大概得意思我聽明白了,原來胡叔叔的抗癌中藥都是放在床底下,他睡前要熬藥喝,那時每個家庭都人口多,房子擁擠,很多東西都放床底下,胡叔叔家生活條件比我們家好,他床底下還放了幾個大西瓜,他低頭拿藥材時看到床下有壹個男人的身體,猛的壹看看到了男人的腿和腳,他估計是小偷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拿了藥材出去了,然後找到我爸爸他們壹起去他家抓賊,但是爸爸幾個人進去找不到人,後門是在裏面栓住的,大門外全是人睡在壹起,這個人就是插翅難飛的,這個人憑空消失了,所以大家坐在壹起都不睡了,喝著茶討論問題出在哪?想不通是怎麽回事,各種猜測,媽媽說會不會是妳家三兒子偷西瓜啊?可是即使是三兒子那也找不到他人啊?後來看電視的哥哥姐姐們回來了,證明他們壹直在壹起,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胡叔叔的三兒子就不肯去上學,說頭疼,大人們說他就是偷懶找借口不上學,胡叔叔拿藤條抽他,可是怎麽抽,他仍然天天喊頭疼,有時候會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於是帶他做檢查,結果發現腦子裏的腫瘤已經很大了,腦癌晚期,無法醫治,兩個多月後死在家裏,媽媽和鄰居們對這事非常八卦,她們說其實那天晚上胡叔叔看到的是三兒子的鬼魂。過了三年多胡叔叔也因癌癥醫治無效離開了。
第壹個,白天是不能說人的,說誰誰出現。
我記得高中的時候,有次 體育 課,我們女生喜歡在樹蔭那裏等著下課,然後我和我壹個女生朋友說,我現在叫壹聲某某某,難道他真的會出現?
然後我女生朋友說了壹句,某某某!馬上出來。
結果,尼瑪,這男生踢著足球沖了過來!前後就相差1分鐘。
第二個,巧合。
初中時候出去玩兒,學校組織的。那天晚上我們壹群人在壹個房間裏,有壹個男生講鬼故事。
他剛說完,門鈴響了。
這時門外真的“叮咚”壹聲。
我們全部尖叫起來,幾個男生膽子大,把門壹開。
按門鈴的是沒來聽故事的隔壁班胖子。
於是,他受到了我們暴打。
但是,怎麽就那麽巧那個時候門鈴響?事先又不會溝通。
第三個,第六感。
我爸去美國考察的時候,有天晚上我突然跟我媽說,煤氣關了嗎?
我媽睡的迷糊,說,關了吧。
但我堅持讓她看下。
結果,真沒關。
我是壹萬年關心家裏壹次的人。
這第六感是多麽神奇。
很多事情科學真的解釋不了,還比如緣分什麽就沒有了,有的人之間,還是孽緣。
我說壹個,在我上高壹的時候,我姥姥生病了,上吐下瀉,醫院都不收了,六十多歲具體多少歲記不清了,我大姨和我媽商量說找個看虛病的看看。壹般就是醫院看不了的就抱最後希望找神婆看。我媽不會騎自行車,我周六下午沒課就馱我媽去離我們村5裏地的另外壹個村找神婆,那天風挺大,我長的也不高大就馱不動了。我媽就說要不回去吧,這醫生都說不行了估計也沒啥虛病。我是好奇沒見過神婆,就慫恿我媽說咱推著車子地下走也沒多遠。我媽同意了。
結果壹進門神婆就說,咋,半路上不想來了,我媽就趕緊認錯。後來神婆說妳家墳地邊上有個水籠溝(澆地走水用的)往妳家墳地裏漏水,去把漏水的地方堵了就好了,明天就能吃飯了,就不拉了,如果好了就來了事。
我們是半信半疑阿,結果第二天真的就好了。後來我姥是78的時候去世的,再找神婆看就說沒陽壽了。有的事不信不行。
我遇到過。
那還是我12歲那年的壹個夏天,午飯後天氣很熱,我索性到河裏洗了個澡,然後折回來坐在自家豬圈旁的石頭上納涼。當時豬圈裏養著壹頭不大不小的豬,豬也昏昏地倒在涼棚下面睡著了。我望著豬槽,突然發現豬槽的邊緣上躺著壹條三尺多長的灰褐色小蛇,蛇的腹處長著兩排密密麻麻的小爪子,每壹個爪子上面有三個小指,狀如畫上的龍爪,但比龍爪要短小的多。我感到好奇,便大聲喊道:“快來看,妳看這條蛇有腳!”人們都好奇地跑來,可是眨眼間蛇的兩排腳不見了,蛇也溜走了。
父母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心裏捏著壹把汗,臉上表現出極度的恐懼和不安。後來嬸嬸告訴我說,人是看不見蛇的腳的,如果誰看見了,絕對要遭橫禍或者大難。我也很害怕,壹直擔心著自己會遭遇不幸。在後來的日子裏,我盡管沒有遭到多大的災難,但是小災小難總是不斷。也許是怪我那天看到了那條蛇的兩排腳的緣故吧?
不得而知,此事壹直到現在也沒找到答案。
我小的時候,姥爺得了食道癌,去保定人民醫院看了幾天,就用救護車拉回來了。
我姥姥說,是醫院說了,沒治了,讓回家準備後事。
我們這裏的風俗是,生病的人,盡可能在家裏去世。
還有壹個風俗是,生了重病的人,會給他找算命的,查查他的“壽數”到沒到。
我姥姥和我母親查了以後,回來對大家說,“因為我姥爺做過很多善事,雖然已經沒有他的口糧了,但大限還沒到。具體是哪年,還要等閻王爺查清楚他具體做了多少善事才能定。”
那時我姥爺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只能進流食,每次吃飯都花很長時間,嗆了吐,吐了吃,表現出很頑強的求生欲望。
也壹直堅持喝鄉村醫生給開的中草藥。
就這樣, 竟然神奇地好轉了 !
從那次發病到他去世,又活了十五年,那時我的幾個舅舅都已經結婚生子,分家另過。臨死前,他說,“來通知了,我的壽數到了。”
當時念書時,壹直覺得我姥爺這件事不可思議,現在經歷了太多滄桑,才算明白,哪裏是迷信,哪裏是不科學呢,分明是姥爺姥姥無奈之下做了壹個局。
那時我的幾個舅舅都還沒有成親,如果傾家蕩產救治我姥爺,可能就會把全家拖進深淵,最後還很有可能落個人財兩空。
我姥爺肯定是做好了犧牲自己、保全大家的打算,又怕村裏人怪罪我姥姥和孩子們,這才不得已說的謊話。
果然如他們所願,村裏人沒人懷疑什麽,也沒人說三道四。直到現在還拿這件事作為例子教育不迷信的年輕人。
回頭再看世上那些不能用科學解釋的所謂壞事,可能也如此,包含了太多的不得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