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鵬俊
五月,那個美麗的季節。夏,蔓延著金色年華。在繁花盛開的季節,開了我所能想到的花兒。在我們那兒特有的燈籠樹,火紅火紅的燈籠花。窗臺飄來談談的香,那是不起眼的野菊花。好像有朋友看過那種很堅強的花開在五月,叫做五月梅。是夢幻的黃,淡白的外圈,柔柔的,別樣的亮黃。那樣倔強的開放,無所謂結局,只要在搭好的舞臺綻放壹刻。不在乎別人眼中的自己有多瘋狂,歡樂在臉上洋溢著。
曾經,在那個充盈白色的房間久久思考。壹朵花,要怎樣才算開過。為逃避漂亮姐姐時,假裝很認真的讀課文兒。即使贏得她的贊許,看到她花兒壹般的笑,也躲避不了壹陣不算痛的痛。真的,在妳們的痛面前,我的痛不算痛。那是小時候,有著特殊記憶的小時候。
還是那片白色,只不過,難以忘懷的那朵是小不點。大家都喜歡那樣叫她,小小的人兒,忍住淚,些許牽強地上揚嘴角。似壹朵五月梅的花瓣兒上,很無奈的滑過壹顆晶瑩的露珠兒。每天,那根長長的管子插進她的肚裏,從那個無底洞中抽出折磨她的汙水。盡管如此,打招呼時我會看見她明朗的笑。像壹片雲飄在藍藍的天上,她那樣純真。只要有壹次和父母走在街上的機會,即使只能走上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她也會露出白白的小糯米牙,雙眼撲閃撲閃的,充滿了光亮。她的快樂那樣簡單。真的,如果妳此刻微笑,也會變成人人眼中的壹朵花。就算正在承受傷痛,前途渺茫,也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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