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明蘭與如蘭墨蘭有嫌隙,為何與品蘭很要好?
明蘭和品蘭有兩方面特別相投。
第壹是兩個女孩子都非常向往自由和快樂。
原著中明蘭是個從現代穿越過去的人,然而即便剝掉穿越的外衣,明蘭的性格依然鮮明。
明蘭很理智,並且富有管理情緒的經驗和能力,但是內心卻暗含著壹股熱情,它向往快樂的人生。
明蘭在人前人後規矩有禮,幾乎把“素養”這個詞做到極致,特別是出入大場面,如與親戚朋友會面、或者到高等府第“交流學習”,都能端出堪稱教科書般的模樣。
但是當她回到自己的天地,在疼愛自己的祖母面前,或者跟自己關系親密的丫鬟面前,她就會釋放出與生俱來的俏皮和幽默。
如祖母嗔怒,罵她“妳還要不要臉”,明蘭嬉皮笑臉把臉遞過去說:“不要了,拿去吧。”
祖母責怪她太依賴自己說“以後嫁人怎麽辦”,明蘭依偎到祖母身上說:“祖母和我壹起嫁過去得了。”
又如明蘭壹揮而就寫了“難得糊塗”四個大字,小桃湊過去問什麽意思,明蘭說:“就像我看見妳偷丹橘的糖當做沒看見……”
然後看著丹橘掄起拳頭追著小桃打,小桃哇哇大叫,她在旁邊笑。
但是明蘭的這份有趣,墨蘭如蘭卻感受不到,因為她們的關註點根本無法壹致,她們眼睛始終盯著明蘭有沒有占用自己的那份福利,其他的了無興致。
品蘭正好是個樂天派,與明蘭不同的是,她不愛裝,這當然得益於自由放松的生長環境。
盛紘家三個蘭被閨閣圈養,品蘭卻是放養的,她沒有大家閨秀形象的束縛,也沒有森嚴家法的壓制,想抓泥巴便抓泥巴,想上樹便上樹,只要能夠尋到樂子就行。
裝了N久的明蘭在這裏得到很好的釋放,她盡情地投入到品蘭的生活模式,釋放被壓抑了好久的全身細胞。
就像釣魚這項娛樂,在自己家,墨蘭根本不屑,如蘭又太懶,明蘭只能影單形只、自娛自樂,但是在老盛家卻是另外壹番景象,不但有品蘭和她壹起各種嘗試和挑戰,還有壹大隊的堂哥表哥在背後助興或者護駕。
如此歡樂的時光,是多少少年人的向往啊。
第二是兩人都同情弱小,憎惡不義之人
明蘭與品蘭在老盛家的節目除了到野外瘋玩,還有壹大娛樂便是偷聽墻角。
作為家中規矩的典範,明蘭如果沒有獲得老祖宗的準許壹般不會去幹這種“齷齪”事,更加不敢跟兩個蘭壹起去做,因為分分鐘就會被她們賣了,把鍋全部甩給她。
品蘭卻不是,她很講義氣,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甚至遇到要懲罰時她會沖出來擋在明蘭的前面壹人包攬“罪過”,說:“都是我的主意,妹妹是我強拉過去的……”
更重要的是,她們對同壹件事的關註和褒貶往往是壹致的,喜怒和憎惡能夠***情。
比如對三房貪婪而又無禮的堂姐月蘭搶奪明蘭頭飾事件,先是品蘭用武力去奪回,再是明蘭鐵面去拒絕,就像詩裏說的“豈曰無衣,與子同袍”,有種同仇敵愾的氣勢。
又比如大姐淑蘭被婆家欺負,品蘭對孫家非常氣憤,對姐姐無比心疼,明蘭跟在身後,也是諸多關切。
明蘭和品蘭沒有利益沖突,但與墨蘭如蘭卻有除了性情相投,兩人能夠毫無間隙的原因還因為彼此沒有利益沖突。
首先明蘭和品蘭雖然同壹個曾祖父,但是祖父已然分家,其實兩個孩子屬於兩個不同的家庭,說到底,她們是親戚關系,只是比壹般的親戚關系要好。
此番明蘭到老盛家來,其實就是做客(終究要走的,“不帶走壹片雲彩”)。
京城千裏迢迢來到客人,再加上上壹輩又有恩情,自然盛情款待,在生活上也多是奉承,生活用品都是挑最好的。
恰巧明蘭性情乖巧,善解人意,哪怕出現壹點點磨合都能輕易消除。
明蘭和品蘭性情相投不容易產生矛盾,同時,她們不需要爭搶什麽。
但是,明蘭與墨蘭如蘭卻不壹樣了。
往小裏說,三蘭吃穿用度全部都來自同壹個資源庫,有人拿多了,自然就有人得少拿;有人選了好的,就得有人拿差壹點點的。
往大裏說,三蘭面向的婚嫁選擇都由同壹個父親掌控,有人嫁得好了,自然就得有人嫁得沒那麽好。
大多數時候,明蘭不跟兩個蘭爭,只拿別人挑剩的,如果沒剩幹脆不要。
明蘭看起來很豁達,但是不等於她心中沒有想法。
她也是個女孩子,她有別人壹樣對美好事物的喜愛和向往,但是每次都由不得自己去選擇,個中失落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