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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鬥的各地報道

搜狐文化:誰說阿鬥扶不起?陳佩斯借劇勵人

被稱為“非歷史的歷史喜劇”將在民族宮大劇院上演——

明年1月17日,《阿鬥》這部被稱為“非歷史的歷史喜劇”的舞臺新作將在民族宮大劇院上演,眼下,陳佩斯正和導演熊源偉壹道帶領18位演員緊張排練,對於這樣壹臺舞臺上絕少出現的喜劇樣式,陳佩斯表示,“這出戲打破了很多我過去駕輕就熟的東西,是對自己的壹個挑戰。”

■近些年的歷史劇宣揚的大都是權謀文化

今年,陳佩斯原本是想將時間留給電影《陽臺》,但後來遇到了《阿鬥》這個劇本,他推遲了將《陽臺》改編電影的計劃。“壹個演員最怕的就是自己老是壹個樣,總想盡量求變。”而《阿鬥》這個劇本最打動陳佩斯的也正是它與眾不同的視角,是對“千年扶不起的阿鬥”的壹個全新闡釋。“近些年我們的歷史劇似乎都是在宣揚中國自古以來的權謀文化,幾乎都是英雄通過殺戮成就霸業。但《阿鬥》是從人文關懷的角度去看歷史,體現的是對生命的尊重,有自己的思想火花。阿鬥放棄的實際是自己的皇位,但卻換來了蜀國百姓的和平,這是壹種先進的文化觀念。看劇本時,很多地方都讓我為之壹震,每天在電視裏看的都是那些骨肉相殘的陰謀劇,有的還高唱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突然碰到了《阿鬥》這個劇本,特別有壹種投入創作的沖動。”

■從小人物到帝王行為節奏最重要

眼下,劇組的排練時間是從下午1點到晚上9點,18位演員中有很多都是陳氏喜劇的多年合作者,默契程度自不必說。每天到排練場的第壹件事便是大家壹起做遊戲,這不僅是放松形體的壹種方式,更可增添大家的團隊意識。

陳佩斯表示,“劇組的創作氛圍非常好,大家時常為壹個細節而爭論,不過從《陽臺》的6個人到這個戲增加到18個人,很多東西大家也需要磨合。《陽臺》時我要求演員始終保持壹種積極的狀態,好像隨時要起跑的架勢,但這壹次的表演風格卻完全不同,因為是帝王將相,所以所有人的行為節奏必須慢下來,這首先要從肢體上控制,很長壹段時間我都扳不過來。”

■《阿鬥》和《麻花》不是壹類喜劇

“我這人特別不擅長背詞,總要把它改成自己習慣的說話方式才能記得住。記得《托兒》裏曾經有壹大段臺詞,很長壹段時間,壹到這段,我沒有壹個字說對過,後來在我自己修改劇本時還是把它刪掉了。”不過,現在整出戲的框架已經初現端倪,並進入細排階段,陳佩斯用壹個字來形容這出戲,那就是“溫”。“它是壹步步推進的,不是那種爆笑喜劇,也是我壹直特想做的嚴謹喜劇,跟《麻花》那樣的戲很不壹樣。《麻花》其實是有門檻的,就是適合年輕人看,稍微上點歲數的可能就不大明白了,而我們的戲或許不夠時尚,但所有人都能看明白。我不是說《麻花》不好,只是我們的戲是針對不同的人群。他們因為有生存的壓力,不可能用壹年甚至幾年來做壹部戲,但我的生存環境允許我這樣做。”

2007年12月29日08:02

網易娛樂:陳佩斯扶起了《阿鬥》沒扶起上座率與之前的舞臺喜劇《托兒》、《陽臺》在杭州上演時造成的轟動相比,陳佩斯的另壹部“非歷史的四幕歷史喜劇”《阿鬥》可謂風光不再。這部由著名“笑星”陳佩斯獨挑大梁的話劇盡管在南方巡演過程中壹路高歌猛進,卻在壓軸站杭州遭遇挫折。昨天中午,陳佩斯破例在杭州搞起了簽售,但效果並不明顯,晚上的首場演出,只吸引了六成左右的觀眾到現場觀看。 對阿鬥的重新詮釋,陳佩斯有很強的信心。昨天中午在接受記者專訪時他就說,“我認為阿鬥是壹個為了人民安定生活能勇敢放棄帝位的皇帝。歷史學家們對阿鬥為百姓安定生活投降,獨背千古罵名的做法壹直都是持肯定態度的。我的《阿鬥》只是根據史實來還原了壹個真實的阿鬥。”開演不久,陳佩斯就申明了自己的觀點:“與其為功名評價而妳爭我奪、喪失生命與幸福,不如後退壹步以求自我解脫與快樂。”

陳佩斯在顛覆歷史觀的同時,也顛覆了自我舞臺形象。這位以“笑果”著稱的笑星,在第壹幕將近半個小時的演出裏,卻沒怎麽讓觀眾大笑壹次,除了他被皇後(張飛的女兒)踢出場的搞笑方式,以及招牌的光腦門上頂了個不倫不類的帝冠略顯滑稽讓人會心壹笑外,演出氛圍實在有點冷。以至於觀眾不斷感嘆:“這不是以前擅長搞笑的陳佩斯了!”

但陳佩斯還是很陳佩斯,隨著故事層層展開,演出漸入佳境,陳佩斯憑借松弛的表演和早已形成的喜劇風格,讓阿鬥這個人物鮮活可愛,演到第二幕,壹些逗趣的臺詞不斷從陳佩斯嘴裏抖出來,幽默臺詞成全場亮點,讓現場氣氛活躍不少。

只見臺上的阿鬥問皇子們:“男子漢大丈夫,路見不平當如何?”大皇子答:“路見不平當修路!”三皇子答:“路見不平當走回頭路啊!”全場大笑。二皇子總結:“沒心沒肺,活得不累。”阿鬥拍手稱贊:“學問啊,大學問啊!都是天才!”觀眾全都又因這冷幽默笑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阿鬥對諸葛亮的看法也十分有趣,阿鬥覺得諸葛亮腦子不大靈光,是個“壹根筋、缺心眼”,“每當蜀漢和魏國相安無事,諸葛亮就來那麽壹出。打仗可是力氣活,等到蜀漢精壯勞力都斷了根,壹兩千年都緩不過來。到時候留下壹齊茬的‘小矬子’,不是丟我這皇帝的臉麽?”

不過看完全劇,觀眾們對《阿鬥》看法不壹。有人說:“陳佩斯不如以前幽默了,看著有點悶。”也有觀眾表示:“《阿鬥》的思考多了,劇本和表演都具有了新的高度,陳佩斯的作品已經完全從小品過渡到了大戲。”杭城壹位資深話劇迷洪先生表示,陳佩斯的轉型之作表現可圈可點,能憑壹己之力托起如此大的命題實屬不易。對於和以前相比算得上是“滑鐵盧”的上座率這壹問題,洪先生認為,“這可能與《阿鬥》不是熱門話題有關。陳佩斯淡出央視多年,又恰逢轉型,再加上人氣不可同日而語,觀眾不肯買賬也就在情理之中。”

(本文來源:杭州日報)2008-02-24 05:25:00

電影網獨家視覺:陳佩斯演《阿鬥》還在找感覺 笑星陳佩斯最近也在緊張籌備自己的最新力作。再過幾天,由他主演的話劇《阿鬥》也要正式公演了,目前劇組正在進行緊張的排練,雖然各個工種的磨合還不是很熟練,但是陳佩斯卻壹點都不擔心。

記者在排練現場看見這個大家夥,乍壹看還以為是代表江山呢,其實它是壹個棺材。

道具別具特色

陳佩斯:這個布景也是有象征性的,實際也是指虛擬的江山概念,同時它又是壹個棺材,把它壹擡起來走了,端著就走了,有壹個寓意就是把江山擡著就走了,送給人了,送人了。

雖然道具都已經到位,但是排練現場燈光的配合不當讓彩排壹次又壹次地中斷。這可讓躺在臺上的陳佩斯等了好壹會。

燈光問題剛壹解決,道具又出了問題,瞧這塊幕布,拉下來的時候卻卡住了。不光燈光道具配合的問題,其實陳佩斯自己也還在找感覺。

當“皇上”還有點不適應

陳佩斯:人物還在找,整體感覺,就連起來以後在景裏頭走,尤其穿上這身衣服再加上在這景裏頭走,還得找這人物。現在是最焦灼的時候。

雖然磨合還在進行,但對即將到來的演出,陳佩斯卻並不擔心。

狀態得慢慢找

陳佩斯:妳們不要以為快開始了,這個戲就得很準確了,其實不是這麽回事,在我們來說創作是無止盡的,都是在慢慢的在貼近這個人物,創作不是說從排練到演出到舞臺上就固化了,不會的。

對於話劇《阿鬥》票房,陳佩斯也是信心十足,演慣了喜劇平民的陳佩斯此次出演歷史人物阿鬥,相信也會吸引不少的觀眾。

銷售情況上佳

陳佩斯:現在已經訂出去十多場了,然後外地也開始訂了,也有十多場次,大概現在已經有將近30場了。估計這壹輪下來成本就能收回來了。

話劇《阿鬥》將於17日正式公演,屆時觀眾朋友們可以到戲院去壹睹陳佩斯版阿鬥的風采了。

騰訊網:陳佩斯:認認真真演阿鬥

阿鬥》是陳佩斯的第壹部古裝話劇,它講述了扶不起的阿鬥在魏國兵臨城下,做出了“不戰而降”的決定後,壹段和敵國將軍《對話的故事,也是壹段三國正史野史都沒提及的歷史。它被陳佩斯稱為“非歷史的歷史喜劇,就是在歷史的留白處寫上那麽壹筆。”在這個虛構的歷史主題下,陳佩斯扮演阿鬥,演慣了小人物的他,還不習慣壹口壹個“朕”,還不適應像《夜宴》裏的葛優,沈著臉擺出帝王相。

但是這毫不影響陳佩斯作為壹個喜劇演員在大眾間的影響力,他之前制作的《陽臺》、《托兒》都在慘淡的話劇市場獲得了不俗的票房,陳佩斯也從壹個單純的小品演員成為了話劇明星。他的票房不僅僅是依靠自身的影響力,還依靠相對有品質的搞笑手段。“我們是嚴肅的搞笑,因為我關註文化品味,我要求我的戲上到老下到小都能看得懂。”陳佩斯說,“所以我們在北大的演出連壹個空位都沒有。”

自1984年開始,陳佩斯和朱時茂搭檔的小品就是春節晚會上大家期盼的焦點。2000年和央視有了矛盾後,陳佩斯就再也沒出現在春晚了。在趙本山成為每年春晚唯壹看點的當下,呼喚陳佩斯歸來的聲音越來越多。在春晚的網絡調查中,支持陳佩斯上春晚的人數高達91%。但是陳佩斯在接受記者采訪時明確表示,100%不會上春晚了。

不知道他是真的醉心於話劇創作,還是對某些事情看淡了。但是唯壹值得慶幸的是,因為壹次事件,我們雖然少了壹個優秀的小品演員,但多了壹個更優秀的話劇演員。接受采訪的陳佩斯略顯嚴肅低調,他在主動地幫我們設計采訪位置和拍照位置後,開始了彩排間歇的這次采訪。

喜劇創作,沒人想得比我透

青年周末:同之前的舞臺喜劇三部曲《托兒》、《親戚朋友好算賬》、《陽臺》相比,目前即將要公演的《阿鬥》對妳的意義是?

陳佩斯:這次我是完全拋開之前的很多經驗、方法、概念等等束縛,站在壹個走出去的心態上來對待《阿鬥》,像壹個新的開始。而且,《阿鬥》不同於以往的平民式純喜劇,它是有壹定歷史含義的題材。雖然《阿鬥》的時間背景是三國的蜀漢時期,但其中的對話會有現在非常生活化的語言,臺詞屬於半文半白的風格,我相信觀眾在欣賞接受上會有自己的***鳴。

青年周末:這次在話劇中雖然演帝王,但卻是壹個小人物?

陳佩斯: 從我的“二子時代”算起,我拍的《二子開店》,《父子老爺車》,《爺倆開歌廳》等影片就開始關註小人物,就是個體戶群體,妳知道當時個體戶給人的印象是文化素質不高的小人物,可恰恰是這些非主流的小人物真真切切地去生活勞動。再說這次的亡國君阿鬥,他是帝王中被人所俯視的小人物,但能在紛爭的蜀國執政四十年肯定有他不簡單的壹面,同樣在他所生活的時代裏顯示出壹種人的力量,即使他讓後人說成是“扶不起來的阿鬥。”我覺得這段故事值得挖掘,很有意思。

青年周末:妳在創作《阿鬥》之前感嘆“以前的創作經驗現在沒有什麽可以拿來用的”,作為壹個這麽知名的喜劇演員,難道妳沒有什麽獨門絕技嗎?

陳佩斯:我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每部作品的喜劇風格是不壹樣的,合而不同,所謂“合”就是要采取主動,主動去發現壹些新觀點,新角度。而創作積累到壹定程度之後,就會發現其中的規律性因素,我相信藝術創作及藝術作品都是物質的,可以被分析認知。我在喜劇創作方面確實有研究,多得可以寫成博士論文,但寫了也沒用,因為拿到北大去都沒人評得了,這方面沒人像我研究得這麽透徹。

青年周末:據說,您為了拍《阿鬥》放棄了把喜劇《陽臺》改編成電影的計劃,幹嗎不去玩大屏幕啊?

陳佩斯:至於說拍電影,那對於我來說輕車熟路,而且現在的電影市場跟十年前壹樣,沒什麽變化,我還是對創作《阿鬥》更感興趣。

青年周末:本來話劇不賺錢,但妳的每部話劇都有很好的票房,為什麽?

陳佩斯:還是因為戲好看,大家都很認真做事兒,像這次排《阿鬥》,底下也做了很多準備,研究《三國誌》,班固的《漢書》,還查了網絡上的很多資料。其實《阿鬥》的臺詞量大,但幸虧我身體還不錯,每天睡覺前會吃壹點安眠藥,保證深度睡眠,也為了保護我的這兩條聲帶。

青年周末:先拍電影,後上春晚,然後又拍話劇,1954年出生的妳,都已經年過半百了,幹嗎這麽折騰?

陳佩斯:沒辦法,人人都是動物,動物這個詞第壹個字就是“動”,所以我這麽做純屬人的本能。新作不斷也是為了生存,畢竟生存是第壹位的。不過,現在我非常快樂知足,我的創作和生活是聯系在壹起的,我幹我愛幹的事而且還可以賺到錢養家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