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股票行情交易網 - 裝修設計 - 真實故事001:“沒病的我吃了壹回抗癌藥,差點死在醫院”

真實故事001:“沒病的我吃了壹回抗癌藥,差點死在醫院”

? 晚上喝了點酒,跟老壹坐在樓下的臺階上,嚼著花生米,壹邊抽著長白山,壹邊吹著牛逼。

過往的人根本不會理我兩個酒蒙子,只有幾條野狗偶爾的過來嗅嗅我倆撇的垃圾。

老壹有點上頭,開始不斷的跟我炫耀曾經泡過的姑娘有多潤,我聽的直心煩,正好壹陣風過,吹來個塑料袋糊住了他的臉。

現在是暮春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家陽臺上的貓開始發情叫秧子,老壹扯掉臉上的塑料袋,吐了幾口塗抹。

講真,老壹現在這個德行,跟我剛認識他的時候,根本不壹樣。

那應該是上壹個夏天?

我跟老壹是在壹個群裏認識的,那是個兼職群,我們被壹個醫院的“內部人”拉進來,群裏有幾十號人,全國各地的都有。而這個兼職幹的活,說實話,多少有點玩命性質。

那會我很缺錢,總之很缺錢。家出了點亂子,學費都快交不上了,雖然我大學念的全是掛科補考、全是曠課違紀處分。

但我仍想把它念完。

? 那時我很抑郁,我跟我交往了很多年的青梅竹馬的姑娘講了我的煩惱,然後第二天

? 姑娘就消失不見了。

? 這他媽狗血的就跟狗血的電視劇似的!

? 我有個醫院裏的朋友,他們那研究出來壹種抗癌的仿制藥快要上市了,但是最? 後還是需要幾只“小白鼠”來做試驗測試副作用之類的。

? 然而這裏說的小白鼠,並不是長白毛的小白鼠,而是活蹦亂跳,身體健壯,能說話,能識字,會走路,上過學的人。

? 也就是後來的,我與老壹。

老壹這個人很有意思,他要臉的很,又不要臉的很。這麽說很矛盾,但他就是個矛盾的人。

老壹家是南方的,來自壹個從古至今都出狀元的地方。

老壹高三就輟學了,反正他學習就挺次的,這點沒啥可惜的,他在壹個重點高中的重點班裏,他們班的倒數第二都比他這倒數第壹的總分高出壹百多分來。

另外,他的爸爸給他找了個後媽,後媽比他大五歲。

然後老壹就離家出走了,凈身出戶,也沒和誰打招呼。直接就跑東北來了。

老壹跑出來的時候,連張銀行卡都沒有。他偷了他爸錢包裏的壹千來塊錢和壹塊手表,壹個電腦,再帶了幾件衣服。

他跟我說當年拿出來的衣服就是現在喝酒時正穿著的,後來因為長個了,那衣服短的連雞口都遮不住了。但是他天生就帶著壹股騷勁兒,他跟我講他上初二的時候就破處了,那會兒連個套都不會帶,胡亂的給壹個初三的學姐上了,他說處男根本就不值錢。

這話給我說的心裏直刺撓。

來東北後,老壹還處了幾個女友。

他跟我說他至今都想他到沈陽交的第壹個女朋友,她是個服務員,在酒店工作,兩個人擠在鐵西的壹個小單間裏住了很久,四個月後兩個人就分手了。

因為窮,

他甩的她。

我特想抽他,但我沒抽他,而是用擼完串後的竹簽子紮他大腿,因為這樣更疼。

剛見到老壹的時候,是在三好街那邊,我倆先在微信上聯系,然後結伴壹塊去附近的醫院做試藥員之前的體檢。

還記得那時候他的微信名好像叫“康麽丶卑鄙”

那天特別曬,我倆蹲在旁邊的建設銀行門口躲著太陽,馬路上不斷的有學生、老人給我倆塞傳單紙,有賣電腦的,賣房子的,每個人都給我倆塞了好多張。

突然我就有那麽點想她了,對,就是那個把我甩了的青梅竹馬。

我倆上高中的時候,假期出去兼職發傳單也是這麽幹的。趁著督導不在,趕緊把傳單往垃圾桶裏塞,或者往路人的手上遞,壹打兒壹打兒的遞。

老壹遞給了我壹根煙,他那天應該是頭發剛剃了板寸,陽光壹曬腦門子流油,顯得有點刺眼,我倆開始抽著煙扯著犢子。他問我妳之前幹過這個嘛,我說沒有,然後他就開始誇誇其談他以往的經歷。

他跟我說捐精也很賺錢,妳要不要幹。

我說我擦,我可不想這麽早就有個親生女兒或者親生兒子,萬壹將來有錢了包個歲數小的小三小四小五,結果壹查是他媽妳二十歲時捐精造的親生女兒,妳說尷尬不?

然後我倆開始傻笑,笑完了老壹告訴我說壹會要體檢我倆是不能抽煙的,尿檢會查出來。

這是我第壹次動了要抽他的念頭。

他隨後掏出了壹個小瓶子,裏邊裝的是透明液體

他告訴我到時候往尿裏滴兩滴就好了。

三好街那邊堵車堵的厲害,那個來接我倆進醫院的“內部人”在離我倆五百米的地方堵了二十分鐘,後來索性直接下了出租,走過來領我進去體檢。

做“小白鼠”也是有門檻的,首先要保證身體健康無疾病,還不能抽煙喝酒,所以在尿檢的時候我就有點鬧心了。

最近煙不少抽,再加上煩心事兒多,還有點上火,所以這顏色……。

其實這個體檢並不是很嚴格,老壹去廁所幫我接了壹瓶他的尿,最後還不忘滴兩滴他那小瓶子裏的東西。

之後他告訴我,那個就是白醋。

再之後我洗了很久的手,因為至今我都不忘他遞給我的那瓶尿的溫度和濕度,當時心裏的感覺就是太他媽惡心了,仿佛再給他擼管壹樣。

那天晚上回家我做了壹個夢,我夢見我和我那個青梅竹馬在壹個馬車裏不知廉恥的做愛,前邊還有壹個馬夫,那個馬夫就是老壹。

醒來後發現我夢遺了。

再之後體檢過了,等通知,然後周壹去了醫院我正式成了小白鼠。

我跟老壹被安排到了同壹間病房,這時候才發現來試藥的並不止我們倆,另外的還有壹只“母白鼠”,是藥科大學的學生,跟我壹邊大,比老壹小幾歲,她被安排到了另壹個病房。

之後沒幾天,老壹好像跟她開房去了。

那是個禮拜壹的早上,醫院裏來看病的病人很多。我吃完了兩片藥片後,護士急匆匆的給我紮了滯留針。

從小我就怕針,那個大針管子捅進我的胳膊時很疼,但是我產生了壹種奇怪的念頭。那個小護士很漂亮,屬於很清純的那種,個子很矮,應該是到我的鎖骨那。在她紮我的時候我想起了那晚的那個夢,那個我和青梅竹馬在馬車上的夢。

小護士離我很近,她的皮膚很好,很白。我承認腦子裏的邪淫是不對的,但我突然很想上她,就像在那個夢裏壹樣,在馬車上毫無廉恥的上她。但紮完針之後她就轉身走了,除了胳膊上的疼痛和藥力帶給我的眩暈,她什麽也沒給我留下。

沒有馬車,

沒有不知廉恥的做愛,

什麽都沒有,

只有那個馬夫還在,

就是那個老壹。

眩暈在壹次次加重,我試圖分散我的註意力去轉移我的痛苦。

我開始去想那個小護士,找她與青梅竹馬的***同點,

我又去回憶我與青梅竹馬的故事,

去想我倆的第壹次相遇,

第壹次約會,

第壹次開房,

想我倆赤裸在床上的談話,

再後來記憶都開始模糊了,我有點分不清那個小護士和我的青梅竹馬了,我也分不清我記憶裏哪個是真實發生過的哪個是臆想的。

再之後,壹陣疼痛喚醒我,是那個小護士回來在我的滯留針裏抽血,那個疼痛?讓我有點無法忍受,血液在壹點點的流向那個管子裏,我撇了眼旁邊的老壹,他的表情也不怎麽好看,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把胳膊放在了嘴裏。

他在想誰呢,

他爸爸?

比他大五歲的後媽?

那個服務員女友?

那個藥科大學的母老鼠?

還是我的女護士?

疼痛是疊加的,它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推進而消散,幾乎是每隔壹個小時那個護士就會過來抽壹回血,每抽壹回血都是壹分疼痛。

我腦子裏不再是那些邪念了,我開始想在學校裏的事兒,想在寢室裏的事兒,想在寢室裏深夜探討姑娘們的事兒。

再漸漸的,眩暈感和嘔吐感漸漸退了,我可以站到窗戶邊拿出來偷偷藏的煙抽了起來,練習著吐煙圈,我看著天空我開始盼著星星盼月亮,因為當星星和月亮升出來後我就可以帶著車夫,乘著馬車回家了。

我只堅持了壹天,到了下周壹,我沒再過來,只有老壹和那個藥科女堅持了下去,我猜他倆也就是在那時搞到了壹塊吧。

後來我拿到那天的酬勞,後來老壹去網吧當了網管,再後來我上學去了,再再後來我和老壹坐在這喝酒,都到第二年的春天了,也就是西歷2017年。

不知道誰家陽臺上的貓在發著情叫秧子。我和老壹嘮著嘮著就不嘮了,明天他就回家了,跟妥協不妥協無關,他說他就是想回家了,我說好吧,最後臨走的時候,他送了我壹個紅包。

我打開看,裏邊裝的不是錢,是壹個避孕套。

我倆嘿嘿的笑了。

本故事半真半假

至於哪裏是真實的,哪裏是虛構的。

妳們自己悟吧

再見