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桌派真會做廣告,這本書我要買了
喜歡《圓桌派》的原因是,該節目輕松詼諧又有深度。像我這樣的“井底之蛙”沒有什麽機會去見識大的世界,而《圓桌派》會時不時帶著觀眾走向詩和遠方。
就像這壹期,生於1984年的作家劉子超做客圓桌派,向我們談起了那麽些“斯坦”的故事。
他獨自深入中亞腹地寫了暢銷書《失落的衛星——深入中亞大陸的旅程》,於是有了竇文濤、許子東、周軼君與他的對談。
大家圍繞旅行與 旅遊 的區別,做了熱烈討論。
我聽下來,主要有以下幾點。
旅行的時候,壹個人,思想是自由的,過程艱苦,體驗深刻。
旅遊 的時候,壹群人,幾乎不用動用思想,過程舒適,體驗淺薄。
劉子超說,當壹個人獨行,走在帕米爾高原,走在戈壁、沙漠,走在荒涼小鎮時,人可以扮演很多角色,做很多不同的人,可以比現實生活中更貧窮或更富有,更普通或更與眾不同。
旅行在路上,人是自由的,人們不知道妳原來是什麽樣的人,也不關心妳將來會是什麽樣的人。只在那時那刻,對妳產生印象。因此在陌生的環境裏,人更加大膽,更敢做熟人 社會 裏不敢做的事情。
而且旅行是艱苦的,路途上可能會面臨缺衣少食,甚至面臨生命危險,壹次暴風雪要是沒有當地牧民的幫助,他可能就十分危險。所以,旅行要與當地環境、與當地人有直接、深入地接觸。
劉子超說,那壹日他在某個斯坦國的湖邊,正對美景出神,兩位在湖邊野餐的美女,叫住他並邀請他喝壹杯。受到當地人邀請,他也不推辭,感覺可以深挖壹些故事。於是壹口將杯中酒喝幹。美女很驚訝他的豪爽,問他喝酒的品行是否有歐洲人的教養,她們認為當地男人喝酒品行差,歐洲男人喝酒後的品行更好壹點。劉子超說他是中國人的教養,中國人不常喝醉,也不常打女人。
聽到此處,竇文濤又拿出了他的老段子。他自黑自己像個祥林嫂壹樣,述說了不下100遍。20來歲時,上大二那壹年暑假,他失戀了,失戀後為了排遣苦悶,揣著80塊錢,獨自行走20多天,夜宿農家,燒餅果腹。他說,現在打死也不會做那樣苦的旅行了,但是那次旅行的印象壹直在腦海裏, 想起來仍然覺得熱血沸騰。
相比旅行, 旅遊 體驗要淺得多,幾乎不與當地人發生關系,可以直奔景點和商場,享受打卡和消費的快樂; 旅遊 往往也是舒適的,與家人朋友壹起領略異地自然風光、人文景觀、當地 美食 ,很少與當地人物產生聯結。
所以竇文濤最後升華了,說這不是探討旅行與 旅遊 的問題了而是 探討怎麽過人生的問題? 是過壹種舒舒服服的,像都安排好的 旅遊 那樣的生活呢?還是像苦行憎壹樣,壹步壹腳印,自己踏出去,面臨風霜雨雪?
毋庸置疑大部分人會選擇舒適,但是 內心裏想要走出去的小火苗不會熄滅 。周軼君說在她這個年紀,身邊的朋友都在“出”,出家,出走,出軌。他們為什麽要出,無非就是尋找自由、深刻體驗。
壹些人迫於無奈,不能“出”,只好將希望寄托給他人,
因此,劉子超這種獨自上路行走的書就能賣得好, 像別人代替自己走了壹遭 。
PS:圓桌派的廣告做得真好,這本書也被我列入了書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